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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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對面站著,一個背對著,猜測著身后未知的恐懼,一個面對著,實打實的注視著那巨物。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林深用嘴型和非魚說了一個字:跑! 這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如果蛇王星星蛇引出來了大蛇,那非魚就要在第一時間離開,剩下的交給林深。 畢竟靈異事件,人越少越好。 可是現在 非魚苦著張臉,搖了搖頭,看著非魚像是比吃了苦瓜還苦的表情,林深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一般的大蛇 非魚沒有跑,甚至不但沒有跑,看那個樣子還打算過來拉著林深一起跑,攀爬在謝非魚手腕上的小星星蛇,早已經蜷縮成了一片,首尾都快要相連。 那是出于本能的畏懼與虔誠,那是連人類都望而卻步的存在。 非魚抬起了腳,而他面前的巨物也在這個時候,發出了對峙以來的第一聲:嘶 林深: 這陰寒的叫聲仿佛就在他的耳邊,身后那蛇一聲嘶響起的同時,氣流的流動他都能感覺的到,還有那嘶發出來之時,陰寒的冷氣。 快跑!林深朝著非魚喊道。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非魚如果再動,惹毛了大蛇,他們全都得玩完。 這一回,在林深的喝令下,非魚沒有再猶豫,帶著星星蛇火速撤離現場,跑得那叫一個快,別說蛇追不上他了,風都追不上他。 跑出去好遠,才回過頭,正準備和他深哥說,剛才真是虛驚一場 結果一回頭,人沒了。 林深壓根就不在他的身后,也就是說林深根本沒有跟過來,他根本沒有跑! 天??! 難道他還想著替允諾程做主,嚇唬周青霞與路川權呢? 他還準備誘惑那條大蟒蛇,讓周青霞與路川權認為大蟒蛇會聽他的? 他為了允諾程,連命都不要了? 那不是一般的大蛇啊,那是三個碗口那么粗,四五米那么長的黑色巨蟒?。。?! 非魚垂眸看向了纏在自己手腕上的星星蛇,小小蛇已經恢復了正常,正閃著綠眸看著氣喘吁吁的非魚呢。 寶,那真的是你引過來的? * 林深不知道非魚跑遠了沒有,聽腳步聲應該是跑遠了。 一開始他還能聽見非魚的聲音,后來他就什么都聽不到了,除了呼呼的風聲就是呼呼的風聲。 風很應景,好像突然大了很多,吹起林深身上的連帽T恤,大把大把的風往里灌,連冷汗都吹透了。 在他讓非魚快跑的時候,林深并沒有跑。 在非魚抬腳扭頭狂奔的一刻,林深就張開雙臂,閉上眼睛,決絕的轉過了身。 他沒有去看身后的蛇到底有多大,為什么會感覺到那么陰寒的氣息,又怎么會把非魚嚇成那副樣子。 他只是轉過了身,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跑,也沒有考慮過逃離。 一方面是因為如果那蛇真得很大很恐怖,那么兩人之中只能保一個,而林深離蛇這么近,舍近求遠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這個主意是他出的,他自然要負全責。 另外一方面他也沒有打算逃。 無論多大的蛇,他都打算一試! 周青霞與路川權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他們在林深不在的時候欺負了允諾程二十多年,幾乎可以說是從小欺負到大。 霸凌剝削當搖錢樹、不管不顧當理所應當...以至于讓小允諾程連一丁點快樂都沒有,甚至允老師現在變的不茍言笑、嚴肅冷清都跟小時候經歷的創傷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幸運的人用童年來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要用一生來治愈童年。 而現在,林深穿過來了。 他愿意為美人保駕護航,成為美人最快最利的刀柄,斬下惡人的頭顱,為美人報仇雪恨。 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是欺負他的美人就是不行! 所以在那一瞬間,他喊出來的話是快跑,但卻并不包括自己。 他迎著那陰寒可怖,毅然決然的轉過了身,準備會會那蛇王星星蛇引出來的大蟒蛇。 雖然稱呼星星蛇為蛇王, 但是林深覺得蛇王星星蛇可能在蛇群之中即使是王,也就是個傀儡蛇皇,它的背后一定有更強大的存在,他的王位做不得真得,所以它能吸引過來的蛇,應該也不會太恐怖,可能體型也就稍稍比他大一點。 