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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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郁松銘桌上的馬克杯,舔舔嘴唇:郁松銘,你是不是不太渴? 郁松銘抬眉,看了眼黎覺干澀的唇瓣,似笑非笑,如果我說渴呢? 黎覺: 我覺得,我渴的比較厲害。 不然你先讓我喝。 他沉默了下,和郁松銘商量道:俗話說,救人一次,勝造七級浮屠。你借我一口水,他日我定能還你 說到這里,黎覺卡了殼。 郁松銘掀起眼皮,眼底閃過趣味:還我什么?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沈余坐起身,走到郁松銘身邊,覺覺,你跟他說那么多干嘛?他將馬克杯拿走,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熱水。只單單在空中留下一句:謝了表哥。 郁松銘: 試探了下水溫后,沈余將馬克杯先遞給黎覺,等對方喝完后他又倒了一杯給自己。嗓子經過溫水的潤澤,得到舒緩,讓他舒服的瞇了瞇眼。 隨后,沈余對上郁松銘那雙薄涼的透藍瞳仁。他覺得莫名其妙:你這什么眼神?不就是喝了你一杯水嗎?大男人家的別那么小氣,會沒人喜歡的。 郁松銘: 他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跳動的厲害。他低頭繼續批改文件,將眼不見心不煩貫徹到底。 正值午餐時間,秘書送進來三份工作餐。沈余擺擺手,不用,我和覺覺吃這個。說著,他從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一盒披薩和小龍蝦,還有一些零碎的小吃,還冒著熱氣。 郁松銘看著桌上的那堆,蹙了蹙眉。 黎覺知道郁松銘一向很討厭這些,他心里有點虛,留下一份工作餐擺在那里,誠懇道:我還是補充點營養。 沈余聳聳肩,遺憾道:好吧。 打開披薩,他繼續跟黎覺聊著,說起來我朋友他們要搞個地下演唱會,個個一米八八,能說會跳的。 想到這,他提議道:覺覺你每天呆在家怪無聊,要不然那天我帶你一起去? 黎覺眼睛蹭的亮起光。 試問,誰不喜歡看養眼的演唱會呢? 他剛想答應,郁松銘放下筷子,薄涼的掃了一眼沈余:即便是吃垃圾食品,也要食不言,懂嗎?他頓了頓繼續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考上大學再出去玩。 這話就是不建議他們去了。 見計劃泡湯,黎覺還有點遺憾。 沈余不樂意了,每天吃家里飯怪膩的,偶爾也要改善伙食。況且他揪了揪黎覺的胳膊,像是尋求著贊同:家花肯定沒有野花香,對不對?絲毫不覺得自己比喻有問題。 黎覺夾起的牛腩掉回餐盒里。 這個燙手山芋丟也不是,接也不是。他看了一眼郁松銘,抿唇試探道:對嗎? 郁松銘扯扯嘴角,表情淡然,又似帶著幾分輕諷:看我干嘛?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黎覺沉默了下,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我覺得,各有各的好。 郁松銘: 第26章 這么巧,這樣都能摔我懷里 辦公室內靜了一瞬。 沈余看起來很贊同黎覺的看法, 對吧,人還是要偶爾出去看看世面。說話間,他打了個響指, 動作間透滿紈绔富二代的氣息。 郁松銘掀起眼皮,透藍瞳仁掃了眼沈余,接話道:你的偶爾是每天?在沈余來他們家后,郁松銘至今還沒見過對方安穩的坐在書房學習,每天不是拉著黎覺打游戲, 就是出去玩。 說完,他瞥了眼剛才說出驚天話語的黎覺,跟著沈余膽子倒是變大了不少。 黎覺摸了摸自己鼻子, 心虛的低頭與披薩進行友好相處,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說過。 沈余聞言蹙眉,他湊近郁松銘提議:當成是給我的獎勵唄,我上回月考還考了第五呢。 黎覺聽了這話抬頭, 誠懇道:這確實是需要獎勵下。他對去看演唱會并未放棄。 郁松銘抬眉看了眼沈余,半晌沒說話,直盯得沈余心里發毛, 訕訕的放下剛才搭在郁松銘肩頭的手, 乖乖站好。 郁松銘下頜點了點沈余, 薄涼道:你當我不知道他學習成績嗎? 沈余所在的學校是國際高中,一班里的學生大多控制在十五人左右。而沈余所在的A班, 更是大部分人打算深造,所以對于學習更是不放在心上。 