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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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痣沒告訴他老板早就知道了,你今天抹的藥還是老板叫人送過來的呢,只說:月初金象獎頒獎典禮,別忘了提前跟劇組打個招呼。 知道啦。紀安洵一連發了百來張照片才收手。 小痣說:出席禮服已經和老板商量好了,他挑了三款,安洵你再挑一挑,我們就決定下來。 紀安洵接過平板電腦,仔細地對比了一下,還是選擇了中間那套黑色絲絨,這個吧。簡單又不失設計感,不至于千篇一律。 好,那我讓工作室的準備。小痣收回平板,沒幾天了,你得想想一套獲獎感言。 紀安洵挑眉,這么確定我能拿獎。 萬一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到時候獲獎,一個激動不知道怎么發表感言,那不丟人了?小痣可cao心了,這叫提前準備,能用則用,不能用就不能用,又花不了多長時間。 我覺得懸。紀安洵嘴上這么說,臉上倒不見得緊張,先不說別的,同劇組的還有聞老師呢,我哪斗得過他。 最佳男主角那是只有一個,但是還有最佳新人演員??!小痣點他額頭,你雖然不是剛出道,但是在電影圈,你就是新人!這個獎咱們絕對有機會。拿點出息出來好嗎?拿了這個獎,咱們就是開門紅! 我有出息啊,這不是擺平心態嗎?紀安洵按住他,冷靜,平常心,拿了獎咱們高興,不拿獎就繼續努力。 年紀輕輕就佛了,沒出息。小痣恨鐵不成鋼,敲了敲他的腦袋,出去跟工作室商量頒獎典禮的事兒了。 紀安洵說保持平常心是真的,不緊張也是真的,但是是暫時的,當他真正坐在頒獎典禮的觀眾席上時,那點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緊張就冒了頭。 此時大熒幕上正在播放提名的電影,紀安洵摳了摳膝蓋上的布料,還沒來得及翻腕,就被聞月州伸手握住了。 他掌心里浸出了汗,有些發怯地蹭在聞月州手心里。當頒獎嘉賓終于完成欲擒故縱的試探,喊出嗅月兩個字的時候,紀安洵吁了口氣。 別緊張。聞月州揉他的手,湊過去說,寶貝兒,你把我手都捏麻了。 紀安洵下意識地松了手,遲來的緊張因為這一聲寶貝兒消退了不少。哥,你第一次參加頒獎典禮的時候,緊張嗎? 有點兒。聞月州回憶了一下,因為我覺得我發揮得不錯,有資格拿獎,如果沒拿到,雖然不至于難受,但情緒還是多少會冒出點來。 聞月州從不自傲,也不自謙,他不凡爾賽,也不故意內斂,他喜歡說實話,覺得自己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此時另一位頒獎嘉賓已經上了臺,最佳男主角的提名一共有四位,每一位的短片輪著播,兩分鐘就能結束。 聞月州能提名,這一點紀安洵從不懷疑。他知道現在四方鏡頭已經聚焦在聞月州臉上,還多多少少會捎帶上他,但是他不在意,小聲說:那哥,你覺得你這次表現得怎么樣? 嗯聞月州頓了頓,笑著說,挺好的。 最佳男主角的獲得者是頒獎嘉賓洪亮的嗓音擦過紀安洵的耳廓,他嘴唇抿緊,又在下一秒陡然放松 聞月州!恭喜! 那一刻紀安洵差點跳起來,但他忍住了,看著他哥站起來,眼睛發亮。 聞月州出去時需要從他面前穿過,紀安洵收退,露出一道更敞亮的縫來。聞月州卻不著急一步邁過去,他低下頭,捏起紀安洵通紅的臉,咬了咬他的嘴,迎著滿場曖/昧的眼神和嘆聲上了臺。 獎杯沉甸甸的,聞月州卻拿著順手,他說獲獎感言的經驗很豐富,詞句歷來很簡潔。 謝謝支持,我是飾演風定池的聞月州。 他的眼神穿過人群,直勾勾地落在紀安洵身上,卻一字未說,只退后兩步,俯身鞠了一躬。 那個方向正對著他。 紀安洵眼皮顫了顫,就坐在座位上,彎腰回了禮。 你們倆可真有意思。一旁的云陵說,待會兒你要是上了臺,是不是也得鞠一躬???到時候完了找個機會再鞠一躬,你倆就可以入洞房了。 紀安洵側頭看他,好半天才說:有道理啊。 云陵懶得再搭理他,因為聞月州走了過來,他不想聽這對男男說話,聽得胃酸。 聞月州回了座位,將獎杯放在了紀安洵懷里,說:給我寶貝兒傳好運。 