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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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古板得跟夜蛾老師一個樣,幸村,要不然我們跑遠點吧。 仁王雅治努力分開這兩人。 在真田弦一郎說話后,仁王雅治便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感覺真田弦一郎看著為什么那么眼熟了。 這家伙說話方式簡直跟熱血沸騰囑咐學生們不許違反校紀校規的夜蛾正道一個樣。明明看著跟他們一個年級,結果性格居然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一個樣嗎? 仁王雅治難得好心地提醒著這位黑發男孩。 最好還是不要端著一張臉,你會未老先衰的。前車之鑒我已經看過了,是真的老得快。 不說一天一個樣,一年一個樣還是有的。 今年的夜蛾校長看著要比去年要老幾歲。 仁王雅治盤算著,大概等夜蛾正道五十歲的時候,就能看見對方老得跟七十歲差不多。 真田弦一郎漲紅了一張臉。 真是太松懈了!人怎么能拘泥于外表! 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對視了一眼。 看樣子這個家伙是那種不在乎自己外表的人了。 仁王雅治盯著幸村精市的臉想了想,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幸村精市瞬間領會了仁王雅治的意思。 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跑到真田弦一郎的面前,隨即沖著對方笑。 是這樣的嗎? 面前突然多了一張貌美如花的臉,真田弦一郎腳下步伐一錯,差點在跑步的途中摔倒。 隨即他滿臉嚴肅地說:小meimei不要擋在我面前,你會被撞到的。 如果忽略他通紅得滴血般的耳垂,以及那爆紅的臉蛋,說不定真能糊弄過去。 仁王雅治在心里吐槽。 這哪里是擔心人在自己面前一不小心撞到對方,分明是看對方太漂亮了,抵抗不住吧。 想到這里,仁王雅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幸村精市。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幸村精市好像是男孩子吧? 仁王雅治看向幸村精市的時候嚇了一跳。 只見對方笑得分外開心,背后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黑百合不斷綻放。 仁王雅治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頓感不妙。 他默默看了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引爆了幸村精市雷點的真田弦一郎,在心底給對方點了個蠟燭。 雖然他對這種性格古板的家伙完全不感冒,但是在對方倒霉的時候替對方點根蠟燭的事情還是做得出來的。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然后拉著仁王雅治往教練的方向跑了。 因為某些隱隱的預感,仁王雅治這個時候沒有再搞出什么事情來,而是老老實實提速跟著對方跑了起來。 原本是想維持著均速跑完給后面的訓練預留體力的真田弦一郎看著跑遠了的兩人糾結地皺了皺眉,最后也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雖然不知道小meimei為什么生氣,但是mama說過不能惹女孩子生氣。 他還是追上去哄哄吧。 真田弦一郎一追上那兩人,幸村精市立馬就接著提速。 仁王雅治不緊不慢地追了上去。 雖然搞不懂幸村精市想要做什么,但是追上去就對了。 很快仁王雅治就意識到幸村精市想要做什么了。 因為三個小家伙跑步速度出乎了教練的意料,因此在跑步結束后,他還額外布置了一些任務,似乎是想要試探一下他們的體力極限。 不過之前答應了第一個跑到他這邊的孩子就會獎勵一朵小紅花的事情,教練也沒打算食言。 因此仁王雅治憋著笑看著教練給幸村精市的額頭上貼了一朵小紅花。 貼完后,教練就發布了下一項訓練任務。 仁王雅治眼神一亮,當然,眼神避開了神情糾結的幸村精市。 既然是跟他玩訓練,那他就不困了。 雖然對小紅花不感興趣,但是沒能拿下第一,真田弦一郎無疑打起了更多的精神。 總之,絕對不能輸給一個看上去漂漂亮亮的女孩子。 被祖父知道,自己絕對會挨訓的。 在訓練的時候,仁王雅治發現幸村精市有意增快速度,而真田弦一郎像是不想輸給幸村精市一樣,也開始逐漸加快速度。 一味追求快速做完任務導致真田弦一郎對自己的體力把控不到位,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十分艱難的樣子。 