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李瓶兒(春宮圖)
既然誤會解開,又知李瓶兒對自己情根深種。 西門慶這邊也不再故意拖延,擇了個好日子,一頂大轎,一匹段子紅,四對燈籠,又派了四個跟轎的小廝,迎娶瓶兒過門。 納為第六房小妾,下人們都喚她做六娘。迎春、繡春兩個小丫頭也陪嫁進了府,做了通房。 女人懷里抱著寶瓶,在迎春、繡春兩個大丫頭的攙扶之下,跨步下轎,徑直入了早先男人命人為她收拾好的小院住下。這里就算是她的新房。 當夜,兩個丫頭早早在房中鋪陳停當,單等西門慶晚夕進房。卻久等不來。又是連著三日,也不見男人進她的屋。 原來,西門慶因氣李瓶兒私自嫁給蔣竹山,雖后來知道是那二人商議好的假成婚。卻依然心中不快,想故意冷冷她。 可是這邊李瓶兒心中卻如黃連般苦澀。既抱怨男人娶了她,卻不寵幸,好一個下馬威。又苦悶府里主子奴才們,無不在后面議論她,令她羞于見人。 女人整日以淚洗面,心中一狠,扯了白凌子,掛在房梁上,就要上吊。 西門慶此時正在金蓮屋里。 剛在金蓮的雙/r之間磨蹭抽/插,對準小嘴射過精。男人正將雞8插在女人的喉嚨里,令她繼續裹著馬眼舔允伺候,自己則閉目眼神,享受射精之后的余韻。 聽見門外驚慌失措的丫頭哭著跑進來報:六娘,上吊了。 男人皺著眉,黑著臉,踏步向李瓶兒的院兒里走。走到門外,就聽見里面亂作一團。女人啜泣著,脖子上勒出了一條紅痕,顯然是被丫頭看見,急急救了下來。 吳月娘和其他幾房娘子,都在屋里勸。真心的假意的,總之都陪著在抹眼淚兒,嘴里也都說些安慰的話兒。 西門慶冷著臉,徑直走到塌上坐著。 眾人立馬停了動靜,連忙起身朝他行禮做福。李瓶兒腫著眼泡兒,咬著嘴唇,哽咽著也轉過頭去瞧他。 “不過晾了你三日,就尋死覓活?”男人瞇著眼,冷聲道。 李瓶兒臉色煞白,眼淚流得更勝,哭得梨花帶雨,身子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緊咬的唇瓣滲出血來,白皙的脖頸上那勒出的紅印更添一股邪魅的美。 潘金蓮倚在西門慶身邊,低頭看了,心里冷哼:好個惹人憐愛的俊模樣。 “賤/貨!剛脫了喪服,就那么急著嫁人?你那saoxue,一日沒男人C,就活不成了?”西門慶見李瓶兒只管哭,也不辯解個一二,更是沉了臉,瞇著眼繼續說著狠話。 女人哭得更是厲害,也不喊也不叫,就那般咬著唇,顫抖著嬌軀,輕蹙眉頭,眸中含著情又含著怨。一顆顆大淚珠子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嬌媚的臉頰往下滾。 不要說是西門慶了,就是屋里的幾個女人見了,也不由得心生憐惜。 還是月娘最先走到男人身邊來勸:“哥兒,你既已娶了她,何苦還提先前那些個亂糟糟的事兒?往事如云煙,咱們還得珍惜眼前人?!?/br> 男人哼了一聲,面色稍緩。月娘最是會做人,連忙招招手,將屋里聚著的一堆人攆出屋外,她自己也邁著蓮步出了屋,不忘轉身幫著將門關好。 屋里此時只留西門慶和李瓶兒二人。 男人坐在床上,面色不定。女人半躺在地上,還在默默流淚。 “起來吧,地上涼?!卑腠?,還是西門慶輕嘆了一口氣,先打破了沉默。 “哥兒。。奴家想你都想成癡病了。?!崩钇績貉廴瑴I,慢慢從地上跪爬著,蹭到床邊。腦袋輕輕搭在男人的大腿之上,軟聲道。 “好了。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蹦腥溯p聲一笑,俯身將女人攔腰抱起來,使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咬了咬瓶兒的耳垂,又用手指頭刮了刮女人臉蛋上未g的淚,哄道。 二人這才算數和好如初。 當即補了本該在三日前的新婚之夜。 李瓶兒在西門慶面前伏低做小,小心伺候,生怕哪里惹得哥兒不爽快,再不能得寵。 兩人顛鸞倒鳳,一番云雨過后。瓶兒緩了緩氣兒,勾著舌舔干凈嘴角的白濁jingye,對著西門慶媚笑一下。裸著身子,下了床。彎著腰從一個箱子里翻找出了一本春宮圖,紅著臉遞與男人,道:“哥兒,你瞧瞧這個。這圖是從宮里傳出來的樣式,坊間尋不著的?!?/br> 西門慶噙著笑,接過來,隨手翻看。越看越驚喜,最后哈哈大笑一聲道:“果然是個寶貝?!痹瓉磉@春宮圖上面的樣式變化多端,盡享交歡之樂,不愧是宮中秘寶。 男人頗有興味的繼續翻看。瓶兒紅著臉,爬回床上,張開小嘴繼續含著西門慶的雞8舔弄伺候,直舔得剛剛釋放過的碩大寶貝又硬挺起來。 “叫那兩個丫頭進來伺候?!蔽鏖T慶一邊看著春宮圖,一邊享受跨間女人的koujiao服侍,很快又起了興兒。他隨意地拍了拍李瓶兒的腦瓜頂,命令道。 迎春和繡春很快挑了簾子進來,她二人本就歇在正房邊上的耳房里,耳朵一直豎著聽房里的聲響。聽見喚他倆來伺候,忙歡快的小跑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