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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璟還沒見過他的小腿,心中忍不住嘖了聲,怎么比他想象的還要纖細?不過細歸細,還是有rou的。 軟乎乎的,看起來很有食欲。 衛璟的指腹貼著他的肌膚假模假樣摸了兩下,“嗯,確實沒沾到?!?/br> 盛皎月盼著太子這陣酒瘋趕緊過去,她經不起再多的驚嚇了,喉結藏也藏不住,好在平常也沒有人會特意盯著她的喉結看,問起來也能被她用先天不足這個借口搪塞過去。 衛璟意猶未盡似的松開他的小腿,放下褲腿后又攥著他的腳心。 她怕癢,往回縮了兩下就被他用勁摁住。 他低聲問:“很怕癢?” 盛皎月點點頭,“怕的?!?/br> 男人似乎發出聲低沉的笑,從胸腔里緩緩蔓延,扯起嘴角說:“你還怕疼?!?/br> 就沒有他不怕的,過分嬌弱。 盛皎月小聲頂嘴和他嗆聲說:“是人就都會怕疼的?!?/br> 衛璟敷衍搭腔:“嗯?!?/br> 但是沒有他這么怕疼的,輕輕捏一下,眼睛里映著水光。 也不知道為什么,衛璟很喜歡摸他的腳,香香的,小小的,白白的,手感還軟。碰一下他縮一下,很好捏,也很好玩。 盛皎月死都沒想到太子喝多后竟然喜歡摸她的腳丫子,連襪子都不許她重新穿上。 她覺得他變態。 喝醉怎么是這個樣子呢? 沒個正形,也瞧不出儲君該有的威嚴冷肅。 盛皎月艱難熬到太子醉意上涌,他終于不在抓著她非要她換上他的衣裳,不過也沒好了多少,男人將她壓在床榻,非要摟著她睡覺。 盛皎月破罐破摔的想,也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摟著相安無事睡上一晚,熬熬就過去了。 但太子今夜屬實難纏,從背后擁住她的身體,雙臂剛好橫在她的腰間。 他的氣息逐漸平緩,好像是睡著了。 盛皎月剛放下心,男人的手忽然動了動,不小心輕碰到了她的小腹,他忽的在她耳側啞著聲問:“你這處是沒有么?” 盛皎月起初還沒意會到太子話里的意思,待逐漸品味清楚,小臉騰起紅,眼睛瞪圓了,“您碰的是我的肚子?!?/br> 男人將她摟的更緊,閉著眼說:“這也太小了。還真沒有騙我?!?/br> 盛皎月放他說醉話,沉默裝死。 過了一陣,男人再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她才勉強松懈了心神。 第二日,衛璟醒的比他早,醉后醒來頭有些疼。他洗了把臉恢復了精神。 待整理好衣裳,衛璟瞥了眼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少年,若有所思盯著看了片刻。 隨后他把邢坤叫了過來,眼睛直直盯著邢坤的喉結,凸起十分明顯。 連宮里去了勢的閹人都比盛清越的喉結顯眼,這有可能確實與他身體先天就差有關。 可衛璟昨晚也沒有全醉,還有記憶。他竟然開始可憐起盛清越,白瞎了張臉。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疑慮。 禁衛軍里全是男人,他問邢坤:“你見過的男人多,男子喉結小是哪里有毛???” 第44章 “你行行好,就當你什么…… 邢坤微愣,“喉結???” 衛璟神色不明,沉靜冷冽的雙眸落在遠方,從喉腔里嗯了聲。 邢坤稍作思量,便猜到了太子指的是誰,他停頓半晌,猶疑過后低聲問道:“殿下指的是盛公子嗎?” 衛璟沒有否認就是默認,稍稍頷首,將落空的視線從遠處收回來,“是他?!?/br> 邢坤從前和盛家這位公子打交道的次數不多,這幾個月倒是常常能見到他。依舊不齒,沒個男子氣概。文弱事多。 因這點輕慢,邢坤沒有用正眼認真打量過盛清越,不曾刻意觀察過他的喉結如何,誰有事沒事會盯著個男人的喉結看呢? 邢坤想了想,尋了個穩妥的回答:“軍營里的男人五大三粗,都比較粗狂,沒有像盛公子這樣精細的?!?/br> 細皮嫩rou的小公子,在軍營里放眼望去也找不出一個。 邢坤第一次見到盛清越,腦子里想的便是——太嬌貴了。 撲面而來清清冷冷的貴氣。 身旁圍了好幾個奴仆伺候,端茶的端茶,遞衣裳的遞衣裳,還有專門幫他拿斗篷的,暖手爐的。事無巨細。 衛璟慢慢攏起眉心,皺起來的每逢有些許深沉,他見過同盛清越喉結差不多大的男子,但大多是不陰不陽的還沒長成的小少年。 他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盛清越實在是太不像個男人。 可往深處了想,又不合實際。 盛清越六歲入宮,如今年逾十八,他們認識也有十二三年,交情不深不淺,平日里也看不出身上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衛璟眉心舒展兩分,不過表情看著依舊凝重,“他這兩日要出門,你私下盯著他,別叫他發現了?!?/br> 邢坤嚴肅:“是?!?/br> 雀駐枝頭,柳絮漫天。春末初夏,蘇州城內逐漸開始熱鬧,不復凜冽寒冬死氣沉沉。 江南水鄉,多出溫柔美人。又道江南美人性情含羞,盛皎月好不容易脫身得到機會去見她哥哥,她還得先去買身女子穿的衫裙。 哥哥瞧見她穿男裝會很不高興,上次見她身著男裝,才醒過來就被她氣的吐血昏了過去。 哥哥從一開始就不答應讓她頂替他的身份入宮冒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