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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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因說:好啊。 兩人就這么交換了聯系方式。和陳媛一起來的還有幾個女生,她們好像是舍友,態度都很友善,說話的方式也很令人舒服,容因不自覺地和她們聊了起來。 江予珩圍上了圍裙后就在后廚準備下午要邁甜品,時不時走過來低聲詢問容因要不要吃點什么,那樣子比起剛過來的時候已經有點不高興了。 奈何容因和幾個女生聊得很高興,完全分不出心思應付江予珩,和他說話也是好、不要、可以之類簡短的詞語,被問得多了還要說他你沒有事要做的嗎。 江予珩臉都黑了。 幾個人聊了一下午,逐漸熟了起來,陳媛很感興趣地問:因因,你要在這里念完四年嗎? 容因想了一會兒,告訴她:我哥哥只答應了我一年,不過我挺喜歡這里的,假期回去會嘗試和哥哥說一下。 好巧!陳媛高興道,我也有一個哥哥,就比我大兩歲,我們好有緣??! 容因還沒說話,一旁馬上有另外一個女生笑著推了陳媛一下:算了吧你,巧什么巧,因因有哥哥是什么秘密嗎。 不能這么說啊,陳媛振振有詞地反駁,又不是每個人都有親哥哥,就是很巧嘛。她瞥了一眼端著盤子往這邊走過來的江予珩,切換到另一個話題,欸,對了,因因,最近怎么沒有看見你和傅斂一起? 瓷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江予珩冷著臉說了句:慢用。 陳媛毫不在意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笑嘻嘻地和江予珩說謝謝,繼續問:因因,我出門的時候看見傅斂從圖書館出來呢,你們沒有一起嗎? 啊,對。傅斂他說最近有點忙。容因也很困惑的模樣,他上次給我送資料的時候我問了,他說他很忙,最近都沒來約我吃飯。 哦,在忙呀,陳媛眼睛轉了兩圈,拖長了語調,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有點壞,可我們班最近也不是很忙啊,他在忙什么?是不是介意你 是不是介意你談戀愛了? 容因一愣:他為什么要介意?對了,他怎么知道的,我好像還沒告訴他。 陳媛說:不是你說的,傅斂又知道了,那肯定就是有人想讓他知道唄! 容因還是懵懵的。 陳媛又說:哎呀,沒事啦,寶貝不用想這么多,一定要好好學習啊,不要被臭男人騙。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又往江予珩那邊看,江予珩站在前臺擺弄蛋糕和甜點,權當沒聽見。 唔,因因你上校園論壇嗎?有空可以上一上呀。陳媛撐著下巴看了他一會兒,遺憾地說,可惜我今天還有事,不然就可以帶你去玩了。 容因發現陳媛說話很有意思,總是很容易把他逗笑。他從小被容澤保護的嚴嚴實實,很難接觸到同齡人,除了常來找他玩的顧灼就再沒有別人了,而顧灼比起朋友,對他來說又更像一個管著他的哥哥。因此他和同齡人相處的時候總是不太自在,不知道該怎么相處。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類似于友情的東西。 原來朋友之間相處是這樣的嗎容因出神了一會兒,感覺好像還不錯。 陳媛站起身揮手和他告別:因因,那我們晚點再聯系哦,我先走啦,你記得上論壇看看啊。 容因也和她揮手:再見。 他們實實在在聊了一下午天,店里來來往往好多人,也有不少他們學校的,剛開始總往這邊躲躲閃閃地看,還總有人試圖上來搭訕。容因煩不勝煩,最后還是換到了包間。 現在過了放學的點,人又漸漸少下來,容因坐在里面覺得無聊,干脆又下樓去看江予珩做蛋糕。 時針已經指向八,再過一個小時就是江予珩的下班時間,容因坐在位置上看了一會兒,突發奇想要和江予珩一起做。 江予珩,我想跟你一起做蛋糕,可以嗎?他有求于人的時候說話的腔調很軟和,棉花糖一樣又軟又甜,只做一個,你有事就不用管我,我自己來,可以嗎? 店主jiejie很好說話,爽快地說:可以啊,反正店里現在沒什么人,馬上就要關門了。 江予珩當然也沒什么不同意。 他找了一個蛋糕胚出來,從身后環住容因,扶著他的手一點點給蛋糕抹上奶油。容因學的專心致志,但就是抹得歪歪扭扭,怎么都抹不平,江予珩很耐心地帶著他一遍又一遍地重來,沒有一點不耐煩。 到了第四遍,總算勉強平整一點,可以往上面裱花了。 這回容因學得很快,一下子就做出了幾朵花,又往里面加了一點紅色的可食用色素調色,在江予珩的指導下,容因畫了幾朵玫瑰花上去。 等所有的工序完成后,已經遠遠超過下班時間了,店主jiejie早就離開了,只是囑咐他們記得關店。 整個咖啡廳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和一個剛剛做好的,看上去不怎么漂亮的蛋糕。 容因做的時候不小心,臉上沾了白白的奶油,偏他自己還不知道,在那邊一個勁地高興,江予珩站在他身后,看他高興的模樣也忍不住笑。 要不要走?江予珩問他。 