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女帝記事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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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看著一片黑壓壓的人,再看看一臉激動的姚大山等人。 因為軍隊規模小,所以隊長以上的軍職也會在全軍面前授予,這是給予的榮譽,以促進全軍上下的進取心。 “張豹姚大山出列?!?/br> “卑職見過縣尉?!币Υ笊竭€好,張豹完全是震驚了。 他一直以為輪不到他的…… 姚靜嚴肅地看向這兩人,高聲道:“宣讀吧?!?/br> 姚靜身邊的親兵上前,然后打開一冊子,上面陳述兩人為集體出的力。 姚大山穩定后方,張豹在戰場中斬殺敵人數十,讓文字渲染出來,讓人產生一種他們立下的功勞有很大的錯覺。 姚靜順勢說道:“今由你們兩位升為屯長,日后當更用心用力為集體效力?!?/br> 姚大山和張豹滿臉紅光,大聲喊道:“諾?!?/br> 隨后,姚靜親自給他們帶上腰牌和屯長的軍服,底下頓時都在齊呼:“參見屯長!” 這讓姚大山和張豹意氣甚是風發。 姚靜也注意著姚銀鼠等幾位跟著她的老人,還好,都沒出現什么不滿。 “空出隊率,由副隊長兼任,一個月考評后再做確定,諸軍以軍功論?!?/br> “縣尉軍,威武!威武!” 姚靜點點頭,這才離開。 *** 轉入縣城監獄。 姚靜的大伯父姚大柱被姚靜安排在這里做獄監。 獄監不必來這里,這里有獄吏看守,還有獄長。獄監不過是看獄吏和獄長是否盡職,偶爾查看一下犯人記錄統計好后上交衙門。 大伯父年紀大了,雖然跟的上訓練進度,但是姚靜還是讓他退了下來,獄監好歹在縣城是個不需要識多少字的小吏官,這位子也沒大事,清閑又不危險,適合大伯父養老。 今日姚靜到這里的時候,獄吏告訴她,大伯父竟然這幾天都過來。 “他來這里做什么?” “回縣尉,獄監和大人說要嚴加看守的陳足道說話,這幾天常常說得很高興,獄監前些天還帶了酒rou進去?!?/br> 姚靜立刻皺起眉頭,連忙走進去。 陳鈿,字足道,他是姚靜攻上白虎山后抓到的文士。 據說是白虎寨的謀士,而且還是幫助嚴白虎從冀州商隊奪回一萬石糧草的智者。 姚靜當初就曾見過這人一面,此人也是世家之后,雖然現在家族敗落,可是還是帶著很濃厚的高傲,他家里人也都是夫人貴女做派,規矩不得出任何錯。 姚靜出現在他面前,陳足道到是沒什么表示,但是姚靜要請他出來做事,此人拂袖而去,然后主動回到監獄里。 姚靜后面又去請了兩回,他都不言不語,這個人從了賊,但是卻不肯為姚靜做事,她也生了惱,加上后來的事越來越忙,也就放任不管了。 她那學習了好幾個月才只學會幾十個字的大伯竟然能和陳足道說上話? 進了監獄,還沒到地,就聽見大伯在暢快地笑著,他對面的陳足道也露出了些許微笑。 門鎖是開著的,姚靜走進來,兩人回過頭。 姚大柱連忙起身,陳足道卻是收住了笑容。 “阿靜?!?/br> 姚靜淡淡的瞥了一眼姚大柱,然后跪在在姚大柱原來的位子。 “伯父回去吧?!?/br> 姚大柱立刻就變得期期艾艾起來,然后看了陳足道一眼,卻只得應了聲,怏怏得走了。 “陳先生,門鎖向來開著,先生準備何時走”姚靜淡淡地問。 陳足道雖然是白虎寨得智者,但是從一些俘虜口中得知此人雖然給白虎寨出了不少主意,但是卻一直攔住嚴白虎屠人,所以姚靜也沒過多為難,關了些天后,他自己回到監獄后,這監獄從來沒上過鎖。 或許說,這是姚靜以退為進,看能不能讓他改變想法。 今日,姚靜來這里,也是想再問陳足道一次。 他若是再不愿留下,那么就只能請他出縣城了,至于他能不能活下去,姚靜不保證。 說到底,他知道白虎寨的具體情形。 “在下在監獄里好吃好喝,何必去外面食不飽腹?”陳足道很光棍地說道。 看來他很早就知道出了成縣就會沒命。 “那陳先生知不知道我的耐心不多了?” 陳足道笑道:“縣尉一屆小小女流,令你伯父竟然對你如此害怕,縣尉也是大齊奇聞了?!?/br> 或許應該說,姚靜做官是奇聞。 姚靜知道他的心思還沒改變,她起身:“陳先生不走也隨你,不過成縣不養閑人,來人,將他和家眷帶去石料庫,他們吃的住的,自己勞作去吧!” 姚靜是挺喜歡有個有才的人為她效力,但并不代表她沒脾氣。 第39章 .成縣民心戰陣 俗話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其實兵和大字不識的農戶也差不多,要說有差別,也不過是農戶不如兵蠻橫。 陳足道被逼去干苦力,他是沒有想到的,他想到的頂多是那女子一氣之下將他殺了,或者用諸樣大刑來逼迫他。 他一個文士,也學過劍術,不過也真的只是會耍幾招,當不得真。 這背石料給自家蓋房,或者協助百姓修路筑城,都是力氣活,而且也別想投機取巧,你干了多少活,才能領多少吃的。 他一個上午下來,所干的活也不過領取三個饅頭,而別的人領了米面,自家吃還有余還給帶回去給家里人吃。 他不動聲色繼續干著,可他家里人就不愿意了,夫人兒女也被斷了糧,每日就都瞧著他,他只得省著點吃,原本就干不了多少,他再省吃,力氣更不濟,第二天的活干得更少……這樣下去,得到的東西會越來越少。 