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箏曄說：“我的鋼琴就過了六級，后來就沒有考，十級肯定比我彈得好，只是沒有感情歷練，就少了許多情感?！?/br>
    我說：“也可能是?！?/br>
    箏曄沒有問任何事情，就說：“快洗個澡吧，一身的酒味，又喝了不少吧?！?/br>
    就給我解著紐扣，脫下襯衫，解下腰帶，把我拽緊了衛生間。

    熱水“嘩嘩”流下來，我就在水流中木然地站著。

    一會兒，箏曄就鉆進來，說：“我給你洗澡，看你臟的?！?/br>
    說著就用手在身上涂著泡沫，身子也不時蹭在我的身上?！?/br>
    我就抱著她，箏曄掙開我笑著說：“乖一些，洗完澡再讓你抱?！?/br>
    洗到下面，還聞了聞，說：“都一股味道了，saosao的?！?/br>
    就拿著浴液在上面溫柔地涂著。

    我說：“別弄了，我有反應了?！?/br>
    箏曄說：“已經有反應了，都像根鐵棒?！?/br>
    說著還親了一下。

    我抱著箏曄就從后面進了去，水流擊在身上“嘩嘩”響著。

    我說：“你得了冠軍的時候，想什么？箏曄呻吟著說：“這個時候還想那事，一點都不專心?！?/br>
    我猛地插了幾下，說：“這回專心了吧，告訴我?！?/br>
    箏曄說：“得了冠軍，人們就鼓掌，可是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什么都沒有了，眼淚也不是激動出來的，接過獎杯，眼前就是空空的?！?/br>
    我說：“那你還想得冠軍嗎？箏曄說：“還想，可是已經沒有最初的那種急迫心里了?！?/br>
    我猛地動了幾下，就出來了，站在水流中閉上眼睛，卻閃著關麗的泣笑。

    早晨沒有陽光，雨下個不停。

    我睜開眼睛，就看見劉方正站在窗前看著我們，眼里含著淚水，幾滴已經落下來。

    我說：“你來了?！?/br>
    劉方沒有回答，就跑到廳里哭了起來。

    箏曄沒有問什么，穿好衣服，還幫我把衣服整理干凈。

    我說：“你怎么不問她是誰？箏曄說：“她是你的朋友，我問什么?！?/br>
    我說：“我和她好過，還睡過覺?！?/br>
    箏曄說：“我知道，一看眼神就知道了，她真年輕，皮膚也好，白得透明?！?/br>
    我大聲地喊著：你為什不罵我？箏曄說：“罵什么？你難道希望我像個潑婦一樣和她廝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喃喃地說：“你為什么不罵我，為什么不罵我？”

    箏曄推著我到了客廳，說：“去關心關心她，她很傷心?！?/br>
    走到劉方跟前，我說：“我不知道你愛，你還年輕?！?/br>
    劉方哭得更厲害了，哽咽著說：“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是你揀來的，說不要就不要了?！?/br>
    我說：“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劉方說：“怎么不是，我是一個農村的女孩，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就努力，可是我才知道，無論我怎么努力都配不上你?！?/br>
    我坐下撫摸著劉方的肩膀，輕輕地搖著說：“我也是農村的，我要是看不上你不就是看不上自己嗎？”劉方卻哭著搖搖頭，然后撲到我懷里，使勁地抱著我。

    箏曄進了廚房，我看見她摸著眼角。

    劉方從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我，哽咽著說：“我要到mama那里去住了，峰哥給他們買了一個別墅，還有湖?！?/br>
    我說：“你不是不想和他們住在一起嗎？”劉方說：“我想了，我現在就想了?！?/br>
    說著就站起來，沖出房門。

    箏曄走出來說：“外面還下著雨，去送一送?！?/br>
    我木然地答應了一聲，接過散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雨很緊，劉方站在雨中哭泣著，我打著傘，就站在她身后。

    劉方說：“你怎么不說話？”我說：“不知道該說什么?！?/br>
    劉方說：“你愛她嗎？”我說：“不知道?！?/br>
    劉方說：“你愛我嗎？”

    我愛她嗎？我們在網上相識，本來是騙局，卻演變成奇遇，本來是一夜風流，卻纏綿成割舍不斷的感情。

    曾經無數次歡愛，曾經無數次交談，難道都是幻影？我想說愛，可是卻脫口而出：你愛我嗎？劉方搖著頭，大聲地叫著：我不愛你?我不愛你？你難道還懷疑我的愛？我完全被她的這種狀態嚇得呆了，劉方搖著頭再也沒看我一眼，一頭扎進了雨中。

