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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別怕,不管有什么樣的艱難險阻,我都絕對絕對不會放開你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樂樂:我的熱情永不熄滅?。?! 沈·少年人的感情只是一時沖動·徽:...... 皇帝很愛樂樂的,但是他也確實是很害怕衰老,很害怕死亡,也害怕在自己死后妻家會奪走他打下來的江山,他有被權力腐蝕的部分,但一個名字叫殷大膽的人說不準最后也能找回他一開始的勇氣呢? 這本書原計劃是寫60萬左右的,但目前看來很可能會超過orz 我太啰嗦了。 躺平.jpg 對了,再培養培養感情樂樂就登基了,不會太遠的,他登基之后還有好長一段劇情。 唉我錯別字好多,打手手。 第65章 來自舅舅的指導 平整的官道上塵土飛揚。 一匹匹毛色油亮, 身形矯健的高頭大馬迅速地從官道中央疾馳而過,馬背上的騎手均是穿著深色的皮甲,背上一張長弓, 腰間掛著匕首,頭上戴著與皮甲同種材質的護額。 他們都很年輕, 目光深沉卻又透著種難以形容的銳光,膚色偏深, 眉目剛毅俊朗。 在這幾個一看就是騎兵精銳的年輕人的最前頭, 是一個穿著鍺紅色短打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眉眼顯得十分平和敦厚,唇角似乎還帶著一抹儒雅溫文的笑意, 下頜蓄著一把的胡須。 與他的jiejie不同。 商渝江天生長著一張叫人看上去很容易心生好感的, 方方正正的臉, 他的樣貌與殷盛樂曾經做過的許多次設想都不符合, 不像是統帥百萬大軍的西北大元帥, 而更像是一個誤入了軍營之中的普通中年書生。 殷盛樂牽著舅舅送給自己的馬匹,站在都城的門外, 遠遠地看著迎向此處疾馳而來的這隊人馬,他這輩子的目力很好,可以清楚地看見商渝江握著韁繩的那只手又長又寬, 手心很厚,而自他手腕處起,掩藏在粗麻的衣服底下的手臂微微鼓起肌rou的弧度,顯得十分有力而穩重。 他乘在馬背上,就像是行走在平地上一樣, 穩如山岳。 遠遠地。 商渝江也看見了牽著馬守在城門外的少年人。 殷盛樂的個子在他這個年紀來說已經十分突出, 那眉那眼, 都叫商渝江想起自己多年未見的jiejie。 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親近之意。 身材頎長的黑衣少年郎腰間挎著母親相贈的匕首,滿臉興奮地沖著商渝江的方向揮起了手:“舅舅!” 西北元帥入朝原本是一件大事,皇帝是想帶著文武大臣一起到都城外頭迎接自己的小舅子的,卻被商皇后給攔下了:“又不是獻俘,北邊近來也沒什么戰事,不過是回京述個職,與一家子骨rou團聚一下罷了,有什么必要搞那么大陣仗?” 她的氣還沒消,對著皇帝說起話來就難免陰陽怪氣了些:“再說了,他是臣子,你這個君主親自相迎不說,還要帶著滿朝文武一起去?是嫌商家的風言風語還不夠多嗎?” 皇帝無奈,也不敢去捋商皇后明顯是炸開了的虎須子,只得訕訕地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下了朝正好逮到就要悄悄翹班溜去翰林院的殷盛樂,便支使他出城去接一接舅舅,如此既不失禮,又顯得兩廂親近。 “舅舅?!币笫钒疡R鞭往馬鞍上一掛,大步上前去,“您可算來了,最近娘親天天念叨您呢?!?/br> 商渝江把韁繩一勒,在離殷盛樂的五步之外停住,翻身下馬,雙手一抬,便止住了這個從未見過面的侄兒下拜的動作:“久未歸家,臣心里,也十分惦念娘娘、陛下?!?/br> 離得近了,殷盛樂發現自己這位舅舅其實跟自家娘親長得還是有四、五分相像的,只不過他的眉毛生得十分濃密粗獷,眉弓高高的,非常顯眼。 “當然還有兩位殿下?!鄙逃褰囊暰€久久停留在殷盛樂的臉上,眼中竟然慢慢地生出一層晶亮的淚花,“七殿下與娘娘生得很像?!?/br> 殷盛樂覺得自家舅舅大概是因為太久沒見到家人,因而表現得有些生疏,他爽朗地笑道:“一家子,何必如此生分?舅舅只管叫我名字就是,或者喚我小七,我爹娘jiejie也是這般喚我的?!?/br> 商渝江頓了頓,也跟著笑起來:“小七?!?/br> 殷盛樂這下子開心了,他牽過自己身后無聊地啃著路邊野草的黑炭:“舅舅您瞧,這馬還是當初您送給的我呢,我把他養得可好了,他叫......” 殷盛樂哽住。 “黑炭”這名字說出口似乎不太威風,他當時本來就是隨隨便便取的名字,還打算以后再取個威風些的呢,結果哪知道一叫就叫到了現在。 幸虧殷盛樂腦瓜子轉得快,他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便若無其事地接著說下去:“他叫黑旋風!” 低頭啃草的黑炭甩甩耳朵,對這個名字半點反應都沒有。 但沒關系,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好吧,似乎舅舅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商渝江保持微笑,目光中的慈愛幾乎與商皇后看自家崽子時的如出一轍:“是個好名字?!?/br> 他也拍拍自己愛馬的脖子:“舅舅沒怎么讀過書,這老家伙也陪伴我許多年了,就叫大紅?!?/br> 殷盛樂:...... 還不如黑炭呢。 甥舅兩個的第一次見面可以說是十分融洽。 殷盛樂本來就開朗善談,沒被身體里的毒血擾亂心神的時候,就是長輩們最喜愛的嘴甜后輩;而商渝江也并非古板之人,說起北邊的種種風俗、戰事時雖沒有什么文雅精妙的措辭,但更生在生動有趣,聽得殷盛樂連連直呼厲害,兩眼里頭不停地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