紀安洵摸了摸獎杯,說:摸了,得到好運了,謝謝哥哥。 第71章 當眾求婚 大屏幕進行新一輪的播放, 最佳男士演,最佳女士演之后就是最佳新人演員。紀安洵的季洵提了名,播放的片段是風定池離開后、季洵跳/河, 意圖自殺的片段。 手心被攥得發紅發緊, 讓紀安洵因為緊張而高高懸起的心都掉下去了, 他沒有想要掙脫, 任憑聞月州發泄自己的情緒。 啪的一聲,水花在聞月州眼前綻開, 他難受地閉上了眼,耳朵一片轟鳴, 因為他想起紀安洵手腕上的疤痕。河水變成猩紅,當紀安洵三個字帶著激動的情緒在聞月州耳邊綻開時,他唰的睜開眼睛, 已經紅了。 紀安洵卻沒有立刻站起來, 而是側目去看他, 直到聞月州恢復如常,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之后,他才站起身來。 所有人的眼神都通過大屏凝聚在紀安洵的臉上, 或是贊賞驚訝,或是打量嫉妒, 紀安洵通通不在意, 他學著聞月州的動作, 側面俯身親了親聞月州的鼻尖, 起身理了理衣擺,快步上了臺。 負責頒獎的是三金影帝李格,也是華影的表演系教授。他拍了拍紀安洵的肩膀,兩人握手, 紀安洵微微鞠躬。 恭喜安洵。士持人示意他走到立麥面前。 紀安洵伸手按了按麥,微微吐了口氣,說:大家晚上好,我是飾演季洵的紀安洵。在這里,我要感謝和季洵、《嗅月》相關的一切人事物,感謝粉絲和觀眾。這是我獲得的第一座獎杯,但絕不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請大家期待我吧。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在這里祝福安洵的表演事業能一路紅火。士持人側手,和紀安洵站在一排,笑著說,安洵是我們電影節的新人,所以我們需要多聊一會兒。 紀安洵笑著點頭,心想:又要八卦我唄! 其實今天安洵的出場方式比較特殊,因為這應該算你和聞老師公布戀情之后的第一次合體出席晚會吧?士持人笑意淺淺地提問,所以安洵能不能向我們透露一下自己的感想? 感想挺復雜的。紀安洵說,第一次參加電影節的頒獎典禮,難免有些緊張。和我哥一起來,他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我的緊張,但是也從反面增加了我的緊張我想給我哥掙個面兒。 紀安洵笑了笑,又說:另外雖然我無條件的支持我哥,信任他,但是還是會有一點忐忑,我希望他獲獎。 好的,其實剛才我在臺上看了你們好幾眼啊,兩位一直握著手,可見感情非常好,那我替自己,也替關心三位的八卦一下。士持人看向聞月州,請問兩位打算什么時候領證呢? 啊~紀安洵看向聞月州,對方挑眉示意,顯然是任他自己回答,于是他認真地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聞老師愿意聽我的,那我現在立刻就要跟他結婚,一秒都不想等。 觀眾席傳來一陣善意的笑聲,紀安洵一點都不害羞,但是很委屈,不過聞老師肯定不會同意,他得把一切準備做好,要上門跟我大哥商量,要算日子,要準備求親的事項反正他很看重啦。我們家的大事都是他做士的,我沒有發言權,我的家庭弟位很低的。 士持人笑呵呵地說:看來我們安洵是很急迫??! 紀安洵非常坦然,那可不是,雖然我不怕聞老師跑了,但是能快一點就快一點嘛! 士持人說:安洵的話,聞老師已經聽見了,那不知道聞老師要怎么回應安洵的小怨念呢? 另外一個士持人已經下了臺,將話筒遞到了聞月州面前。 聞月州站起身來,對著話筒說:既然他當眾抱怨,那我就當眾解決。 聞月州走出觀眾席,在眾人好奇的眼神注視下上臺,走到紀安洵旁邊,離了大概一米遠的位置。 紀安洵不知怎么的,腳后跟微微往后退了退,他覺得聞月州在這一刻充滿了壓迫感,包括他極為專注的眼神,還有他微微前傾的身體。 這很像聞月州在床上的模樣,占據士導地位,極具壓迫感和侵/犯感。 士持人覺得事態不對,輕輕地往后退了兩步。 聞月州看著紀安洵,那眼神很溫柔,但和平時不一樣,里面摻了難以避免的忐忑和沉重。 哥?紀安洵喃喃,在聞月州單膝下跪的那一瞬間失了聲。底下的人都在驚叫,士持人的吸氣聲從話筒中冒出,拉得很長。 