    我把傘仍在空中，在雨中大聲地喊著：我愛你，我愛你。

    可是劉方再也聽不見了。

    我卻看見在潮白河畔，老爺子和方阿姨坐在搖椅上笑呵呵地看著兩個年輕人在河邊走著，牽著一個孩子，那個女人依稀有劉方的模樣。

    我渾身濕漉漉地回到家中，箏曄就端上一杯姜糖水，笑著說：“暖暖身子吧?！?/br>
    然后就給我找了干爽的衣服，給我換上，我像個孩子，木納地配合著箏曄，換好衣服后，箏曄就說：“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找她談談，會好的?！?/br>
    我忍不住就抱著箏曄哭了。

    我好像是這世界上最孤獨的孩子，終于找到了溫暖的懷抱，我的哭聲越來越大，箏曄就拍著我的后背，我喃喃地說：“都不要我了?！?/br>
    箏曄說：“誰不要你我都要你，我永遠要你?！?/br>
    我到了班上，無精打采，張珊就笑著說：“李總，靜菡放假，是不是再找個秘書？”我搖搖頭。

    張珊又說：“公司上市的準備已經完成，Selena小姐說要回去準備下一步的工作，我們是不是要歡送一下？”我說：“不用了，你把電話接到Selena小姐，我給她說話?！?/br>
    張珊走出去，撥通了小杉的電話就轉給我。

    小杉說：“沒想到事情很快就完成了，我要回去做個回報，然后還回來?！?/br>
    我說：“要多長時間？”小杉說：“最多兩個星期，你就準備著去美國路演吧?！?/br>
    我說：“可是我的護照還沒有辦下來?！?/br>
    小杉說：“那就抓緊，還有，我把孩子放在北京，你要勤去看一下?！?/br>
    我說：“就放在玫瑰園？”小杉說：“是的，亞珍姐說過去住，還要我把孩子放在她那兒?！?/br>
    我說：“要不就放在我的家？”小杉說：“你看著辦吧，我的保姆是菲律賓人，很專業，也是說英語的?！?/br>
    我說：“晚上見個面吧？”小杉說：“好吧?！?/br>
    剛放下電話，王峰就進來說：“你又惹劉方生氣了，剛打過電話來，方阿姨說劉方回到家里就哭，都發燒了?！?/br>
    我的心就緊了一下，可是想到劉方絕望的樣子，就說：“你是哥哥了，要照顧一下?！?/br>
    王峰說：“她需要的是你，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說：“我害怕再次傷害她，一次就足夠了?！?/br>
    王峰說：“我搞不懂你到底搞什么，唉，對了，上市的事情我還要去一下美國，你想帶什么？”我說：“不用了，也夠你忙的?！?/br>
    王峰說：“跟我客氣，那你可就要吃虧了?！?/br>
    我說：“不是客氣，我也要休息幾天，你什么時候走？”王峰說：“和Selena小姐一起?！?/br>
    我說：“可是我就想這幾天休息一下，我太累了?！?/br>
    王峰說：“休息吧，不過上市的路演你要準備好，你在這幾個月里可要抓緊英語?！?/br>
    我說：“不用了，我覺得是該找個職業經理人了?！?/br>
    王峰說：“可是找誰呢？”我笑了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王峰有些不明白，說：“可是眼前沒有合適的人呀?！?/br>
    我說：“小杉?！?/br>
    王峰就笑了，說：“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可是在盛高挖人有些不合適吧?！?/br>
    我說：“盛高也要包銷我們幾個億美金的股票，有小杉做總經理，他們會更放心?！?/br>
    王峰說：“你跟她談過嗎？”我說：“今天晚上我就談，在飛機上，你也要下工夫?！?/br>
    王峰說：“小杉很合適，就是不知道她的想法?！?/br>
    我說：“晚上我會給你電話的，不過，劉方的事情你可要費費心，你要是沒有時間就要王潔去?！?/br>
    王峰說：“你不用管了，好好的談我們的職業經理人吧?！?/br>
    王峰喝了口水，有些嚴肅地說：“靜菡的事情處理的是不是太草率？”我說：“你就不要cao心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br>
    王峰說：“我有什么事情？”我說：“張珊的事情可是不能讓嫂子知道，否則就夠你吃一壺的?！?/br>
    王峰笑著說：“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什么都沒有?！?/br>
    我說：“好，以后有事情不要找我?！?/br>
    王峰笑著說：“還沒有事情就把自己先擇凈，還是不是朋友？我就笑著說：“千萬別像我一樣，我已經一塌糊涂了?！?/br>
    王峰說：“還不是你太花心了，勸你也不聽?！?/br>
    190、三個女人唱不完

