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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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聞月州也請示道,我想秀一下恩愛,批準嗎? 這語氣,狗都得批準! 紀安洵沒有出息的點頭,說:隨便秀! 第69章 合體采訪 兩人落座, 按照程序跟觀眾打招呼。他們坐在軟皮沙發上,身后是《嗅月》的立形海報,節目組還給他們準備了一個玩偶, 是風定池和季洵的情頭。 主持人說:聞老師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杜導合作了, 所以就直接問紀老師, 您第一次和杜導合作的感受如何呢? 紀安洵說:能和杜導合作是我的榮幸, 杜導是一位嚴謹,專業, 負責的導演,他在工作中很苛刻, 希望將每一鏡拍到當下最好,我從他的指導下學到了很多東西,受益終身。但是生活中的杜導很慈愛, 他身上有對后輩的關切和期望, 像父親一樣。 主持人點頭, 說:這部戲中有一條很明顯的感情線,就是風定池和季洵的愛情,請問兩位如何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 季洵是風定池的鎮定劑, 風定池是季洵的保護傘。聞月州按住紀安洵手里的娃娃,不讓它亂動, 他們互相依存。 紀安洵趁機搭上聞月州的手, 說:就是小魚缸和小魚的關系。 主持人看著兩人的小動作, 努力按捺住姨母心, 說:根據劇組和最近的觀影評論的反饋,紀老師的演技可以說是有了改頭換面的進步,請問紀老師是如何找到這種狀態的呢? 應該是想要好好的,正常的活著, 所以就正常發揮了。紀安洵摳了摳聞月州的手指頭,垂眸那一瞬間有些悲戚,不過他是笑著的,早些時候,我是一個很容易自我封閉的人,我看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渴望,又拒絕,矯情又喪,所以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啦。 哪里不一樣,他沒有說,只是和聞月州坐得更近了些。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有靈氣和天賦的演員。聞月州說,以前在華影的時候,不管是他的日常表現還是年度大戲都能獲得任課老師的一致贊賞。大部分小孩兒都有叛逆期,只是阿洵的叛逆期來得晚了些,現在叛逆期過了,也就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了。 紀安洵冷不丁地挨了夸,眼睛都笑瞇了。 主持人也笑,順帶追問道:看來我們聞老師很關注紀老師,不過紀老師在華影上學的那幾年,你們也聯系甚密嗎? 紀安洵瞬間不笑了,下意識地去看聞月州。聞月州摸了摸他的手指,直視鏡頭,沒有,我們當時已經冷戰三年了。 ???主持人驚訝不已。 我高三那年出國了,就在除夕夜那天,那年阿洵還沒長開呢,說話透著股奶味兒,哭起來就要人命。聞月州回想,我沒跟他告別,我很怕他哭。那個時候我不夠強大聰明,怎么都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時間不給我緩沖的機會,一悲一郁,就已經過了好久。 紀安洵也贊同地點了點頭,可不是嘛,他不要我啦,留我一個人長大最后那三年。那時候我可恨他了,越恨越想,越想越害怕,害怕他一個人在國外沒有人說話,害怕他想起我的時候難過,害怕我們就那樣了。 他頓了頓,喉結滾動,從我記事以來,大哥就是我的保護傘,我愛他敬他,因為大哥從小就有做冷酷霸總的潛力,所以我也有些怕他。后來,我遇見了聞月州。 紀安洵轉了轉眼睛,像在回想,聞月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哥哥好高啊,長得好好看,就是太冷了,有點兇。不過就是這么冷淡的哥哥,跟著我大哥一起,把我給養大了。他會接送我上學,給我開家長會,負責我的學習和生活,給我想要的一切,把我托在手上。我這個人吧,脾氣不招人喜歡,我習慣恃寵生嬌,習慣了依賴他,怎么都改不掉。 所以他很恨我。聞月州一只手臂橫在紀安洵腰后,我們把對方當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但是他太笨了,我也不聰明,所以錯過了很多年,差點連找補的機會都沒有。 