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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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兩個人擠在墻壁的后面,探出一個小腦袋努力去看真田弦一郎那邊的動靜。 一玩起來就容易上頭,看到真田弦一郎跑掉,兩人才意識到自己這兩天似乎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 并沒有想過要將真田弦一郎趕跑的兩人對視一眼,很快就跟上了對方的步伐,準備偷偷看對方在干什么。 嗯,要是對方跟教練說要換俱樂部,就想辦法將人留下來。 說起來,真田弦一郎似乎對激將法很是受用? 腦子已經在想著等會兒該如何勸解真田弦一郎留下的兩人就這么看著真田弦一郎自顧自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后瞬間恢復到平常狀態。 兩個小腦袋對視了一眼。 想不到真田的心態這么好。幸村精市心里松了一口氣,面上卻瞇著眼睛笑得開心,還會自己給自己加油鼓勵呢。 仁王雅治若有所思地說:看樣子這家伙抗擊打能力挺不錯的嘛,那么看樣子我準備的幾個小惡作劇就可以派得上用場了。 幸村精市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聽著可真是令人害怕呢,仁王君。 仁王雅治面色不改。 哪里哪里,你也不差啊,幸村。 兩人商業互吹過后,頭上突然多出了兩只大手。 兩個小調皮蛋,在這里干什么呢? 兩人猛地一驚,隨即就開始掙扎了起來。 仁王雅治試圖用腳去踢教練的身體,迫使人將自己放下來。 奈何腿太短,在教練刻意將手伸直后更是只能踢到空氣。 喲,挺有精神啊。 幸村精市沒有仁王雅治那么活潑?好動? 他相當鎮定地請求教練將自己給放下去。 教練,你怎么會在這里? 逗弄完兩個小家伙后,教練就將人給放下來了。 我只是剛好路過,就看見你們兩個聚在一起了。教練笑瞇瞇地說,老實交代,是不是又盯上真田了? 對上好苗子一向十分耐心的教練對自己教導的這三個小鬼頭很是了解。 即便才訓練大半個月,他也能看出真田弦一郎食物鏈底端的地位。 可以說是一天沒被兩人聯合欺負一次都算那兩人心情好,短暫放過他一馬。 教練自認為這幾個小鬼身上沒有什么能瞞得住自己的,但幾個小鬼頭卻不這么想。 還時不時就會找理由掩飾。 仁王雅治面不改色地說道:沒有啊,我們只是在討論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我家玩。 幸村精市緊跟其后地點了點頭。 哦?教練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語氣,那你們這是在將真田排擠在外咯?畢竟你們商量都沒有帶上他。該不會是不準備帶他一起去吧? 兩個小家伙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沒想到臨時編的理由如此之快就被教練抓到了破綻。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想好了理由。 這不是最近快到真田的生日了嗎?我們自然是要做好充足準備給他準備生日禮物的。仁王雅治義正言辭說得恰有其事一樣,就連教練都被他給糊弄了過去。 并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生日在哪天的教練愣了愣,想起了小朋友似乎都對自己的生日很重視。 那么,為了準備朋友的生日禮物,兩人聚在其中一人家中商量似乎也沒啥問題? 總感覺哪里不太對的教練遲疑地說:居然是這樣嗎?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笑容溫柔為這件不存在的事情加深了真實度。 是這樣沒錯。 至于事后會不會被真田弦一郎本人戳破,那就只能讓真田弦一郎多一個不存在的生日了。 教練點了點頭。 好吧好吧,看樣子我也要給那家伙準備一下禮物了。 教練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兩個小家伙的表情。 然而兩人的表情絲毫未變,并沒有因為他的話露出焦慮的神情。 教練收起了自己的懷疑。 好吧,看起來這件事是真的。 在教練離開后,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笑出聲。 仁王,你還真不怕被現場戳破,我們可不知道真田的生日是哪天。 對生日沒什么概念的兩人基本上只有當家人準備蛋糕的時候才會反應過來,若非如此早就當普通的一天就這么平淡的過去了。 連自己的生日都不在意的兩人更別提說別人了,恐怕要等到對方提及,自己在手機的備忘錄上記錄下來才不會忘記。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 應付過去就好了。至于真田那家伙的生日,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 說問就問。 