夫人兒女只是不停的哭,可陳足道反而更沉著了,他親身經歷后,發現,這一套按勞分配,能留下來得都是老實本分勤快力大人家,若是一戶都是老弱,或者好吃懶做的,想著冀州那邊傳來的好日子,只怕熬不了幾天就會心想著離開。 不想離開的,最后還是得走,可偏偏還不是那女子趕走的,而是被同為百姓而奚落而走,偏偏這奚落得很公平道理。 這樣下去,也無怪能夠迅速拉出一千青壯的兵力出來了。 他還發現一個事,留下的人里面對姚靜那女子感激異常,也維護異常,他有一次故意說了句閑話,就被旁邊搬運石料的漢子給揍了,直到他知錯了才放過他,而且還多番警告,下次他再聽到,大伙都不會放過他這等忘恩負義之人。 陳足道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那女子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他也很快知道了原因所在,縣城有一家會堂,堂子里天天有表演看,只要干活努力滿六天的,會帶糧休假一天來這里看表演。 他達不到標準沒能進去,但是架不住去看過的人出來講。 他們的人都當故事聽,可陳足道想得很深。 那所謂得戲,大多數是游俠和英雄話本,但是中間穿插著無田無地且不能飽腹的百姓遭受著欺壓,這讓來投奔的流民感同身受,隨后這些悲催命運的百姓遇見一個英雄,幫助他們教訓了惡霸……讓他們看得很熱血沸騰之余也會在慶幸現在的好日子,加上后面有人引導言論,完全讓這些百姓和那女子完全綁在了一塊……真要有個什么事,這些百姓完全會為她拼命! 如果這是那女子弄出來的,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會練軍,當上官,他頂多認為她不簡單,但是她能掌握民心,他就覺得可怕了。 陳足道每一天身心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 另一邊,軍隊和民事上都上了正軌后,她也開始考慮以后的方向了。 如今軍隊很單一,除了箭手和刀兵,也就剩下盾兵,姚靜想到新招募的新兵,有心另外訓練出軍中來。 古代兵種車、步、騎、水四種,如今車兵隨著秦滅后已經漸漸少了,騎兵,對于現在姚靜來說根本不用想,縣城就那么幾匹馬,水兵也離姚靜畢竟成縣畢竟遠。步兵多種,弓、弩、槍、刀、矛、盾、斧、鉞、戟、叉、戈用得比較多,一般一曲中,長短遠近都有適合的分隊。因為這樣能使得防守兼備,有利于作戰。 短有刀兵,遠有弓箭,短有盾牌,卻并無長兵,長兵種就只能從槍、矛、戟、叉、戈中選,戈、戟適用于弓馬嫻熟之人獨馬沖殺敵陣,普通兵勇難掌握,所以不常出現。 叉和戈殺傷力不大,且造價貴,如今也從軍隊中慢慢淘汰,那么就剩下槍和矛。 矛分為蛇矛和長矛。 矛頭彎曲如蛇形,兩面有刃,能增加刺殺的深度,加大傷口愈合難度,給予敵人致命傷害。 長矛頭就很像槍頭了,矛頭是棱形,比之蛇矛要厚重得多,更容易穿透鎧甲。 槍和長矛一樣,不過比長矛更加靈便,所以槍漸漸成為最實用的長兵。 如今槍還未興起,軍隊大多用矛,姚靜想了許久,還是放棄的槍。 槍的確在戰場上有優勢,但是矛更輕便,更適合如今姚靜不多的兵力。 她想起看過的一種馬其頓方陣,在密集的戰陣下堅不可摧、所向披靡,他們的矛可謂是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這個戰陣統一了希臘,滅亡了波斯建立了亞歷山大帝國。 姚靜也知道這樣的戰陣同樣弱點很大,那就是兩翼若受到攻擊就容易潰散,而且不能對分散軍隊的效果有限,另外如果遭遇密集箭射也很危險。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很遠,因為這樣的戰陣能讓她一屯發揮出幾千的威力,而且論起排陣來,經過她現代兵種訓練,會更整齊有秩序,這樣一來,最適合馬其頓方陣不過了。 同時姚靜也想了如何應對兩翼薄弱之處的兵種,以及針對密集箭射發生后的應對途徑。 兩翼是增加殺傷力極強的兵種,讓敵人靠不近方陣,以刀盾收為佳,姚靜有心打造出戰場上殺人利器,陌刀是兩刃的長柄刀,重兵刃。若是要沖擊反陣兩翼,騎兵是最好的選擇,而陌刀兵種是對付騎兵最大的殺器。 陌刀齊出,重逾千斤,能輕易砍殺馬上騎兵,而作為步兵,每動之下,也是氣勢異常,幾乎無兵敢與之正面相對。 不過陌刀兵需要力大且臂力強悍的人,萬人中有千人能訓練出來就算好了。 姚靜只用他們護著一屯兩翼,一百已經足夠。 當然有更多的人適合更好,陌刀兵作為對付騎兵的利器,她想日后遲早要用到。 至于方陣應對密集箭雨,除了圓盾,還需要訓練他們也能靈活散陣聚陣,這如果方陣人太多很困難,但是對于不過幾百人來說,還是極其輕松的。 姚靜從全武憊那兒得到一些消息,冀州劉赦的動作在一步步加快,只怕很快就會進攻欽州, 姚靜需要立功增強自己的實力,就容不得她不對自己得軍隊上心。 拿出碳筆,姚靜開始畫著馬其頓方陣所需要的長矛以及陌刀的圖樣。 等到畫好后,她不放心交代下去,而是親自去了軍工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