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書迷正在閱讀:軟軟美人、假少爺穿回來后爆紅了、完美耦合[男A女O]、炮灰皇子崩人設后不亡國了(穿越)、變o后我和宿敵he了(重生)、替身受死遁之后[穿書]、我把心動寄給你、穿書后我被師尊rua禿了、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詭秘:從吃白飯開始
但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 如果坐在這里的是一位一線,那他大可直言:偶,老子不稀罕這點錢錢!但面前兩人,賴斯現在只能算作影視圈的新人,紀安洵雖火,但卻是黑紅。 說真愛不看錢,未免被有心人說虛偽,直接表示可以,更會遭罵。女主持期待地看向紀安洵。 后者微微猶豫,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優秀的話可以考慮,至于上億,首先我自己不差這點錢,其次如果我想要,我大哥隨時都可以給我,所以不會覺得很有吸引力,最后,為什么我一定是接受禮單的那個人呢? 他眼睛半瞇,好似不滿,我就不能1? 眾人:你大哥誰? 主持人干笑:當然可以!美人1也是1嘛! 賴斯忍不住轉頭看了紀安洵一眼,臉上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隨即嘆氣道:我要看情況的。如果我喜歡他,當然要答應,如果沒那意思,肯定不能耽誤人家。 女主持點點頭,覺得賴斯比紀安洵圓滑多了,這么說至少不會遭很多罵。她搖了搖頭,說:最后兩道問題,二位一人一道,分開回答。剛才都是安洵先回答,最后一道就先問小斯吧! 她抬頭看向賴斯,笑道:根據我們做的功課,小斯你在拍了第一部 電視劇后曾經接受了娛記的采訪,并表示兩年內自己的重心會放到拍劇上,努力磨煉演技,那么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套注定爆火的綜藝節目邀約您常駐,您會答應嗎? 賴斯顯然有些慌了。在之前和紀安洵一起參加的那檔綜藝中,他只是一期飛行嘉賓,鏡頭不多,粉絲都很高興,黑粉也不會太囂張。但他簽約新綜藝常駐的事兒除了雙方,誰也不知道,沒想到橙安會剛好掐中。說會,就是自己打自己臉,說不會,等官宣后,他也會被打臉,還會挨罵。 見他遲遲不開口,主持人和善一笑,小斯? 這個問題賴斯吸了口氣,勉強保持微笑:我的重心依舊是放在劇上的,但不代表我會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劇上,畢竟我是新人,沒有那么多的影視劇資源。所以如果有您說的情況出現,我會根據當下做出決定,保證不會影響拍劇就對了。 這樣說,勉強能得個50分,誰讓節目組無心挖坑,結果賴斯正中呢! 主持人點了點頭,又看向紀安洵:好的,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問安洵的。眾所周知,你馬上就要與聞老師合作新電影,第一部 電影就是搭檔杜導和聞老師,請問你的心情如何? 鏡頭外的小痣蹙了蹙眉:一個沒什么實際的黑紅流量,第一部 電影卻能同時搭檔那兩位,這本身就很值得推敲。雖然安洵在試戲時表現得很好,但他沒有去參加海選,的確算是空降試戲,雖說是樓制片邀請,但如果答得不好,就正好落入陷阱,到時候好事者再推波助瀾,金主料又得被提出來。 心情很復雜。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以前飾演過的角色不多且雷同,沒有什么口碑作品,所以當樓制片邀請我去試戲的時候,我心里是忐忑又激動的,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是看重了我和季洵匹配的美貌,沒忍住想給我一個嘗試的機會。對于他來說,這或許只是不想遺憾,但對于我來說,這是個天大的機會。紀安洵平靜地笑了笑,當得知是杜導導戲,我心里很慌很怕,畢竟杜導之名是什么,大家都知道。 主持人笑了笑,聽紀安洵說:到達現場后我才知道風定池的飾演者竟然是聞老師。說實話,我很開心。在我心里,聞老師是青年演員的絕對標桿,是值得我學習的前輩,我做夢都沒有想到能和聞老師一起合作,還有那么多對手戲。所以我真的很期待,也請大家和我一起期待,謝謝。 好的,謝謝二位。主持人起身,笑著和兩人握手,今天的采訪很順利,麻煩兩位老師再留一下,我們準備了小玩偶,兩位老師簽個名,我們好送給粉絲當福利。 半個小時候,紀安洵帶著小痣下了樓。 安洵哥! 賴斯跑了過來,呼吸略微急促,安洵哥,很高興和你一起采訪,以后有機會的話,希望能一起合作。 合作什么?