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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被綁住了,怎么還是不夠。 他想要在空氣里濃的幾乎要滴出來的紅酒,像上次在溫泉酒店,張開嘴就倒灌進去讓他呼吸不暢的紅酒,不是現在空氣里稀薄的可憐的信息素。 眼底閃過肆虐,又被溫柔裹挾,謝危邯欣賞著眼前無比誘人的一幕,耐心地問:“這些是全部了,還想要的話,我要怎么給你,嗯?” 領帶在手指上纏繞幾圈,隨之收緊,沈陸揚被迫仰起頭,喉結脆弱地滾動。 對謝危邯的渴望勝過了一切,被束縛而產生的服從感讓他沒法用命令句式說話,半強迫的姿勢讓他整個人都隨著領帶的收緊而顫抖著,連嘴唇都在哆嗦。 詭異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路攀升,他肩膀聳動,順從地向前湊去,腦袋蹭著謝危邯胸口。 任由對方牽住自己的領帶,渴求地問:“謝老師,親一下行不?就一下……” 接吻的時候信息素會有很多,很多很多,只要可以親到,被Oga信息素折磨的神經就會平復很多。 濕潤的唇變干,微張著等待對方的吻。 卻等來了一次殘忍的玩弄。 帶著薄繭的手指按住紅腫充血的嘴唇,隨著呼吸伸進口腔,動作粗魯地翻攪,語氣卻溫柔的像是在說情話:“揚揚,很喜歡Oga?” 沈陸揚不得不張開嘴,深入的指尖夾住舌頭,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他用力搖頭,剛想說話,食指忽然擦過喉嚨,干嘔感兇猛地襲來,他劇烈地抖了一下,眼底泛紅,溢出眼淚。 被緊緊束縛住,他逃不掉也躲不開,兩腿分開跪坐著,喉嚨里溢出痛苦地嗚咽,小幅度晃動腦袋想要逃,卻只能將指尖吞的更深。 歡愉的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收緊的領帶上,暈出一小片水痕。 謝危邯眼底的幽暗更深,唇角弧度擴大,堪堪抽出手指。 沈陸揚終于獲得自由,低下頭劇烈地呼吸著,腦海里只剩下“信息素”三個字。 但就是這簡單的三個字,他卻到現在也沒有得到。 謝危邯的“報酬”到底是什么地步…… “不喜歡……”沈陸揚木著舌頭回答,粗重的喘息幾乎壓破脊梁,還要努力回應,“謝老師,只喜歡你,謝危邯,喜歡你……” 清冷的空氣里淡紅色的信息素凝練些許,緩緩繞進Alpha脹痛的后頸,給予獎勵的安撫。 像粘了一點點蜜糖的面包,懸在空中,忽然下降給他舔了一口,又飛速飄走。 沈陸揚呼吸安穩了一些,肩膀無力地耷著,被舔得濕漉的手指劃過他下巴,順著喉結,一路留下濡濕的痕跡和顫栗的觸感,落在了西裝紐扣上。 謝危邯愉悅地一點一點拆開禮物,語氣依舊溫柔,魔鬼一樣地蠱惑:“不喜歡,下次就不能靠近了,對不對?” 沈陸揚剛要說話,身上忽然一涼。 西裝外套被解開,因為兩手被束縛著,只能衣襟大敞地掛在手臂上。 被濡濕的襯衫緊緊貼住皮rou,胸口的起伏輪廓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透出一片誘人的rou色。 他什么也看不見,沒有安全感地說出心里的想法:“我不會靠近他們,謝老師,信息素……” Oga信息素對他的影響太過深遠,也可能是他對桃花過敏,以至于難捱的熱意愈發嚴重,對紅酒的渴求讓他口干舌燥。 可一向對他有求必應的男人此刻卻在生氣,不殘暴不粗魯,卻懲罰得他哭出來。 求不到想要的信息素,沈陸揚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痛苦地嗚咽,他垂頭張著嘴,唇角的唾液無法控制地滑落,在下顎留下一串痕跡。 過了幾秒,還是等不到想要的,沈陸揚身后的手攥成拳,咬牙喊他:“謝危邯?!?/br> 下一秒氣勢洶洶的語氣又藏了點兒委屈,但還是很兇:“我沒故意碰他!你不能因為這個就——” 就用這么磨人的方法對他。 太難受了,強行忍住一樣的難受。 狼狗終于兇狠地呲牙,謝危邯滿意地微微挑眉,手指滑動,解開了他眼睛上的領帶。 終于能看清眼前的人,沈陸揚濕漉的眼睛瞪得很大,又開始啞著嗓子打商量:“謝老師,給我點信息素,行不?” 謝危邯唇角玩味地卷起:“如果我說不行呢?” 被一直縱著他的人接二連三地拒絕,沈陸揚呼吸一急,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了手腕上的領帶。 他一把抓住謝危邯的肩膀,用力將人帶倒在床上,對方也配合,完全不使力,順勢躺倒在沈陸揚身下。 沈陸揚坐在謝危邯小腹上,大口喘著氣。 謝危邯被壓制住也不生氣,眉眼柔和地望著親愛的狗狗,期待他能做出更出格的事。 沈陸揚咬緊牙齒,眼睛還是紅的。 突然攥住謝危邯的衣領,用力一扯,低頭和他鼻尖貼著鼻尖,惡狠狠地說:“我想要信息素!” 謝危邯低低地輕笑一聲,抬眸縱容地看著他,井不說話。 沈陸揚這點力氣全用在反擊上了,幾秒后手開始抖,快要拽不住領口了。 在他崩潰的前一秒,謝危邯湊近,含住了那瓣顫抖的唇,輕輕一吮。 像往一片平靜的湖面傾倒了一杯紅酒,瞬間翻涌出無窮的波瀾,搖晃著卷入其中。 唇齒間的信息素迷了沈陸揚的神志,他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濕潤的觸感,彎腰趴在謝危邯身上,任由對方技巧嫻熟地加深了這個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