也就那么一點點。 直到轉過身的林深睜開了眼睛。 他還維持著張開雙臂,為謝非魚阻擋大蛇的姿勢,呼呼的寒風鉆進他的連帽衫里,稍稍撐大了他的身體,可偶爾涼風卷過帽衫下擺,露出來的一截細腰白嫩無暇。 可是這冷風遠遠沒有視線之內的巨蛇,更讓人感到寒冷。 只見在林深的面前,兩棵大樹之間的草地上正匍匐著一條有三個碗口那么粗,四五米長的大黑蟒,一雙血紅的蛇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林深,將他的影子牢牢的烙印在豎起來的蛇仁之中。 躬起了半身,幾乎直立,只靠著略堅略軟的軀體支撐住了自己的整個體重,其上鱗片密布,密密麻麻像是古老的碑文,遠古的咒語。 看見他的這一刻,就只剩兇神惡煞窮途末路。 ......... 要不....還是跑吧.... 膨脹了!膨脹了! 他怎么會想到用蛇來嚇唬周青霞與路川權呢?這蟒是他能掌控的么?是不是以為星星蛇怕他,這大蟒蛇就也會怕他了? 但是這又能怪深哥么,他也沒想到星星蛇會引出來這么一條巨大的黑蟒??! 那么細小的星星蛇不就是個傀儡蛇王嗎?難不成它還是真的?所以引出來了這種龐然大物的存在? 可是眼前的蛇再大,也沒有林深那天在溫泉池底看見的那條大啊,所以他身上應該還留著可以忌憚眼前這條黑蟒的標記吧? 他不會把他吃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林深的腦海中天人交戰,正以為眼前的黑蟒應該也會忌憚他的時候,卻見黑巨蟒那宛如黑曜石一般的身軀,往他的方向滑了那么一小段,唰唰的摩擦聲穿越草地,碾過土壤,沉寂在林深的耳邊。 蛇信子紅的像血,分著叉的從口中吐出來,速度之快,幅度之大,比起吐更像是甩,可是瑟瑟發抖的林深仍然看清了那蛇信子的顏色,以及前段分叉像是某種觸.手一樣的蜷縮舒展。 林深用他的左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妄圖止住自己顫抖的身軀。 結果,并沒有成功。 下一刻,扭頭就跑。 草率了草率了,他萬萬沒想到星星蛇會招來這么一個恐怖的存在??!這是他能控制的么,就算他稍稍控制住了,可一會兒還要和這巨蟒上演濃情蜜意你儂我儂言聽計從俯首稱臣.... 各位看官們覺得,就他自己這體型和巨蟒這體型,誰濃情誰蜜意??? 黑蟒儂不儂,林深不知道,但他是一定膿了! 膿血的膿??! 還言聽計從、俯首稱臣,對著這條大巨蟒,林深就只有計從、稱臣的份,到時候被蛇纏住,別說演戲了,他喊破喉嚨都沒用了。 林深邊逃一般的轉身,邊看了一眼允諾程的石頭房。 其內的燈光依舊亮著,那人應該正坐在床頭看書、理合同,或者只是淺寐,而他卻再也看不見美人的樣子了。 因為他今晚就要葬身在蛇腹里了,還是在美人的大門外... 可是盡管如此,林深逃離的方向也是遠離允諾程石頭房的方向,他生怕一會兒自己被巨蟒咬死之后,巨蟒還沒吃夠,再尋到允老師那里去。 結果林深剛跑出去三步,只覺得腰間一緊,幾乎是瞬間便感覺一道拉力從身后襲來,很快的,腰上就好像是纏上了什么東西,愈發的緊實,無聲的縮緊。 那大力之下的拉扯,幾乎快要把他的腰生生截斷。 身體的重心一瞬不問,緊接著剛才還半身直立在地,牢牢穩固身形的黑色巨蟒,就已經整條蛇都纏在了他的腰上,逐漸變得窄細的尾部則繞在了他的大腿上。 像是繩索一般牢牢地將他捆綁在了地上。 ?。?! 好在林深反應夠快,將雙手騰了出來,在蟒蛇纏身,探過來的一刻,大著膽子伸手抓住了那粗長的蛇身。 雙手環繞,抓住了蛇頭之下那一片光滑冰涼的蛇身。 而雙眼也下意識的重新閉上。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腰上腿上被巨蟒牢牢盤住,鱗片摩/擦著他的衣服,從褲子牛仔褲摩擦到連帽衫,又從連帽衫摩擦過他抓住蛇身的細滑雙手。 蛇化了的允諾程纏在林深的身上,緊密的盯著他。 為了不嚇到他,大蟒蛇神雖然化出了原型,卻也只是化成了一條很小的小蟒蛇,這小蟒蛇還不足他原身的十分之一。 他現在處在發情前夕,蛇皮還沒有褪,所以現在rou眼可見的只是晶黑色,只有到他完全化形,徹底在山洞中化出原身的時候,伴隨著發情,才會開始一點一點的蛻皮。 每褪掉一塊黑曼巴般的黑色蛇皮,露出一截燦金色的蛇膚,他發情的癥狀就會增加一倍。 隨著黑皮的完全褪掉,燦金色的黃金巨蟒蛇身也會完全展露,倒時候他也將徹底陷入欲望的頂峰。 所以在那段時間,他只能藏身在山洞之中,等待著蛇皮褪去之后的冷卻。 蛻皮一個月,冷卻兩個月,這樣他體內的欲望因子才會重新沉睡,才算是平安的度過了發情期。 而現在他還沒有蛻皮,他還可以控制的住....當然,是在沒纏住林深之前! 