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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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起個什么名字比較好啊丸井撐起下巴盯著他們的大作,消失的真田? 這是什么曖昧不明的題目?仁王也皺了皺眉,他們這個漫畫的故事是,有一日真田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什么東西,仔細靠近去看卻被吸進了畫在桌面上的漫畫里,從此以后變成二次元人物,活在連載四格里。他們這個天才的創意由丸井君提出,兩人共同執筆,幸村監制,幾乎是大神云集。 受縛的真田。不動聲色輕輕張口,幸村瞇了瞇眼睛,嘴角上挑。 哦哦,普羅米修斯的梗嗎? 干得漂亮,幸村。 在桌子上畫畫的你們,有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真田不滿地盯著幸村,卻沒法再發火,反正晚上等他們回去就擦干凈,這會他也沒法跟幸村對著干 趁著真田不注意,幾個人偷偷用手機拍下了這幅巨作,至于會不會有下篇,唔,明年的真田還會讓他們再來嗎? 真田副部長!一臉忐忑的切原站到真田面前,身后是幾個不懷好意的前輩,我們今天還沒給你唱生日歌,接下來就讓我作為唯一的后輩,送上一曲吧!從他身后,捧著一個蛋糕的柳正緩緩繞出來,切原的聲音清亮又有著孩子的音色,漸漸加入進來的部員也漸漸匯成了和聲,真田一時間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嗯? 一側的聲音感覺怪怪的? 他們邊唱著邊轉過頭,臉上帶出一點紅暈的幸村正不滿地離仁王坐遠了一些。這家伙自己跑調一臉正經就算了,因為和自己挨著還把他也帶跑,卻一副與己無關的表情,不愧是狡猾的欺詐師。 撲哧一聲笑出來的切原第一個成為之后被教育的人,哈哈哈部長!沒想到你居然會唱歌走調! 柳面上露出一絲笑意,意外地很單純會被人影響啊,精市。 嘛,各種意義來說,也很可愛啊,幸村噗哩。 幸村微笑著轉頭看著仁王,今天這么慣著他是不是有點太好了?大家是不是太松懈了啊,弦一郎? 啊,的確。 馬上就要開始新的賽程了,練習也應該加強一點。 嗯,我也這么認為。 那么,從下周一開始,我們網球部要恢復慣例的加訓狀態了。怎么樣,各位滿意嗎? 十分滿意! 天將黑的時候,送走了一幫隊員的兩個人終于輕松地回到了房間。幸村家里今天沒有人,父母帶著meimei去老宅看望外婆,因此這一晚他便留在真田家借宿。真田看著好友神秘兮兮地從書包里翻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遞給自己,納悶地抬了抬眼。 生日快樂,弦一郎。對方狡黠地笑了笑,背著手慢慢踱步走出房間,以前總是送你花和你喜歡的東西,這一次,倒是希望你能認真讀一讀我想說的話呢。 他身子轉到木門外,緩緩拉上房門,最后在門縫里小聲和自己道了一聲晚安。 真田愣在原地半晌,手里的禮物忽然有千斤重。 這里是什么精市想說的話喜歡的東西腦子都快攪成一團,真田拆開了包裝,打開蓋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畫。 融融日光里,從體育館的窗戶灑進來的光影包裹著小小男孩。他的棒球帽護著又直又亮的黑發,帽檐下的大眼睛閃著欣喜害羞的光。帶著嬰兒肥的圓臉蛋上,在兩頰浮現的紅暈是那么清晰又可愛,好像看到了什么讓他向往的東西,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彎起了一個弧度。 這個孩子正側頭看向這邊,瞳孔中隱約倒映著一個淺色的身影。 這是四歲的真田弦一郎。 那個在網球俱樂部第一次和幸村見面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握著畫紙的手好像沒有了力氣,任由那張精致細膩如照片一樣的畫作,輕飄飄地落在桌子上。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個孩子眼里的神情,第一次清清楚楚,無法逃避地意識到。 