兩人很快就堵住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看見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朝著自己走過來,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實在是太慫了,于是他故作鎮定地往前走一步。 你們找我做什么? 仁王雅治饒有興致地看著故作鎮定的真田弦一郎,被對方的反應逗樂了。 他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在真田弦一郎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慢悠悠地說明了來意。 意識到這兩人并不是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真田弦一郎rou眼可見的緊繃的肩膀松散了下來。 他疑惑地看了幸村精市一眼。 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你們問這個做什么? 如果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再早來幾天問真田弦一郎的生日,他恐怕還要仔細思考許久才能回憶起哪天生日。 但由于生日過兩天就到了,真田mama為了使家里沉悶的氣氛能夠舒緩下來,特意提前了兩三天準備真田弦一郎五歲的生日會。 這也讓滿腦子劍道和網球的真田弦一郎反應過來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了。 在真田家,真田mama無疑是將家里所有人的生日和每年的節假日都記得最清楚的人。 由于家里人的性格無論是老一輩還是小一輩都相當的沉悶,這些節日便是真田mama借機舒緩家中嚴肅氣氛的借口。 在家中有人生日的時候,即便是性格嚴肅的真田祖父,也能短暫的露出一抹笑容。 正是如此,真田弦一郎才早早知曉自己生日快到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 命運真的就這么巧合,看樣子不用擔心先前的謊話穿幫了。 仁王雅治笑瞇瞇地走上前搭著真田弦一郎的肩膀。 沒什么,我們就單純的好奇罷了,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會好好給你準備禮物的,真田你可一定要好好收下啊。 在仁王雅治將手搭在肩膀上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整個人都僵直了身體。 在對方說和幸村精市給他準備禮物并讓他好好收下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更是感到毛骨悚然。 仁王雅治無緣無故和幸村精市找到他,該不會是提前打聽清楚他生日,然后想趁著他生日當天,給他準備惡作劇禮物吧? 幸村精市看著仁王雅治恐嚇著真田弦一郎一時之間也感到好笑,但他也沒有為真田弦一郎出頭的意思,反而就著仁王雅治的話說了下去。 是啊,我們會好好給你準備禮物的。留下了個懷疑人生的真田弦一郎,恐嚇二人組對視一眼溜得相當迅速。 再不跑難道還等著真田弦一郎氣昏頭跟他們動手嗎? 他們前幾天可是注意到真田弦一郎網球袋里面還裝著木劍的。 真田弦一郎倒是沒有想要用木劍來給這兩人一個教訓。 當然,他學習劍道不久,就算把木劍拿出來,也不能單靠一柄木劍打傷那兩人也是原因之一。 在真田弦一郎生日之前,三人終于摸上了球拍。 雖然只是進行揮拍練習,并沒有人和他們進行網球比賽,但這也阻止不了三人的好心情。 教練掃視了一眼三人,確定這幾個小家伙身上沒有額外的磕磕碰碰心中松了一口氣,面上還是努力保持著嚴肅。 私下里他露出笑容沒什么問題,但是在訓練的時候再嘻嘻哈哈就有點壓不住學生了。 尤其是面前三個小鬼一個比一個有主意的時候。 從外表上來看基本上都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相處久了,教練就會發現,最省心的還是真田弦一郎,另外兩個稍微看不住就會惹事。 今天你們可以進行揮拍練習了,不過想要比賽的話還不到時候。 仁王雅治大膽地提問: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上球場和別人比賽呢? 仁王雅治提問的也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所好奇的。 教練沒好氣地說:最起碼也要等你們上了小學吧。 瞧瞧你們的身高,還沒有人家一半高就想著打比賽了。比賽的時候需要比其他人多花費一倍的體力才能接到球。 現在讓你們老老實實訓練是為了你們好,你們不是一直喊著要摸到球拍嗎?這不是已經摸到了嘛,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別總是想著一步到位,真讓你們上場,輸了比賽可別哭。 看著教練將自己形容成一個輸了比賽就會哭鼻子的小鬼,三個小家伙紛紛表示了不滿。 什么嘛,我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哭鼻子。 沒比賽就沒比賽吧,我們不是輸不起的人。 真是太松懈了,只有弱者才會掉眼淚。真田弦一郎張了張嘴,努力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然后他就吸引了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的注意力。 