容因眨眨眼,狡黠地說:走,但是你先閉上眼睛,我有東西要給你。 江予珩順從地任由他給自己帶上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眼罩,容因把聲音放得很低,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頸窩處亂動:江予珩,不準睜開眼睛哦。 好。 閉上眼睛,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江予珩聽見悉悉索索的動靜,像是容因從桌子底下找出了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某個地方突然亮起杏黃色的光,一閃一閃,星星似的。 他聽見容因的腳步聲到處跑,這里停一下那里停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因說:那我把你眼罩摘下來了。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活潑,還有竊笑,像是做成了什么非常了不起的大事。 江予珩睜開了眼睛。 入目第一眼是容因做得亂七八糟的蛋糕,上面歪歪扭扭插了幾根蠟燭,顏色都不一樣,匆忙從哪里翻出來似的。不遠處空白的墻上被他用投影儀投出了一行花體字 江予珩,生日快樂! 容因歡欣的聲音從很近的地方傳來,我把我的蛋糕送給你。 江予珩驟然失語了。 他從來不過生日,從前是因為生存已經夠疲倦了,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這些,后來是習慣了,反正他永遠都是一個人,過不過又有什么所謂。 到后來,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生日,更是從不和別人提起。 面前的公主殿下揚起的笑臉上有忽明忽暗的燭光,花瓣一樣的唇和微微下垂的眼尾,還有耳垂上俏皮的小痣。是他無論看多少次都會心動的模樣。 怎么不說話?不會是嫌棄我沒給你準備禮物吧。 喂,我告訴你,我給你準備一個蛋糕已經很不錯了好嗎,我可從來沒有親手做過蛋糕給誰,你還敢嫌棄? 容因看他久久不說話,就用一根手指頭去戳他:江予珩?江予珩,怎么不說話。 沒有。江予珩很慢地說,他抬起頭專注地看向容因,緩緩笑起來,我很喜歡,謝謝你。 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生日禮物。江予珩非常認真,又說了一遍,謝謝你。 容因哼了一聲:你敢不喜歡。 江予珩切了一塊,像是在吃什么珍饈美味而不是一塊普通的奶油蛋糕。他似是不經意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容因咳嗽一聲,想起自己做蛋糕做到一半,不靠譜的系統才突然出現說今天是江予珩的生日,讓他記得準備禮物??僧敃r根本來不及再準備什么東西了,容因只好努力把蛋糕做完,還問了店主jiejie店里有沒有蠟燭,這才匆匆準備了一下。 就、就知道嘛。容因不肯說,催促他,哎呀,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快點吃完,我困了要回去睡覺。 江予珩笑了一聲,沒再繼續追問。 回到宿舍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容因早就忘記陳媛讓他看看論壇的建議,他今天聊了一下午天,后來又做了蛋糕,精力耗得差不多了,洗完澡就只想睡覺。 江予珩精力倒是充足得很,坐在沙發上,眉頭皺的死緊,不知道再看什么。 【報!公主殿下真的戀愛了!嗚嗚我直接一夜失戀】hot 狗比江予珩,倒是悶聲干大事[呵呵]好小子,一下不注意直接給我老婆拐走了。 烏烏,老婆老婆,我那么大一個老婆呢??!江予珩你欠我的用什么還!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老婆這么單純可愛不諳世事,肯定是江予珩勾/引他了,媽的,長得好了不起嗎!我長的好我也去勾/引老婆。 可惡啊,江予珩根本配不上公主殿下!嗚嗚,老婆這么美怎么能只有一個男朋友!江予珩,我知道你在看!你有膽子拐我老婆你有本事開門??! 心態崩了,從此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誰懂?誰能懂?今天我是午夜傷心的小狗,沒有老婆了我就沒有家了,嗚嗚,我從家養狗勾變成流浪狗勾了!哪里還可能有下一個老婆收留我呢?根本沒有了!我老婆就是獨一無二的!江予珩我鯊了你! 江予珩: 光腦的屏幕就這么擺在他面前,這個樓主還配了一張不知道從哪里偷拍的容因的照片。 那張光線打得很好,大概是哪天下午,容因坐在座位上,表情認真地看著面前的課本,吹落在耳旁的發絲在陽光下呈現出溫柔至極的栗色,白皙細膩的肌膚近乎透明,側臉弧度漂亮極了。他抿著唇,水紅的顏色有種驚心動魄的艷麗。 江予珩沉默地看了很久,沉默地按了保存。 再往下滑,又是一堆人在曬圖,夾雜著一兩句激動的刷屏。 