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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倆親都親過了,昨晚甚至還躺在同一張榻上,但都沒有這會兒來得讓江荇之羞臊。 三界第一的劍修、一劍破天的墟劍,這會兒正半蹲在他跟前,捉著他的腳替他穿襪子! “別躲?!?/br> 那只手又握著他的腳踝拉了回來。鐘酩垂著眼睫,將他腳搓熱了才把襪子套好,“燈燈還和我客氣?” 這是客氣的問題嗎! 江荇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墟劍這個人,臉皮真是時薄時厚。明明不經撩,還順桿子爬得比誰都快。 人菜癮還大,說的就是他。 鞋襪穿好,外衫也重新披在了身上。江荇之摸出自己的面具準備下山,“既然大師還沒回來,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去考核場看看?!?/br> 他說著走出院門,卻沒聽到鐘酩的回應。 江荇之轉頭,看后者還站在院門口。鐘酩同他說,“你去吧,我就不去了?!?/br> “那你要干嘛?” 鐘酩默了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br> 江荇之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幾眼,“有事?去哪兒?” 男人凸起的喉結上下攢了攢,片刻,他輕輕轉移話題,“快去吧,考核都開始好一會兒了。我天黑前回來?!?/br> ……好奇怪,絕對有事瞞著他! 江荇之幾步倒回去站在鐘酩跟前,一雙眼又變回了照亮真相的審訊燈,“阿座,你要去干什么?” “小秘密?!?/br> 這三個字從那雙薄唇中說出來,多少有點俏皮。 江荇之還想再問什么,鐘酩便發動了溫柔攻勢,抬手要撫摸他的臉,“乖燈燈,你……” “別!”江荇之扭頭一躲,警惕地看著他的手,“剛摸過腳的,就別再摸臉了?!?/br> 鐘酩,“……” · 江荇之最終還是沒拗過鐘酩。 后者不要臉地把他摟在懷里,親得他上氣不接下氣,趁他暈暈乎乎的時候居然松了手,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飛快開溜。 等江荇之回過神來,昆侖山巔早已沒了鐘酩的身影。只剩庭前的月季,裹挾著一陣曖昧的暖風。 “……”江荇之被鐘酩這波cao作sao了一把,好得很。 待身上溫度降下來,他這才扣著面具走下山。 山下,考核進行得如火如荼。 第三場考核考驗的是品性,剩下的考核者分成了幾組,需按照規定完成考核內容。 誅嚴宣布規則時說的是考察協作能力,但規則下暗藏了沖突,考核的最后階段會體現出組內成員的胸襟和抉擇。 這會兒考核正進行到一半。 江荇之落到考核場外。四下無人,誅嚴便叫了聲“門主”。他看江荇之身側空落落的,又問,“柏護法怎么沒來?” “他有事出去了?!?/br> 誅嚴聞言不再多問,只笑著說,“今日考核,門主和柏護法像是換著班來的。今早只有護法大人過來,他還說……”話頭一剎,誅嚴說錯話般閉嘴。 江荇之瞇了瞇眼,“他說什么?” 誅嚴輕咳了一聲,“沒有,就是屬下沒看到門主,便問了一句。柏護法就說‘門主還沒起來,讓他再多睡會兒’什么的?!?/br> 江荇之,“……” 靠!墟劍這個,這個不要臉的!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誅嚴吞吞吐吐,這話是沒錯,但也說得太曖昧了。什么自己沒起,讓自己再睡會兒…… 江荇之忍不住在心里小聲逼逼:明明昨晚墟劍連腹肌都不讓他摸,還對外講得跟自己很行似的。 誅嚴看那面具后露出的耳朵慢慢變紅,心神領會,“沒事門主,我們都懂?!?/br> ……你們懂個毛。 江荇之瞥了他一眼,不欲多言。他重新將視線投向考核場,故作威嚴道,“還不趕緊看著考核?!?/br> 誅嚴一瞬收斂神色,“是,門主!” 最后一場考核接近傍晚才結束。 江荇之雖然全程細細看著,但一顆心都掛在了鐘酩身上。隔一會兒又往天邊望一眼,可直到考核結束后者都沒回來。 考核成果已出。未通過者很快離開了昆侖,留下的人被帶去住處,由誅緒告知門規、領著在門中可供走動的地方參觀了一圈。 這個時間,外包了一天的無芥也回來了。 江荇之早早便等在了無芥的小院前。 現在昆侖進了新人,無芥的院前也設下了屏障。屏障外新開鑿了一方許愿池,求神問道者往池中投入兩枚靈石即可算卦許愿。 算卦的時間還特意設在了戌時日落之后,對外說是“神諭隨夜幕降臨”,實際上是無芥外派歸來的時間。 見到江荇之,無芥似乎并不驚訝。他揮開結界請人進來,“門主,里面坐?!?/br> 兩人穿過庭院坐到了屋里。 江荇之坐下后直奔主題,把昨夜和今晨的情況同對方說了一番,問出心底疑惑,“大師,做條咸魚很逆天嗎?” 無芥悠悠道,“做條咸魚不逆天,但做條逆天的咸魚就不一樣了?!?/br> 江荇之,“……” 他似懂非懂,“不做咸魚,那我該做什么?” “貧道怎么知道?”無芥揣著袖子,滴水不漏,“門主該做什么,自己才是最清楚的?!?/br> “我不清楚?!?/br> 屋中安靜了會兒。接著一根手指朝頭頂一指,無芥的面容在江荇之的眼前似乎又變得悠遠了起來,“貧道只按門主所言進行理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