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美女，兩個人坐在中央，就像在舞臺上。

    我說：“都看你呢，不會有人認出你吧?！?/br>
    箏曄說：“舞臺上的妝都很濃，不會的?！?/br>
    我說：“你可是也沒少做過嘉賓類的節目?！?/br>
    箏曄說：“認就認出吧，和你的緋聞不會傳很遠?！?/br>
    我說：“為什么？”箏曄說：“因為你沒有名氣?！?/br>
    我就笑了。

    服務小姐上了菜，我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箏曄說：“不好好吃飯，現在倒像餓死鬼?！?/br>
    我說：“我今天心情好，我要都找補回來?！?/br>
    就又讓服務小姐上了一碗陽春面。

    箏曄說：“別吃撐了?！?/br>
    我說：“不會的，幾天都沒好好吃飯了?！?/br>
    幾個女人就笑著走過來，一個妖艷的女孩笑著說：“那不是個明星嗎？箏曄就趕緊低下頭?！?/br>
    另一個說：“倒是眼熟，是誰呀？”妖艷的女孩說：“肯定不是很火，要不也不會在廳里吃飯?！?/br>
    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說：“我看看，說不準還認識呢？”就往里走，一碗陽春面還沒吃完，就聽見熟悉的聲音說：“李超，怎么是你，他們都說是明星?！?/br>
    我抬起頭說：“關麗，真是巧呀，一起吃?！?/br>
    關麗說：“這位是……”箏曄就抬起頭笑著。

    關麗就差一點叫了起來：“箏曄，你不是那個舞蹈明星嗎？”我說：“小點聲，還怕不熱鬧?！?/br>
    關麗說：“你們認識？”我說：“早就認識，比認識你還早?！?/br>
    那幾個女孩就叫著關麗，關麗沖著她們說：“你們先進去，我有個熟人?！?/br>
    幾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走進了包間。

    關麗說：“你可是我的偶像，沒想到你和李超認識?！?/br>
    箏曄說：“我可不是什么偶像，就是一個跳舞的?！?/br>
    我說：“關麗也是舞蹈科班出身?！?/br>
    箏曄說：“是哪個學校畢業的？”關麗說：“武漢舞蹈學校，不出名?！?/br>
    箏曄說：“舞蹈學校也沒出名的?！?/br>
    我說：“關麗，你不要再這樣天天打發時間了，是在不行學習點什么?！?/br>
    關麗說：“我除了會跳舞唱歌外，還會什么，要不你給我出出主意?！?/br>
    箏曄說：“我倒是認識很多朋友，有時間介紹給你?！?/br>
    關麗說：“太好了，有你這個大明星幫助我，我就有信心了?！?/br>
    我說：“自己不努力，也是不行的?！?/br>
    關麗說：“你不就是說我現在不好嗎？我一定會改給你看?！?/br>
    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給了關麗，說：“你覺得我能夸你了，就給我打電話?！?/br>
    關麗接過我的名片，看了看，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說：“怎么了，像是看見了老虎?！?/br>
    關麗吃驚地說：“你是這個公司的老總？”箏曄說：“你不知道？”關麗說：“看見你昨天晚上的樣子，還以為你……”我笑著說：“是不是當時你覺得特失望？”關麗說：“你真是？”箏曄笑著說：“不僅是老總，還是最大的股東?！?/br>
    我說：“不要胡說，我只是個小股東?！?/br>
    關麗說：“就是小股東也很神奇了，聽說你們公司還要上市，一上市不就是億萬富翁？我說：“沒那么邪乎?！?/br>
    看著關麗的樣子，我有些自豪，箏曄說：“吃完了，就走吧?！?/br>
    我說：“關麗，你也吃飯去吧，不要讓人等著?！?/br>
    關麗就有些呆呆地離開了。

    還沒走到停車場，那個妖艷的女孩就跑過來，看看我，又看看箏曄，小聲說：“還說是個款，最多就是個土老冒，開個奧迪就想充款?！?/br>
    說著就走了。

    箏曄就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后合。

    到了家，我不由得說：“錢真的很重要嗎？”箏曄說：“要看在什么時候，有些時候錢真是很重要，程爽要是沒有錢，現在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br>
    我說：“是呀，到了上海，一定要好好陪陪她?！?/br>
    箏曄說：“三年了，如果不是你的執著，不知道程爽現在會是什么樣子?！?/br>
    我說：“上天太不公平了，一個快樂的青春的女孩和血癌聯系在一起，是多么的殘忍?！?/br>
    箏曄說：“和疾病抗爭，還有好多人，程爽是幸運的?！?/br>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想著一個陽光燦爛的女孩變成了蒼白的面孔，我的心就痛得很。

