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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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的耳垂卻忽然被人溫柔地捏了下。 緊跟著,耳邊是桑舟低低的輕笑。 在想什么? 余點語猛地睜開眼睛,被捏過耳垂紅的都要滴出血一樣,發現桑舟很正經的站在自己面前,眸中盡是調侃意味,根本就沒發生自己想的那件事。 她想太多了余點語羞赧難當,也不知自己的心思有沒有被全部看透,活動著僵硬的手腕,將手掌貼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試圖掩飾自己剛才的那些不該有的旖旎想法,沒,沒什么。 早點回去吧,明天還要上學。桑舟和剛來時候那陰沉樣子判若兩人,那種松弛感讓她整個人看上去輕松而好親近。 當然,也僅限在余點語面前而已。 余點語都想逃跑了,她總覺得自己想的那些桑舟全部都知道。 好,晚安。低著頭說完這句話,余點語不敢回頭看一眼,開門回家。 等等。桑舟叫住她。 余點語深呼吸了兩次,才轉過身來。 月光瑩潤的籠罩在她身上,也擋不住仍舊害羞的眼眸與臉頰,像極了在深夜悄悄出來玩耍而被抓個正著的精靈。 桑舟勾起唇角:裙子很漂亮,晚安。 小姑娘一愣,隨即才綻放笑顏,紅潤的唇開合,無聲地說: 【晚安,jiejie?!?/br> 等再離去的時候,連背影都透露著雀躍感,發絲翩然。 桑舟在外面看著她回去,看著閣樓里亮起了燈。 這才抽出煙盒,點上了一根,張開手。 掌心仍然有尚未干透的濕潤水意。 誰也不知道,剛才那種情況,自己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把持住沒做些混賬又流氓的事。 她也是頭一次這樣因為情緒快要克制不住而緊張,緊張到掌心都滲出了汗。 當她看著余點語在自己的懷里顫抖,瘋狂的念頭就像是被春風吹過的野草,瘋長。 少女看著太純了,明明害怕,卻還是閉上了眼睛,好像就是任她想怎樣就怎么樣的樣子。嬌得像是自己用大一點力氣就會捏碎的花,又脆弱又誘人。 全世界僅此一顆的牛奶糖,她又怎么舍得真的一口咬盡。 桑舟想,自己確實算是個壞蛋 奶糖,要她自己慢慢剝去包裹的糖衣,一口接著一口,用牙齒碾出痕跡,用舌化開,直到全部融化成致命的甜才好。 cao,真的不能想。 ** 回了家,余點語第一時間就是把手機充上了電,焦灼的等了十分鐘,才急急忙忙開了機。 果然,手機的短信提示一個接著一個。等開了微信,桑舟的頭像上出現了未讀消息的小紅點。 余點語一個一個的看過去,臉上一直有著淡淡的滿足笑意。 【找我怎么走了?】 【沒約會,和那人也沒關系?!?/br> 【小屁孩?】 【回電話?!?/br> 【你又不講禮貌了?!?/br> 其他的,是桑舟給自己打的未接電話。 從她給自己發消息的語氣,都能感受到桑舟拿著手機的時候情緒從生氣,轉變成了無奈,甚至像是孩子般的無助。 現在已經很晚了,但余點語了無睡意,坐在書桌旁翻來覆去把那幾條短信看來看去,唇角的弧度怎么壓都壓不下來。 太開心了。 想到今晚上桑舟的各種表現,還有這些短信雖然,余點語從來沒談過戀愛,但是這樣明顯,她也不遲鈍。 自己沒有想錯,桑舟是真的待自己不同。而且,這種不同,并不是jiejie照顧meimei的那種。 想到這個,她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那種在展會上的孤獨感和不適,包括看見桑舟和別人站在一起的自卑和心塞感,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她的心底暖洋洋的,被一種幸福感充滿著。 她拿著手機也給桑舟回復過去,先是說了自己關機是因為在機場忘記拿手機的糗事,接著解釋了晚上的事情: 【那只是我的兒時好友?!?/br> 微信消息發送完畢,少女的心情開心地好像要飛起來。 要不是現在夜深人靜,饒是這么安靜性格的余點語,都很想去喊幾嗓子。 她看見了桌上擺著的桑舟送給自己的畫筆,萌生了畫畫的念頭。 繪畫可以承載創作者的情緒,是傷心或是開心,帶有情緒的畫作會具有更強烈的效果。 今天,強烈而充盈的開心驅使下,余點語是三年后第一次自己這么迫切的想要創作。 