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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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允神還不到化形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便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而后來化形將至,林深的存在就像是個引線,控制不住的就想點了他。 所以神就不控制了。 既然逃脫不掉,離開不了,那不如就以身試藥,好好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現在允神是試出來了嗎?所以打算把他一口吃了? 要不然為什么這一回沒有抹去他的記憶???! 不是,不能讓他出現在山洞,我那時候是什么情況,你不清楚么? 蘇雀清楚,非常清楚。 所以剛才才后怕,畢竟那個樣子的允神,太太太太太太恐怖了! 那根本就一條脫去了人形神識,完全沒有意識,只聽從欲望的野獸??! 蘇雀,我不在的這段時日,護好他。人心險惡,不得不防! 作者有話要說: 問:深深要怎么樣才能嚇唬住壞人呢? 答:越詭異越好! 問:怎么越詭異越好呢? 答:與毒蟲毒蛇親昵,比如先引出一條大蟒蛇,然后被大蟒蛇纏住腰,捆住身體,壓在身下,同時還要和大蟒蛇親昵......越親昵越好... 感謝在20210914 21:13:20~20210915 07:46: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粉紅襯衣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9章 為你盤蛇 夜晚寒風起, 似乎是因為秋日即將來臨的緣故,近來一早一晚很是清涼,甚至有一絲絲的寒冷。 而林深專門選了今晚這個朗月無星的天氣嚇唬周青霞與路川權。 本來是可以在晚兩天的, 讓謠言再飛一會兒,等它在傳一傳。 可是近來事情太多了,周三是他十八歲生日,也就是后天, 允老師答應和他一起過。 這是林深當時晚上在床上求來的, 其實也不算是求啦, 是允老師主動和他說得,問他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林深當時聽到的時候, 很是愣怔, 一是沒想到允諾程會記得他的生日,二是沒想到允老師居然主動提出來和他一起過生日。 后來林深想了好久才想通了。 允諾程是公司老板,他的秘書是蘇雀,雖然允老師不管藝人們的生活起居大小事務,只管公司的利益糾紛。 但是蘇雀管啊,每位藝人什么狀態,幾月幾號出生, 過陰歷的生日還是陽歷的生日....這些事情,蘇雀都是最清楚的。 因為除了要給他們過生日以外, 還要通知粉絲,有時候還會開粉絲見面會, 和粉絲一起過生日,同時還要維護網站、渣浪更新、發布超話... 總之,一個明星過一個生日很是麻煩。 多經歷幾次,自然會對他們這些藝人的生日記得清清楚楚。 至于第二點, 允老師為什么要和他一起過生日。 林深則認為雖然還沒有確立關系,但是親親抱抱舉高高...能做的差不多基本上都做了,其實就差捅破那一層窗戶紙了,雖然不太篤定美人是不是也像自己喜歡他一樣的喜歡自己,但是感覺一定是有的! 他以前的努力沒有白費,他真得追上了他的美人,甚至還已經將他的美人按在了床上,雖然當時是因為喝醉了不太清醒,有酒后亂/性的嫌疑,但是他沒有失憶,他清清楚楚的記得,最起碼前面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 他倚靠在大樹上,欣賞著月下美人,如練的月色披在他的肩頭美輪美奐的讓人沉迷。 他就那么愣愣的看著,時間都好像停止了流轉,天與地、樹木與花草、允老師身上的味道與周遭的草木香... 全部融為了一體,裝裱入畫,而話中的美人是獨一無二的C位,占據著林深整個瞳仁,整片目光,整顆心臟。 直到美人發現他,迎著鮮花綻放的美麗淺笑出聲:不過來么? 那一瞬間,林深像是看見了他與美人的洞房花燭。 淼淼熏香,迤邐夢幻,漫天漫地都是紅色,穿著紅裝的新娘允諾程半靠在床頭,微瞇著雙眼,性感的像是迷失在森林之間的精靈,耀耀燭光撫過晶瑩剔透的眼眸,黑沉泛紅的瞳色又像是成了精的妖精。 一顰一笑,一個抬眸與一個抿唇都勾著林深的三魂七魄,恨不得全部獻出去了才好。 直到那雙黑沉泛紅的眼眸逐漸染上了水汽,縹緲的如同他們頭頂上大紅的床幔。 美人撩開印著囍字的床簾,巧笑嫣嫣的看向了他,殷紅的唇微啟,帶著三分迫不及待,三分羞澀,還有四分情不自禁的問他:還不過來么? .... 