真田弦一郎一瞬間感到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這兩個家伙又想干什么? 真田弦一郎感到不妙,而下一秒這個預感就被驗證了。 說起來,我之前好像有看見過真田哭鼻子,那這樣的話,真田你豈不就是你口中的弱者了? 仁王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呢,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幸村精市附和地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眼前一黑差點暈倒的真田弦一郎,弦一郎放心,你現在還是個孩子,哭鼻子不代表什么。 真田弦一郎離昏倒就差一刻。 他敢保證,仁王雅治會如此迅速地扶住自己,就是想看他變臉的樣子。 被氣哭的樣子被這兩個混世魔王看見了還被當場抖了出來,這對真田弦一郎來說,是一件堪比社會性死亡的黑歷史。 如果地面上有縫的話,真田弦一郎恐怕會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以頭砸地試圖往縫里擠。 教練咳嗽了一聲,示意這兩個小鬼收斂一點。 瞧瞧真田弦一郎都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 快有心理陰影了都。 第10章 10 真田弦一郎生日的前一天,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聚在了一起,預備一起逛街給真田弦一郎準備生日禮物。 兩個四歲小孩出門,家長自然是不放心的。 夏油杰推了一天的任務跟在兩個小孩身后,五條悟不甘示弱地跟了上來。 原本也打算跟來的幸村mama被幸村精市勸在家里休息。 畢竟給真田弦一郎準備的禮物可能會有那么一點點別出心裁,幸村精市并不想因為自家mama的存在導致兩人改變主意。 一開始就想好了這次的生日禮物選什么的仁王雅治倒是對身后跟著長輩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現。 他朝著幸村精市笑得十分開心。 真田會對這個生日印象深刻的。 幸村精市多看了跟在仁王雅治身后看似無動于衷的夏油杰和五條悟,意有所指地說:你這兩個哥哥都不阻止你的嗎? 仁王雅治雙手交叉放置腦后,神情看上去無辜極了。 我只是買一個送給真田君的生日禮物,杰怎么會怪罪我呢? 聽著兩個小鬼聊天的夏油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頭發,想了想說道:雅治,不要做得太過分。 五條悟倒是挺高興,甚至還在給仁王雅治出著主意。 你是想送一些惡作劇禮物嗎?要不要我去給你整一只咒骸玩玩? 能跑會動的咒骸當做禮物送給普通人朋友,要是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設定,別說嚇一跳,恐怕能直接把人嚇病了。 至于咒骸從哪里整來,他們夜蛾老師不就整天在制作咒骸嗎? 悟。夏油杰低聲制止,眼神頗為不贊同。 五條悟見了輕嗤了一聲,眼神在幸村精市身上掃了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他隨意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老子會老實一點的。 能讓五條悟松口不搞事,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夏油杰牽著仁王雅治的手,還是沒忍住地輕聲叮囑:別跟他學。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笑出了聲。 放心吧,我可是個好孩子。 在場三人不約而同沉默了一下,唯有五條悟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好孩子才不會離家出走。 顯然他還沒忘記先前那檔子事情。 仁王雅治適時露出苦惱表情。 那你離杰遠點?這樣我就不會被一個人留下了。 老子就不! 五條悟猛地整個人跳到夏油杰的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讓夏油杰身體有一瞬間的前傾,但很快反應過來又直了回去。 你重死了,快從我身上下去。 不下! 仁王雅治一轉頭就看見了幸村精市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咒骸是什么? 仁王雅治下意識的背脊一涼,他仔細想了想跟在夜蛾正道身邊的熊貓,相當老實地說:是一個能動的玩偶。 欸?是這樣嗎?幸村精市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判斷出對方沒有說謊。 那就是有所隱瞞咯? 既然是能動的玩偶的話,那么送咒骸也沒關系吧? 仁王雅治相當鎮定。 能做出咒骸的不多,對方不會給的,我們還是去買禮物吧。 相比起需要偷拿的咒骸,還是花錢買來的禮物不是那么危險。 仁王雅治在心中感嘆。 他果然還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