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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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莫少珩是為了他自己,話本雖然好看,也讓人羨慕得緊,但卻少了一些讓人腦袋發熱到無法自己的共情在里面。 當然,效果也是有的,哪一個女子不想像莫少珩話本里面的女子一樣,和自己喜歡的人,幸福美滿。 比如,就有貴女將話本從圖書館外借了出去,拿回去給她娘看。 她娘還在納悶,自己女兒怎么天天給她帶話本子了,不過話本子的確好看。 等反應過來,那些自由戀愛的想法已經生根發芽了。 眼神古怪地看向自己女兒,你是不是是不是自個兒看上哪家郎君了? 要是以往,這樣的話是問不出來的,但天天拿這樣的話本子給她,可不就是在旁敲側擊的暗示嘛。 結果,將人問得面紅耳赤。 追問之下,還真問出一些端倪來。 哎,那衛家的公子也也是不錯的。 反正女兒都要嫁人,若真是個門當戶對不錯的,讓自己女兒嫁給她喜歡的人,也未必是壞事。 不得不說,莫少珩的話本,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不少人。 讓那些不敢開口的女子,有了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氣,也讓當父母的理解,除了他們自以為是的包辦婚姻,有了其他能兩全的可能。 莫少珩和長公主幾人說了兩句后分開,遠遠地還能聽到幾個貴女在討論著他寫的話本的內容。 其實,我覺得那大將軍和小郎中也挺配的,軟軟糯糯的小郎中多討人喜歡啊。 莫少珩: 他百分百確定,他寫的是言情。 書中的小郎中也不過給遇難的大將軍包扎了傷口而已。 莫少珩: 怎么感覺這走向有點歪? 莫少珩狠狠地道,下次的話本,書里面除了男主角,其他都是女子,看還能亂組CP不。 走在路上,還有一本正經地過來問他和燕王婚事的。 莫少珩: 掩面而逃。 但也沒有逃多遠,有宮內的宮人找了過來,世子,圣人私召,讓世子入宮一趟。 莫少珩一愣,圣人私召? 莫少珩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結果一進宮,居然還是他和趙棣的婚事。 圣人也是天天被周正安纏得煩了,沒見過這么死心眼的,一門心思非得讓人成親不可。 所以將莫少珩召進宮問了問。 莫少珩: 什么情況? 要知道,整個北涼,皇室才是最守這些禮規教條的,要以身作則,為天下先。 圣人該不會以身作則,讓他和燕王當了這天下的表率吧? 看看,哪怕是皇室,哪怕是兩個男子,在禮教面前,也必須尊規守責,更何況是其他人,多好的表率作用。 莫少珩心里是真的慌了,慌得一逼,一咬牙,說道,圣人,這有些不妥。 圣人可還記得,我身上還有個貴不可言的批命,我這要是和燕王成了親,置太子于何地? 他這算是拼了。 圣人看向莫少珩的目光古怪到了不行,為了不成親,這理由都敢用? 他現在看莫少珩,就像在看,莫少珩自己拿著刀在往自己身上插,他看著都疼。 圣人也是一嘆,的確是個麻煩事。 一方非得讓雙方立馬成親,一方自損八百也不想成親。 但風向官來報,涼京之中,關于莫少珩和燕王的婚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百姓都睜大著眼睛等結果呢。 有沒人推波助瀾還不知道,但皇室肯定得給出一個合理的處理結果。 莫少珩是心驚膽戰地答了圣人幾個問題。 他有一種預感,事情好像要玩脫了。 等莫少珩出了皇宮,心中想啊,這事兒怎么能他一個人提心吊膽的,另外還有一個當事人呢。 他得去找趙棣商量商量。 趙棣定也是不愿意和一個男子成親的,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了,趙棣是皇子,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太子了,但要說完全沒有那些心思,估計誰也是不會信的。 