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鏘番外-酒欺(可你衣服太容易就被人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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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云醉酒的樣子其實和他平日里那副嚴肅卻溫和的儒雅先生樣截然不同。 顧玉鏘第一次知道這件事還是訂婚后不久的某天夜里去找他。他大概是剛剛結束一場商業活動喝了不少酒,在保鏢兼司機的扶持下還能在眾人勉強維持個意氣風發的假象。 顧玉鏘就站在不遠處聽得清清楚楚。 還有娛樂項目? 她心里罵了句臟話,就這家伙,八成再走兩步,不,再走一步半就得摔倒在地,和地毯來個親密接觸接著就爬都爬不起來。她想了想然后就一個箭步猛撲進男人懷里,軟著語氣撒嬌:“顧先生,您都好久沒來找我了,是不是另覓新歡了?” 男人下意識就把她往外推,卻被來人摟得更緊掙扎不得。身旁的保鏢認識她也沒敢阻攔,只是低低喚了聲“小姐”便縮回了手。 顧玉鏘低頭蹭了蹭男人胸膛,明面上是只金絲雀擔憂被棄養而來討好金主掛著溫存的笑,腳下卻恨恨地跺了跺,死命碾踩著男人腳尖前地毯,兇殘隔住挺括面料擰旋著顧景云健碩的肌rou。 “阿玉······”顧景云許是醉了,一改往日疏離將人緊摟在懷,guntangguntang的肌膚溫度隔著單薄布料很快就傳遞過來。 “熱死了?!鳖櫽耒I被他也不知是抱得還是壓得難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勉強去推他手臂,可憐兮兮道:“景云,我難受?!?/br> “對不起?!蹦腥撕斓剜洁?,勉強側過身子撫她后背幫著順氣,可卻仍不肯松手,只睜著那雙迷戀繾綣的眼混在酒氣里用目光溫存了她一遍又一遍。 她不會是撿錯人了吧,這真是她那個平常抱一下都會一臉嚴肅推開的未婚夫嗎?顧玉鏘被他熾熱盯得直發懵:“你真的是我的景云嗎?” “是的,我是,我是你的?!彼谒叢渲鵁釤岬哪橆a,分明的下頜棱角碾過嬌柔肌膚并不收力只令她在羞澀中難掩痛意。 “你是我的什么?”顧玉鏘哄著讓人伸出手臂給自己枕著,自己倒松開手捏了捏他臉上不多的略糙皮膚又在頰上“吧唧”一口,“說嘛,別害羞?!?/br> 她好美,興奮的,蠢蠢欲動的,泛著暈紅小臉一點點貼過來放肆且直白問著他到底愛不愛她。都這么久了,還在糾結這個么? 愛啊,當然愛,怎么不愛。他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愛我的什么,細點兒說?!鳖櫽耒I鮮少見顧景云這似乖巧弟弟的一面,欣喜之余索性得寸進尺,握拳湊到他嘴邊做了個話筒狀,“是臉還是身材,還是我的錢一類的,請顧先生展開并分條作答?!?/br> 男人回應是是含混的、模糊的,偏偏他又似疲憊了閉上眼平躺下離得更遠,顧玉鏘就一點點湊過去,最后幾乎是趴在了他胸膛上仰著頭:“大點聲······唔······” 男人的心跳是強壯的又是混亂的,男人的手是寬厚溫暖又粗糙的,壓在后腦輕揉著她耳朵含混道:“聽話,別鬧了,睡覺去吧?!?/br> “睡什么覺?!”想聽的一句沒聽到,顧玉鏘被燒得心火全起,“騰”一下站起來扶住他肩膀把人從木質地板上連拖到拽給拉起來,“顧景云,麻煩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我的私人寓所,我的私人二層小別墅。咱倆現在還在玄關沒進客廳呢,你這一進屋就摔下了倒也不嫌冷?” 男人明顯是又睡過去了,任由她拖回一樓臥室又幫著換好了衣服都毫無知覺。 唉,喝醉了的顧景云真是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啊,顧玉鏘扶額,這簡直就是某些總裁文的男主標配啊。 等會兒,這倒好像是個很有意思的主意······顧玉鏘笑了起來,從客廳拆了支口紅厚厚涂了層才又躡手躡腳爬上床。 看起來睡的很熟呢,那就,不客氣啦。嘴唇貼上guntang的皮膚,在眼角、雙頰、耳垂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玩夠了么?”在某人又猶豫著貼近在想要不要也印嘴唇上一個時男人突然睜開眼,眼神清明并看不出過多醉態。 “酒醒了?” “我走時含了片納洛酮?!彼四?,看著掌心一片艷紅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現在是副何等尊容,“只是手腳還有些軟,使不上力氣?!?/br> “我給你倒杯水去?!币贿呎f這一邊走到門口卻又停下隨后猛撲上來······ “??!”顧玉鏘慘叫一聲像觸了電般彈開,蜷在床頭另一側哀嚎,“顧景云,你,你居然咬我!都,都咬破了,一股鐵腥味,啊,疼死了?!?/br> “抱我也沒用,真生氣了?!鳖櫽耒I氣惱地閉著眼不理身后男人可憐兮兮的道歉和承諾。 后來?后來也沒發生什么,畢竟被咬破舌尖又不是什么致命傷,倒是顧景云因酒精略沙啞的嗓音成了她的絕佳催眠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在男人懷里迷迷糊糊醒來。 看著那副依舊愧疚的表情,顧玉鏘抻過去揉亂他的發故作輕松道:“哎呀,沒事的,幾天就會好。這樣吧,你給我保證,保證你以后如果喝醉了方便的話就回我這里,不要讓別人有機可乘可以么?” “阿玉,我并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彼麌@口氣將人扶起來,又從廚房里盛了碗百合綠豆粥吹涼了喂她,“我早上煮的,按照你喜好又加了點冰糖?!?/br> “可你衣服太容易就被人扒下了?!鳖櫽耒I指了指他身上的睡衣笑道,“訛你那就是在訛我啊,我可不想變成那種整天都擔心丈夫會不會被人‘仙人跳’的可憐妻子。畢竟我可是個守財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