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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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無奈的笑了,我們這樣也挺好,至少永遠都不會分手。 這話你踏馬也能說出來。 還有,你們怕是都對郁松銘有什么誤解吧。 黎覺抽出手,放到身后用短袖輕蹭,點頭應和:你說的對,大侄子。 見黎覺沒有奇怪的反應,郁阮瀾放寬了心。但他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想仔細詢問,就看到沈清月端著切好的西瓜出來。 沈清月:西瓜來啦。 她看著走到門廳穿衣服的郁阮瀾,怔在原地:阮瀾你要走了嗎? 嗯。郁阮瀾笑笑,公司那邊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沈清月惋惜:那好吧。 郁阮瀾視線落回背對他的黎覺身上,墨眸深邃:小覺,再見。 你可快走吧。 郁老爺子自從聽到郁松銘那炫耀的話后,憋屈勁兒就散不掉。 搞得跟誰沒老婆似的。 下樓后,望著沙發上笑得歡樂的沈清月,老爺子心情好了很多。他臉上重回笑意,搖晃手中折扇,走到兩人身邊:你們在說什么開心的事? 沈清月笑瞇瞇:在回顧郁松銘小朋友的快樂童年時光。 跟在后面的郁松銘腳步停頓。 瞬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看到什么,郁老爺子也跟著笑起來,嘴咧得很開,看向郁松銘的眼里滿是幸災樂禍。 郁老爺子:確實挺快樂的。 這種所有人打啞迷的感覺讓郁松銘很不爽。 他往前走幾步,雙眼皆是5.0視力的郁松銘一眼就暼到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還未張開精致的像是娃娃的郁松銘穿著粉色泡泡裙,頭頂兩個小啾啾。神情冷淡又帶著幾分不耐煩,他張著嘴像是正和拍照的人說話,卻沒想到被記錄下來。 最重要的,他張開嘴時,兩顆門牙都不在。 郁松銘臉沉下來,剛想奪走照片,黎覺卻搶先他一步。 郁松銘眼瞼垂下,聲音透著幾分危險:拿過來。 黎覺捧著照片,才不要。 他回想起沈清月剛才跟他說的話別看松銘現在這么冷淡,他以前很膽小的。記得有一次,他門牙掉了,以為自己以后都吃不了東西。 于是趁我們不注意,偷翻到家里的502膠水,把門牙又粘了回去。 黎覺努力憋笑,用自己剛聽來的小名喚著對方:慫慫這么可愛,我要好好珍藏。 黎覺補了句:mama也答應送給我了。 郁松銘:...... 第8章 離你夠近了嗎 天陰了整個白日,到了傍晚像是終于醞釀好似的,一股腦的將雨水落下來。 黎覺望向窗外,天邊就像被捅破了個窟窿,雨從那里直接傾瀉下來。黑云依舊虎視眈眈的籠罩著A市,看起來并沒有打算離開的跡象。 沈清月不知何時走到窗邊,她抬頭看了眼天:這雨看起來很難停啊。 郁老爺子打開電視,電視臺剛好正在播報天氣:本市今夜將迎來闊別十年的強降雨,短時內會有大暴雨,雷電出現。大部分區域或伴隨冰雹,望各位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聽完報道,沈清月更擔心了。她微微蹙眉,扭頭向兩人提議:要不今晚住下吧。 郁松銘剛想說什么,就被郁老爺子瞪著眼堵了回去:你想讓你媽擔心嗎? 郁松銘:...... 在郁老爺子的視線下,他掏出手機,跟司機說不用過來了。想到司機家離這邊很遠,他又補了句。 郁松銘:【明天也休假?!?/br> 司機回復的很快,【好的,謝謝老板!】 見兩人做了決定,沈清月眉眼舒緩,既然不走,那今天還能跟小覺聊聊松銘小時候的故事。 黎覺也笑嘻嘻的,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誰能不喜歡聽別人的丑事呢? 唯一不滿意的郁松銘額角青筋蹦了蹦,見黎覺要跟著沈清月離開去看相冊,他伸出食指,勾住對方的領子。 對上黎覺疑惑的視線,他扯扯嘴角,似笑不笑道:你之前不是說每晚都要運動嗎? 郁松銘胡亂扯道:代替節食,健康減肥。 