就是這第一眼。 只是這第一眼。 還是個孩子的自己就對那個人一見鐘情了。 而他自己居然直到十年后,才從對方印象中的自己眼中發現,那么坦率又熱烈的感情,居然悄悄地積累到了今天。 為什么,要送給自己這樣的禮物? 那個人到底想要說什么? 他看出來了嗎,會有怎樣的反應,這是回復嗎? 真田有生以來頭一次,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49立海劇場95100 95關于缺席 立海眾:神明大人保佑幸村一直在網球部里鎮壓真田。 真田:嗯,看來我的威嚴還是很有效的。 丸井:怕的并不是你啊。 幸村生病后 立海眾:神明保佑幸村趕緊回來網球部! 真田:又是因為害怕我嗎?! 丸井:這一次真的不是為了你啊 96關于翻譯 仁王:噗哩。 丸井:為什么你要寫這兩個字意義不明 幸村:說起來確實大家都寫了不少,只有仁王的兩個字格外顯眼。 切原:而且超級大! 柳:一般來說,仁王的口癖是無意義的語氣詞。 毛利:也就是說,和真田沒什么好說的嗎 桑原:絕對會發火的,真田。 真田:!到底是什么意思,太松懈了,仁王! 仁王:皮呦。 97關于和聲 仁王:幸村居然一聽別人走調就會跟著跑,噗哩。 柳:要是參加合唱團,大概只能做主旋律的第一聲部吧。 丸井:而且必須站在中間。 切原:誒,這不就是部長應該站的位置嗎? 仁王:你真是,有時候意外的很直球啊,赤也。 98關于長兄 丸井:我有兩個弟弟哦!而且我還是現在你們當中最大的那個! 仁王:文太哥哥,這個零食讓給我吧! 切原:文太哥哥,下次再請我吃飯吧! 柳:文太哥哥,你最近胖了不少。 幸村:文太哥哥,陪我打球吧! 真田:文太哥哥,你要做網球部的榜樣好好練習。 桑原:文太偶爾依靠一下弟弟我也是可以的。 99關于臥室 小真田:歡迎來我家精市! 小幸村:弦一郎的家好厲害啊,感覺會在電視里看到的那種! 小真田:你看這個房間。(拉開自己臥室的門) 小幸村:哇,弦一郎爸爸的屋子感覺很成熟的樣子呢。 小真田:說不出實話來。 100關于睡不著 收到畫像的真田失眠了 真田:他眼里的我有那么可愛嗎?他現在是怎么看我的?他正在我的隔壁睡覺,好想看他的睡臉!他沒有帶睡衣來,是不是穿的mama給準備的衣服?明天起來怎么面對他?要是問我看懂了嗎我該怎么回答?到底蓮二是在打趣我還是我真的喜喜喜喜歡上精市了?他明明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啊我該不該告白asogouebojasjciauew 第二天 真田mama:精市,早上誒,你沒睡好嗎?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 幸村:昨天晚上做夢好像有人一直在我耳邊說話,好煩。 50第二十六章 沉湎美夢呀噗哩 弦一郎!快一點呀! 真的沒關系嗎?我們走得有點遠了 沒事老師不是說了,可以自由活動嘛! 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前方的小男孩大步走著,他手里拎著一個小竹籃,籃子里放著小鏟花灑和幾個紙包,另一只手則按住頭頂上的遮陽草帽,白皙又漂亮的臉蛋上浮現著可愛的小紅暈。雖然穿著短袖短褲卻一點都沒有被曬黑,明明同樣來這里呆了一周的好朋友都漸漸膚色變深了一點。 跟著后面的男孩小跑幾步跟上他,抬頭看了看熾熱的太陽,伸手把倒扣的棒球帽轉過來,帽檐擋住了照射在臉上的光。精市你說的地方還有多久啊 啊真是!走在前面的男孩有些無奈地停下來,轉身跑過來拉住同伴的手,一個用力就拽著他跑了起來,弦一郎好啰嗦!快點跟上來呀! 帶著潮濕涼氣的風從林間吹過,他們奔跑起來,在青草的氣息里穿過國小四年級的夏天,那個散發著夢幻波紋的午后。 真田眼睛緊緊地盯著拉著自己的手,順著那個白嫩的小臂延伸上去,小小的幸村正跑在自己前面。 這是兒時的自己。真田恍然反應過來。是他的夢。 他依稀記得有過這個回憶,那個悶熱的夏天里兩個人去參加了暑期的林間學校。幸村帶著他跑到了一個藏在山里的花谷,那里有著他見過的最美的巨大花圃。 漸漸變得稀疏的樹木,一點點寬闊的視野,撥開路盡頭的野草,眼前是一片漫無邊際的花海。還在喘息的他睜大了眼睛,從來沒有見過那么漂亮的景色,眼神慢慢轉到身側,拉著自己奔跑的好友正閃著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遠處。 