緊閉著雙眸等待著被一口吞入腹中的林深,感覺了一會兒并沒有預想的事情發生,除了他的腰肢、雙腿還被巨蟒捆住了以外.. 甚至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黑色巨蟒那種準備進食時發出來的嘶嘶聲,總體來說非常的平靜。 平靜到就只是用蛇身不斷的蹭著他的了,纏在他腰上腿上的蛇尾不間斷的磨/礪著,像是摩擦取暖一樣的不斷地用冰涼的蛇皮劃來劃去,衣料與細密的蛇身相碰,發出唰唰的聲音,像是細沙從掌心流失時的那種既有規律又緊密的響聲。 就連林深的雙手都能感覺到巨蟒的磨.礪。 按理說蛇被困住,尤其是感覺到蛇身被什么東西抓住,他一定會進行攻擊,邊攻擊有得時候還會邊掙扎,絕不會像任何器具人類屈服。 蛇的王者之氣不允許它們低頭,即使今天注定要死去,死得時候也要咬人類一口。 可是林深抓住的這條黑色巨蟒卻不是。 三個碗口合并那么大的蛇身,林深根本難以用雙手握住,或者確切點說,他就根本握不住。 那就不是他小手手能握住的,更何況林深的手掌大小本身就要比其他男孩子還要小一些,所以他根本不是握住了蛇身,而是環住了蛇身。 以至于蛇身摩擦的時候,他根本控制不住。 蛇的每一次蠕.動,林深的雙手都是第一個感覺到的,細密的脈絡連著其上的鱗片撓著他的手心,一會兒上一會下,一會兒又上一會兒又下,纏著林深,壓在身上,蛇身不斷地在他的掌心之間涌動。 蛇頭正立在他的前端,血紅的眼眸牢牢地盯著他。 ....... 林深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不是要吃我? 深深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對蛇說話,蛇是動物,怎么可能聽得懂人語,可是注視著這樣的黑色巨蟒,他就是有一種感覺。 巨蟒卷上他的身體,只是為了不讓他逃走,現在壓過來、盤上去,用蛇身不斷的上上下下的聳/動,也不是要傷害他,甚至眼前的這條巨蟒,連蛇警惕的嘶嘶聲都沒有發出來。 而更像是... 你....有些眼熟??? 注視著這樣的黑蟒,林深突然好錯愕,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了黑蟒的紅眸。 總覺得這個瞳色、瞳仁、目光、形態、樣式都和那天他沉在溫泉池底見到的大蟒蛇有一像。 黑巨蟒當然沒有回答他,聽見林深的這個問詢,停下了蠕.動的蛇身,被他抓著立在他的眼前,居高臨下的盯視著他。 可是林深卻明明從這雙紅眸中看出了戲謔、笑意.....甚至還有隱藏在紅眸之下的欲望... 不會的! 怎么會是那條龐大的黑色巨蟒。 雖然手里抓著的這條黑色巨蟒也很粗很寬很大,但是那天在溫泉底的那條比眼前這條要大多了,而且那條的巨蟒眼中并沒有現在的戲謔,居高臨下的笑意... 從起先的冰涼無機質的目光,到后來驀然燃起的欲望之火.... 是的,倒是這若隱若無、隱藏極深的欲望與那天的巨蟒有點像。 沒有什么蛇能變大又變小,或許眼前這條蛇與那天的龐然巨蟒出于一家,是同一條雌蛇誕下來的崽,又或者他們本身就是父子? 所以才會很相似??! 所以說...所以說他現在是被兩兄弟或者父子同時看上了?! 你...老實一點...一旦有了這個想法,林深看著纏在他身上的這條蛇就愈發的奇怪。 黑蛇確實不是來吃他的,比起來吃他,更像是來盤他的。 聳動著的細密鱗片像一塊塊汲取溫暖的冷冰,不斷地、不間斷的在他的身上磨,像是古時候磨豆腐的石墨,被驢牽著,一圈一圈的轉,將圓鼓鼓的豆子磨成細粉,又逐漸的壓出汁,形成汩汩豆漿。 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林深就像是變成了那圓滾滾的豆子,蛇尾就是那石墨,一圈一圈的研.磨著他。 蛇頭更是在努力的往前匍匐,即使林深雙手抓著,卻根本形同虛設,根本握不住,他都已經松開手,重新抓了好幾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讓蛇頭從他的手掌中逃脫了。 蛇頭不斷地靠近著他,就像是想聞聞他,或者是蹭/蹭他,又或者是舔/舔他。 鬼使神差的,林深真得松開了鉗制著蛇身的雙手。 下一刻,那蛇頭就匍匐了過來,一瞬垂頭輕石展過林深的胸口,有重物壓上來的感覺是清晰的,清晰到能感覺到他的脈絡、流動的方向、攆動的身軀... 這黑色巨蟒就像是已經認識了他很久,在和他親昵一般的延展著,沿著他的連帽衫外側蜿蜒的往他的面前湊。 蛇形走位,靈活涌動,初棉的深紫色連帽衫被蛇車展出來了片片褶皺,在蛇的身下仿佛形成了一條涌動的小溪,溪水叮鈴叮鈴的流動著,衣衫下的肌膚仿佛也能感受到這種流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