我踏馬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蠢話。 黎覺努力掙脫著,想讓對方放開后衣領。然因為兩人體格與力氣懸殊,半天紋絲不動。 像是掙扎了個寂寞。 沈清月信了郁松銘的話,面上惋惜:原來是這樣。她右手握拳,鼓勵著黎覺:那小覺你先運動,我們改天再講故事。 她似是想起來什么,補充道:哦對,你們房間是在三樓。不要運動到太晚,會影響睡眠的。 黎覺眼睜睜的看著那對夫妻倆離開客廳,只剩自己和郁松銘留在原地。 到現在,黎覺怎能不明白郁松銘的小心思,聽故事的愿望破滅,他面無表情的看向對方:你滿意了嗎? 郁松銘矜持道:還行。 黎覺: 照片你別想要了。 上了三樓,黎覺才發現這層是一個大套房。左轉是布置的井井有條的書房,右側便是主臥,新中式的構造雅致唯美,墻壁兩邊字畫對稱均衡,陽臺外的盆景沁了雨,綠意十足。 整個房子都講究著禪宗的寧意與理性。 但,也只有一張床。 黎覺盯著臥室內那張床,恨不得用視線再復制一張,放在旁邊。 一張床怎么睡? 他抬眸看向坐在沙發上喝水,似乎對這一點都不驚訝的男人:郁松銘,我們今晚怎么睡? 郁松銘睨了眼黎覺,沒說話。 憑借對郁松銘的了解,黎覺大致翻譯了下那個眼神,應該是:我肯定睡床。 他神色糾結片刻,肩膀耷拉下來,像是妥協:那我睡地板。 郁松銘聞言,將杯子放在一旁。桌旁的小臺燈襯得他五官愈發深邃,他輕抬眉,然后你想讓我怎么跟爸媽解釋,你一覺睡起來感冒、發燒的事情? 黎覺茫然眨眼,那我睡床? 他看起來并沒有理解郁松銘的意思。 郁松銘垂著眼,漫不經心解釋道:兩個人一起睡不就行了。湊合一晚,反正床那么大。 說完,他眼眸微瞇,像是想到什么,強調道:我不需要別人給我蓋被子。 黎覺回憶起他初次跑到郁松銘房間里,給對方展示的安息式蓋被子法,窘意瞬間上翻。他抿緊唇,聲音小?。何宜X很老實的。 郁松銘輕抬下頜,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西服,眉頭微微蹙起。脫掉外套后,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他換了身衣服進來。 黎覺上下打量郁松銘,郁老爺子的唐裝穿在他身上短了一截,但也比西服要舒適許多。 不知是有意無意,他身上這套絲綢唐裝格外花哨,大體用紫色暈染,衣襟和袖口處還繡著金紅色祥云。 襯著郁松銘那張臉,卻格外和諧。 黎覺沉默了下,慢吞吞道:我覺得你就算公司倒閉,以后也可以去當太極教練。 他抬頭誠懇的看向郁松銘:公園里的大爺大媽們會很喜歡你的。 郁松銘嗤了下,懶散的撇了眼黎覺。褪去西裝的禁錮,他看起來比平日慵懶許多:你跟郁阮瀾很熟? 黎覺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 望著郁松銘那略帶審視的眸子,他移開眼,話語明顯底氣不足:也不熟,我們平日都不怎么聯系。 郁松銘輕挑眉,他神色很淡,不知信沒信。 半晌,等黎覺心虛的都快坦白時,郁松銘突然開口。他嗓音淡淡:離他遠點。說著,他睨了眼黎覺,像是大喘氣似的將話補全,你本來就不聰明。 一句話罵兩個人,可真有你的。 黎覺沒忍住懟了回去,你聰明嗎?他往郁松銘那邊挪了挪,兩人身體近乎貼在一起,那我離你近點。 說實話,黎覺那股氣勁兒就上頭了一秒。坐過去,他就后悔了,可錢能輸,人的氣勢不能輸,他像是挑釁的又說道:夠近了嗎? 郁松銘神色微變,透藍眸子古怪的盯著面前的黎覺,像是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做。 他張張嘴,想說什么。 沈清月就在這時,突然開門進來,她聲音溫柔:小覺,松銘剛剛忘記拿你的替換衣服,我給你送上來了。 屋內,黎覺和郁松銘兩人面對面坐在床邊,身體基近重合。小燈微微閃爍,在房間里落下幾分曖.昧。 兩人看到沈清月,神色多少帶點僵?;蛟S是太過離譜,都忘記第一時間分開。 沈清月眨眨眼,驚呼一聲,你們繼續。 關上門,她站在門口捂主微微泛紅的臉,似乎才反應過來,神情恍然大悟:原來松銘下午說的每天運動是指這個嗎? 沈清月走后,黎覺捧著換洗衣服去了浴室,郁松銘則坐在床邊繼續處理公司發來的消息。 兩人像是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似的,直接忽略翻了新篇。 