還有后來,他昏昏沉沉的躺在美人的膝間,像是情人之間的繾綣,美人溫熱的指尖穿梭在發梢,柔軟的撫過他的發絲,又偶爾的掠過他紅透的臉頰、嶙峋的脊骨... 快要酥了他的這個身體,呢喃的和他說:林深,和我進屋吧, .... 以及那進了屋之后,含羞一般的輕勾著嘴角,似乎有一些無措,目光像水一樣的柔,紅了林深的整個耳廓,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邊吹氣一樣,從耳垂開始逐漸暈染,直到徹底全紅。 床上有我的衣服...你要么... .... 這一樁樁一幕幕林深都記得,也記得他們那天是怎么開始的。 他去床上換允老師的衣服,心中像是闖進了一只小鹿,一直跳啊跳啊跳,直到聽見屬于允老師的動靜,心中的小鹿就直接跳了出來,他看著允老師靠近,最后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那一刻,林深敢說他確實是不太清醒的。 直到過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而那滋味早已經漫進了他的骨髓,連著血液痙攣,一起長成了脊骨,再也難以分割... 想起那晚的事情,林深又有些走神了。 他靠在距離允諾程石頭房門口不遠處的大樹上,注視著那屋內昏黃的燈光。 那應該是床頭燈的微亮,那天晚上他們就是點著這個燈,林深躺在允老師的身邊,注視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夜談嬉鬧的... 遐想之間,嘴角漫上了一絲笑意,直到被一聲咳嗽聲所驚醒。 若林深是站在不遠處的樹蔭下,旁人看不見的地方,謝非魚則是站在更陰潮的暗色地帶。 這片的大地都沒有被人踩過,地上干凈的沒有一絲腳印,除了他走過與星星蛇蜿蜒過的地方留有痕跡以外,其余的地方不是長著花草就是大塊大塊的泥濘。 他們身后便是叢林,樹木遍布,一棵接著一棵,有低矮的有高聳入云的,偶爾月色才可穿透進來,照亮他們所在的地方。 而謝非魚就在這種環境下:誘蛇! 準確點說,他是引蛇,林深才是誘蛇,只不過林深等待的大蟒蛇還沒有來,需要他走個前奏。 謝非魚想的頭皮都疼,其實讓他相信星星蛇是蛇王,謝非魚自始至終都是不太信的。 雖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小的身體也有大大的能量,但是.... 這星星蛇也太小了! 怎么著也不可能在血腥起來能達到殘暴的群蛇們之間成為老大。 畢竟蛇這種爬行軟體動物,講究的就是一個實力。 他們本身是很殘暴的。 那天他和林深一同瞭過的蛇片就足以證明這件事。 兩蛇情到濃時,上面的都能一口咬死下面的,只為見其瘋狂顫抖,只為達到頂尖滋味... 那種時候都能那么決絕殘暴,可想而知平時... 所以讓謝非魚小朋友相信他和星星蛇能引出大蟒蛇,他是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 猶豫之間看向了身后隱在一片草叢中樹木前的深哥,結果就見他深哥正在走神... 奶奶個熊的,他在這犧牲自己,林深在那對著允諾程的石頭房傻笑。 他還有沒有人性了?! 林深聽見了聲響,將目光從允諾程亮著燈的窗口拉回來,看向了非魚,然后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意思是你真棒。 謝非魚:...... 他低頭看去,星星蛇正匍匐在他的腳邊,睡覺.... 不知道為什么星星蛇今晚好像很困,一點都不配合! 雖然謝非魚不知道做什么能像那晚一樣將那么多的蛇吸引過來,但是聽蔚雨所說,當晚那是因為有蛇王坐鎮,或許是正在逗挵著蛇后,或者是蛇王在發情,那散發出來的氣味吸引了周遭的蛇群... 可是現在星星蛇這條蛇王在他的腳邊睡覺,睡得那叫一個香,怎么扒拉都不醒。沒有一點蛇王的樣子,更不可能散發氣味,更不可能逗挵他的蛇后。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沒有辦法,時間緊迫,他得早點召喚出蛇群,讓深哥挑一條最大的,為周青霞與路川權的到來做好準備。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謝非魚到現在仍然認為這件事挺扯的,萬萬沒想到他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新青年,有事業有金錢有顏值。 ...好吧金錢沒有了,賠違約金把他的積蓄都賠完了,但是他還有事業有顏值,那么有錢還不是早晚的事嘛? 而就是他這樣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在這里引蛇? 星星蛇還在睡,謝非魚矮身蹲下,將他撿了起來,放在了手心,頓時的溫暖,讓星星蛇動了一下,很快,就用蛇尾纏住了他的手腕。 