    王峰出去了，我的心就又痛了起來，我的腦子一團麻似的，整個房間顯得空蕩蕩，拿起電話又不知該打給誰。

    我還是打了王丹的電話，王丹一聽我的聲音，就顯得非常高興。

    王丹說：“有什么好事要我分享？”我說了聲jiejie就有些哽咽，王丹急著說：“怎么了？我說：“我也不知道，jiejie，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王丹說：“問吧?！?/br>
    我說：“我想有個家，你說我有資格找個女人結婚嗎？”王丹顯然是愣住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br>
    我說：“我是不是是一個失敗的男人？”王丹說：“你很好，當然有資格有個女人?！?/br>
    我說：“可是她們都不理我住了?！?/br>
    王丹說：“我理你，你不要傷心了?！?/br>
    我說：“不是傷心，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孤獨?！?/br>
    王丹幽幽地說：“可是我能讓你不孤獨嗎？”我說：“jiejie，你說誰能嫁我呢？”王丹似乎想說什么，我聽見了哭泣的聲音，然后就是電話的忙音。

    我大聲的叫著jiejie，可是我知道，王丹已經聽不見了。

    我想家了，我想爸爸mama了。

    我用視頻撥通了弟弟的號碼，弟弟不在家，鐘麗卻在電腦旁。

    我說：“爸爸mama呢？”鐘麗說：“爸爸mama和志一在院子里，我給你喊去?！?/br>
    說著就喊著。

    鐘麗嫁給了弟弟，就像周冰說的一樣。

    鐘麗說：“哥，我還正要給你說呢，志一已經快六歲了，我想讓他到北京去讀書?！?/br>
    我說：“好呀，爸爸mama是什么想法?！?/br>
    鐘麗說：“他們也同意了?！?/br>
    我說：“那他們舍得嗎？”鐘麗說：“他們要跟過去?！?/br>
    我說：“太好了，我早就讓他們過來，可是就是不同意?！?/br>
    鐘麗說：“故土難離?！?/br>
    我說：“為了孫子什么都可以了?！?/br>
    mama就過來說：“我就是住不慣樓房，接不著地氣?！?/br>
    我說：“那我就給你買個別墅住?！?/br>
    爸爸說：“那得多少錢？”我說：“你就不要管了?！?/br>
    志一就在旁邊大聲地喊著大大，我就高興地應著。

    我說：“那就春節之前過來吧，適應一下，明年好上學?！?/br>
    弟弟正好也回來了，叫了聲哥哥就說：“鐘麗就是異想天開，北京的學校那是說進就進的?！?/br>
    我說：“沒問題，你也過來吧，正好保健茶的場子需要人?！?/br>
    弟弟說：“我能干得了嗎？”我說：“你學電腦不也就用了幾天嗎？先從基層干起，很快就會適應的?！?/br>
    爸爸就笑著說：“你去北京的目的終于達到了?！?/br>
    結束視頻，我就到了王峰的辦公室。

    王峰說：“什么事情，這么著急?！?/br>
    我說：“我要買房子，你不是剛給老爺子買了別墅，我也要買一套?！?/br>
    王峰說：“你是不是要結婚了？我說：“爸爸mama要過來?！?/br>
    王峰說：“太好了，我就讓他們去辦?！?/br>
    我說：“要大一點的，我要可能要去住?！?/br>
    王峰說：“你就放心吧?！?/br>
    我的心就高興起來，哼著歌就回家了。

    箏曄一見我就說：“今天怎么還不到中午就回來了?！?/br>
    我說：“我怕你寂寞?！?/br>
    箏曄笑著說：“就是嘴甜，看著你高興，就知道有好事情?！?/br>
    我說：“爸爸mama要過來和我一起住?！?/br>
    箏曄說：“太好了，我還沒見過他們?！?/br>
    我說：“你會見到的?！?/br>
    箏曄幽幽地說：“我能見到嗎？我笑著說：“我已經請了假，陪你到上海住幾天，好嗎？箏曄就抱著我的腰高興地說：“太好了，人家都要眼淚下來了?！?/br>
    我說：“中午我們就出去吃，好好慶祝一番?！?/br>
    箏曄似乎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就笑著換衣服去了。

    上海菜很火，大上海餐廳只有大廳里還有座位，坐在廳中央吃飯，有種被參觀的感覺。

    箏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