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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涵試圖吊起傅擇宣的胃口,然而他還是不領情。 “沒意思?!彼柭柤?,宣布答案:“他和前國立研究所所長長得特別像?!?/br> “前國立研究所所長叫鐘溯德,兩人都姓鐘,肯定不是巧合——”許涵隨后說,“不過只是上次見過,隨便在相冊上找相片對比了下,沒有找人查?!?/br> 傅擇宣倒也不隱瞞:“長得是挺像的?!?/br> “你見過鐘溯德?” “今天凌晨回來,在社區門外碰上?!?/br> “是為了看他兒子嗎?” “可能只是投遞包裹?!毕氲絼偛艠窍络娝莸潞退赣H爭論的內容,傅擇宣不確定地回道。 許涵不關心這點,轉而問傅擇宣:“那他看起來狀態怎么樣?” 回憶與男人擦肩而過時短暫一瞥看到的模樣。 戴著棒球帽也沒能遮掩住男人中長發的凌亂,衣冠不整,鞋子似乎也顯得老舊且臟,更多的他也沒看清。 傅擇宣回道:“只是匆匆一瞥,他狀態不是很好?!?/br> 單單那絕非刻意為之的疲憊至極的微躬姿態,就能讓人一眼看出他狀態十分糟糕。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卿:我家孩子不善交際,還請多多包涵—— 許:真?不善交際傅擇宣表示無話可說。 傅:「盯」【面色不悅】 許:“抱頭?!蔽义e了! 最新評論: 【哇啊啊之前被許mama誤導了,原來D是他啊難怪說忠粉(話說大家講話都挺古風的感覺?!?/br> 【按爪】 -完—— 22、租客的權利及義務 令人唏噓,兩者都是。 傅擇宣的言語沒有給許涵帶來太大的驚奇感,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這樣回答,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猜你也什么都不知道?!痹S涵沒賣弄玄虛,直接和傅擇宣解釋起來。 鐘溯德,前任國立研究所所長。 最初只是研究所腦域研究室的成員之一,在關于提升精神力的研究子項目中,因發表重要設想且試驗成功,而在與同事的角逐中獲勝奪得項目領頭人的位置。 十年后,鐘溯德獲得了所長的位置,其在任期間發表的論文《精神力或可實質化》在全國乃至全球范圍內引發軒然大波。 然而好景不長,僅僅五年之后,國立腦科學基金委員會監督委員會收到不知名人士舉報,并提供了相應證據,證明鐘溯德在身為研究室研究員時,盜竊同事的研究成果以獲得項目領頭人的位置。 監督委員會在經全體委員會議審議后,決定撤銷鐘溯德的所長職位,追回所有研究經費,同時一紙訴狀,將鐘溯德告上國立最高法院。 最終,經立案調查,考慮到案件造成極為嚴重后果,但被告人鐘溯德在腦域研究領域做出重大貢獻,判刑61個月,罰款820萬星幣,并監外觀察三年。 巧合的是,鐘溯德出獄當年正逢大戰爆發,而監外觀察結束又恰逢病毒爆發。 起先鐘溯德盜用同事研究成果此事曝光出來后,引發了民眾極大關注。 但隨著一件件事情突然如大山般壓在人們身上,自然無暇顧及其他事。 自監外觀察結束,也少能聽見鐘溯德的消息了。 “能在這里看到他,還真是意想不到呢?!痹S涵笑著解釋道。 不提鐘溯德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傅擇宣倒是突然想起來另一個問題,于是他問許涵。 “你家里有鐘溯德的資料?” “嗯?”片刻后他反應過來,回答道:“我先前總覺得在哪見過鐘縉維,才會覺得熟悉?!?/br> “后來想起來是小時候偷翻家里相冊,看到過父親和他的合照。后來我搬出來單獨住,偷偷把那本相冊帶出來了?!?/br> “帶出來?” “那本相冊有我一個重要的人的照片哦——”許涵沖他眨眨眼,故作神秘。 “重要的人?” 語調沒有特殊的地方,許涵卻還是能從中聽出逼問的意味來。 “呃……”他似要逃避般眼睛閃躲,最后還是老實說:“是我母親的背影照?!?/br> 傅擇宣沉吟后,說道:“你父親可能藏著照片不愿讓你看見?!?/br> “是吧!你也是這么覺得的?!痹S涵深感贊同,接著搖了搖手指。 “但我每次想到我提到母親時他那副冷漠的表情,什么猜測都煙消云散?!?/br> 并不明白父子倆平日的相處模式,傅擇宣決定不再多言,也就沒有說出他的猜測。 許涵此時突然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壞笑著問同伴:“你沒有別的問題了嗎?” 實在想不到還要問什么,同伴沒說話,甚至準備離開休息室去準備晚飯。 “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工作?!币姼祿裥苫?,他正色宣布:“我離家出走了?!?/br> “你十八歲那年就離家出走了?!?/br> 許涵摸摸鼻子,沒搭傅擇宣的腔:“這次他找來抓我的人直接堵到我家門口,我只能到你這兒來避難?!?/br> 這會兒應該是沒弄明白許涵的意思,傅擇宣再次重復:“避難?” 許涵隨即燦爛一笑:“我行李都放在臥室了哦!” 聽懂了后,他不悅道:“拿回去?!?/br> “別??!”許涵委屈,“我可什么都沒做,實在不想被抓回去面對他那冷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