用冰涼的身軀摩擦了一下掌心,懶懶的連眼睛都懶得抬,看樣子是還打算再睡。非魚又用食指戳了戳星星蛇的表皮,它也沒有大的動靜,連猩紅的蛇信子都懶得吐了。 ...... 謝非魚正感無奈,照這樣下去,今天是別想引出蛇了。雖然非魚不是要真得與星星蛇做些什么,但是照它這種睡法也完全不行啊。 徹底沒有辦法了,謝非魚握著星星蛇朝著林深的方向轉過了身,搖了搖頭,意思是告訴他:不行,星星蛇不配合。 可是謝非魚剛帶著星星蛇轉向林深,剛剛站定,窩在謝非魚掌心的星星蛇就動了。 從剛才困得不行的狀態,緩緩的朝著林深的方向直起了上半身,猩紅細長的分叉蛇信,從口中吞吐而出,漸漸地發出了嘶嘶的聲音,緊接著一聲比一聲響。 謝非魚:...... 這...不應該我來吧,應該是深哥來吧!你看看這星星蛇見到他多激動。 謝非魚詫異的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而星星蛇已經越躥越歡,像是得了亢奮癥一樣,從謝非魚的手掌到手腕,從手腕到胳膊,胳膊到肩膀速度快得,非魚想要抓住小蛇尾巴控制它都不行。 而林深也看見了,他本來以為非魚與蔚雨所說的蛇王引蛇會很色.氣,畢竟那天他們兩人說看見群蛇一起進行生命的大和諧了嘛 可萬萬沒想到,就這? 結果就是這樣? 就看著星星蛇興奮的上躥下跳,亢奮的不行。 原來引蛇就是這樣的嗎? 好像有點容易耶。 那是不是一會兒他嚇唬周青霞與路川權的時候,應該也不會太難吧? 不就把星星蛇換成大一點的蛇嘛,到時候看著他上躥下跳就可以了吧? 如果是那樣,那深哥可以,深哥能行!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原本還因為一會兒要誘蛇而忐忑的林深,感覺好一點了。 星星蛇還在亂躥,非魚不解的注視著它,從最初的害怕,逐漸演變成了擔憂。 星星蛇不太正常,它一定是有什么事。 正這么想著,他忽然感覺到躥到自己脖頸上的星星蛇一怔,緊接著好像就開始細密的顫抖,幅度并不大,以至于rou眼看不出來,但是貼著星星蛇的蘇雀卻是能感覺的到。 這種顫抖不僅僅是出于畏懼,好像還有一種欣喜,因為星星蛇的尾巴一直在甩,邊顫抖著邊輕輕的甩著,這種感覺就像是寵物看見了主人一樣。 謝非魚感到非常詫異,尋著星星蛇的視線看向了林深所在的方向。 林深正在觀察著四周,見星星蛇在引蛇就放心了,它應該引不出來太大的。當然,深哥也不希望太大,他害怕啊,稍稍大那么一點點就行。 最好只有礦泉水瓶粗細,一米長左右就可以,再大深哥怕自己就演不下去了! 周青霞與路川權還沒有出現,但是林深知道他們一定會來,因為允諾程周三當天就會離開,而他會在周二凌晨做第一個給林深慶生的人。 然后登上周三一早的飛機。 所以給路川權、周青霞找事的時間只有今天晚上和明天一天。 白天他們有所顧忌,一般不會貿然行事,而晚上就不會。 再像那天一樣悄悄摸進允諾程的石頭房,偷東西找把柄,威逼利誘演戲為生這是他們一貫慣用的手法。 他們兩真的就像是兩個奇葩,滿肚子壞水,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正的不行就來反的,好的不行就來壞的。 直到得到他們想得到的為止。 這樣的人,不能用常理去思考,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揣測。 既然他們不做人了,非要玩陰的,那林深就和他們好好玩玩陰險鬼祟,不信治不了他們! 冷風席地而過,卷起略略雜草與塵土,林深迎著風閉了下眼,規避風沙。 寒風退去,忽然覺得后背有些涼,這種涼意在風退去以后仍然沒有消散,反而越演越烈。 人在危險來臨的時刻,總會有一種預感,一種暗暗提醒著自己的潛意識有所防范的預感。 而林深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身后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寒氣順著他的脊骨像是蛇一樣的游走著,碾過他的肌膚血脈,幾乎快要融入他的血液中。 那是一種強烈到幾乎可以用旺盛來形容的目光,讓林深即使背對著他,也能切實如初的感受到的一種緊密。 月眸一瞬睜大,冷汗從脊背緩緩滲出。 如果他所料不虛 他等待著大蟒蛇,來了! 在試過很多次之后,謝非魚終于抓住了星星蛇的蛇尾,不再讓它胡亂逃竄,而星星蛇的顫動也在此時達到了頂峰。 非魚詫異的抬頭,望向了林深,在看清他身后所站的東西后。 整個人直接釘在了當場。 腳像是被焊接在了地上,而他則光著腳踩在巨大的冰塊上,一種從腳底升起來的如蟻一般細密的寒涼一寸寸的往上鉆,直到躥遍全身。 而非魚知道,林深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