主持人之前沒想到這倆是竹馬,現在更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一段愛恨情仇,她很好奇,那你們是如何和好的呢? 因為不想再躲在暗處注視他了,要把他找回來。聞月州說,他還要我,這是我最大的砝碼。 我當然要啦。紀安洵想了想,幸好我哥潔身自好,這么多年都沒有傳緋聞,和別人戀愛,否則我就瘋啦,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是他的,從我遇見他的那一天開始。聞月州說,網上有很多人對我們的戀愛關系有各種各樣的猜測,所以我今天在這里為自己正名:我和阿洵就是天生一對,他是夏日暴雨送給我的禮物,是饋贈。我早就喜歡他,想要他,現在好不容易把他哄回來,我只會用全力抓緊他,我們在戀愛,也會結婚。 真心祝福兩位。主持人感嘆著呼了口氣,這么多年,聞老師都只演過一次be愛情電影,是因為紀老師嗎? 我本人更偏愛現實題材的電影,喜歡立體豐富、復雜且具有反轉魅力、能夠引發思考和共鳴的角色,這是原因之一。至于另一個原因,聞月州笑了笑,有些話,只要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用我的聲音,就只能屬于紀安洵一個人。我不想去體驗形形色色的愛情,我只需要認知一種就可以。 主持人了然地點了點頭,說:兩位對電影都很滿意,電影本身在目前也已經取得了非常傲人的成績,那兩位覺得自己能夠在今年的各大電影節上占據一席之地嗎? 紀安洵說:盡人事,聽天命。 聞月州說:我們完成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給評委和觀眾。 好的。主持人說,之前紀老師在官博發起的主題圖創作大賽中得到了第一名,后來有人在各大創作平臺為主題圖創作了文字作品,不知道聞老師能不能向紀老師看齊,給我們的創作粉提供一份福利呢? 紀安洵警惕道:你們要搞事。 不怕。聞月州揉他后腦,當然可以。 主持人咳了一聲,說:我們從這些文字作品中挑選了一份,請聞老師為我們朗讀一段,可以嗎? 太羞恥了吧!根據那圖寫出來的能有什么干凈文字!紀安洵拽了拽聞月州的袖子,一臉是我害了你。 聞月州捏他的臉,一手接過稿紙,不帶猶豫地念道:夜幕四垂,書房的燈只亮了一盞,紀安洵坐在聞月州腿上,腿肚被握著。聞月州埋頭吻了吻他的膝蓋,溫熱的呼吸灑下,擾得紀安洵渾身一顫。 紀安洵坐在旁邊,真的顫了顫。 聞月州不動如山,他們在昏黃的燈光下親吻。紀安洵渾身上下,從外到內都是軟的,聞月州陷在柔軟里,鋒芒出了鞘。紀安洵難耐地仰起頭,透明的液/體從他嘴角溢出,流下羞臊和愉悅的痕跡。 先生。紀安洵顫巍巍地喊,尾音含了鉤,聞月州發出滿足的喟嘆,一口咬在他不安分的喉結上。 啊啊啊??!紀安洵捂住臉,埋頭倒在了聞月州腿上。 聞月州放下稿紙,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臉,對鏡頭說:他在人前的時候臉皮薄。 這話就是說:人后就不是咯。主持人笑了笑,心想畢竟是能畫出小h圖來的人。 最后紀安洵是埋在聞月州背上走的,他耳朵還紅著,聞月州走一步,他就走一步,一步挨著一步,旁人看著只覺得他們幼稚又親昵。 鏡頭把這一幕拍下來了,想著做花絮。 上了車后,紀安洵用腦袋撞聞月州的胳膊,羞恥得哇哇叫。 聞月州治住這顆勇猛的腦袋,再撞就更笨了。他捏起聞月州泛紅的臉,畫不是你畫的?人家寫的還算隱晦,平時咱倆做的時候,你都快浪出花來了。 什么浪能開花呀?紀安洵湊過去說,只能出水啊。 聞月州將他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狠聲說:發什么sao?就是欠! 紀安洵知道他晚上要去劇組開會,沒想著真要鬧他,連忙嘿嘿道:錯了錯了,我就是嘴巴能! 你嘴巴也不能。聞月州捏他的嘴,不含糊地說,要不然怎么含不??? 我是櫻桃小口,你是超級霸王腸,我們不對口啊。紀安洵紅著臉替自己找補,建議道,要不你自己削一截下來? 那還怎么疼你?聞月州撞他腦袋,親他嘴兒,把人揉得直喘氣,說著我錯啦我錯啦,好久才消了火,等我得了空,好好收拾你這不老實的破嘴。 紀安洵捂著嘴嘿嘿笑,湊上去撞了撞他,說:才不是破嘴,好嘴好喉嚨,水潤效果非常nice! 聞月州讓小痣把車窗打開,拎著紀安洵腰上的布料,要把他扔出去。 紀安洵手腳并用,將聞月州給鎖住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啊啊??! 