在這學期開學,沈余班級里更是只留下不到八個人。八人里面的第五,也就是倒數第三,虧的沈余好意思說出來。 沈余依舊沒放棄:那也是進步。大不了他偷偷去。 這個想法剛在沈余心底劃過一瞬, 就見郁松銘似笑非笑的戳破他內心的想法:無亂如何你都鐵定要去,還問我干什么? 見目的被明說出來,沈余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他抬手搓了下大拇指和食指,示意郁松銘:這不是需要表哥的資金支持嗎? 郁松銘: 他放下手中的鋼筆,話語很淡,沒有一絲起伏卻透著不可退讓的堅定:第一,你考到第一再說。 沈余糾結了下,咬咬牙道:行,第一就第一。大不了他最近不出來玩,好好學習。 自郁松銘和沈余約定好后,沈余當天下午便開始為月考沖刺。月考沖擊第一,這對沈余來說也不是見簡單的事情,這也讓沈余不得不安靜的呆在屋子里,開始認真學習,不鬧著出去玩了。 突然閑下來的黎覺,也得空繼續搞同人文產出。登上微博號,他發現投給豪爽老板的兩份同人文被否了一份回來。 這讓黎覺陷入無限反思。難道是他劇情或者人設哪里出問題了嗎? 他將自己的困惑發給對方。對方似乎在線,回消息的速度很快。 【生生不息:太太寫的沒有問題!只不過,是我想改其中一份的人設。我可以加錢的!】 看到這,黎覺眉頭舒緩開,只要不是覺得他文筆不夠就好。對于開出高價的生生老板,他的耐心很足。 【不困:可以,您想改成什么?】 在這之前,黎覺是以獲獎的同人文《哭包總裁你別逃》的人設進行續寫。對方看起來很喜歡,黎覺就沒修改。 【生生不息:將郁郁的形象改為寡臉懟人精這樣的人設吧?!?/br> 黎覺:? 他視線落在對方發來的消息上,仔細確認了三遍。不是他視力或者聽力出現問題,也不是幻象。 他表情怪異了一瞬,原來真有人能根據寡臉照片,發掘出郁松銘本人真實的性格。 黎覺答應了,對于寫真實性格的郁松銘,就相當于有了參考物,寫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 對方回了個打call歡呼的表情,接著問道【生生不息:還想問太太,這篇可以寫成郁郁X覺覺嗎?】 這在同人文里的意思便是郁松銘作為上方,他自己淪落為承受方。 黎覺突然恍然大悟,為什么對方找他寫同人文會給他這么大一筆錢。原來老板是他逆家嗎?一般來說,大家都不會給予對家好臉色,讓對家文手產出,確實需要花不少錢。 不過在老板的鈔能力持續加持下,黎覺爽快答應了。 很快,到了沈余出月考成績的那一天。 清晨,沈余下樓掏出手機將電子成績單曬在郁松銘面前,面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炫耀的意味:你看,第一! 郁松銘歪頭掃了眼成績單,回頭繼續喝自己的牛奶。沈余以為郁松銘要放自己鴿子,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在沈余的再三催促下,郁松銘慢吞吞的掏出手機,點開黎覺的對話框給他轉賬。 聽到支付寶到賬的聲音,黎覺眉眼間劃過雀躍,在郁松銘望過來的時候,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開心過了頭。他輕咳一聲:其實花不了這么多。 郁松銘掃了他一眼,話語很淡:花完剩余的給我轉回來。 黎覺: 訂好票后,沈余便上樓開始捯飭自己。黎覺看了眼難得沒去公司的郁松銘,猶豫下問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郁松銘一個人呆在家也怪可憐的。 郁松銘回答的很快:不。我對炸穿腦袋的音樂不感興趣。 黎覺惋惜:好吧。 話音落下,他也沒有再多問。 出門前,郁松銘對著門口兩位躍躍欲試的人,涼涼道:如果結束的太晚,我是不會開車去接你們的,司機也不會。 沈余邊穿鞋邊說:沒關系,太晚我們就不回來了,住外面! 郁松銘: 門關上后,房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窗外斜陽打進屋內,為郁松銘臉邊蒙上一層淡淡的金輝,他坐在落地窗邊,透藍瞳仁虛虛落在平板股市漲幅上。 不知怎的,郁松銘腦海里突然回蕩起沈余跟黎覺安利地下樂團的事情。沈余:他們每個人都很有特色,魅力點不同,你肯定會有喜歡的。 半晌,郁松銘將平板擱在一旁,拿起手機。點開沈余曾說過的公眾號,頓了頓,轉手發給顧生。 郁松銘:【記得你挺喜歡這個地下樂團?!?/br> 顧生:【是啊,這幾個小孩看上去年紀輕輕,實際唱功和舞臺呈現能力卻很好。