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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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郁松銘能更清楚的看到黎覺此刻的樣子。 發絲凌亂,睡衣領口變得褶皺, 微露出底下白皙凹陷的鎖骨,精致又漂亮。平日里淺淡的唇瓣也在方才的吻中點綴了紅,唇珠處被他咬的有點腫,透著誘人的光。 郁松銘舌尖舔過上方的尖牙,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奶香。配合著眼前的情況, 更是不斷撩撥著郁松銘的忍耐度。 在黎覺忐忑的視線下,郁松銘像是被對方的執拗打敗似的,點點頭:行,在我身體沒好前,不能這樣。 這次是突發,準備措施也沒到位。及時止損反而是比較好的,他不想讓黎覺疼。 不過 郁松銘眼眸晦暗,就讓他就這么放過黎覺,他還是不愿意的。 他掀起眼皮,望著黎覺松了口氣的樣子,不明意義道:但困困身體很好,對不對? 黎覺面上劃過疑惑,不懂郁松銘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但最終,他遲疑了下點點頭。 他又沒受傷,最近過敏癥狀也減輕不少,身體當然很好。 見對方上鉤,郁松銘唇角微彎,趁著對方不注意,一把將對方拉入自己懷中。重心突然傾斜,讓黎覺下意識的掙扎,動作間將一旁的沐浴露打翻,濃郁的雪柚香彌漫,縈繞在兩人身邊。 他們兩人身體緊貼,黎覺背靠著郁松銘的胸膛,清晰的感受到從他那里傳來的熱度。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濕個大半,黏在身上并不舒服。 感受到頭頂的施壓,黎覺微蹙眉,他拍拍郁松銘的胳膊,有些不滿:你干嘛? 并不懂對方為什么答應后又臨時變卦。 郁松銘沒說話,他只是換了個姿勢,將黎覺更好的攏在懷里。隨后用唇瓣輕蹭著對方的耳垂,滿意的看到那里慢慢染上粉,才有了下一步動作。 黎覺身體顫了下,琉璃色的眸子瞪圓,平時不怎么觸碰的地方被郁松銘握著,輕輕撩撥。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牙尖打顫,但效果甚微,臉頰不斷的升溫,泛著灼燒感。 他想阻止對方,但身體帶來的酥麻又迫使他停下動作。他頭不由后仰,眼底帶著懵懂茫然。 大腦亂亂間,他聽到郁松銘唇瓣貼在他耳畔,話語繾綣:困困是可以這樣的。 做完二次筆錄從警局出來后,因著郁阮瀾的事情,郁松銘打算去和老爺子他們好好談一下,將事情原委都告訴對方。 去的路上,黎覺眉頭輕蹙。暈車帶來的頭暈惡心與他心底壓著的事情讓他愈發難受,他趴在窗邊,試圖靠外面吹拂的冷風緩解。 瞧著黎覺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郁松銘指腹劃過方向盤,垂下眸:想什么呢? 黎覺搖搖頭。隨后他猶豫了下,扭頭將自己擔心的事情問出口:你說爸媽他們要是知道,會不會 或許是因為大兒子去世早的緣故,郁老爺子和沈清月從小將郁阮瀾帶在身邊,對他很是寵愛。要是知道郁松銘直接將對方送進了局子 他擔心郁老爺子會責怪郁松銘。 聞言,郁松銘點著方向盤的動作一頓。他側頭對上那雙在陽光下泛著琥珀色的眸子,望過去,里面只能看到對自己的擔心。 他心陷下一片柔軟。胸腔間像是有熱水沸騰,咕嚕咕嚕冒著泡,從里面溢出滿滿的甜。 趁著紅燈,郁松銘牽住黎覺的手,兩人十指交叉緊緊貼合,不留一點縫隙。感受到對方指尖的涼意,郁松銘面色很淡,聲音卻透著些許暖:不用擔心。 見黎覺眉頭還皺在一起,他捏了捏對方:要是還難受,我幫你放松放松。 聽到這句話,黎覺恍惚了下。瞬間回憶起昨夜浴室里,郁松銘在他耳畔不停的對他溫聲說放松。 頃刻間,他臉頰溫度迅速攀升,暈著淡淡的粉。他沒好氣的瞪了郁松銘一眼,腦海里的思慮拋在腦后,他松開與對方緊拉著的手,側頭看向窗外。 停好車后,黎覺和郁松銘一同走近那座宅子。一進門,他們便與沈清月碰上。 對方唇角含笑,保養得當的皮膚緊致順滑,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來啦。 黎覺愣怔了下,就被沈清月拉著坐到沙發邊,一陣噓寒問暖。 沈清月打量著黎覺,覺覺是不是瘦了?她看向走過來的郁松銘,眉間帶著埋怨:你怎么照顧的,都養瘦了。 郁松銘輕扯唇角,將大衣掛在架子上:這也能看出來? 沈清月沒好氣的擰了他一眼,當然能看出來,本來覺覺身上就沒多少rou,現在都掉沒了。話語里充滿對黎覺的心疼。 郁松銘坐在那里,知曉自己根本敵不過此刻對方的攻擊力,便閉嘴任由對方念叨。 