仁王雅治瞅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幸村精市,內心咂舌。 好吧,看起來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偷偷給自己做體能訓練。 幸村精市撇了一眼混跡在他和真田弦一郎身邊渾水摸魚的仁王雅治,再看了看滿頭大汗想追上他訓練進度的真田弦一郎。 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唯有仁王雅治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 看樣子,仁王雅治能給他帶來的驚喜還有很多。 給真田弦一郎一個小教訓的想法暫時放下了,幸村精市又有了一個新的苦惱。 他應該想什么辦法才能讓仁王雅治陪著他一起學習網球呢? 這樣的身體素質不用來打網球真是可惜了。 仁王雅治感到一陣的鼻子發癢。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開始左顧右盼了起來。 難道是五條悟這個家伙又在背后偷偷罵他了? 仁王雅治皺了皺眉,開始思考回去后應該如何折騰對方。 訓練的時間過得相當得快。 幾乎每項任務結束后,最先完成任務的會贏取一個小紅花。 當然,在大量訓練下,身上汗涔涔的根本貼不住小紅花貼紙。 于是教練轉而求其次將帖紙貼在了本子上,等訓練結束后發給幾個孩子。 其中幸村精市贏取小紅花的數量最多,仁王雅治其次,真田弦一郎則完全沒有收到任何小紅花。 訓練結束后,最開始貼在額頭上的小紅花早已滑落,幸村精市也不在意這點。 可以說,他巴不得小紅花掉了。 沒有拿到任何小紅花的真田弦一郎有些垂頭喪氣,不過很快他就又打起了精神,然后跟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放話。 下次訓練我一定能比過你們的。 將真田弦一郎的成績壓在最底下的幸村精市相當滿意。 自認為自己只是渾水摸魚的仁王雅治倒是完全不在意真田弦一郎的放狠話。 見慣了五條悟和夏油杰互相爭奪最強事件,仁王雅治本身倒是對爭奪第一毫無興趣。 當然,主要還是五條悟和夏油杰有時候爭搶的第一在仁王雅治心目中毫無意義。 不管什么事情那兩個人都能想辦法進行比賽。 就很幼稚。 他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孩子了,比賽什么的隨便混混就好了,沒必要搶第一。 他完全不介意當個觀眾。 前兩天剛把孩子搞丟了的二人組老老實實地開著車來到俱樂部接孩子。 雖然很不理解仁王雅治為什么非要舍近求遠跑來神奈川這邊的俱樂部學習網球,但最終還是將人送了過來。 在看見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身邊又多了個新的小鬼的時候,五條悟下意識地調高了眉毛。 喲,你是專門撿小孩的嗎?怎么最近一出門身邊就多一個小孩? 真是太松懈了,我才沒有被拐。 真田弦一郎漲紅了一張臉。 其實他會跟著這兩人一起出來只是因為訓練都是一起做的,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結束訓練他自然也是結束了的。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 促使真田弦一郎開始或多或少地試圖和這兩個同齡人交流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兩人的體能和自己相比要好上許多。 若非他跟著祖父學習劍道,每天訓練不落,恐怕連教練規定的訓練都做不完。 也許這兩個家伙有自己獨特的訓練方式? 真田弦一郎在這里唾棄著自己的體能,不知給他們布置訓練的教練已經開始跟自家好友吐槽自己收了幾個體能極佳的好苗子,并且已經開始思考明天該給他們安排多重的訓練了。 太多訓練對之后的身體發育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太少的訓練又對這幾個小家伙沒有作用。 教練可不信這幾個小家伙是靠著睡覺體能就上去了的。 五條悟低下了身子,用手戳了戳真田弦一郎的小臉蛋,無賴般說道:你怎么知道小雅治帶著你過來不是為了讓我們把你抓起來賣掉? 悟,不要欺負弱者。夏油杰蹲下了身子,將仁王雅治抱了起來,雅治今天過得怎么樣?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過得還算充實?碰上了個和夜蛾老師一樣的家伙。 夏油杰順著仁王雅治的目光看向了正在和五條悟爭論仁王雅治是不是人販子的真田弦一郎。 好吧,他看一眼就懂了。 他輕聲咳嗽了一聲。 不要玩得太過分。要是被人家家長找上門來,就不好收場了。 仁王雅治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我覺得五條悟這家伙最過分不過了。 