若是和一男子成親,怕是真的和哪個位置無緣了,哪有一國的圣人和一男子玩得這么刺激的,怕是要震驚天下。 那些什么為了美人舍棄江山的傳說,也只有話本里面有了,莫少珩腦子清晰得很。 等到了燕王府,莫少珩只說,是來找燕王喝酒的。 畢竟說是來商量婚事,他臉皮再厚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結果,知南和知北,跟拉響了警報一樣。 莫少珩: 這兩人什么表情? 喝個小酒還不行? 知南知北: 行肯定行啊,他們也管不著。 但世子哪來的臉還來找他們主子喝酒?上一次喝酒后強行想和他們主子當街洞房的事情給忘記了? 也怪莫少珩,可不就是什么都不記得了,斷片了,不然他哪來的臉。 莫少珩和趙棣去了酒肆,涼京最好的酒肆。 莫少珩其實也不是專門來喝酒的,他是來吐苦水的。 你說現在怎么辦? 莫少珩苦悶著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趙棣看了一眼莫少珩手上的酒杯,并沒有回答。 因為三杯了。 果然,莫少珩開始甩腦袋,眼睛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 你是個皇子,要是成了親,以后肯定三妻四妾,不行不行,我得重新找一個。 趙棣: 果然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得,才來酒肆,又得送人回去。 將莫少珩扶起,向外面走。 知南知北:殿下,你就不該答應和世子出來喝酒,世子這酒品,還真是我見過最差的。 沒有之一。 還好,這次沒有扒在他們主子身上喊洞房。 但沒過多久,知南和知北就后悔了。 因為趙棣扶莫少珩上馬車后,馬車開始搖晃了起來。 劇烈的搖晃。 知南知北: 天,這可是在大街上。 吞了吞口水,也太荒唐了。 他們都可以想象,要是被人看出了什么端倪,那還得了。 一咬牙,將馬車趕進小胡同。 愛怎么搖怎么搖。 馬車內,莫少珩雙手抓住趙棣,一個勁搖晃,我要成親,馬上,立刻。 趙棣的手都抓在了車廂的兩邊,魂都給他搖出來了。 誰能想到,一個人喝了酒過后,能判若兩人。 這時,莫少珩突然說了一句,趙棣,你長得還挺結實,讓我摸摸是不是虛有其表,有人說大小不能只看外觀。 趙棣的手使勁抓住了車廂邊緣,身體都是僵直的。 過了好一會兒,身體才如同泄洪之提,松懈了下來。 看著已經醉酒暈過去的莫少珩。 都說酒后吐真言,這莫少珩是真想和他成親啊。 這事兒有點麻煩,他以前也沒有想過,會和一個男子成親這種事情。 什么情啊愛的,估計也就莫少珩會成天掛在嘴邊,幼稚著呢。 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被抓得凌亂的衣服,看了一眼莫少珩。 虧得他不動如山,心如磐石。 莫少珩被送回鎮北王府的時候,知南和知北臉色特青,跟他們主子失身了一樣。 鎮北王府的人看得都戰戰兢兢的,這是怎么了?出事兒了吧? 知南和知北直道,以后,千萬莫再讓你們世子飲酒。 虧得他們機警,將馬車趕進了沒人的胡同,不然,無論是世子還是他們主子,一世的英明都給毀在那三杯酒上了。 趙棣離開的時候,還讓人給莫少珩留了一句話,就給你們家世子說,他的心意我懂了,但不太合適。 莫少珩醒了之后: 莫名其妙。 什么心意他就懂了?還不太合適? 不過這酒以后是真不能喝了,不然自己做過什么都不知道。 莫少珩對傳話的老嬤嬤問道,燕王這是何意? 老嬤嬤眼觀鼻鼻觀心,老奴是過來人,我看燕王是在婉拒世子。 莫少珩一愣。 老嬤嬤繼續道,老奴聽燕王府上知北和知南說,世子醉酒時,非非讓燕王成親,還要立刻馬上。 噗! 莫少珩愣是清醒了過來。 然后一腦子捂進了被子里面,完了,真的沒臉見人了。 更可悲的是,還被人直接給拒絕了。 烏雞鲅魚。 他以后可怎么出門。 莫少珩心中又道,他以前在南離的時候,追他的人可多著呢,他都不搭理的,燕王也忒沒有眼光了。 接下來幾天,莫少珩是真沒出門,沒那臉。 甚至上早朝,也是下朝直接離開,以前還要等趙棣說上兩句,現在能走多快走多快。 