哪怕沒有像樣的環境,她隨手翻找到一張最簡單的畫框也想要作畫。 就在月光下的露臺,借著柔和的室內燈光,余點語看著夜空中的繁星皓月,畫下第一筆。 遠處,桑舟在自家陽臺上,看著對面正在畫畫的少女。 夜風燥熱,而她卻像是炎熱夏季的涼意,專注認真,讓看著她畫畫的人也心生平靜。 畫畫的人,本身亦是一副歲月靜好的畫卷,深深印進了桑舟的心底。 桑舟低頭,看著微信里余點語發來的解釋消息,唇邊終于有淡淡笑意。 微信背景,是上次她拍的夕陽下的余點語。 好了,現在開心了。 第二天,清吉巷恢復如常,墮落工廠亦是。 進校門的時候,余點語看到有學校的工作人員在布置外面的安保,以及有人手上拿著應援的橫幅,才想起昨天詹幼安跟她說的事情。 對啊,今天詹幼安要來學校為live做宣傳活動。 她在C城的藝術展會上遇見了詹幼安,其實還有點生疏感,畢竟現在她與詹幼安所處的環境還是太不一樣了。 詹幼安知道她要回寶海市,說是反正要過來演出,就很開心的改了經濟艙,和她一同回來。 把周老師嚇得夠嗆,都不知道自己的學生竟然還認識這樣的大明星。 之后就是順便把余點語送回了家,剛巧被桑舟看到。 在車上的時候只有她和詹幼安兩個人,余點語知道,詹幼安幾次都想開口問問自己這幾年到底是怎么過的,可是余點語都轉移了話題。 她不想提及這些,更不想要來自過去世界里的人來知道自己過得有多不好,她不想要那些幫助,害怕看到憐憫。 那個時候,她只想到了桑舟。 是桑舟,只會在她跌倒、受欺負的時候告訴自己,要自己站起來。 余點語更喜歡這樣。 七中是藝術高中,眼下,距離高考也只有兩個多月了。 為了緩解學生們的緊張情緒,給大家一個放松的機會,這次學校同意了即將舉辦的電音節來到學校做宣傳活動。 學校的藝術種類里,音樂和美術是強項,校領導也是想著,讓這些音樂人刺激一下學生們的熱情。 雖然是舉辦在酒吧里的小型電音live,卻因為有了詹幼安的加入而變得備受矚目,排場和影響力可是一點也不小。 大明星,還有后起的獨立音樂人,這么有才華又有顏值的人誰不喜歡,加上也年輕,有很多很多的學生粉絲。 如果是整個學校的人都去,場面會很亂,所以每個班都只分到了部分的票,隨機抽簽決定誰可以去內場見到嘉賓。 余點語有票,是昨天詹幼安特地留給她的。 她手里還有一束花,是周老師給她的,因為知道她可以去活動內場,所以告訴余點語要感謝一下詹幼安的照顧。 可是余點語并不想去。一是因為她更想留出時間來學習,二是因為昨天詹幼安告訴她,等活動結束了,她想和余點語一起吃個飯。 還特別像個大jiejie一樣告訴她:你帶著朋友一起來也行,我想多和你聊聊。 余點語知道詹幼安是一種出于對自己的關心,想要了解自己到底過得怎么樣,但她現在真的很抗拒這些。 所以她都已經走到會場大門外了,卻仍舊站在一邊,久久沒有進去。 那些有票的學生開開心心地結伴進去,沒票的抓耳撓腮在外面羨慕地看著別人。就只有余點語這么不同,靜靜地站著。 詹幼安的粉絲千千萬,瘋狂的不在小數,而唐芙也是其中之一。 原因無他,這女人出道以來緋聞無數,和女性的尤其之多,整個人透著點姬氣,吸引無數女粉折腰。 知道詹幼安要來自己學校宣傳,唐芙今天五點就起來打扮自己了,還把頭發燙成了卷,穿上了自己最顯身材的裙子,將自己每一個地方的美都發揮到了極致。 論好看,在整個藝術生行列里,除了和自己不同類型的點點小寶貝,唐芙知道沒人能和自己一站。 想想看,在那么多人的見面會里,自己一旦站在了詹幼安的面前,一定可以吸引注意力。 結果來了班里才知道,丫的要抽簽。 班里二十張票,她還沒抽著。 把唐芙氣得快冒煙了。 她做人很豪爽,雖然是大姐頭,但也不會做那種逼別人把票讓給自己的事情,知道這些小姐妹也都愛詹幼安愛的死,她故作大度揮手:行了,姐沒那緣分,你們去看吧誰也別讓票給我啊。 話是這么說,唐芙還是不甘心地遛了出來,到會場門口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能進去。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捧著花安靜站在門口的余點語,和自己的風風火火完全是兩個極端。 糖糖? 余點語也看到了唐芙,安靜的氛圍這才被打破。 看到余點語的手里捧著花,唐芙就猜到了余點語肯定是有票,心中燃起了瞬間的希望,但轉瞬又自己給撲滅了。 點點有票又怎樣,自己也不能讓她讓吧。 誰又能不喜歡詹幼安呢?那女人太吸引人了。 唉。 