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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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珩: 對于鎮北王府來說,一個魚樓開業,還沒到大肆慶祝的程度。 況且,明天才開業不是。 況且,哪有剛好在飯點來上門遞名帖的。 莫少珩接過名帖,燙金的名帖,還挺正式。 只是打開一看,卻是笑了。 永安夫人問道,來的是誰? 雖然有點不合禮數,但也不能將人涼在外面。 莫少珩一笑,沒事,一個小吃貨,這是專門趕著點來蹭飯的。 然后對管家道,我估摸著,可能不只他一個人,等會還有人來,直接帶進來就是。 此時,魚樓外,趙景澄和范慎大眼瞪小眼。 趙景澄:你不是說你今天早早的回家溫課? 范慎:你不也說你今日家中有事? 兩人: 趙景澄都都是來混吃的,誰也莫說誰。 等管家將趙景澄范慎接了進去。 沒多久,燕昱等十五個學生也陸陸續續的到了,連趙御寧都羞紅著臉,乖乖巧巧坐在了位置上。 十五個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都說家里有事嗎?有事到全都繞了一圈來這里了? 好尷尬。 這時,莫少珩介紹道,都是我在國子監的學生。 我們那個牧場,他們家里也都有參與。 氣氛又熱鬧了起來,既然是莫少珩的學生,那么這場家宴也還算是家宴。 這時,布菜的人也正好開始布菜。 咦?好香。 濃烈的魚香一個勁往鼻子里面鉆。 他們也不是沒有吃過魚,但這香味也太香了吧。 光是聞聞,食欲都起來了。 莫少珩一笑,魚類食物的確和其他rou類不同,光是香味都能飄好遠。 莫少珩說道,自家魚樓明天就要開業了,來,先嘗嘗自家魚樓賣的是什么,心里也好有個數,能不能有生意就靠它了。 眾人也笑了。 不免有人調笑了兩句,費了這么大勁才將活魚運回魚樓,味道怎么也是好的。 說完這才看向盛魚的碗里。 這一看就發現了不同。 魚rou是一片片的,嫩白到不行,和以前吃過的,要么是一塊一塊的,要么是一整條蒸的魚完全不同。 還頗有些特別。 夾起一片魚,光是看著都讓人賞心悅目。 往嘴里一放。 首先是魚獨特的香味,然后是細膩的口感。 驚訝一閃而過,魚居然能做出這樣的口感。 竟然完全感覺不到一丁點的魚腥味。 無論是品相還是口感,都無可挑剔,定是能受人歡迎的。 莫少珩說道,大家不妨試試湯,這酸菜魚最大的亮點,除了魚本身,就在這湯里了。 眾人這才發現,每個碗里面都多放了一把勺子。 勺起湯,喝進嘴里。 那味道實在太鮮了,也只有新鮮的魚配上酸菜,才能熬出這獨特的味道來。 趙景澄小喝了一口,又趕緊多喝了兩口,怎么就這么好喝? 比他們府里做的那些湯好喝多了。 明明有酸味,但卻是一種讓人喜歡的酸。 這湯是怎么做的啊,看著似乎也就多了一些切成丁的菜桿。 真好喝。 停都停不下來。 酸菜魚開胃,連老夫人今天都多吃了小半碗飯。 布的菜,酸菜魚是一點都沒有剩下。 飯后,十五個少年摸著肚皮。 他們可是真來對了。 莫少珩心道,虧得他們今天運的魚足夠,不然都不夠吃。 趙景澄還在那嘀咕,我得帶我娘也來吃,自從我給我娘帶過鹵rou回去后,她就老是問我烏衣巷有沒有出什么新的合她胃口的吃的。 一場家宴結束。 一行人開始回府。 莫少珩回到院子,現在院子中有些不一樣了。 開墾出來的地塊,已經冒出了各種各樣的綠苗。 綠油油的,還挺好看。 藥童像個小農民一樣,在巡邏著,這可都是它的家當,它是一只有理想的小人參,它要住豪宅。 莫少珩洗漱過后,就睡覺了,藥童推開窗爬了進來,看了看睡著的莫少珩,又乖乖地跑出去惹南一去了。 小道士,休想睡覺。 第二日,魚樓開業,運魚的隊伍一大早就出了門。 倒是不用莫少珩跟著。 魚樓竟然有了生意,莫少珩一打聽,原來是昨晚上自己那些學生嘴饞,居然安利他們的長輩來嘗鮮。 現在莫少珩和這些府邸有合作牧場,他們倒是不介意到魚樓吃飯。 莫少珩看了看,已經訂出去了好幾個包廂,不錯。 