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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頭,黑衣人又回來了。 少爺的原話算你贏。 這聲音明明冷冰冰的,我卻激動地深呼吸,方開口小心:請問一下,什么時候能放了那五人? 不放。這人仍舊面癱,遞了盒膏藥過來,四個月后,恰有一營要至□□,少年說,讓你們六人同去。 祁百長,您沒事吧? 他們把您叫出去干嘛? 回來之際,其他人貼著鐵欄緊張。我先表示自己胳膊和腿都在,而后告訴他們:我們要去□□了。 □□?!我們竟能去□□么?! □□可是九州心臟,現如今唯一不打仗的繁華盛都,我們若能入戶,從今往后豈不是! 聽完我的話,眾人頓時喜形于色,年紀大的連道了幾聲好,笑著抹起了淚。 看著他們高興,我胸口發暖,對那個少年愈發感激。 于是,當犯人們被牽出去集體義務勞動,我總是其中挖坑最快,劈柴最猛。 雖說再沒碰到過那個少年,但我這勤懇勁頭吸引了典獄長的注意,以致于此次人手空缺,他竟推薦了我。 嚯!你這小矮個厲害??!一次扛四桶水氣都不喘! 難怪被分配到我們這,你一個人快頂上七八個了! 其余輜重兵對我大加贊賞,假如沒那句小矮個,我想我應當會欣然挺起胸膛。 像我這種由戰俘轉入正式編制的不算少,不過,直接被分去運送水源就有些破例了。因為對任何軍隊而言,糧草,尤其是水,實屬重中之重。 我挺奇怪為何典獄長會對我如此放心,或許是我砍柴砍得斧刃飛出火星,令他感受到了一股子赤誠? 當然,我也確實不會投毒,并且還逮住了別人投毒。 冤枉??!全軍上下都知道我李麻子在輜重部待了整整六年!我怎么可能蓄意投毒?! 那毒藥明明是這家伙取出來的!我不過和他打了個照面,他就意圖將此事栽贓給我! 這投毒的家伙嗷嗷大喊,顛倒黑白了一路。 氣人的是他工齡比我長,熟人比我多,背景還比我這戰俘干凈,而我能說的只有一句。 是他血口噴人! 于是,連我也被呵令跪下了。 現場可有其他目擊者?典獄長站了出來,但那時候只有我和那投毒的在。 此時,圍觀人群甚多,議論聲成片。 盡管脖子上架著刀,我卻絲毫不懼,冷冷看著那投毒的:我要是真想投毒,為什么不把這人殺了,藏尸,繼續投我的毒? 四下一靜,我狠狠一哼:我沒這么做,因為投毒的不是我,是他,而他沒有把我殺了,藏尸,只能在這誣陷,因為他打不過我! 噗 一聲憋笑不知從哪傳出,橫豎我是沒心情去看的。 此事沒能當場定論,我和那投毒的一同被關進了重犯牢房。 第7章 許是我的目光兇得很,在河邊砸出的拳頭也極疼,那投毒的即便和我隔著鐵欄,也是縮在墻角不敢吱聲。 我打不著他,多看也是給自己添堵,便索性扭頭。 夜深人靜,我支著腦袋,想到了自己會被開除正式編制,想到了自己可能會被錯殺不放,唯獨沒想到提燈暈黃。 我讓人查過了,你隔壁那家伙是有問題。 門前的人影道,而我愣了一下,因為我本以為自己同這少年僅是一架之緣,再不會遇上。 白天那動靜挺大,我剛好經過,就停下來看了看。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地發笑。 你那自證清白的理由還真是令人無法反駁 這笑聲令我想起那會兒圍觀群眾站了一圈,從中傳出的一聲憋笑。 不過,我還沒找到實際證據,你要多坐幾天牢。 少年說完,那提燈便因轉身背對昏暗了光。 我不覺得自己還能和他再遇幾回,于是抓住鐵欄喊:謝謝! 三日后,隔壁那家伙被架了出去,外頭很快傳來一聲慘叫,而我被無罪釋放,且舉報有功。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獎賞?除了讓我重回正式編制,典獄長還問。 我于是頓了頓:我想和大家一起cao練。 起初被當作俘虜押送進來,我便一眼望見了那氣勢浩蕩的練兵場面,這是我在雜毛軍未曾習過的。而與那少年的兩次對戰,更是讓我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盡管三個月后我要去□□定居,但若想安居,總歸要靠自己的拳頭。 就這樣,我隨著高臺上的號令,出拳,踏步,整齊劃一。 然許是被一眾人高馬大包圍,使我在旁人看來宛如一根風中的斷蔥,便時常有人展開唏噓。 早聞呂軍制度混亂,上層糜敗不遜先王,底層卻皆是些強征入伍的貧苦人家,甚至孩童實在不像話! 這可憐孩子都沒一匹馬高,臂上疤痕卻一道一道唉!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