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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臉上全是緊張,如果只是說話定然引來不了其他人,但是打斗就不一樣了,他們這樣的動靜必然能引來這里的守衛。 想到這里,凌風立馬認真了起來,下一招他必須制住春風,凌風顧不了其他,不擇手段之下終于一招制住了春風,在春風在掙扎之際一口咬住了對方的唇,被那冰涼的唇刺激的一激靈。 你就這么恨我?不惜丟了自己的命也要殺死我?!嗯?凌風臉上全是狠意,曾經的溫暖無影無蹤。 春風臉上一片驚恐,對著此時凌風的動作,他腦子都已經不動了,但人動了,是凌風把人拉進了懷里閃身躲去了之前春風來時的路。 兩人之前站著的地方不遠處有幾個守衛有過,四處看過沒人后就走了,而凌風還咬著春風的唇沒有放開。 第190章 190 【陸肖每次都是在要看見謝墨睜眼的那刻醒了過來,無一例外,連一句話的機會也沒留給他。 這】 陸肖每次都是在要看見謝墨睜眼的那刻醒了過來,無一例外,連一句話的機會也沒留給他。 這更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注定,也是一種告誡,告誡他不要妄想謝墨會醒來。 房門被推開,聽腳步的聲音,是又到了喝藥的時候,老婦人走得慢,從門口到床邊走了好一會兒,不過即使這樣,濃黑的藥液端到謝墨跟前的時候還翻滾著奔騰熱氣。 陸肖接過來放在一邊,我待會兒再喝。 老婦人點點頭。 等人走了,陸肖起身走到窗口往外一倒,不喝藥對陸肖影響極大,再不過三兩天,要是陸乾親自來一次,一眼就能知道他這幾次一次藥也沒喝過。 陸肖的身體顯而易見比之前又差了一些。 雨水將冒著熱氣的藥沖的干干凈凈,一點氣味也沒剩下。陸肖關了窗戶,阻隔了寒氣逼入,但阻隔不了暴雨的聲響,噼里啪啦,響徹周圍。 這種雨勢,再牢固的屋子也受不住,何況山下多數都只是遮風避雨的屋子。 陸肖將空碗放在桌上等著老婦人晚上來送藥時收走,這是他難得出于私心的一種任性。他不想忘記謝墨。 他們的回憶很多,有特別有意思的,也有平淡無奇的,但不論是哪一種,陸肖都不想忘記。 還有一種基本會被陸肖刻意放在了角落,只是因為每次想到都另陸肖不甚自在,以及面紅耳赤。 還有成親那晚,陸肖蒼白的臉色多了一些血色,那晚的瘋狂是所有記憶中之最,但饒是如此,謝墨的溫柔體貼依然還是那么淋漓盡致。 明明他比謝墨年長,但是這些事上遠不如謝墨來的游刃有余。在謝墨的引導下,每一幅畫面都足夠讓人血脈賁張,面紅耳赤,這些都是陸肖這輩子也學不會的事情,但在謝墨手里卻格外理所當然和自然而然。 想他。 控制不住的思念,就像這場停不下來的暴雨。 甚至是這間屋子里也滿滿都是謝墨的影子,謝墨早已經在陸肖的生活里占據了方方面面。 如果謝墨真的是陸乾要找的人,陸肖也已經不覺得不好,跟之前初初聽到時不同,那時候的理智已經被過于吃驚的消息湮沒,只想著謝墨能活過來自然最好不過。 現在陸肖已經平靜了下來,如果謝墨能醒過來,陸肖同樣也會選擇讓他醒過來,不論要付出什么代價。 似乎他成了陸乾一樣的人。 只要謝墨能醒過來,陸肖甚至覺得自己或許會配合陸乾。理智已經壓不過這股不管不顧的沖動。 陸肖也沒有想謝墨萬一醒過來后真如陸乾所說徹底換了一個人又該如何,所有的訴求只有一個,謝墨活過來。 不知不覺陸肖已經在窗邊站了一天,回憶如織網將陸肖牢牢黏在其中,掙脫不開,也不想掙脫。直到老婦人又一次進來,放下藥碗,收走空碗,速度之快甚至讓陸肖來不及說一聲多謝。 門開了又關上,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差不多時候響起,一碗濃黑的藥再一次進了雨里,一點殘渣也沒剩下。 陸肖平靜地與窗下一雙眼睛對視,剛看到的一瞬間陸肖已經認出了來人,回去。 春風搖頭,一雙不如陸肖沉穩的雙眼此刻也有些反常的格外平靜,壓著聲音說,掌門,我帶你走。 玄宿派山洞,謝墨在那里。盯緊陸乾的一舉一動,什么時候陸乾動手要復活謝墨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機會。陸肖語速稍快但起伏很少,天譴要破只有陸乾身死。還有一事,黑袍與陸乾是雙生子,但黑袍更像是陸乾的奴隸,這里或許可以做點文章。 這些事每一件都需要你 我已經是個廢人了。陸肖說,面色平靜,你是天平派下一任掌門,這些事你拿主意即可。只有一事,其余人若沒有主動來犯,不必理會,你們沒有這個精力。 掌門。 這個掌門之位我已經不配,從此刻開始,你就是天平派的掌門。陸肖說,隨后頓了頓看著春風,只是這個掌門很苦 掌門,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位置, 陸肖:你確定現在要浪費這個時間跟我爭論這件已經沒有意義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