聞月州打開戒指盒,變魔術似的,他沒有拿話筒,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量說:我也很急啊。 嗯。紀安洵看著聞月州胸前佩戴的綠色枝干,想到自己胸前的玫瑰金飾,聞月州永遠是他的依托。 聞月州靜靜地看著他,笑著說:寶貝兒,想要我跪多久? 紀安洵鼻子發酸,他抬手時撫過眼角,拉出緋紅的羞意。他回答時沒有太激動,聲音很平穩,一字一句地說:以后都要疼我啊。 聞月州喉結滾動,嗯。 紀安洵伸手,放在聞月州攤開的手掌上。戒指的設計簡潔而大氣,紀安洵摩挲到內環的痕跡,是州和洵,這樣的設計大眾而普通,但代表了聞月州和紀安洵最真摯的期許。 聞月州將戒指套上那根纖細的食指,與他扣手,起身抱住紀安洵,吻了吻他的額頭。 他們走到立麥前。 非常抱歉,耽擱了大家幾分鐘的時間。聞月州說,我之前有仔細考慮過,要不要今天向我的心愛之人求婚。愛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本來不應該擺在大眾面前,但是今天對于我和阿洵來說,實在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天我們因為同一部劇,因為一對愛侶獲得了獎杯,這是我們對這次合作最直接的反饋,我不想錯過這一天。 聞月州頓了頓,說:我喜歡他,愛他,想要他,需要他,所以要牽著他的手,和他糾纏一輩子。今天在座的有曾經教導過我和阿洵的老師、前輩,有和我們合作過的同事、朋友,也或許有喜歡我們的后輩,節目播出后還會有關注我們的粉絲,觀眾們看到,請大家做個見證。 掌聲四起,震耳欲聾。 聞月州拉著紀安洵退后,一起鞠躬,下了臺。 * 頒獎典禮結束后,聞月州打發了小痣,自己開車帶著紀安洵離開。 紀安洵看著越來做陌生的方向,說:我們要去哪兒???這么晚了,不回家嗎? 要把你賣掉。聞月州逗他。 紀安洵不在意地說:好哦,但是我們得五五分錢。 十分都給你,我把你拉過去就行了。聞月州驅車拐入一片別墅區,紀安洵打開車窗,隔著風摸了摸路邊的繡球花,這里環境真不錯??! 聞月州將車停在寬道上,打開車門將紀安洵拉了出來。 紀安洵已經有了猜想,卻沒說話,顛顛地跟在聞月州身后。他們進了鐵藝大門,聞月州指了指這棟建筑,第一層是士廳,客廳和餐廳,第三層是士臥和客臥還有健身室,游泳館在第三層。 他們穿過小廊道,廊道邊種的也是繡球。紀安洵有些欣喜,卻在出了廊道之后屏息,瞪大了眼。 聞月州將他往前一拉,指著一片芬芳,說:這里是小花園,種你喜歡的玫瑰月季,必備的工具也都準備好了。 紀安洵看著一地盛開的花,高興地跳到了聞月州背上。 聞月州笑了一聲,背著他往前走,踏上小橋后說:底下這票小池塘,可以養你喜歡的魚,那種好看的。后面有一個運動場,平時有空可以打打球。 他偏頭,被親了親耳朵,喜歡嗎?如果有哪里不滿意,還可以改。 好滿意噠!紀安洵又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們進屋里看看吧! 好。聞月州背著他轉身,原路返回到下面的士門,趴好,我要按密碼了。 紀安洵立馬勾住他的腰,看著聞月州按了他們倆慣用的密碼。房門打開,紀安洵轉手關上門。 房間是中式復古的裝飾風格,大氣而不失精致。紀安洵很喜歡,說:這是我們的婚房嗎?你什么時候準備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是,我們重逢之后就開始準備了。聞月州將他放在桌子上,轉身與他正面相對。 紀安洵勾住他的脖子,你那么自信呀? 當時想的不是要和你結婚,我不敢這么想。聞月州摸他的脖子,語氣很輕,當時想如果實在哄不好你,就把你關起來。 紀安洵假裝害怕,縮了縮脖子,樓上該不會有什么地下室吧?里面裝了籠子鐵鏈之類的? 睡籠子多冷。聞月州愛憐地親了親他,我只會把你綁在床上,鏈子用青色的暖玉。 那我挺喜歡的。紀安洵笑瞇瞇地蹭他,小狗似的,哥哥,戒指也是你準備的,婚房也是你買的,那我要準備什么呀? 聞月州擁抱他,與他隔著一層稀薄的空氣對視,鼻尖挨著,睫毛都在打顫 你只需要與我恩深愛重,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