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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長寧公主將手從肚子上挪開,亦提起此事。 你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 巷外人流來往,腳步聲凌亂,依稀傳出幾句人呢。 長寧公主神色緊張,慌道:你只要助我離開上京就行!上京城外自有人接應我! 我卻沒什么好急的,慢慢問她:燕王有四個弟弟,是其中哪個? 長寧公主應是被我這悠哉氣得憋火,但也只能黑著臉道:公子程渡。 現今燕國四公子,二公子程渡最有前途。 此人不缺擁護,不缺兵脈,燕王程洵一死準是他上臺,被長寧公主挑中毫不奇怪。 思緒稍轉,長寧公主則繼續挑明利弊:你若幫我,待我和程渡事成,我便助你整垮文王。 我余光一斜:然后就輪到了我? 長寧公主面色幾變,終是恨恨:你就像我的對照組,叫我如何能忍! 我點點頭:那你已經沒有求我的理由了。 燕王要栽贓?我可以反將。 幫忙對付文王?那不叫幫,整個燕國本來就要這么干。 走了。 我拋下一句,胳膊卻再度被拽住。 你在找雙魚玉佩,對不對? 長寧公主是有本事的。 假使她對上的不是這些比她更厲害的狠人,她約莫能混得風生水起。 于是我順著她的話問:你知道在哪? 當然。長寧公主臉上擺出慣用的溫和,只要你幫我離開上京,我就告訴你。 不夠。我抽手,你要把它給我。 一個告知就想打發人? 不可能。 那聲當然幾分倨傲,不像是說我知道,而是只有我能拿到。 既然如此,用用她也無妨。 只是我不太確定,你是否真的如我所想,非你不可。 我想要驗證,長寧公主用扎針般的眼神刺了我半晌,皮笑rou不笑。 那就告訴你吧。 原來雙魚玉佩的持有者不是別人,正是死去的老燕王。 過去,燕王世子極度迷戀長寧公主,強拉老燕王要和文王建交。 長寧公主便時常與燕國上層走動,又因燕王世子對她有問必答,有求必應,從而知曉了許多燕國秘辛。 雙魚玉佩就是其中之一。 那玉佩背后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上京血夜發生后不久,老燕王本與另一人合謀,欲將秘密公之天下。 不料那人中途遭了攔截,之后怎么都聯系不上了。 長寧公主說著燕王世子曾告訴她的消息,我腦中則浮現出一個人 文王妃,殷素素。 對的上。 殷素素的夢境中,她就是在血夜發生后不久去了上陽宮,結果被文王抓了回去,名副其實的遭了攔截。 而之后再也聯系不上,是因為殷素素已經瘋了,且被文王嚴加看管。 老燕王等了許久,本已決定自行曝光,可世子不同意。 因為那秘密能給文王致命一擊,也會令當時身為他女兒的我處境難看。 長寧公主眼神微恍,許是想起了另一個顧及她安危的人。而后,她目露厲色。 現如今,我和他可不再是一根繩上的了,我一定會 所以那玉佩在陵墓里? 我不想聽她的個人宏圖,那張臉頓時一拉,卻因有求于我只能回答:原本是。 老燕王厭惡自己的嫡長子,連雙魚玉佩的秘密都拒絕告之。 哪知新燕王程洵在父親的葬禮上當眾開棺,掰開尸體的手拿起了玉佩。 你不傳給我,我偏要占有。 就如王位。 那頭豬把玉佩藏了起來。 談及新燕王程洵,長寧公主一臉明晃晃的厭惡。 我和程渡一直在找,前些時日就是因此事才被那頭豬發現。 我直抓重點:這么說來,若真找到雙魚玉佩,你不一定會先拿給我。 同時,我送你出城,你扭頭就把我忘了,也說不準。 長寧公主是無話可說的。 因為她確實存著這些心思。 這種時候我就要提醒:你身上有只蠱,謹記。 幾日前,它醒了,你應當能感覺到自己弱了幾分氣力。 日后,它會不會鬧,又會不會鬧到你重新躺進那口冰棺里,看你。 誠然,被我壓著令長寧公主甚感憋屈,但她也知道權衡利弊,總歸是咬牙應下。 于是回去之后,我將雙魚玉佩的事道出。 這樣啊。姬少辛給我沏茶,而后托腮唔了一會兒,那我去拖著程洵吧。 我看他似乎不以為意,立即認真道:鼠尾草應當只是試探,程洵還有后招。 那眸子眨了眨:別擔心,我這副身體若真的感受到威脅,他們會很倒霉。 盡管他這么說,我依舊不大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