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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額頭抵著鐘酩的肩頭,后頸彎折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濕發纏在鐘酩的胳膊上,絲絲縷縷。鐘酩低頭看了一眼,忽然啞聲開口,“摟好?!?/br> “什么?”江荇之下意識照做,接著感覺鐘酩兩手一松,尋到了水中飄蕩的系帶。他趕緊去按鐘酩的手,整個人差點滑下去,“做什么……” 鐘酩單手撈住他,吻著他的臉,“怎么,不是這么用的嗎?” 是,但是……“不行!” 江荇之急得眼眶都要浸出水了。鐘酩停了下來,只用神識緩緩捋過他,“答應給我的獎勵,你忘了?” 獎勵?江荇之在混混沌沌中終于想起前些日子兩人對換的獎勵:結契時,全聽對方的。 鐘酩還在問,“不作數了?” 江荇之發出一聲嗚咽,“作數,作數?!?/br> 鐘酩便滿足地笑笑,給人系上了。他看江荇之眉心蹙起,又低頭替人吻開。水波倒映著四周茂密的林葉,兩人的身形像是糅在了晃動的樹影間。 隔了會兒,江荇之想要伸手去夠那系帶。他的意圖很快被鐘酩察覺,一只大掌便嵌住了他。江荇之咬住他的肩頭,“解…解開?!?/br> 鐘酩低眼看著他,喉結滾動,“喜歡我嗎?” 江荇之忙點頭,“喜歡?!?/br> 嵌著他的手沒有松開,“有多喜歡?” 朦朧的淚光中,江荇之抬頭看向鐘酩。四周天色已暗,鐘酩頭頂是一方夜空,但那夜空漆黑,唯有這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落滿星辰。 已經無法思考的大腦緩緩轉動著,江荇之幾乎是不經思考地開口,“很喜歡……非你不可?!?/br> 話落的同時,系帶松開。 鐘酩深深吻住了他。江荇之閉上眼,白茫茫的識海中恍惚炸開了漫天花火,絢爛的花火中落下一道沉眷的聲音。 “我也只愛你,江荇之?!?/br> · 在湯池中涮了三天,江荇之最后是被鐘酩抱回寢殿中的。 殿中布置的紅燭綢緞他無暇欣賞,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過去。睡了一天起來,還沒來得及指責對方的不知收斂,就看鐘酩的目光落在自己里衣上,停頓了幾息。 咯噔,江荇之心頭一跳。 “等等,墟劍!” 下一刻,鐘酩已經掀帳而來,俯身朝他親了上去。江荇之在困頓的意識間,迷迷糊糊地想著:墟劍果然很喜歡這個驚喜…… 這一開頭,又是新的三天。 中途,鐘酩還從兜里掏出了書匣,“燈燈,你看這個好不好?” 江荇之頓時懊惱:當時就不應該因為燙手把書匣塞到墟劍手里!他正要說“不好”,便看書頁翻開,展現出一派全新的世界。 到嘴邊的拒絕咽了回去,江荇之蠢蠢欲動,“就,就試一小下……” 鐘酩眼神一亮,覆了過去。 黏黏糊糊的話語自相貼的唇間傳來,“燈燈真好?!?/br> “……” 江荇之終于感受到了他所期待的猛烈反彈。 不得不承認,結契正如他期待的那般快活,無論身魂。尤其兩人修為高深,浩瀚的神識如兩道海浪卷積裹挾著,在交融的同時一起沖刷著大乘境瓶頸。 轟!又一次猛烈的沖刷后,江荇之突然感覺到瓶頸口傳來細微的松動。 但別處的沖擊過于強烈,幾乎如狂潮將他的意識鋪天蓋地地淹沒。還沒來得及去一探究竟,江荇之摟在鐘酩背后的手便一個收緊—— 他埋在鐘酩身前,大片花火落幕后,再支撐不住,卸力般地昏睡過去。 …… 折騰了整整七天時間,某個極其亢奮的燈座終于消停下來。 江荇之窩在床榻里呼呼大睡,鐘酩將人扒拉到懷里摟著。他盯著江荇之的臉,一會兒碰碰對方細長的睫毛,一會兒又在那紅唇上啄兩口。 他心頭長久以來的空缺都在此刻被填滿:他們這回總該是合于水了,無論哪方面。 這是他的荇之,他的燈燈。 大概江荇之是真的累了,被鐘酩窸窸窣窣地戳來戳去也沒醒。 鐘酩懷里溫度偏高,胳膊枕著也相當舒適。他睡著睡著還自動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蜷進去,隨即像只八爪魚扒了上去。 鐘酩就又愛又恨地捏了捏這人毫無自覺的睡顏。 江荇之這一覺睡得比上一次還長。 他本來是深眠,但漸漸的,空白的夢境里出現了一幅幅場景:湯池,山林,雪地,云霧…… 最后一幅畫面停留在昆侖山巔。 他腳下是浩渺的云海,遠處是茫茫的天際。曠遠的視野仿佛將他的心境豁然打通,交融了七天的神識蘊藏著深厚的能量,在這一刻沖破了下方的云靄! 嗤。一聲輕響,大乘巔峰的瓶頸徹底松開了一條縫。 與此同時,榻上也傳來“嘭!”的一聲。江荇之一腳蹬在了鐘酩腿上,他刷地睜開眼,感受到體內還在不斷沖擊瓶頸的靈力,翻身而起“啪啪”將小憩中的鐘酩拍起來。 “墟劍,墟劍快起來!我好像快飛升了!” 鐘酩被猛地拍醒,意識還沒回籠,“什么要生了?”他回味了一下,忽而驚喜地撫上江荇之的小腹,“你要生了?” 江荇之,“……” 他腰酸得厲害,渾身使不上勁,急得又蹬了對方一腳,“飛升!修了七天把瓶頸給沖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