想了想,跑去找他的小貨郎了。 魚樓也得打打廣告。 豆子正帶著人抗著旗走街串巷呢,一天樂得都停不下來。 莫少珩摸了摸豆子頭頂柔軟的頭發,累不累? 豆子笑瞇著眼睛,一點都不累。 只是在街上走,哪里會累。 現在他可出名了,走到哪里別人都認識他,就是老是有人想逗他,他有點羞澀。 豆子又舉了舉腰間的水袋,鷹衛還給我們準備了水袋,也渴不著。 莫少珩看著開開心心的豆子,心道,這樣才是小孩子該有的童年嘛。 然后將制作好的酸菜魚旗幡交給了豆子。 除了酸菜魚旗幡,還有一張咸魚旗幡,一共二十幾個人,足夠扛旗。 一群小貨郎,將地跺得啪啪地響。 以及整齊的號子聲,一,一,一二一,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兩咸魚。 現在,涼京百姓,差不多也習慣了這些小貨郎的存在了吧。 路上,時不時也能看到正在送貨的小貨郎,他們也算步入了正軌。 莫少珩回了烏衣巷,他的咸魚鋪子也是今天開張。 鋪子中,兩邊的柜子上擺滿了咸魚,連門口都掛了一些。 只要路過,定能知道這里就是賣咸魚的。 不過,以前眾人都沒有吃過咸魚,想要推廣怕也不容易,畢竟魚可不便宜,不像包子面這些,買來嘗嘗也無所謂。 等豆子將那句,收禮只收兩咸魚的順口溜傳遍大街小巷之后,咸魚應該也能有些名聲。 南一正拿著兩條咸魚,讓它們嘴巴對著嘴巴,玩得起勁。 鋪子中,趙景澄等學生也在。 將鋪子撐得還算熱鬧,恩,不是一般的熱鬧。 這就是咸魚???看上去是有點搞笑。 他們時不時能聽南一提到咸魚,現在算是真見到了。 怎么能長得這么滑稽呢? 莫少珩想了想,干脆一個學生送了一條咸魚,讓他們帶回去。 相當于打廣告了,就像昨天的酸菜魚,不就是這些學生安利出去的。 等吃過他們魚樓的酸菜魚之后,那味道一定能讓人念念不忘,又會去安利給其他人。 這樣一波一波的傳遞出去,做生意就是這樣,萬事開頭難。 趙景澄等一人提著一條咸魚,走出鋪子。 他們怎么覺得他們現在的樣子有那么一點點搞笑?特別是低頭看看提著的咸魚。 一群貴族少年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時不時能聽到討論聲。 他們手上提的什么?看著像是魚,和平時的又有些不同。 這么大熱天,這魚還能吃嗎? 莫少珩不是又新整了兩個鋪子嘛,除了那個魚樓,另外一個好像是什么咸魚鋪子。 他們手上提的應該就是咸魚吧。 一群學生沒有管,他們還在想著剛才南一給他們安利的咸魚的吃法。 等回去后他們也得試試,不然和南一聊天,都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這時,趙景澄突然往咸魚鋪子跑了回去。 范慎問道,你干什么? 趙景澄:我再去買兩條,明天得去國子監啊,國子監的飯菜太難吃了,我得帶一條咸魚去讓他們弄給我吃。 幾人: 說得也是,國子監的飯菜其實還算不錯的,但一年到頭就固定的那幾個菜,吃得他們沒在地上打滾都是好的。 他們也去買兩條。 咸魚鋪子的生意也是從國子監開始的。 莫少珩知道后: 寓意好像不是特別好啊,讓祭酒頭疼去吧。 莫少珩這些時日,不是在養他院子中的藥材,就是在愁生意。 因為要開始換季了。 再換季之前,按照以前鎮北王府的規矩,府里的姑娘們,是得購置新衣服的,甚至還得置辦一點首飾之類。 這算是貴族的門面吧,其他貴族府里也都是這樣。 說不上攀比,但什么樣的爵位什么樣的規格,其實大致都是有數的。 低過這個標準,也就是表示真的沒落了。 莫少珩看著送來的采購單子, 果然以前不掌家,不知道材米油鹽有多貴。 不僅僅如此,一但換季,莫少珩還得給他的兩百個小貨郎準備被子。 小貨郎是他自己養的,不像牧童,用的是集資。 莫少珩感嘆了一聲,怎么感覺這生意越做越虧。 明明已經開始有些進項了才對。 正在寫作業的南一,抬起頭,沒事,餓不死我,我能當乞丐。 說完還學起了他逃亡時偽裝成乞丐討飯時的唱腔,小白菜,菜里沒有一滴油,眼淚流 莫少珩一個手指戳南一腦門上,又開始作妖了。 