    我想約小杉到酒吧，小杉就笑了，曖昧地說：“是不是還是那個酒吧？”我說：“不是的，我再也不想去了?！?/br>
    小杉說：“那天你不是很興奮嗎？”我說：“可是有人比我還興奮?！?/br>
    小杉說：“今天你的情緒很好，一掃陰霾?！?/br>
    我說：“我和爸爸mama同樂話，心情就好多了，還有，你允許我和菲菲在一起?！?/br>
    小杉說：“菲菲i和你毫無關系，你真的很喜歡她嗎？我誠懇地點點頭?！?/br>
    小杉卻悠悠地說：“你難道不喜歡我了？”我說：“喜歡，都喜歡，可是……”小杉說：“可是我已經有了男人，你就忌諱了?！?/br>
    我說：“我不能不尊重你的男人?！?/br>
    小杉就笑了，我看得出，笑得很得意。

    小杉說：“想說什么，就到酒店吧?！?/br>
    到了酒店，小杉就換了衣服，笑著說：“在屋里，我喜歡穿得隨意些?！?/br>
    我說：“很好，就是太了?！?/br>
    小杉上前就摟住我的脖子，笑著說：“你不是就喜歡我的嗎？”我說：“那是以前了，都過去了?！?/br>
    小杉說：“可是我要你現在也喜歡?！?/br>
    我說：“我還能嗎？”小杉就把ru房從睡衣里露出來，笑著說：“你看是不是更大了?！?/br>
    我喃喃不知說些什么。

    小杉就把我的手放在上面，笑著說：“你摸摸看，幾年沒有摸了？”我說：“七年了，我一直不敢問你是怎么過來的?！?/br>
    小杉說：“我很高興，也很快樂的過來了?！?/br>
    我說：“那就好，要不……”小杉笑著說：“要不你的心里就很難受，是吧？”

    小杉嬉笑著就把我按倒在床上，兩個ru房全都壓在我的臉上，我聞到了一股清新的ru香味。

    小杉說：“我有了菲菲，就去讀了博士，是不是學業和家庭兩豐收？”我說：“這一點，我永遠比不上你?！?/br>
    小杉說：“博士讀完了，菲菲也長大了，我也長大了?！?/br>
    我說：“你是長大了?！?/br>
    小杉就笑著說：“你呢，你長大了嗎？”說著，就摸我，竟然解開要帶，手就伸了進去，這一次，她很溫柔，像是撫摸嬰兒。

    我說：“你還是那么淘氣?！?/br>
    小杉說：“我長大了，可是大花貓還是淘氣，你不喜歡大花貓淘氣嗎？”我一聽大花貓就想起了在一起的日子，眼圈就紅了，連連點頭說：“喜歡，小斑馬喜歡?！?/br>
    眼淚忍不住就下來了。

    小杉就親著我的淚珠，笑著說：“哭什么，還是男人?！?/br>
    我說：“我是高興，我又看到了大花貓?！?/br>
    小杉溫柔地說：“上次是我不好，讓你難受，來，我的小斑馬，進來吧，大花貓歡迎你?！?/br>
    我說：“大花貓真的還歡迎我？”小杉沒有說話，笑著就坐了上去，嘴里卻忍不住唏噓起來。

    我趕忙扶住她，說：“疼了？”小杉說：“好久沒有做了，像是次?！?/br>
    我說：“你和菲菲爸爸難道就不做？”小杉說：“不要提他，現在就是我和你?！?/br>
    說著就搖了起來。

    我沒有陌生的感覺，像是回到家里一樣，每個房間都很熟悉，閑庭信步，品著茶，澆著花?！?/br>
    我說：“我是不是老了？”小杉說：“還是生龍活虎，你一進來，我的心都滿了?！?/br>
    我說：“可是我有一種犯罪的感覺?！?/br>
    小杉說：“我沒有，我也不讓你有，好好愛我吧，不要說了?！?/br>
    我還是感覺老了，坐在草坪前，不知道修剪，幾朵花開錯了地方，在草叢中怒放著，我不忍心因為修剪草坪，就折斷花枝，鳥兒歡快地鳴叫著，在風中就傳了很遠。

    小杉說：“你真是溫柔，懂得稀罕女人了?！?/br>
    我說：“你已經來了好幾次了，我們說會兒話好嗎？小杉說：“就這樣說，我就想你在里面?！?/br>
    我說：“我想請你做公司的CEO?！?/br>
    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我感覺她緊緊地收縮著，忍不住就全都瀉在里面。

