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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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身上有許多國外生活過的痕跡,比如他對于做中餐很不擅長。拿手菜色是彩椒拼盤,青紅黃椒切得整整齊齊,擺在木盤上就端上桌,連鹽都不灑。 也比如晚上下班不管多晚,他都要去樓下跑幾圈,再舉一會鐵,消耗掉多余的熱量。 自從接了照顧沅芷的活兒之后,跑步舉鐵的活動就挪到了沅芷家。沅芷的客廳里自帶一個跑步機,小孩每天晚上都準時過來。廢話沒有,來了就開始跑,跑完再原地舉鐵,他怕身上的汗亂甩,都不怎么肯挪地方。 這時候的沅芷要么是攤著看電視,要么是啃著水果看報表,狀態非常懶散,二人畫風迥異。 時間過得很快,沅芷自己也知道傷口恢復得其實已經差不多,獨立生活沒問題,頂多是不能做幅度大的動作而已。木木再怎么是小孩,那也是個成年男性,總讓他往家里跑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適。道理沅芷都明白,可是你明天別過來了這句話,她又不想這么早說。 況且木木真的很乖,僭越的舉動從來沒有,只把她當做上司看。少年看她的目光總是那么清澈,沒藏半點旖旎的心思。 從前合作的樂隊給沅芷介紹了鼓手,自稱是S市音樂大學的學生,上過選秀節目。剃著寸頭耳朵上一排金屬耳釘,項鏈也多,走路叮當作響。 這也許就是藝術生吧,沅芷想。 鼓手進了門鞋子也不換,整個屋子來回走一圈,面對沅芷審視的目光只說是在找鼓的位置。沅芷領他進了另一個房間,里面東西都清空了,只放了一組架子鼓。 開始一小時很順利,沅芷學東西素來很快。煩的是鼓手跟她熟了之后總會想方設法聊點私人話題,比如她是否是單身,多大年紀,什么工作之類的。 沅芷懶得答復,也不想扯謊,被問了就當沒聽見,噼里啪啦的只顧著敲鼓。但鼓手沒得到答案卻不善罷甘休,大著膽子去拉沅芷的手,半開玩笑地強迫她說話。 這個舉動讓沅芷想起楚弋舟,她反手一巴掌就打了回去,清脆的聲響伴隨著鼓棒落地的聲音,室內突然安靜得不得了。 沅芷想道歉,對不起叁個字還沒出口,鼓手就暴怒站了起來,扯著沅芷頭發把她往地上推。 “擺什么臭架子!”鼓手躲開沅芷的拳頭,順勢揪住她兩只手,空出來的手就去拍她的臉。 “自己住這么大的房子,你是個二奶吧?你可得聽話點,要不你金主爹知道你被人上了可就不要你了?!?/br> 被鼓手碰過得地方令沅芷泛起一陣生理性的惡心,面前這人無恥至極,下流至極,身上能發力的地方都被摁住,頭發更是被扯住一大把,稍微動動都是鉆心的疼。 鼓手見沅芷反抗,更加大了力氣,他低頭解自己的腰帶,打算把沅芷捆上再進行后續的動作。剛解開一個扣,后腦就被重物狠狠擊中。 他下意識回頭,眼前跟著一黑,飛過來的膝蓋狠狠頂在鼓手臉上,被打中的男人只覺得眼前炸開了調料鋪,酸的辣的一起涌上來。接著他被一只大手提起來,又是一拳打在膈膜上,肺里的空氣一股腦往外擠,頓時暈頭轉向只剩幾顆金星。 時暮丟下手里的鼓手,男人攤在地上一陣干嘔。這時候沅芷爬了起來,掀開倒臥的人,對著他兩腿之間狠狠就是一腳。 那力度看得旁觀的木木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色膽包天的鼓手沒來得及叫就當場痛暈過去。 沅芷沖進浴室一邊拿花灑沖自己的腳,一邊打電話報警,木木則去找了膠帶,把人先捆起來,免得鼓手醒了要拼魚死網破。 捆人的時候一個花里胡哨的瓶子從鼓手的褲兜里掉了出來,木木撿起來,看見瓶身印著“聽話水”叁個字。 他抬頭看了看鼓手腫成豬頭的臉,愣了幾秒神,晦暗的神色在他眼中幾番翻涌。 他伸手握住男人耳朵上的耳釘,然后一把全扯了下來。 霎時殺豬一般的嚎叫響徹屋內,鼓手耳朵疼瘋了,手又被捆著動不了,只能像條蟲子在地上翻滾。 木木扔了耳釘,一腳狠踢上男人肚子。沅芷進屋的時候就看見木木手上臉上全是血,一腳接著一腳在踹鼓手,力度大得是在把人往死里揍。 “木木!”沅芷抱住木木的胳膊阻止他,少年的力氣大得險些沒拉住,“時暮!你瘋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時暮這才聽進了話似的,轉過身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神里一點光都沒有。沅芷想拍拍他的肩膀,可沒等她碰到,少年的身體就脫力似的慢慢滑下去了。 最終他單膝跪在沅芷面前,小心翼翼地用鼻尖去觸碰女人的手背。 “przepraszam?!?/br> 少年的低喃從他唇齒間溢出,沅芷沒聽懂,卻明白了他愧疚的含義。她反轉過手掌用拇指拭去時暮眉目間的血跡,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 “我沒事,你來得很及時?!?/br> przepraszam:波蘭語,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