唐芙失落地垂頭,喃喃自語:看來是見不到我老婆了,我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余點語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老婆,唐芙什么時候有的老婆,里面不是詹幼安在做活動嗎? 嗚嗚嗚,就是我們小詹寶??!我運氣太非酋了根本沒抽到票,但沒關系,我今天哪怕是在人群里遙遙的見一眼,都知足了。 余點語目瞪口呆的看者平常那個被稱為大姐頭,還能和胡嘉漢稱兄道弟的唐芙,居然在提起詹幼安的時候,變成了嚶嚶嚶的小可愛。 同時也明白了,剛才唐芙口中的老婆原來說的就是詹幼安。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喜歡詹幼安呀? 唐芙沉浸在自己不能親眼見到老婆的悲傷中,點頭:哎,誰不喜歡那該死的女人呢? 余點語認真開口:我不喜歡。 唐芙:? ??!唐芙激動的飚了句我靠,之后眼睛登時就亮起來,那把你的票給我,點點,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啊,我要進去看我老婆了! 余點語沒有任何的不舍拿出了自己的票,還把花給了唐芙:糖糖,幫我一個忙,這個花是在最后去送給詹幼安的,你幫我 沒問題沒問題!不等她說完,唐芙已經激動的答應了。 余點語想著,如果晚上和詹幼安吃飯推不開,那她想帶著唐芙一起去。有唐芙在身邊,她覺得更為自在。 她在思考怎么和唐芙開口,唐芙已經在整理自己的著裝,還有自己每根頭發絲卷曲的弧度。 開玩笑,是去見詹幼安,必須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 余點語的手機忽然震了兩聲。 微信上傳來兩條桑舟的消息。 【放學了一起吃飯?】 【我來接你?!?/br> 余點語的想法在瞬間改變,笑意偷偷爬上眼角眉梢。在唐芙要進去的時候,一把拉住了她: 糖糖,能不能再幫個忙。 余點語知道自己肯定是要爽約詹幼安了。 但唐芙今天幫了這么多,自己得回報一下她。 晚上能不能替我去吃下飯?余點語有些糾結,覺得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也很唐突,聲音小小的,和詹幼安,她說想要 想要請我的朋友們吃飯這幾個字還沒講完,唐芙激動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我去! 頓了半晌才說:我說,我去吃?。?! 點點寶貝,這是從天而降的天使吧,唐芙感覺今天簡直是歐皇在世。 余點語繼續回到教室自習,等待放學。 一個多小時后,會場里的宣傳即將結束。為了感謝這些音樂人的到來,校方安排了學生上去送花給詹幼安。 最后上臺之前,詹幼安就問了經紀人,經紀人告訴她全場都看遍了,沒見到余點語來。 詹幼安也不意外,勾了勾唇角,無奈地嘆口氣。 也是,以前余點語就不愛這種熱鬧的氛圍,光想著畫畫,自己不能強求她來。 她一上臺,場下立馬是瘋了般的尖叫與掌聲,主持人順勢叫來了鮮花的同學趕緊上來。 此時,詹幼安還狀似無意地打量著內場,尋找著有沒有熟悉的身影,視線就被過來的人擋住了。 是個打扮的漂亮張揚的女生,手里捧著大大的花束,對她揚起明艷的笑:詹老師,謝謝你來我們學校。 詹幼安抬眸。 女生穿著修身的短裙,青春中帶著明艷感,披散著的卷發之上,是張揚又風情的五官。 詹幼安也才二十三歲,成名幾年,但資歷還輕。喜歡她的粉絲叫她詹寶,圈內的前輩們叫她小詹,親密的家人與朋友叫她安安,獨獨沒有人,用這種不太嚴肅的語氣叫她一聲詹老師。 有點意思。 她接過了花束,禮貌的回復:謝謝。 女生又笑起來,給花的時候身體微微前傾,臨近詹幼安的耳邊,用極輕的聲音說:下午六點,點點讓我跟你說,在學校后門等你。 詹幼安:? 女生卻只是撩了下頭發下臺,只留下空氣里淡淡的香味。 活動全部結束的時候,七中也打響了放學鈴聲。 學校后門,一輛低調的黑色保姆車已經停在路邊。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余點語早走了幾分鐘,現在已經坐在了車里。 余點語上了車,詹幼安摘下自己的墨鏡,好笑地看著她:你不對勁。 雖然三年沒見,但按照自己對余點語的了解,還特意叫朋友來和自己說后門等,不是有事就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