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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酩抬眼,盯了他幾息,“果真算的是財緣?” 無芥高深莫測,“你認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br> 話頭繞了一圈回到原點,對方像是有所透露,但又沒完全透露。鐘酩思索片刻開口,“替本座算一卦如何?” “自然是……” 話音未落,宴席外突然傳來一陣sao動。眾人紛紛轉頭,楚昀起身,“發生什么了?” 進來傳話的弟子一言難盡,“門主,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好了?!?/br> 無芥饒有興趣地起身,紗袍飄飄,“貧道也去瞅瞅?!?/br> 被猝然中斷的鐘酩捏緊了眉心,他倒要看看這次又怎么了! 一眾賓客隨著楚昀浩浩蕩蕩地離了座席,在弟子的帶領下往山門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到,遠遠便聽見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聲。 隨行的鐘酩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陣仗…… 幾步之間到了現場,眾人停住腳步,終于明白那弟子為何是一副一言難盡的神態—— 只見五六名皓生門弟子攔在山門前,而一名身著長褂的男人正試圖穿過眾弟子的阻攔。一道蠱咒打了過去,又被其中一名弟子用太極擋了回來。 被推回來的咒法繞過禽尤身側,“轟隆”一聲恰好擊中了背后的參天古木!粗壯巨大的樹干眼看就朝著后者頭頂直直壓下來。 禽尤聽見動靜轉過頭,心頭陡然一驚。剛恢復行動的四肢像是借來的一樣不聽使喚,慌忙之中他腳下踩空,冷不丁從石階上滾了下去—— 噗通、砰!兩聲巨響幾乎同時響起。 禽尤被沉甸甸的樹干壓在石階底下,感覺骨頭都折了幾根。 偏偏隔了不遠那青年還在吹涼風,“一步錯,步步錯,不如什么都不做?!?/br> 禽尤惱羞成怒,“住口!” 他說著一掌拍碎了身上樹干。嚓、殘枝迸濺,一根倒刺狠狠扎入他掌心,“啊啊啊??!” 江荇之繼續吹涼風,“你看,我說什么來著?!?/br> 圍觀眾人,“………” 鐘酩站在人群之后,腦中浮出一刻鐘前江荇之那略帶羞赧的臉:我哪有這么厲害。 他看著這精彩絕倫的場面,心說:你不必妄自菲薄。 最后還是楚昀看不下自家山門前的這出鬧劇,揮手叫弟子將人拉起來。 兩名弟子搬開樹干,抬起禽尤的一瞬,不知怎么手滑腳也滑,手上一松后者又“噗通”滾到了石階下。 就連兩名弟子也差點被帶下去。 傾身前一刻,一股柔和的力道將兩人托起。江荇之站在一旁緩緩收手,“不要靠近,會變得不幸?!?/br> 眾人:…… 臺階下的禽尤:……… 議論聲細碎地響起: “怎么會這么倒霉?” “的確是rou眼可見的不幸?!?/br> 禽尤還沒來得及怒罵出聲,就看圍觀眾人驀地一靜,眼神奇異地盯著自己頭頂。 他怔了怔,扭頭看去。 一道巨大的虛影從他身后緩緩浮上來,看那形狀,應該是自己搶走的器靈。 安靜的人群中,不知是誰先驚呼出聲,“掃把星!” 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嘩然,“居然是掃把星,難怪這么不幸!” “快、快將此人逐出山門……” “還要把畫像刻下來,叫更多人避開!” 禽尤腦子嗡的一下,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如同被定了魂一般趴在原地,久久發不出一絲聲音。 是從哪里開始不對的?好像從他揣走這只器靈開始…… 禽尤上空,江狼嚎努力將自己張成一支掃帚的形狀。它心頭默念: 人可以通過創造價值實現自我價值。 人生能有多種選擇。 別看它是在裝神,它本質已經升華了。 …… · 癱倒的禽尤很快被挪出了山門。 眾人也不再圍觀,轉身回了宴席。他們對皓生門這“不風度”的做法絲毫沒有意見,反而沖著禽尤道了聲“晦氣”。 山門前很快沒了人,只剩幾名弟子收拾殘局。 江荇之站在一旁,江狼嚎趁沒人看見偷偷溜回了他袖間。 他兜好江狼嚎,轉頭正對上還沒離開的那道身影——隔了半個場地和傾倒的樹干,鐘酩像是一直就站在那里,等著他回頭看來。 江荇之愣了一下,跨過樹干幾步走過去,“柏慕?!?/br> 對方嘴角似乎勾了勾,“就知道你一刻不得消停?!彼Z氣淡淡,仿佛早就了解了江荇之的本性,卻又由著人肆意折騰。 江荇之喉頭一堵,轉開眼神:什么了解,錯覺,錯覺…… 這一轉,突然定住。 他看向幾道臺階后站得跟個飄絮楊柳似的無芥,默了默開口,“大師怎么在那兒站著?!?/br> 鐘酩也轉過頭,神色一動。 無芥幾步走下臺階,“柏長老剛才找貧道算命,不巧被打斷了,現在續上?!?/br> 江荇之狐疑地看向鐘酩,“你要算命?” “嗯,你不是說要把我介紹成下一個客戶?!?/br> “……” 無芥已然開始了積極營業,“柏長老要算什么?” 一道目光落在江荇之身上,“姻緣?!?/br> 江荇之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心頭惴惴不安,但又迫切地想知道個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