滴滴。 郁松銘點開屏幕上方彈出來的消息。 【尊敬的光光客戶,陽光人壽在此提醒您,今夜A市將有特大暴雨來臨,建議緊閉門窗,斷掉電源。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他還沒看完這條消息,就發現屏幕上方又彈出來來一條依然是陽光人壽的溫馨提示短信,話雖然變了,意思卻還是一樣。 郁松銘蹙眉,視線落在尊敬的客戶五個字身上。沉默半晌,他找到陽光人壽的客服電話,撥了回去。 或許是因為雨天,電話信號很差。鈴聲響了大概一分鐘,甜美的客服音才從那頭傳出:喂您好,這里是陽光人壽,請問有什么能幫到您嗎? 郁松銘將手機放到耳邊,語氣淡淡:我想取訂短信通知。 客服:好的,請告知您的手機號碼。 利索背出一串數字后,他眼睫微低垂,懶散道:還有,我并沒有買過陽光人壽的保險。并不屬于你們的消費者,用不著稱作客戶,你們的短信似乎有點不嚴謹。 客服態度很好:您好,我們這邊的短信是只會發送給保險客戶的,所以不存在搞錯這一說。 郁松銘:? 或許察覺到郁松銘的疑惑,客服停頓了下:您稍等,我幫您查詢下。 客服敲擊鍵盤的聲音噼里啪啦,夾雜著因雷聲帶來的卡頓,體驗感著實很差。郁松銘蹙眉,將手機放在床上,點開擴音器。 沒一分鐘,客服甜美的聲音響徹屋子:郁松銘先生對嗎?您確實在我們這邊購買了保險,人民幣價值一百萬。 聽到那個一百萬,郁松銘扯了扯嘴角。 咣當。 他抬眸看向剛從浴室出來,神情忐忑,眼底驚慌的黎覺。 客服:先生?您還有什么問題嗎? 郁松銘盯著黎覺:沒有了,謝謝。 客服:好的,祝您身體健康/生活愉快。 嘟。 電話被掛斷。 外面雨還在下,豆大的雨噼啪打在窗上,響聲不斷。 每一下,黎覺都覺得這雨點像是砸在他心上,讓人疼得慌。 誰能想到,他買保險的事情,會因為一個溫馨提示短信而翻車。 黎覺猶豫了下,我能過去說嗎?他穿著換下來的短袖,打了個寒顫:有點冷。 郁松銘冷冷的看著他,黎覺就當他同意了。他屁顛屁顛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沒一會兒,帶著涼氣的四肢就溫暖起來,熱意貼在身上,讓他舒服的瞇起眼。 郁松銘冷不丁的一句想好怎么解釋了嗎? 瞬間將黎覺拉回冷酷的現實。 黎覺斟酌著話語,一開始我只是想做點投資,后來查了保險公司比較穩妥。 郁松銘似笑非笑:一百萬的投資? 黎覺抿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炫耀的的說道:都投資在你身上了,沒亂花。 郁松銘: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 第9章 不用跟我客氣,因為我很有錢 窗外的雨還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郁松銘坐在床邊,昏暗光下,那雙透藍的眸子一片清明。他感覺腦海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點都逐一清晰、聯絡起來。 為什么黎覺在對投資沒有任何概念,也不了解市場情況的前提下,會選擇拿一百萬來投資保險公司。 因為給人買保險,動動手指填個金錢數字便可,根本不需要動腦子。 只不過 郁松銘歪頭,微瞇起那雙藍眸:你這么關心我的嗎? 黎覺低頭躲避開他帶著幾分審視的視線,抿唇道:應該的。 按照他們的關系來說,為對方買保險確實沒什么。但問題黎覺他買的不是普通保險。 黎覺捏緊被角,此刻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雨天站在兩座懸崖間走鋼絲的極限運動者,稍有點差池,就會摔下萬丈深淵。 郁松銘聞言,側頭不明意味的輕笑,臺燈傾灑光將他半邊臉映的明明暗暗,看不清情緒。 這,這怎么聽完笑了? 你倒是說句話??? 從黎覺這邊看去,只能看到郁松銘微微上揚的唇角,那笑容落在黎覺眼里更像是死神的微笑,是地獄的敲門鐘。 黎覺心里直發慌,呼吸等待的每一秒都艱難忍受,恨不得郁松銘直接給他來個痛快。 過了幾秒,郁松銘將視線移過來,他臉上的笑意消失,語氣淡淡:你買了什么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