他把聞月州抱住,親他耳朵,真不鬧了,乖乖地埋在他懷里,說:我好愛你啊。 聞月州沒說話,只隔著一層布料,親了親他的心臟。 第70章 謝謝哥哥 官方很快將采訪視頻和小花絮放在了微博, 并配上文字:季洵和風定池正在相愛,我們也是。@猛攻小紀@聞月州 【嗚嗚嗚幸好和好了,不然小紀和聞老師要難過多久??!】 【哥哥和大哥把我養大的。小紀和聞老師之間不僅是愛情, 還有親情,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情分, 小紀對聞老師的依賴是別人不可替代的?!?/br> 【所以小紀從初中開始就一直emo, 后來才被白連那個賤人給哄騙了?畢竟某人一直學聞老師?!?/br> 【不要在聞爹和小紀的地盤提某被雪藏糊咖,他不配!關注自家絕美愛情!】 【這倆小動作好多??!沙發那么大, 小紀都快坐在聞老師腿上了!】 【看花絮甜哭了,聞老師是爹系男友沒錯了?!?/br> 【畢竟是從小養大的男朋友?!?/br> 紀安洵給這一條評論點了贊, 這時場助在遠處吆喝了一聲,他連忙放下手機,抬頭去看。 聞月州這個角色是斯文敗類型的, 他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 戴了副銀框眼鏡, 唇色很淡,眼角還橫著道傷,看起來頹靡又艷冶。 紀安洵拍照拍的內存都卡了。 一場打戲下來, 紀安洵都跟著出了汗,他跑過去送毛巾, 飛快地給聞月州擦了擦脖子和臉, 小心翼翼地避過眼角的妝造, 擦完就跑回原地坐著, 一句話都不給說。 聞月州看著他坐好,走到導演身邊去檢查剛才那一鏡的效果。導演倒是非常滿意,調侃道:別人拍戲帶助理,你直接帶個小保姆過來? 哪是小保姆, 那是我家小天使。聞月州抹了把頭發,等確定那一鏡可以用才直起身子,直勾勾地盯著紀安洵那邊。 可不是嘛,每天端著個小板凳坐在邊上看你,你累了就過來給你捶捶背,捏捏手,渴了就給你送水,嗓子啞了就送含片,出了汗就擦,中午還開小灶給你做飯。導演數不完,真乖一小孩兒,你有福氣啊。 嗯。聞月州笑了笑,天大的福氣。 可惜今天的晚飯沒法吃,紀安洵得走了。 小痣過來喊人的時候,聞月州還沒下戲,紀安洵沒聲張,也不打擾,順著墻走了。 要不要跟老板說一聲?小痣看了他一眼,覺得紀安洵得不舍都流竄在眉眼間。 別打擾他,每一個鏡頭都挺耗費力氣的。紀安洵最后看了眼聞月州,轉身道,走了。 行李都放上車了,咱們直接去機場。小痣看了眼時間,時間卡得死死的。他已經盡量晚點到,就是想讓安洵和老板多待一會兒,但是現在想想,不管他多久來,小情侶該不舍還是會不舍。 兩人上了車,司機驅車離開。 聞月州下戲的時候,紀安洵已經不在了,就剩個小板凳孤零零地停留在原地。他抿了抿唇,想起這板凳是他親自挑的,紀安洵專屬。 聞月州要把板凳收起來,帶回去,不讓它在劇組淪落成誰都可以坐一下的公用板凳,但他走近了才發現板凳上面留著一封信。 【哥,展信佳?!?/br> 他笑了一聲,將信封拆開了。 【哥哥,想跟你說的話實在太多了,一張紙寫不完,又怕沒完沒了,索性簡短一些。 在劇組要好好工作,也要好好休息,按時按量吃飯,按時按量想我,你只要做到這幾點,我就很高興。 當然,以上的話是叮囑你的,也是我向你做出的保證。 其實我們只是不在同一個地方,我們還是會每天煲電話粥,但是流程得走一走呀。 最后把小玫瑰送你?!?/br> 聞月州從信封袋里勾出一枚紅色玫瑰吊墜,將它掛在手機上,憐愛地摸了摸。 * 紀安洵在劇組受了不少的傷,他本來一個字都沒跟聞月州提,但是有次劇組聚餐,他不小心喝了點酒,回去和聞月州視頻的時候,不小心浪過了頭,衣服一掀開,讓聞月州看見了他身上的印子。 青青紫紫的,不是摔的就是撞的。聞月州心是疼的,但一個字也沒說,就當不知道,只是私下提醒了小痣幾句,連夜讓人送了效果好的傷藥過去。 紀安洵第三天醒來的時候,好半天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晚上又跟聞月州視頻,但對方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才松了口氣。 小痣問他:讓老板知道不好嗎?他得心疼啊,要多哄你,你不就喜歡聽他哄嗎? 可我不想讓他掛心嘛,大家都累。紀安洵一邊給聞月州發自己的近照,一邊提醒,你要記得好好說話啊,千萬別暴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