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呵欽原冷笑道:愚蠢的人類們。 只是它很顯然沒有繼續這件事的意思,直接調轉話題,反過來叮囑白瑯:我雖然不知道現在大陸上是什么情況,反正他們都是偽君子,別讓他們知道你的韻力。 語重心長,倒真像個老師了。 也是這時候,白瑯對欽原的小小意見消散,開始接受起這尊大佛來。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看見的世界,長這么大,就看見過一處黑色的建筑,那就是絡才處。 其他建筑,無一例外全是白色! 想到這里,白瑯對白色的狂熱退去,她看著自己指尖黑色的韻力,不自覺地身體發寒。 這片大陸抵觸黑色至此,如果有人知曉她的韻力是黑色,想必會立馬送她去見汪堯。 不過好在,至少有了自保的本事。 白瑯輕輕嘆氣,大不了之后去教室,都躲到四下無人的地方再用韻力,絕不能被人給發現了。 她卻不知,在黑色晶體凝結的時候,深淵之上的天機閣,一雙美目視線凝滯。 她遙望東北方向的劍仙之土,檀口輕啟,帶著淡淡的懷念,輕聲細語。 汪堯,你終于肯出現了嗎? 片刻之間,神色又變得狠厲: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知所蹤。 現在,我不需要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我小伙伴的百合預收文,我感覺很帶感,到時候咱們一起愉快追更新呀。 文名:《和假想情敵he了[民國]》by小白洗白白 文案: 楚南箋自小身居深閨大院,熟讀女則,有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才子夫君,以為此生就這么過去了。 沒成想,居然會被從未見過面的夫君嫌棄為封建糟粕,并以此為理由不歸家。 楚南箋做了此生最大膽,也是最慶幸的事,就是去小報上的舞廳找他。 遇到了三流小報上夫君的緋聞女友江北笙,那是個跟自己不一樣的女孩,堅強獨立,有著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淡漠。 楚南箋本該厭惡這女孩的,可奇跡的覺得如果是江北笙的話,那好像也合理?心不自覺像她靠攏。 后來,別人都說她被風塵女子帶壞了,楚南箋是不認可的。 是江北笙將她敲醒,讓她學會去追逐自由,才不是什么變壞。 ps:小人物成長史,雙向救贖。 感謝在20210403 07:52:46~20210403 15:02: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anna、白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白姜 24瓶;雪莉酒 22瓶;夏海 20瓶;佐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1章 憂患已經悄然降臨,白瑯卻一無所知。 自從她掌握韻力之后,不僅看世界不一樣了,就連囚仙鏈,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細細的銀鏈子上面,黑色斑駁??雌饋砭拖袷倾y鏈受潮,開始變質了一樣。 雖然模樣變得難看了,但是白瑯使用起來,卻更加得心應手。 她意念一動,囚仙鏈便自動從她脖頸上竄出,化作鞭子大小,落在白瑯手間。 在囚仙鏈入手之后,一段文字浮現在白瑯腦海。雖然她不認識這些文字,可她就是了解了這段話,究竟在說什么。 囚仙鏈作為天地至寶,可功可防。功擊招式為襲,一鞭可擊散攻勢,二鞭可散人韻力,三鞭送人入輪回。使用威力,由使用者自身實力決定。 防守招式為束,囚仙鏈束縛住敵人之后,將在一定時間內,封印敵人的韻力。而時間長短,由使用者自身實力決定。 除了囚仙鏈的神通廣大之外,更讓白瑯震驚的,是這些奇奇怪怪的字,和宣紙上的鬼畫符一模一樣! 可惜的是,白瑯還來不及細看,一一對比。這段文字就消失在她腦海,一點記憶都沒有留下。 任憑她再怎么回憶,也回憶不起來。 罷了。 白瑯也不為難自己,畢竟車到山前必有路。當務之急,還是把囚仙鏈給練好,這才不辱沒了它天地至寶的威名。 就在她打算開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和陰衾作戰的場景。那時候她腦海中憑空生出許多動作,教她躲過了不少攻擊不說,還成功把陰衾給困住。 想到這里,白瑯靠近欽原,將心中對疑惑說出口,我腦海中為什么會憑空出現用鞭子的招式呢? 欽原嘎嘎感嘆:這就是天選者啊,但凡你們所需要,便會窮天地之智慧,助你們如愿。 真是叫人羨慕嫉妒恨。 感嘆完之后,它正色道:你是天選者,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的圖騰時隱時現,但你額間的墨晶,就能夠證明你的身份。 欽原說:烈日流云紋只是錦上添花,只有墨晶,是一切的基石。