趙棣: 人果然得喝了酒膽子才大。 至于周正安一天依舊不停的撮合,莫少珩也不管了,他還不信,他周正安能替鎮北王府選定吉日不成。 就算要成親,日子總得自己選。 涼京的風聲,依舊高漲,似乎并沒有因為莫少珩的消停也停止這個話題,莫少珩一猜都知道是周正安搞的鬼。 但燕王都不慌他慌什么。 燕王比他還怕成親。 此時,莫少珩的牧場,那些豬也開始陸陸續續地被運進城,運到東市宰殺了開始售賣了。 比如,李翰林家,李凝香就讓人去買了些,她親自做了一個粉蒸rou。 粉蒸rou的做法,還是莫少珩寫在了話本里面,夾帶的私貨,被人學了去。 李凝香說道,爹爹,這是我跟著書里面學的,你嘗嘗,好不好吃。 李翰林看著他的女兒,生生瘦了一圈,如同生過什么大病一般,實在心疼。 但終也算大病過去了。 說了一句,以后好好的過日子,莫要去理會外面那些風言風語,你爹好歹是個翰林,就算養你一輩子也是養得起的。 李凝香點點頭,她爹是疼她的,要是換了其他府里的姑娘,恐怕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這時,李翰林突然咦了一聲。 這什么粉蒸rou,味道竟然不錯。 他女兒從小乖巧伶俐,知書達理,但也沒見會做飯。 李凝香一笑,自然是了,連圣人都說好吃呢。 李翰林一愣。 李凝香解釋道,烏衣巷開了一家專賣豬rou菜品的食坊,外面就擺著老大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圣人都夸味道好。 現在人人都爭相往那食坊里面擠,因為那牌子掛了出來,竟然沒有人上門找麻煩,也就是說,圣人應該真說過這句話,而且也不介意食坊用這句話做招牌。 圣人想要推廣豬rou,自然是不會拒絕的,莫少珩也趁機打一打廣告,為他自己的生意賺一下口碑。 圣人的這一句話,可比他的三街之戰的效果還要好。 想想也是,在現代,連明星進過一家餐廳,都直接能將餐廳變成網紅打卡點,更何況是北涼的天子。 李凝香繼續道,這道粉蒸rou,就是那食坊中的一道招牌菜。 李翰林還在驚訝,這是豬rou?竟然一點腥味都沒有。李凝香繼續道,爹,你是沒有去逛東市,現在那里的人都知道,鎮北王府養的那些豬,是完全沒有腥味的,賣得特別好。 有些富戶家里,都是一整只一整只的買,算是過一個晚年。 豬rou價格便宜,以前舍不得買rou吃的百姓,都已經上手了,沒辦法,連圣人都吃,還覺得好吃。 喜氣洋洋地買一大頭豬回去,別提多風光。 當然,想要吃到最齊全美味的菜品,還是得去烏衣巷的食坊。 此時,烏衣巷,莫少珩看著食坊外排著的長隊,也欣慰得不行。 現在,涼京的百姓都是聞風而來,肯定是最火爆的時候。 等風口一過,就要平靜一些。 不過,只要吃過他食坊的那些菜品,莫少珩完全不擔心沒有回頭客。 現在光是他們食坊,每天都要用一頭豬。 莫少珩自己買自己牧場的豬,然后再來加工賣,也能賺不少。 豬的生意在涼京,算是打開了門路。 一群學生每天也笑呵呵的,豬賣得好,連他們的月例錢都漲了。 趙景澄正喊南一,等會去隔壁食坊吃飯,現在他們都不怎么在府里吃了,食坊成了他們的新據點。 南一搖了搖頭,今天我自己帶了飯。 趙景澄一愣,食坊的飯不好吃嗎?一天換著花樣吃都不會重復,怎么還自己帶飯? 只見南一拿出食盒,這是府里做的婆婆丁燉豬肚,食坊沒得賣,一頭大肥豬才一個豬肚,我們自己都不夠吃。 趙景澄我幫你嚼一嚼,看看好不好吃。 南一: 趙景澄:我就嚼一塊。 南一:我信你個邪。 不多時,兩人你一塊我一塊的吃了起來。 趙景澄:味道苦苦的,但怎么越嚼越有勁。 此時,莫少珩正在讓人熬豬油。 要說拉去東市的豬,唯一賣不掉的就是豬板rou了。 以前說豬rou腥臭,那也僅僅是腥臭而已,還能吃。 但一說起豬油,那就是讓人聞風色變。 那真是腥到惡心,反胃啊。 所以根深蒂固的思想,用來熬油的豬板rou是沒有人買的。 莫少珩想了想,干脆自己熬,熬了自己用,剩下的賣掉。 豆子和羅招娣在旁邊等著,因為世子說,讓他們來搬什么熬油后的油渣,搬回去給小貨郎們分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