紀安洵語氣散漫,一起營銷炒作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賴斯愣了愣,連忙搖頭擺手,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 逗你玩呢。紀安洵轉頭掃過伸出來看熱鬧的腦袋,又輕輕笑了一聲,那就承你吉言,下次再見。 賴斯看著他走遠,拘謹乖巧的神色倏地消失。 王珂面色嚴肅地走近,小聲道:跟他保持安全距離,別碰。 為什么?賴斯不解地蹙眉,他是個厚血包,這不是王哥你說的嗎? 王珂咳了一聲,壓低聲音,席總吩咐了,咱們照辦就是。 席總吩咐?席總為什么會吩咐這個,他和紀安洵 哎!王珂連忙伸手,打??!不該打聽的別打聽,不該亂來的也別亂來,席總什么脾性你該清楚。 賴斯抿唇,垂眸不語。 見狀,王珂拍拍他的肩膀,嘆氣道:席總在你背后呢,別怕,早晚有你出頭的機會,但是你要惹席總不高興了,我也保不住你。聽王哥一句勸,別犯傻。 他算是明白席總話里的意思了。別碰紀安洵這個命令不僅是下給他的,也是下給賴斯的,這句話顯然包含著一個言外之意:碰了紀安洵,后果自負。原因之一是聞月州,之二嘛紀安洵怕是身份不簡單吶! 我知道了。賴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將嘴中的酸澀和不甘艱難地藏入腹中。 這么護著紀安洵,難道席總也看上那張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紀:我就不能1? 作者:應該不能。 小紀:給你一個億。 作者:好的,馬上為您安排! 聞狗:兩個億。 作者:好的!小紀可以在上,您必須在里面! 啊啊紅心火龍果yyds,減肥期的甜蜜來源,今天就比這個味道的心心~ 七夕快樂呀biubiubiu~感謝在20210811 12:40:16~20210812 13:2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噠噠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噠噠嘿 4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章 粉色圍裙 保姆車上,小痣遞過水杯,賴斯和你之前只合作過一次綜藝,這次你們倆上了雙人采訪,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 安洵現在就是個一次性血包,雖時效不長但容量足夠大,誰都想來喝一口補補血,小痣從虔終那里得知有好幾個中小流量都來接觸過這次采訪。賴斯能從中搶到,不簡單。 這也是為什么紀安洵會出言嘲諷的原因,他對善于偽裝自己的人沒什么意見,但唯獨不喜歡將自己扮演成溫和溫柔者,這樣的人容易傷人于無形,自然要小心防范。他擰開杯蓋,靠近嘴時頓了頓,隨即道:誒,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哦,那是杏仁茶。小痣謹記虔終的吩咐,自然而不做作地補充道,這是虔哥特意吩咐的,老板說秋燥容易上火,所以備了這個。 紀安洵抿了抿唇。雖然他現在已經是聞月州工作室的隱形成員了,但是對方不僅將自己的經紀人撥了過來,還特意選了小痣給他當助理,配備了專用的保姆車和保鏢,一應俱全?,F在連杏仁茶這種生活飲品都照顧得周周到到他不是傻子,能看出在那夜的錐心指控后,對方并沒有知難而退,依舊在哄他。 抬起水杯,細膩的流體順滑下肚,蓋住一腔冷燥,其中玫瑰的艷香被格外點出。紀安洵慢吞吞地蓋上水杯,假裝不經意地問:你們老板在做什么呢? 這個啊,小痣動作干凈利落地點開微信,摁下語音鍵老板,安洵問您現在在做什么? ??!紀安洵在對方快如閃電的背叛中瞪目結舌,你 小痣無辜地啊道:怎么了呀?我不知道老板在做什么,只能問問??! 你!你們一丘之貉!紀安洵氣憤地倒在靠枕上,抬頭望向被車頂遮蓋的天空,腦子里快速想象聞月州聽見這語音時的模樣,那張時刻都冷淡的臉但凡露出一點生機,就會像茫茫白靄中撥出的一朵花,什么顏色都顯得昳麗生香。 他摳了摳耳朵,被惱死了,煩死了。 很快,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小痣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看劇本。既然想我了,就把他送過來。手機里的電流好似活了,被聞月州含笑的聲音攛掇著往他耳朵里鉆,蹭得耳蝸酥麻,頭皮發癢,連呼吸都熱乎乎的。 好嘞!小痣眼疾手快地放下手機,躲過紀安洵突然襲來的無情鐵爪,無辜又體貼地道,老板是邀請你過去討論劇本! 把私事攪和成公事,紀安洵也不好說什么,只得毫不講理地把聞月州工作室的人都嘟囔了一遍,抱著枕頭仰倒下去,眼不見為凈。 