黎覺微抿唇,眼底劃過茫然。 郁老爺子即便退休在家,消息依然很靈通。他們也早已知曉郁阮瀾進局子的事情,只是具體細節有些不知。 所以,在已經知道郁阮瀾和他們發生的事情,黎覺以為她們會生氣,會責罵,卻怎么也沒想到會這樣。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好,也不主動提起。 像是注意到黎覺的神情,沈清月停下念叨郁松銘的嘴,隨即環住黎覺,那并不是你的錯。她笑了笑,眼底黯然:說起來,還是我們教導有失。 如果她們能更早注意到郁阮瀾的變化,或許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沈清月松開擁抱,對上黎覺的視線,神情依舊是從前的那樣溫婉:所以不用愧疚。她笑起來,那雙與郁松銘一樣的藍眸里沁著光:你也是我們的寶貝。 黎覺望著她,仔細看,平日面上總是帶笑的沈清月,今日臉色透著點點白。只是很好的被妝容上的腮紅帶了過去。 她不是不難過,但也同樣在意他的感受。 另一邊,郁松銘將手頭復印的各個證據遞給郁老爺子,讓對方一一過目。 一張張看過去,郁老爺子眉頭愈發緊鎖,神情也嚴肅起來。他的視線落在最后一張蓄意謀殺上,疲憊的合上眼。 雖然已經知道郁阮瀾做錯了事,但他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一件件,一樁樁都很嚴重。 他止不住的嘆了口氣。 黎覺和沈清月看向他,眼底都帶著幾分忐忑。 郁老爺子沉默了一瞬,做下決定: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這就是不護著郁阮瀾了。 郁松銘接過遞過來的證據,漫不經心道:畢竟我已經把他送進去了。想反悔也不行。 郁老爺子被這句話堵住,方才的難過全被怒火取代,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就應該給你換個名字。 兩人的對話吸引了黎覺的注意力,他眼底劃過好奇。 沈清月唇角含笑,替黎覺解開這個困惑,當初懷上他的時候,我們想著這個孩子能如同松柏一樣,溫柔謙和,永遠牢記自己的本心。 黎覺抽抽唇角,側眸看向郁松銘,對方輕抬著下巴,面對郁老爺子的念叨,臉色寡淡至極,時不時還回懟幾句。 可以說郁松銘完美的辜負了期望,叛逆的長成了完全相反的模樣。 似乎是注意到黎覺的目光,郁松銘瞥了他一眼,拉住他放在沙發上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拿過桌上切好的水果放在他懷里。 黎覺咬了口蘋果,清甜的果rou在齒間迸發,思緒不斷發散。 但有一點,這個名字的寓意得到實現。 松銘,松銘。 千尺青松難遇,折腰只為一人。 這顆松柏牢記自己的本心,只允許他一人在心間鐫刻,留下痕跡。 飯后,黎覺打算把爾爾接回去。他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醫生也說可以再次與寵物接觸。 似乎是好久不見黎覺,爾爾一直圍著他打轉,時不時還叫幾聲。他抱起爾爾,側目看向身旁的沈清月:這段時間麻煩了。 沈清月搖搖頭,它很可愛,我和你爸爸也打算養一只。 黎覺和郁松銘又坐了會便回家。剛進門沒一會兒,沈余被司機接了回來。 他們學校念在過節的份上,放了三天假,剛好也能讓學生們回去調整狀態,也讓沈余在緊張的高三復習生涯中,得到一點喘/息。 黎覺將狗糧放在盤子里,又順了順爾爾的毛,朝著沙發上的沈余走去。對方看上去被學習折磨的不輕,整個人也消瘦許多,帶有嬰兒肥的下巴都尖了。 沈余坐在那里,神情懨懨的,看上去有點郁悶又像是在生悶氣,與他平日的狀態完全不符。 秉承著合理開導高考生心理的黎覺走到他身邊,將剛煮好的元宵遞給對方,挨著他坐下:學習上有困難? 沈余搖搖頭,往嘴里塞了一個元宵。半晌,他側身看向黎覺,向對方吐槽著自己在學校遇到的大無語事件:我被表白了。 黎覺點點頭,一臉淡定,然后呢?他看上去絲毫不意外,畢竟沈余的外在條件就放在那里,人帥性格好。被表白很正常。 我拒絕了她,我說現在當然是要以學習為重。結果你猜怎么著?沈余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覺得愈發離譜:她古怪的看了我幾眼,跟我道歉說她表白錯人了。 黎覺吃元宵的動作一頓,唇角抽了抽。這種事情確實對青春期的少年打擊很大。 不僅如此,我最近吃飯還吃到蛋白質,課間跑步腿抽筋。說道最后,沈余嘆了口氣,你說我最近運氣是不是極差? 確實有點。 正當黎覺想安慰對方的時候,就聽到沈余低聲喃語:還真就跟星座運勢說的一模一樣。 黎覺眨眨眼,重復著對方的話:星座運勢? 沈余點點頭,前幾天跟同學看了眼這個月的運勢,差的離譜。