莫少珩看著采購單子,然后叫上南一,又叫了兩管事嬤嬤,他也去逛逛這涼京的鋪子,順便看看采購的問題。 首先去的布店。 麻布是最便宜的,莫少珩進的這家布店是不賣麻布的。 比起麻布,其他布料就一匹比一匹貴。 最近采購布料的府邸還挺多。 掌柜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著,蘇錦就剩下這一小部分了,今年蘇錦產量低,能進到的貨也少了,價格也稍微貴了些。 以往,鎮北王府買的皆是這個類型的蘇錦,世子,你看? 莫少珩不知道這掌柜背后的主家是誰,但能在涼京將生意做這么大,定也是不簡單的。 莫少珩看了看采購單,這點蘇錦完全不夠,而且價格何止貴了一點,比去年貴了四成,說了一句,其他布店還有蘇錦賣? 掌柜:這 整個涼京,也唯有我們小店能進到蘇錦。 莫少珩看了一眼掌柜。 掌柜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不世子考慮一下杭錦? 杭錦的工藝和蘇錦其實是一樣的,只是,在染色方面稍差了一些。 聲音才落,旁邊的管事嬤嬤對莫少珩道,世子,杭錦恐怕不行,蘇錦已經是王府的最低要求了,要是府里的姑娘們突然換了布料,這一出門定是會被人看出來。 莫少珩明白管事嬤嬤的意思。 這些糟粕或許在莫少珩看來,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但畢竟會影響到府里的姑娘,他也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管事嬤嬤說完就沒在開口,在等莫少珩的決定。 而莫少珩在看著布料,蘇錦和杭錦的質地的確差不多,不過杭錦的色澤暗沉了一些。 無論是蘇錦還是杭錦,在莫少珩看來,其實顏色也就那么幾個,色彩也未見得有多好看。 然后道,像杭錦這樣未染色的布料價格如何? 掌柜都不由得一愣,未染色的布料價格至少會少一半,但沒人會買 莫少珩道,先給我幾匹,我回去自己染。 掌柜: 世子莫不是在說笑? 管事嬤嬤也看向莫少珩。 莫少珩說道:就算沒成功,我們再來購買其他的布料就是,現在離換季還有些時日。 幾匹未染色的布料被搬上了馬車,倒是引來了不少人嘖嘖稱奇,當然他們也不會覺得鎮北王府真會用這些未染色的布料做衣服,再沒落也還沒沒落到這地步。 莫少珩又去了銀樓轉了轉,他本也不是專門出來采購的,也就是閑逛著玩。 畢竟他離開北涼的時候才十歲,還真沒大街小巷的逛過。 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后,莫少珩就回了鎮北王府。 而莫少珩要自己染布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沒辦法,當時那個布店是涼京最大的布料鋪子,進進出出的各貴族府邸的人都有。 這消息傳播得還挺快,因為太過驚訝了。 莫少珩還會染布? 染布的技藝一向只在蘇杭兩地流行,我們涼京都沒有,所以稍微好看一點的布料,每次運到涼京后,價格都會飛漲。 運輸費都是好大一筆,自然價格漲得厲害。 連府里的伯母叔娘都過來問了問情況。 莫少珩一笑,我也就試試,大家就當我弄著玩,怎么消息都傳開了? 幾個伯母叔娘心道,涼京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們鎮北王府,出了這個府門,一有點風吹草動,還不得鬧得沸沸揚揚的。 之后,莫少珩似乎忘記了染布的事情,因為他又帶著學舍的學生去上什么戶外實踐課了。 戶外實踐課,現在在國子監已經流傳開了,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天天只能呆在學舍的學生。 當然,也有人對此不屑一顧,不就是偷懶找的借口,哼,天天游山玩水還要扯個學習的名號。 這一次外出,每人背上背了一個小背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