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了蔣竹山(燒香疤)
“你就是蔣竹山?”西門慶翹唇問道。 “唔。唔?!笔Y竹山被堵了嘴不能說話,只有點頭。 直到嘴里的棉布被人拿掉,他才道:“大官人,您不記得我了?” 他如此來問,倒是令西門慶有些吃驚。男人愣神的功夫,那蔣竹山繼續道:“大官人貴人多忘事,自然是記不得我的。。我是十年前,隨恩師去西門府上給老夫人瞧病的那個藥童啊?!?/br> 男人經他一提,依稀有些印象。 因那位老大夫是宮中太醫,與西門家老太爺有些關系,才能請來為他母親看病。身邊就帶著一個小藥童,那時年齡不過十四五歲。他那時也只有十七八歲,剛剛成年。卻已對性事很是孟浪。 隱約記得那個小藥童被他扒光身子,壓在后院耳房里,一邊哭一邊呻吟著被他cao干屁眼,直干得前端噴射出無數次精水的情景。 “你是那藥童?”西門慶微微皺眉問。 “正是我?!笔Y竹山雖被五花大綁著,還是艱難地跪爬起來,直直的跪在男人身前。眼神卻躲閃著不敢去看,卻又悄悄去偷瞧那根正挺立在他眼前的碩大男根。 “入贅花家娘子的可是你?”西門慶自然也瞧見了男子盯住他的雞8不放的貪婪眼神,故意視而不見的翹唇問道。 “是。。正是小弟?!笔Y竹山吞了吞口水,點頭道。卻眼見著男人要動怒之前,忙繼續道:“不過如今那位娘子已改回了本姓,是李家娘子。我入贅的是李家?!?/br> 西門慶聽出其中門道,斂了怒火,挑眉問:“有何不同?” “自是不同的。如今李家娘子與她先夫花子虛再無聯系。我雖入贅,卻也不曾動過她一根手指。若大官人還念著她,隨時可以收用入府?!蹦凶庸蛑绷松碜?,急切表白。 “既然如此,我倒是錯怪了你們?”西門慶噙著笑,轉身敞著腿坐回塌上。 夏提刑連忙也湊了回來,剛想要跪下來將那根還沾著之前他口水的rou棍,含進嘴里繼續服侍。卻被男人擺擺手,止了他的動作。 “去把他給我扒光了綁著?!蹦腥嗣?。 夏提刑不敢不從,幾下將蔣竹山脫得赤條條,又用繩子重新五花大綁綁好,將人拎到西門慶腳邊。 “李瓶兒那小妮子的意思,我已了然。不過,你的用意嘛,倒是令人疑惑?!蔽鏖T慶俯身挑起蔣竹山的臉蛋,瞧著他面容俊俏,卻有幾分姿色,不由翹了嘴角,深不見底的黑瞳里藏著笑意,沉聲道。 “自十年前別過,我對大官人十分思念。只求您,您能再收用我一番,奴此生無憾?!笔Y竹山仰著臉,眼里的深情多得將要溢出來,也斂了羞恥之心,直白的表明壓在心底的心意。 西門慶呵呵一笑,顯然對他給出的答案還算滿意。 收回挑著男子下巴的手指,改為用手掌安撫X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之后起身。走到一旁的香爐邊,挑了根未燃盡的香,捏在指尖。又踱步回來。 “十年不見,哥兒就送個禮物給你?!痹捯袈涞?,便捏著香狠狠燒在男子的后背上。 啊啊啊。蔣竹山被燒得疼痛非常,咬著唇抖著身子叫了出來。 “能得哥兒的‘燒香疤’,是你的福氣?!毕奶嵝喜恢螘r也來到他身邊,一邊死死按住他的身子不讓他動,一邊出聲不屑地附和。 “是。是。謝大官人的賞賜。?!笔Y竹山額頭冒出薄汗,煞白著臉應道。 西門慶笑而不語。俯身拎了男子上了軟塌,令其仰躺,自己則夸退騎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手里依然捏著那根香,又愜意地在赤條條的蔣竹山胸前、小腹幾處,接連燒了十幾個香疤。直疼得他嗷嗷亂叫,淚水橫流。雙肩被夏提刑死死按住,身上騎著西門慶,四肢又被繩子捆綁,自然無從躲閃,只能受著。 終于,在那根香燃盡之時,‘燒香疤’這份禮物才算送完。 蔣竹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兒。渾身被香燒得一塊一塊,留下guntang的香疤。由于疼痛難忍,導致肌rou緊繃,血液加快流速,心臟砰砰跳動,更是使得本來白皙的身子染上一層粉紅。 西門慶跨坐在他的身上,大雞8也直挺挺的落在他的小腹上磨蹭。此時已是被施虐欲,刺激得青筋暴起,脹大到了極致。 男人悶哼一聲,也不顧身下男子如今身子狀況,翻了個面兒,對準P/眼,就捅了進去,一桿入洞,開始前后大幅度的抽插擺動起來。 那蔣竹山算是得償所愿了。他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蜷縮成一團。身上壓著他十年來一直夢中縈繞的那個神仙模樣的男人。 西門慶壓著他,看著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子,cao干得越發孟浪。幾番大進大出之后,終于在那緊致的屁股洞里噴射了幾股濁液。少傾,才掐著蔣竹山的白屁股,把掛著粘液的大雞8抽了出來。 夏提刑忙將那根還半硬著的rou/棍含回嘴里,細細咂吮。疼惜的裹進溫熱的嘴里,纏上舌頭繞著龜/頭與棒身間的褶皺舔弄。 腦袋也不忘配合著上下聳動,討好著瞇眼仰頭瞧著西門慶爽快的表情,心中甚是快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