缺點就是票不好買?!?/br> 喜歡他們的粉絲年齡跨度很大,從十八到三四十的都有,所以這個樂團即便票價不貴,但也很賣快,并且沒有人愿意二次售票。這也是顧生的一大遺憾之處。 郁松銘截圖自己的短信,語氣如同往常:【朋友送了兩張票,送你了?!?/br> 顧生:【我靠,老郁,我愛死你了?!?/br> 顧生:【嘖,早知道就不那么早分手,現在多出來一張票都沒人跟我去?!?/br> 郁松銘看見顧生這條消息,沉默了下,慢吞吞的回復道:【那我勉為其難陪你去一趟?!?/br> 沈余朋友的地下演唱會在南區的漿果club舉行,這是一家偏向于年輕化的酒吧。從裝修設計到店內布置和音樂,都很潮流。 進場時,沈余和黎覺均往臉上貼了耀眼的熒光貼來增加合群的氛圍感。 黎覺選了一款亮黃色的骷髏頭,熒光貼霸占了他的右臉,襯得他五官更艷麗,隱隱帶著幾分紈绔囂張。 沈余與他相反,選擇了可愛的桃心貼紙。兩人個子都很高,穿著打扮也很有個人特色,進到酒吧內,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樂團成員注意到進來的沈余,上前與他打招呼,你終于來了。隨后,對方視線落在黎覺身上,神情愣怔:這不是 望著對方這幅驚訝的模樣,黎覺就知道他們一定沒少逛熱搜。有時候,太出名也不是好事。 為了避免人多事雜,黎覺主動伸手:你好,我是他哥哥。 樂團成員愣了下,隨后露出我懂的表情。幾人沒聊了幾句,樂團成員便去后臺做最后的調試準備。 或許是臨近開始,酒吧內的人rou眼可見的便多起來,過道也開始變得擁擠。 黎覺從衛生間走出來,迎面便是兩個成排的女孩子。他側身為對方讓開路,卻不料腳下被小卡座的沙發磕了腳,一個踉蹌。 腳下不穩,跌坐在卡座沙發上。 黎覺連忙道:不好意思。酒吧內的卡座臺都比較貴,尤其是今天有地下樂團,票價更是會往上翻一翻。 為了避免對方以為自己是來碰瓷的麻煩,黎覺手撐著沙發,準備起身。不料他的右腳還卡在沙發縫里,整個人又跌坐了回去,甚至因為重心問題,直接摔進對方懷里。 黎覺身體僵硬了下。 頭頂的人嗤笑一聲,像是對黎覺這般作態看不進眼。 實話說,除了尷尬,還是只有尷尬。 眼前的樣子確實很像黎覺來碰瓷卡桌,甚至還想進一步發展點什么的樣子。 黎覺微抿嘴,從對方懷里抬頭,硬著頭皮道: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走 話未說完,他撞進那雙透藍瞳仁。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那雙漂亮的眼眸里透著漫不經心,似乎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酒吧內長期縈繞著辣眼、刺鼻的香/煙味,但此刻,黎覺鼻翼間傳來淡淡的雪松與葡萄柚混雜綿延的香味,那陣香味隨后將他牢牢包裹住。 郁松銘單手撐在沙發沿,領口的襯衫解開一個扣子,與他平日上班的嚴肅不同,多了份欲氣。 細碎黑發下的瞳眸掃了眼腿上的黎覺,他話語很輕,在喧囂的酒吧下聲音顯得更低,卻又像是加了三個擴音器般重重落在黎覺的心頭,這么大的酒吧都能摔過來 郁松銘頓了頓,不明意味道:你準頭比空心三分球還好。 第27章 怎么,還想親? 黎覺沉默了一瞬, 沒去接郁松銘的話。 他望著郁松銘,對方滿臉寫著:別裝了,我知道你就是故意投懷送抱。 黎覺整個人恍惚了下開始懷疑自己是真的潛意識想見到郁松銘, 然后注意到對方后,故意瞄準時機撞過來的。 半晌,黎覺將這份洗腦包從腦海里消除。 兩人四目對視,黎覺淺棕色的眸子里澄澈一片,他指著過道, 抿唇反駁:這其實是個意外,是剛剛過道太擠了,我又不小心磕到沙發沿, 所以才會摔過來。 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郁松銘順著黎覺指的方向看去,或許是因為地下演唱會快開始,此時過道上已然沒什么人。郁松銘收回視線,又掃了眼空曠到只有一人的卡座沙發, 慢吞吞道:那你可真是太不小心了。 看起來根本沒信黎覺的解釋。 黎覺: 什么叫百口難辯。 黎覺干脆跳過這個話題,掃了眼只有郁松銘一人的卡座,開口反問:那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不喜歡炸穿腦袋的音樂嗎? 他頓了頓, 覺得這是為自己掰回一籌的好時機:難不成, 是跟著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