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安撫(她不會再不辭而別了,至少今夜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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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輕輕推開顧先生的臥室門,里面只傳來男人急促慌亂的喘息與夢囈。 也許是又做噩夢了。 恨也恨過了,鬧也鬧過了,顧玉鏘的日記看也看過了。冷玉此刻對待包養了自己近四年的男人只剩下了憐憫與些說不出的情緒。 她躡手躡腳關了門,輕掀開被子鉆進去從背后摟住男人:“不要怕,我在?!?/br> 不要怕,你的阿玉就在你身邊,她沒有受傷,也沒有瘋,更沒有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自殺或自殘。 她現在就這樣安安靜靜地、乖乖巧巧地從背后抱住你的腰,還將整個自己都貼緊了你。 她不會再不辭而別了,至少今夜不會。 以前的時候只覺得顧先生比她高出許多,把喝醉的男人剝干凈扔進浴缸里她也只覺得顧先生是個對身材有著嚴格管理的家伙。非清醒狀態中她或許也不是沒有被他摟入懷中,只唯有這一次冷玉才真切意識到了顧先生骨架頗大,整個人扣住自己手腕后轉身攬過來就活像個監牢將人死死困住。 有點緊,熱熱的,濕濁的吐息撲過來又漸漸平穩。 他醒了,在黑暗中用看不清神色的光望著她。 “還難受么?要不要吃片右佐匹克隆,我記得您以前床頭柜里好像有些?!?/br> “已經吃過了?!鳖櫹壬菩暮菇蚪虻?,摩挲過女人長發反而澀手,“是我吵醒你了嗎?抱歉?!?/br> 說罷竟起身要下床尋那不知被冷玉踹到哪里去的拖鞋。 “您要去哪?”冷玉摸索半天才勉強找到床頭燈按開,自顧自抱怨一句,“您這床頭燈為什么不做成聲控的,真難找?!?/br> “我去書房睡?!彼D過身去,腳步慌亂,踉踉蹌蹌好像只愿意留個背影給她。 “為什么?”冷玉早就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被光一閃正在刺痛,心里連“爬床不成反被踹”這種渾話都氣糊涂地罵了對方兩叁遍,這男人到底能不能識點好歹——我,冷玉,和顧玉鏘長得最像的人,現在跑到你床上來安撫做噩夢做到嚇醒的你,結果你一句謝謝都沒有就要跑,拜托你顧博衍要想謀求家產能不能先等卸了磨再殺驢? 你這樣會讓人認為不是你不行就是我不行的啊啊啊啊啊??! 那我的錢,我的錢,我那些肯定要超額獲得的薪資一定會被你以后找理由克扣掉的。 冷玉自詡是個道德感薄弱的女葛朗臺,一氣之下什么話都開始往外砸:“站??!你,你現在是我未婚夫對吧?對,我,我,我一顧玉鏘的優質替身,文能提筆寫段子,武能上馬去狩獵,你,你憑什么不雇傭我?” 等下,他是笑了一聲是不是?! 他笑了!他嘲笑我粗鄙,嘲笑我是錢串子掉錢堆里了是不是?! 這TM是什么獨屬有錢人的變態喜好。眼看著又乖順轉身側坐到床沿還揉了揉她頭的顧先生冷玉心里一千句意大利語臟話都快飆出來了。你小子還真他娘是個人才,生到古代絕對是那種往錢塘江里撒金葉子看窮人跳里面搶的變態。 他手心里的汗已經快干了,被握住也不再黏膩,聲音嘶啞著:“阿玉,請不要再用意大利語來罵我了,臥室里沒有翻譯?!?/br> 冷玉沉默了。 她印象中自己有一個意大利來的大學同學,脾氣極度火爆,冷玉認識她時她人正在一手掐著未燃盡的煙時不時從結印似的手勢里騰出空來猛嘬一口,然后沖著吐沫星子快噴自己臉上的挑釁者眼睛里狠吐口煙,熏得人直接彎下腰去高聲呼救。 冷玉至今為止會的意大利語基本都是這位主兒教的“經典款”。 “你想阻止一個意大利人說臟話,只需要封住她的手?!?/br> “那要是有人真對你這么做了呢?” 那位頂著酷似阿佳妮溫婉面孔的漂亮姑娘笑著撣了撣煙灰:“玉,我不介意讓他有機會近距離沉浸式研究一下美拉德反應?!?/br> 那個,意大利土特產是黑手黨是吧? “在想你的同學嗎?”感覺到她的走神男人輕聲詢問著又替她攏了攏被子。 “是的,很奇怪,感覺我們家應該不會是有錢送我去國外留學的樣子?!?/br> “會的,阿玉的家很殷實?!彼P了燈,在黑暗中他依然握住了她的手,只是在不自覺輕顫著再次滲汗,他停頓了許久像是徘徊許久終于下定決心,“因為阿玉姓顧,顧玉鏘的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