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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任務就快要完成,鐘琤心里也松快不少,揉了揉小皇帝的頭發,“陛下實在是太棒了,我有一些禮物要送給陛下?!?/br> “什么?”趙禪真立馬睜大眼睛,沒想到永安王還會給他帶禮物。 鐘琤讓陳世春把紙鳶呈上來,紙鳶是老鷹形狀的,只可惜上面的老鷹畫的有些拙劣。 鐘琤磨了墨,在羽毛和眼睛處添了幾筆,覆蓋住原來的拙劣畫技,紙鳶頓時看起來有些栩栩如生。 趙禪真高興壞了,連忙又告狀趙喜,他這幾日在宮中也玩了紙鳶,要不是趙喜攔著他,估計他已經學會了。 鐘琤看他有些不滿的孩子氣模樣,有些無奈:“趙喜也是怕陛下受傷,陛下若是真的想學,本王親自教陛下,如何?” 一想到小皇帝眼巴巴瞧著宮外放紙鳶放的熱鬧,也想學的可憐模樣,鐘琤就有些心軟。 城外七八歲大的孩子都會放紙鳶,而小皇帝呢,九歲之前在尼姑庵長大,之后便被關在深宮之中,連個一同玩鬧的同齡人都沒有。 趙禪真自然樂意,說學就學,帶著鐘琤來到院子,路上嘴巴也沒停過,把這幾日自己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趙喜還讓朕來看園子呢,可朕只看到這些花花草草,連它們叫什么都不知道,它們不認得朕,朕也不認得它們,就算有十分的趣,也沒了七分?!?/br> 鐘琤明白他的意思,當下指著路邊長的一片的藍色小花,遠遠看著像是星海一般,“這個叫婆婆納,向來好活,民間田里地頭,到處都是。就連皇宮里也有,花兒雖小,連成片卻格外吸睛?!?/br> 看多了大紅大紫的艷麗花朵,反倒覺得不太討喜。倒是這些路邊的小花,乍一看不惹人注意,慢慢鋪展蔓延開來,別有幾分意趣。 從民間講到皇宮,從藥用講到和花兒有關的故事。趙喜跟在后面吐槽,這哪里是給陛下講花啊,這是在哄孩子吧? 偏偏趙禪真就愛極了這一套,豎著耳朵,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鐘琤,臉上寫滿了崇拜。 到放紙鳶了,鐘琤站在趙禪真身后,親自握著他的手,教他如何送線,如何拉扯。 耳邊傳來溫熱緩慢的呼吸,身后人的胸膛,足夠把他牢實裹在懷中。 許是好幾日沒有被這樣靠近了,趙禪真竟然覺得有些貪戀,他微微放松身體,向后靠著,剛好枕在鐘琤的肩窩里,挪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這才安心學起放紙鳶來。 鐘琤看他像小貓似的,連表達喜歡都這般不經意間用動作流露出來,便覺得有幾分好笑。 又聞到他身上傳來的異香,低眉想看香味是從哪處傳來的,卻在不經意間撞進小皇帝的后頸。 白皙、纖細。 像是生長在急流邊的懸崖上,被水霧打濕,搖曳起舞的花兒。 他第一次知道,這么容易致死的部位,還能有這種動人心神的風情。 * 作者有話要說: 皇叔回來了,皇叔鐵直的眼睛被掰彎了(bushi) 第二十章 他的身世 心中一動,鐘琤已經問出來了:“陛下身上是什么香?” 他鼻尖抽動,離得更近了些。 趙禪真只覺得后頸有些發癢,那股子癢勁一直躥到他發梢,害的他眼睛都瞇起來了。 聲音也好像浸了糖水,甜絲絲,軟綿綿。 “鄧永送來的,說是可以提神醒腦的香水?!?/br> 他撒謊了,提神醒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子香。趙禪真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地用上這香,哪怕他隱隱有些預感,皇叔會察覺到。 鐘琤輕笑,站直了身子。語氣淡淡道:“鄧永回來了?” 眼神卻還離不開那抹白,許是因為他的靠近,又顫顫巍巍地帶了些紅。 他必須要克制些,才能不去伸手觸碰。 小皇帝還倚在他懷里,拉扯著風箏線。 趙喜從善如流地答道:“前幾日剛回來的,給陛下送了些禮,又帶著他大兒子進宮為陛下放紙鳶?!?/br> “他也陪你放紙鳶了?” 永安王的語氣如常,可趙禪真總覺得,好像有點反常。 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不是陪。是他放,禪真在一旁看著?!?/br> 鐘琤松了口氣,心想鄧永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兒子估計也不是好人。時下金陵城不知為何盛行男風,總該讓這些人離小皇帝遠些才好。 免得把小皇帝帶壞了。 思及此,鐘琤吩咐道:“鄧裘可不是什么好玩伴,以后少讓他進宮吧?!?/br> 趙禪真自然乖乖應下。 放了小半天風箏,他很快就學會了,園子里盡是他的笑聲。 鐘琤在一旁看著,遙遙指點幾句。 只他一個人放還不過癮,趙禪真又讓會玩的宮女太監和他一起放,非要比個高低。 外面的歡笑聲傳到佛堂,皇太后睜開眼,手中還在轉動著念珠,絲毫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素月,外面是什么聲音?” 每到三月,她都會把自己關在佛堂,為老永安王,也就是她的夫君誦念,向來是不許有人打擾的。偏偏今日外面擾人的很。 “主子,奴婢剛剛去看過了,幾個小宮女在放風箏呢,落到我們宮外了,方才是來討風箏的?!?/br> 素月情不自禁地捏了一把汗,又聽到里面說道:“幾個小宮女都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養你們這些奴才,都干什么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