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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心虛地咳了一聲,“不就是抱了一下,久別重逢……你們真夠夸張的?!?/br> “那是抱一下嗎?”桓璣君瞇了瞇眼,“我們又不是瞎,墟劍看你那眼神,都快趕上禁書級別了?!?/br> 臥槽,什么禁書級別!江荇之耳朵一紅,聳著肩抖開押在他肩頭的兩只手,指責地看了眼桓璣君,“黃者見黃,是你內心不夠干凈?!?/br> 桓璣君睜大眼,“是我不夠干凈?來來來,霜苓!把刻影石拿出來,讓我們純潔無瑕的荇之自己看看,看是誰不干凈?!?/br> 噗通,刻影石放在了桌上。昨天那一幕清晰地回放在眼前。 江荇之還是頭一次以旁觀的視角看他和墟劍兩人:只見空曠的場地中央,墟劍從背后摟著他,低頭而來時,嘴唇幾乎要親上他的耳朵。深色的眼底情意濃烈而纏綿,真像是想要對他…… 靠靠靠!江荇之反手就將刻影石“啪嗒”按滅。 桓璣君還在旁邊吹風,“怎么樣?誰不干凈?” 江荇之轉移話題,“誰讓你們錄這種東西的?!?/br> 霜苓舉起雙手自證清白,“我們可沒錄,我們當時都被震驚得原地凝固了!這是別人錄的,三界之內都傳遍了好不好?!?/br> 臥槽,這群八卦的修道者! 江荇之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一樣,在咕咚咕咚冒泡,他端起茶杯掩住半張發熱的臉,“他們都說什么了?” “無非是各種愛恨情仇的年度大戲。有深情戲碼,有狗血戲碼,還有虐戀情深的戲碼。什么愛而不得,癡心錯付,暗度陳倉……” 噗!江荇之一口茶噴出來,什么鬼? “喔,還有比較現實向的,猜你們到底是誰被奪舍了?!?/br> 呸,憑什么“奪舍”就是現實向了!江荇之瞥了眼前三人一眼,“別猜了,全錯?!?/br> 他們明明是甜甜的“三角戀”~ 三個腦袋就一起湊上來: “全錯是什么意思,你們沒有私情?” “那墟劍為什么這樣看你?” “快說,真相到底是什么!” 江荇之往椅子上一靠,咔嚓咔嚓地嗑起瓜子來,守口如瓶—— 這解釋起來太復雜了,還涉及到重生、天道、一千年前的種種,以及墟劍的馬甲……若真要如實相告,以這三人四處漏風的嘴,恐怕不出半個時辰整個三界都會知道。 他悠悠地說,“等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知道?!?/br> 三人異口同聲,“什么時機?” 江荇之卻合上了嘴,瞇起眼曬著太陽,像只氣人的懶貓。 哼哼~當然是等他和墟劍結契的時候。他們轟轟烈烈的“三角愛情故事”,必要讓世間所有人都知曉! … 打發掉三個好奇心旺盛的好友,江荇之終于在落日時分回了自己的棲停山頭。 剛落在山頭,他就察覺到一道熟悉的氣息。 是墟劍!江荇之眼睛一亮,立馬大步朝著氣息所在的小庭院走去。 繞過一道假山,就看鐘酩側身站在庭院中。察覺到自己的到來,后者轉過身——先前混亂交戰的眼底這次看上去堅定了許多,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江荇之?!辩婖そ兴?。 江荇之幾步走到他跟前,仰頭看著他“嗯”了一聲。 鐘酩的視線落在他面上,定了幾息,喉頭一動拉過他的手,“你昨天問我的,我想好了?!?/br> 江荇之心跳不由急促了幾拍,卻還要作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你想什么了?” 帶著薄繭的指節在他手腕上細細摩挲,鐘酩垂眼看著他,“重活一次,我們不做死敵了好不好?” “那要做什么?” “我若說了,你就愿意?” 江荇之耳尖一熱,“那要看你說的是什么,我再考慮一下?!?/br> 鐘酩盯著他的耳朵默了一息,隨即把心一橫。他手下一個用力將人拉進了懷里,另一只手就握在了江荇之的腰后。他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斷舍離”般閉了閉眼。 沒事的,墟劍。 不就是再挖一次自己的墻腳,又不是第一次……他已經一回生二回熟了。 做好心理建設,鐘酩重新睜開眼,看著江荇之說,“做道侶,好不好?” 江荇之眼睛微微睜大。 明明先前已經做過這么多親密的事,但這會兒聽著對方宛如初戀般的告白,他還是悸動緊張到心跳加速。 彼此的心跳從相貼的身前傳遞給對方。 鐘酩握著他的手一緊,情難自禁地將他的手拉向自己唇邊。 江荇之吸了口氣。正在這時,他忽然感受到棲停山頭的禁制一動,“等…等一下,有人來了!” 鐘酩動作頓了頓,眸光驟然暗了下來。 這人來得可真是隨隨便便……明明自己山中的禁制都只對江荇之一個人開放,江荇之這山頭卻不知道能進多少人。 真不愧是“大家的”燈燈,好得很。 察覺到來者片刻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鐘酩視線一落,呼……低下頭去。 · 藺何是來找江荇之嘮嗑的。 白天沒問出江荇之和墟劍的關系,現在他來單獨找人聊點別的:比如對方渡劫失敗和重生的事。那晚江荇之來找他,不是說“說來話長,改日再說”嗎? 這不,他這會兒就捧著小瓜子兒來聽人細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