他們鉆進了花海,在正中心發現了寬敞的平地,那里,一條膝深的小溪在緩緩流過,橫穿了這個無人的仙境。 真美 男孩在溪邊放下了籃子,湊到近處觀察著花朵,驚嘆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弦一郎快看! 男孩側過身,高大的植株甚至超過了他的身高,他手中扶著一株垂下來的紫色的花,眼睛望著自己,臉上全是欣喜和向往。這就是我想讓你看的! 鐘樹大麗菊,這個花因為長得特別高,在日本被叫做皇帝哦,很厲害吧! 皇帝真田仔細琢磨著這兩個字,看著那個男孩小心翼翼地在四周翻找著,在發現了一個幼苗的時候開心地拿起手邊的工具。他一邊將這個小小的植株連根帶土移栽到自己帶來的花盆里,一邊小聲對自己說著,有一次聽到別人說弦一郎是網球的皇帝,我真的又羨慕又驕傲。 明明長高后能到達8米,這種大麗菊的幼苗卻小得和其他植物一樣。嬌弱又纖細,或許還會被身邊的植株奪去營養。就好像小時候還會哭鼻子的弦一郎,現在卻漸漸能擁有自己的名聲一樣,終有一天,這個幼苗也會成為自家花園里最高的那一枝。 他轉過頭望著真田,把手里收拾好的花盆捧起來湊到臉側,小小的葉片輕輕挨著自己的臉頰,這樣就可以把弦一郎種在我的家里了,嘿嘿。 真田的臉倏地一下變得通紅。你,你,你在說什么啊 啊,對岸也有!男孩起身跑向小溪,眼中只看到了另外一叢漂亮的花。他幾下蹬掉了鞋子,脫掉了襪子,迫不及待地踩進水里。 嗚哇,好涼!好舒服! 他的笑容像是被陽光融化了一樣軟乎乎的,漂亮的大眼睛也瞇了起來,柔軟的紫色卷發就像伸展開的藤蔓,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擺,水波泛著光映著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不規則的紋路好像在他的小腿上畫出了帶有魔力的圖騰 真田無法克制自己鎖在對方身上的視線,就這么看著他在水里玩耍,直到那個男孩一不小心身體不穩驚呼了一聲,才急忙跑過去,自己也摔倒在水中。 抱歉,精市你沒事吧? 被自己撲倒的男孩整個人都淹在水里,他的發絲在滴水,臉頰還濺上了水滴,頭歪在地勢略高的岸邊,肩膀以下都被打濕。 真田一只手按著他的肩,另一只手則撐在男孩的胸口。他愣愣地看著男孩緩緩扶著自己的胳膊,有些難受地微微皺眉,眼中凝起了一層薄霧。 好痛不能呼吸了,弦一郎,把手放開。 真田僵硬地移開雙臂,撐在男孩身體兩側,低著頭直直地盯著對方。 男孩的T恤濕透了,鎖骨里也積了一小洼水,從下巴到頸部,有一滴水正緩緩滑落,好像那細嫩光潔的皮膚停留不住它一樣。胸前的肌膚在漸漸變得透明的衣服下襯出顏色,腰間卻因為掀起的衣襟而沒有了遮掩。 弦一郎?不是聽不到男孩的疑問呼喚,但是真田已經沒有了控制身體的能力。 這個男孩是伊甸園的稚子,林中的雛鹿。是午后日光中休憩的仙童,是在花海中撲蝶的幼貓。 他的發絲是綿軟的云,他的肌膚是溫滑的玉,他的嘴唇是甜膩的糖。 他的眼睛有美杜莎的魔力,把自己牢牢化成了石像。 他是一株未熟的花。 他是一個不醒的夢。 弦一郎,很冷哦。 啊。我知道。你渾身都濕透了吧,精市 嗯?你在說什么?冷的是你吧,被子全都滾到一邊去了哦。 什么? 漸漸變亮的光線,漸漸清晰的視野,映入眼簾的,是恍若隔世的天花板。 腳步聲從頭上傳來,有個人從里面拉開了靠近院子的木門,晨光灑進來,一個影子橫在自己的身體上。真田緩緩轉過頭,逆著光站在他房間里的少年和夢里的男孩重疊了起來,他閉上了眼,腦海里殘留的影像還是無法消失,再睜開眼,身邊的少年卻不見了。 精市! 他猛地坐起,眼睛大睜。 嗯?怎么了? 從一側門后探出頭看著自己的少年不解地眨了眨眼。你換衣服吧,我在廊下看一會院子里的花。 真田緩緩地呼出一口氣。他已經分辨不出什么是夢,什么是現實了。 精市,等著我一起去吃早飯,不要先走。 唔,好。話說你怎么了,是做噩夢了嗎,臉色不太好呢。 不,如果是噩夢就好了。 真田和幸村整理好自己到客廳的時候,兩個人明顯的臉色對照引起了大家的討論。和時隔很久再次住進自己小時候的房間,睡得安穩的幸村相比,一墻之隔的真田就像在夢里被什么怪獸追著翻了好幾座山一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