另一邊,聞月州摩挲著手機,好半晌才止住笑意,撥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被人接起,喂? 聞月州抖了抖煙,說:我把阿洵拐到家里來了,給你一個小時趕過來。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頓了頓,別扭地道:我們兄弟倆之間的事兒,需要你來插手? 他最近乖多了,也主動提過要和你和好。聽出紀淮珉呼吸加重,聞月州垂眸看向煙灰缸里的細灰,他想跟你認錯,你也別端著了,珍惜機會。 認錯有什么用?轉頭又顛顛地跟在那個勞什子白連的屁股后頭受罪,媽的!紀淮珉怒上心頭,要不是他使勁給我作,我真他媽想把那姓白的弄死,什么玩意兒!紀安洵就是個草包傻子,被人哄得團團轉,你知道嗎?他進圈后求我的那幾次都是為了給白連要角色!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對自己都不管不顧不上心,幸好我還年輕,不然早被他氣死了! 聞月州蹙眉,你生你的氣,罵他做什么? 紀淮珉冷笑,我不僅要罵他,我待會兒過來抽死他!還有你,從小到大就你最慣他,慣成個傻子了吧?你一走,他就被人哄得團團轉,敢情腦子也被你帶走了,沒你活不了了! 從小到大,他為什么怕你,你不清楚?至于那個白連,聞月州猛地熄滅煙蒂,語氣下沉,他不會再有哄騙阿洵的機會了。 * 聞月州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忙活,停留在家里的時間很短,雖然平時有鐘點工定時過來打掃以保證房屋干凈,屋內的擺設也精致講究,但看起來還沒他平日常住的各地酒店套房有生活氣息。因此紀安洵和他手里的布偶貓玩偶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打破沉寂的意外。 哪來的娃娃?聞月州俯身將新拖鞋放在紀安洵腳前,薄荷綠,紀安洵的本命色。 橙安給的。紀安洵快速換上拖鞋,跟著聞月州進了客廳。 小痣早已叛逃,在他站在房門前時就溜之大吉,因此他再次陷入和聞月州獨處的境地,說不上窘,也說不上尷尬,那情緒太復雜,他分辨不清,可對方卻自然得不得了。 聞月州說:待會兒就在家里吃飯。 飯菜的熱香蔥廚房飄出來,紀安洵蹬蹬蹬地躥上沙發,端起桌上的溫水喝了兩口。 聞月州轉頭看他,你在外面自己玩,零食都在櫥柜里,但是不能吃太多,待會兒還要吃飯。 嗷。紀安洵看著他進入廚房,循著方向找到了櫥柜,打開一看,果然盛滿了零食,而且都是他喜歡的。他再度想起保姆車上的那些零食。聞月州從小就不喜歡吃零食,自己不買,別人邀請他同樂,他也會拒絕,鮮少的零食經歷也全是拜他所賜。 他輕步進了廚房,發現聞月州衣袖半挽,手里提著他喜歡吃的魚。這對于他來說是新奇的視覺體驗,因為他從來不知道聞月州也會下廚做飯,但算不上驚訝,因為聞月州做什么都很厲害。他湊過去盯著看,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 之前在國外學會的。聞月州轉頭,做你喜歡吃的,待會兒吃飽,晚上肚里才沒地讓給酒。 猝不及防被內涵,紀安洵撇了撇嘴,我幫你吧。 聞月州問:你會做什么? 我什么都會!紀安洵挽起袖子就要證明,被聞月州輕輕擠開了,不用你,出去玩。 紀安洵才不會承認自己沒理由地想賴在這里,他瞥了眼聞月州身上的白襯衫,做飯不用戴圍裙嗎?把衣服弄臟了怎么辦? 聞月州不習慣戴圍裙,也覺得沒有必要,但紀安洵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于是順水推舟,我不方便,你能幫我拿一下嗎?應該在后邊的柜子里。 好。紀安洵轉頭去找,果然找到一條圍裙,外面還裹著包裝袋,一看就是新的,不過看這粉嫩的顏色,是新的也是情理之中。 圍裙攤開,上面的白色兔子更是要嫩瞎人眼,作怪的心思瞬間鬧騰起來,紀安洵走回去,就貼著聞月州的胳膊肘,貼心地問,要我幫你戴上嗎? 聞月州的回答在觸及粉嫩打底和白嫩兔兔的時候梗住了,但為了計劃目的順利達成,多長一顆少女心又怎么了?他眼不見為凈,好。 紀安洵看出他的毅然決然和視死如歸,忍不住偷偷壞笑,待扯開圍裙后,他又想起一茬來:要給聞月州戴圍裙,是不是就得虛虛一抱??? 這么一想,那點微不足道的壞心眼也閉上了。 紀安洵抿抿嘴巴,捏著圍裙的一角小心蹭著聞月州的胳膊內側往前送去。這時聞月州突然往下一壓胳膊,將他的手緊緊地壓住了,紀安洵氣得吹氣,伸出一根指頭狠狠地戳他側腰,蹭著聞月州怕癢閃躲時飛快又馬虎地完成了任務,連后腰的帶子也不想系了。 聞月州轉頭,紀安洵正捏著指頭瞪他,那雙眼透著水含著俏,撩得他心尖酥麻一串,直接串到了腦門??墒稚喜环奖?,不好上手摸一摸,只能笑著問: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