啊啊我老婆好美好美,大慈善家們摩多摩多,我要讓我的相冊全部都是我的香香老婆! 江予珩對這種行為表示十分看不上。 江予珩,看什么呢,我的牛奶你放到哪里去了?我要喝牛奶。 容因踩著自己的小兔子拖鞋,啪嗒啪嗒地往沙發這邊走,江予珩?你在看什么,怎么不說話? 柔軟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江予珩猛地回過神。 論壇照片上的人就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渾身泛著濕潤的水汽,蓬松的長發垂落下來,水紅色的唇和那張照片里面一模一樣。 江予珩脫口而出: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 勇啊小江,沒想到叫老婆第一人竟是你自己 趁現在多叫叫,畢竟很快就不是你老婆了 感謝在20210929 22:05:33~20210930 23:05: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戰五渣、常念、初之 10瓶;EunHyuk 9瓶;恰瘋子 6瓶;戚遲 5瓶;鈺鈺鈺、萊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7章 不準親?。ㄒ桓?/br> 江予珩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恨自己即時記憶這么好。 容因想要覆在他肩膀上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唇瓣半張,眼睛瞪得滾圓,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不是,那個, 我、我是想說江予珩難得也很慌亂, 手腳都不知該怎么擺了, 啊不是,我是想說, 那個, 因因 他結結巴巴了半天, 眼見容因的眼神越來越懷疑,最終還是自暴自棄地垂下頭,算了沒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 容因仍沒有回過神, 他雖然隱約知道論壇上有同學會開玩笑一般這樣叫他, 但像這樣當著他的面大聲喊出來的江予珩還是頭一個。 竟然是江予珩。容因暈暈乎乎地想,他平常那樣冷冷淡淡, 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反差太大了 還算大的宿舍里, 空氣流淌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來, 變得粘稠不已,有其他的不一樣的東西,絲絲縷縷的, 叫人格外難耐。 江予珩坐在沙發上,從這個角度,抬眼就可以看見容因小巧圓潤的耳垂和漂亮的肩頸線條。 有緋色順著耳根逐漸向上蔓延,公主殿下整張臉都紅透了, 透亮的肌膚上暈著淺淺的粉意,像春日含苞欲放的花苞,他眼睛睜得很大,里面水光瀲滟,嘴唇微張,表情很生動。 江予珩不知怎么,心里那點尷尬混合著別扭一下子散盡了。他抬手從下往上接住容因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輕輕一拽,把容因一起拖到了沙發上。 他單手捏過容因的下頜,把他的臉轉過來,微一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不像上次那樣輕柔和淺嘗輒止,江予珩輕松撬開容因的齒關,兩指捏著他的腮rou用力,不讓他亂動,舌頭靈活地滑進他窄熱的口腔,一下一下地舔吮起來。 他的動作還很生澀,但比起上次來已經是進步神速,舌尖纏繞著容因,又慢慢地勾舔他的上顎,激起一陣麻癢的感受。 容因遲鈍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人親了,下意識掙扎起來。他的動作幅度不激烈,立刻被江予珩鎮壓,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兇狠的親吻。 嘖嘖的曖昧水聲在空蕩蕩的宿舍格外清晰,周圍的空氣像是也染上了粉色,氣氛粘稠而甜蜜。 容因受不住地往后躲,江予珩卻隨著他的動作跟著往后退,沙發很軟,容因沒撐住兩個人,整個身體倒在沙發上,呈仰躺的姿勢。 江予珩覆在他身上,一只手用肘部撐著沙發,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要壓在容因身上,另一只手五指張開,將容因兩只細瘦的手腕圈起來壓在頭頂,他閉著眼,垂頭含著容因的上唇溫柔地吻,片刻又變得激烈。 容因覺得自己像一只被蜘蛛網纏住翅膀的蝴蝶,失去了自己做主的權力。在強大的捕食者面前,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含著眼淚無力地嗚咽,希望能獲得一絲憐惜,好讓自己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