幸村精市看著笑得十分得意的五條悟,再看了看被欺負地說不出反駁話語的真田弦一郎,莫名get到了新的和真田弦一郎的相處方式。 嗯,主要是看到對方變臉的樣子很有趣。 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真田弦一郎感到背脊一涼。 總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 是錯覺吧? 第9章 9 接下來的幾天,真田弦一郎都過得十分難受。 發現自己教的這幾個小家伙和平常遇見的那些小孩們不一樣后,教練幾乎把大部分的注意都放在了仁王雅治等三人身上。 自然而然的,這幾天的訓練菜單也開始逐漸隨著時間而不斷變化著。 只是,他們依舊沒能碰上網球拍,只是做一些其他基礎性訓練。 而真田弦一郎難受的地方則是,這幾天的訓練進度,他無論怎么追趕都沒能追趕過另外兩人。 就連那個吊兒郎當似乎從不將訓練放在心上因此他一直看著對方就心煩的白毛也是一樣。 感受到真田弦一郎的視線,仁王雅治笑得十分無辜。 他揶揄地看了一眼幸村精市。 明明你才是完成任務最快的,然而似乎我才是那個被盯上的呢。 幸村精市笑容溫柔。 這幾天他已經用行動向真田弦一郎證明了他是男孩子,還是不管從哪方面都能穩穩壓制對方的人,因此這個時候的心情十分好。 為什么會被盯上,難道你心里沒數嗎? 嚴格按照規章制度做事的真田弦一郎最討厭的性格是什么? 自然是和他性格全然相反的性格懶散游走在規則邊緣的人。 仁王雅治恰好就完美符合了這些條件。 本來就對仁王雅治的性格看不過眼了,更別說勝負欲極重的真田弦一郎每天都要被仁王雅治給壓一頭。 每次最后訓練完成的時候,真田弦一郎看向仁王雅治的表情都是滿滿帶著不服氣與想要超越對方的。 然而似乎不管如何努力,仁王雅治都宛如一條看得到摸不到的標準線,吸引著真田弦一郎的全部注意。 倘若仁王雅治發揮他那渾水摸魚的性格,將訓練完成速度壓一壓,真田弦一郎除了平時喊他衣服穿好,站立的時候站直等一些生活上無關緊要的小事也不至于死死盯著他。 奈何仁王雅治卻非要跟他作對一樣,總是要將訓練時間維持在真田弦一郎做完的前一刻。 這不是存心的還是什么? 要幸村精市來說,仁王雅治挑撥完真田弦一郎后還要放在他面前說,純粹就是欠的。 沒事找事非要惹真田弦一郎生氣的那種。 仁王雅治笑嘻嘻地將手搭在幸村精市肩膀上,翠綠色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相當引人注意。 幸村,你不覺得那家伙炸毛的樣子挺好玩的嗎? 幸村精市并沒有躲過仁王雅治的手。 他收回了略微有些被驚艷到的眼神,低垂著眉輕笑出聲。 的確如此,不過還是要小心將人逗過頭了。 要是對方忍不住換一家俱樂部,他們也就沒得玩了。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心中有數。 放心吧,我可是很小心的。 相同的興趣愛好是能促使兩人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的。 明明前些天還是超市里偶然遇見的陌生人,因為網球兩人之間的情誼迅速升溫。 當然,同齡人之間的優勢也占著一大塊。 沒有誰能夠抗拒得了時刻能跟上自己節拍的同齡人。 仁王雅治一時之間也有些理解了為什么夏油杰和五條悟遇上了后,注意就開始逐漸從他身上轉移了。 少年人的心性是拘束不了在一個地方的。 真田弦一郎搬著半籃子網球,悶不做聲地從這兩人身邊路過。 要擱在往常,這兩人放著訓練不做站在一邊閑聊的場面,他定是要上前說幾句的。 但是最近幾天的經歷讓他克制了自己的行為。 算了,還是不要做吃力不討好還要把自己搭進去的事情了。 發覺真田弦一郎沒有如以往一樣上前來轟他們去訓練,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臉上同時露出了一個遺憾的神情。 他們是故意站在這邊聊天順便守株待兔的,然而真田弦一郎并沒有按照他們想法走。 看樣子同一種方法用上太多次就沒多大作用了。幸村精市聳了聳肩膀,真令人遺憾。 仁王雅治轉了轉眼珠子,笑容狡黠。 還是有點用處的,只是我們要做點偽裝。 仁王雅治認定,沒有做不成功的惡作劇,如果有,只能說明偽裝水平不到位。 在連續幾天被兩人變著花樣折騰,即便是真田弦一郎,也感到萬般頭大。 他已經開始思考自己在這所俱樂部待著究竟有什么意義了。 難道就是放任被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欺負嗎? 真田弦一郎也不是沒有想過換一家俱樂部練習網球,相關的網球知識換一家俱樂部也會有專門的教練教導。 但事到臨頭,真田弦一郎還是遲疑了。 他會來到這家俱樂部就是聽說這家俱樂部有不少網球高手。 再加上有兩個同樣實力強勁的同齡人,真田弦一郎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避開這兩人。 他可不是那種還沒有開始比賽就率先認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