本來我還不信,結果還真有點準。 這么玄的嗎? 黎覺面色古怪,看上去根本不信這種東西。雖然現在的一部分年輕人確實是對星座比較感興趣,但黎覺對這種感覺一般。 他頓了頓,回想起自己穿書的事情。哦,好像這個很神奇。 沈余揭過這個不開心的話題,將空掉的元宵碗放在桌上:說起來覺覺你什么星座? 黎覺想了下,歪頭道:好像是天蝎座。 沈余哇了聲,看上去像是沒想到。隨即精神奕奕道:我記得表哥是水瓶座,要不看看你們的匹配? 黎覺眨眨眼,沒有拒絕。 出于好奇,以及沈余真的有點慘的經歷,他在搜索框輸入兩人的星座,很快的便跳出了兩人的匹配。 天蝎座與水瓶座,你們兩人都有較強的決策力,個性強硬,但在各方面的差異太大,性格觀念不合。容易爭吵,匹配值較低,善緣的可能性很小。 沈余側頭同樣看到了這段話。 空氣沉寂了一瞬,沈余率先打破沉默,其實也不一定準,這些看看就行。他轉移話題,我再去盛點元宵,覺覺你還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樓梯口的郁松銘,他忍不住后退一步,表情古怪道:表哥。 郁松銘瞥了他一眼,瞇起眼:你做賊了?一副心虛的樣子。 聽到郁松銘的聲音,黎覺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像極了做賊二號。 郁松銘停在他面前,將手機撿起來還給黎覺。黎覺低聲道謝,他低頭朝手機看去,屏幕是黑的。 郁松銘應該沒看到界面。想到這里,黎覺松了口氣。 郁松銘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低頭輕抿,抬眼便看到沈余還盯著自己,他面色寡淡:你是準備在這當門神?通宵站崗一晚嗎? 沈余回神,怎么可能?他看了眼黎覺,又看看郁松銘,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沈余回去后,諾大的客廳只剩下黎覺和郁松銘兩人。黎覺能清楚的感受到郁松銘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盯得他有點心虛。 他硬著頭皮道:那我也上樓了。 郁松銘沒說話,只是喝完水跟在他后面,一同回到樓上。郁松銘落后黎覺幾步,進屋后就將門關上,咔嚓一聲上鎖。 看這架勢,黎覺心底咯噔了下。他舔舔唇,誠懇道:鎖門怪熱的。 郁松銘回答的很漫不經心:這是為你著想。他朝床邊走去,瞧著黎覺慢慢后退的樣子,唇角不由勾起,躲什么?難不成做了心虛的事情? 黎覺抵著床頭,他已然退到了頂。他努力保持自己鎮定,怎么可能? 郁松銘哦了聲,在黎覺松了口氣的時候,他單膝跪在床邊,拽住黎覺的腳踝將他扯下來點,隨即欺身而上。 他指尖摩挲著黎覺的臉頰,輕描淡寫的問道:那困困能不能告訴我,不得善緣是什么意思? 他還是看到了。 屋內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在墻上打出兩人交錯的身影。郁松銘身著純黑襯衣,第一顆扣子解開,多了份不羈與性感,他俯視著身下的黎覺,指尖從臉頰滑落至下頜,怎么不說話? 身邊都是郁松銘的氣息,那頗為強硬的動作卡著黎覺的下頜,讓他動彈不得,只能與對方對視。莫名的,黎覺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解釋道:那都是小孩子之間流行的小把戲,不能信。 郁松銘沒有說話,他面色寡淡,讓人猜不準他的想法。 見狀,黎覺愈發忐忑。他主動安慰著郁松銘,貼上對方的唇瓣,輕輕啄著,低聲哄道:不想了好不好? 見郁松銘沒換上衣,黎覺眼底閃過什么,但為了讓對方不生氣,他整個人豁出去:穿襯衫睡覺不舒服,我幫你脫了吧。 郁松銘掀起眼皮,盯著身下緊張的黎覺。他環住黎覺的腰,一個轉身,讓黎覺趴在自己身上,給他留出足夠的施展的空間。 黎覺愣了下,只覺天旋地轉,自己就坐在郁松銘身上。他眨眨眼,像是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郁松銘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收緊,像是無聲的催促。 黎覺伸出手,或許是緊張,他手抖了半天都解不開郁松銘胸前的襯衫扣子。反而動作間,指腹總是觸碰到對方的鎖骨。 感受著肌膚上的癢意,郁松銘垂眸,瞧著對方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他話語很輕,沒有忘記自己此刻還在生氣:困困,我的襯衫沒漏電。 所以你一直抖什么? 聞言,黎覺臉上的熱意再次攀升。他猛地放開,頗為賭氣的說道: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