    191、女兒保姆和箏曄

    小杉走了，我和箏曄就去玫瑰園看菲菲，菲菲一見我就笑著叫爸爸。

    我高興得就抱著菲菲直轉。

    保姆就用英語說：“要叫叔叔?！?/br>
    可是小杉還是用漢語說爸爸。

    保姆搖搖頭就不說什么了。

    箏曄說：“這孩子和你還真陽是投緣，一笑，眼睛真像你?！?/br>
    我說：“如果像我就慘了，長大了就嫁不出去了?！?/br>
    箏曄說：“平凡點不是更好嗎？”我說：“那倒是，可是如果是我的女兒，我還是希望她漂亮些?！?/br>
    菲菲看著箏曄，眼里卻閃著敵意，箏曄想抱她，她就哭，嘴里還說著聽不懂的英語。

    箏曄無聊地在屋里看著墻上的照片，指著一張說：“這就是小杉？”我說：“是的，還是個博士?！?/br>
    箏曄說：“你認識的女孩子怎么都很漂亮？”我說：“也有普通的?！?/br>
    箏曄說：“可是我卻沒有見過一個?！?/br>
    我就笑著說：“也許我有女人緣?！?/br>
    箏曄說：“不要給自己摘花引蝶找理由?！?/br>
    我還沒有顧上說什么，菲菲就喊著去外面。

    保姆說：“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出去玩?！?/br>
    箏曄說：“我們去公園好嗎？”我說：“太好了，去什剎海劃船?！?/br>
    什剎海人還不是很多，我和箏曄牽著菲菲的手沿著河邊走著，保姆跟在后面。

    一對夫婦抱著孩子擦肩而過。

    就聽見男人說：“看人家，有了孩子，還是風姿綽約，看你都像水桶了?！?/br>
    女人回過頭看了一眼箏曄就說：“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孩子，說不準是二nai呢?！?/br>
    箏曄先是笑，聽了后面的話臉就沉了下來。

    我說：“不要生閑人的氣?！?/br>
    箏曄恨恨地說：“我一定給你生個孩子，氣死她?！?/br>
    我就笑了，箏曄說：“笑什么？”我說：“生一個怎么夠，要生就生個足球隊?！?/br>
    箏曄說：“我成了水桶，你是不是也和那個男人一樣？”我說：“你要是成了水桶，我就是扁擔，挑著你?！?/br>
    箏曄笑了。

    上了船，菲菲就興奮得唱起歌來，是英文，很歡快。

    就問保姆是什么歌，保姆想了半天才說：“ROYOURBOAT就是劃，劃，劃你的船?！?/br>
    然后又用英語說：“Ro,YourBoat,GentlyDowream.Merrily,Merrily,Merrily,Merrily,lifeIsButADream.”箏曄說：“就是劃你的船，輕輕地沿著小溪劃，我們興高采烈，高興地就像夢境?！?/br>
    我說：“你的英語水平很高嘛?！?/br>
    箏曄說：“我們跳舞的時候，要首先聽懂音樂，涉及到很多歐美音樂，當然就要了解背景和歌詞，就逼著自己學了?！?/br>
    我說：“看樣子英語我是非學不可了?！?/br>
    箏曄有些惆悵地說：“是為了菲菲？”我不知道，可是一看見菲菲的眼睛，我知道該學英語了?！?/br>
    什剎海的人多了起來，船都擠在一起，像是一個個連在一起的島嶼，說話都聽得很清楚。

    劃船的人大部分是青年男女，一對對就漂在水上，聊著天，吃著零食，臉上都是笑容。

    箏曄說：“還記得我們放河燈嗎？”我笑著說：“怎么能忘了?！?/br>
    箏曄忽然意識到什么，就沒有再往下說。

    我逗了一下菲菲，笑著說：“不要忌諱，都過去了，我只記得你的歌聲?！?/br>
    箏曄笑了，看著一對對戀人就說：“夜晚和白天的區別就是能看見陽光下的笑臉了?！?/br>
    我說：“你沒有發現男人都在看你？”箏曄笑了，低下頭摸著菲菲的臉蛋，小聲說：“這個美人坯子，長大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她?！?/br>
    我說：“我倒是希望只有一個?！?/br>
    我有些愛憐地撫摸著箏曄的秀發，情不自禁的親了一下。

    就聽見鄰船的一個女孩說：“等我們有了孩子，你會像那個男人一樣親我嗎？”男孩說：“我會抱著你親個沒完，他那算什么？”女孩就羞羞地笑了。

    箏曄說：“我也要親個沒完?！?/br>
    我說：“還有孩子呢?！?/br>
    菲菲就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