在戰斗的時候,如果你借用墨晶的力量,各個方面的能力,都可以得到大幅提升。 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欽原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愉快:在使用墨晶之后,你將虛弱十日之久。在這期間內,你不能使用任何韻力。 白瑯聞言,沒忍住感嘆道:看來這墨晶,還是個回形鏢。就是不知道,對我是利是弊了。 別人求結墨晶都求不到,你還嫌棄。 欽原再次充滿鄙夷:如果你沒有在期限之內結出墨晶,那烈日流云紋也會消失。 聽到這里,白瑯沒忍住發問:期限是多久? 她用了五個時辰不到,應該也算是厲害了吧? 就在白瑯東想西想的時候,欽原開口道:五個時辰。 ??! 白瑯震驚開口:這么短的時間? 短嗎?欽原疑惑道:當初汪堯只用了一炷香不到。 行了,知道他是天縱奇才了。 白瑯只覺得自己心口哽了一口老血,不吐不快:那你怎么不先告訴我,催催我也行啊。 催了有用嗎? 欽原理直氣壯:你連韻力都不會用,催了除了讓你焦慮以外,也只能給我添堵了。 行。白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插滿了刀子,她第一次質疑汪堯的決定了。 汪堯明明說這大黑蜜蜂能幫她修煉,怎么這么久了,除了用羽毛疏通了一下她體內的廢物之外,好像其余時間都在捅白瑯刀子呢? 還是說,助她修煉就是讓她定時接受毒液的洗禮,無堅不摧嗎? 人生艱難啊 白瑯心里還在碎碎念呢,就聽見欽原大爺一般的聲音:來,照我說的想。 每當它這么一說,多半是和修煉相關了。 白瑯也顧不上碎碎念,就開始聽欽原說話。 我說什么,你腦海里就跟著想什么。 好。 得到白瑯的回應之后,欽原就開口了,一個空曠的練武場,上面全是梅花樁,這些梅花樁會自動攻擊場內之人,直到把人打趴下。 欽原話說完了,這一場景也在須彌間內出現了。 白瑯站在練武場旁邊,看著滿場的梅花樁,好奇地問欽原:你怎么突然想練梅花?。。?!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欽原一鳥爪子,踹進了練武場里面。 白瑯才落地,就看見練武場里面的梅花樁子突然活了過來,木樁最上方的位置射出兩點奇異的光。 它們扭頭,光束全部照在白瑯身上。 緊接著,齊齊朝白瑯涌來??! 練武場外的欽原適時開口,用你腦海里的鞭法,打敗它們。 而被團團圍住的白瑯,只覺得頭暈目眩,這么多樁子,我怎么打?。?! 人會猶豫,可木頭不會。人講究一個一個來,可木頭不講究。 只是說句話的功夫,離白瑯最近的梅花樁就開始高速旋轉起來,殘影都快要看不見了!不僅如此,它們圍城一個圈,齊齊朝白瑯打來,看樣子是想要把白瑯絞成rou泥!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小,木樁即將打在白瑯的身上,白瑯只是捏著囚仙鏈,沒有任何反應。倒叫圍觀的欽原看得火氣:你拿鞭子抽它們?。?! 呼呼呼 梅花樁子帶著高速旋轉,破空之聲格外明顯。白瑯手心滿是汗,手上動作也慌張無措。 哎呀! 木頭樁子打在白瑯的手臂上,腰腹處,乃至于大腿上。激烈的攻擊,叫白瑯根本沒有應對之力! 她手里早就汗津津的,雖然想要打開周圍的木頭樁子,卻連揮鞭子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被動挨打! 冷靜! 白瑯努力忽略掉身體上的疼痛,深深呼吸,想要找回之前和陰衾對戰的狀態。 呃 一根梅花樁子打在了她后腦處,叫白瑯雙目泛金星,腦袋混沌不堪。 只見梅花樁子勢頭越猛,好像下一擊,就要帶走白瑯一般。 白瑯卻詭異地沉靜下來。 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本書,只見書本慢慢翻開,動作就映入白瑯的眼簾。 下意識的,白瑯也做了這個動作。 書本越翻越快,白瑯動作越加流暢,眼花繚亂,囚仙鏈萬夫可擋! 啪啪啪 鏈子抽在木塊上面的聲音是如此明顯,越來越多的木頭樁子倒下,上方的光芒黯淡。而白瑯卻好像不知疲憊一般,重復書上的每一個動作。 最后一頁蓋上,白瑯收工。 等她再睜眼,只見一地的碎木屑和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欽原。 白瑯此時覺得精神正好,剛想開口說話,一顆小腦袋悄悄探出來。 第22章 幾乎是岳歌妄一出現,白瑯就感受到了。在她的感知中,本來應該是壁壘的地方,一個小腦袋探了過來。 緊接著,是半個身子。 最后岳歌妄完完整整地出現在了白瑯的須彌間里。 親眼見證岳歌妄從無到有的白瑯,心情有一點點復雜。不過她到底是記得欽原的囑托,立馬將韻力揮散,以防被人看了去。 白瑯意念微動,岳歌妄就出現在她面前。 此時岳歌妄還在狀態之外,她弓著身子,琉璃雙色瞳里寫滿了驚詫。 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過來了? 聽見白瑯的詢問之后,岳歌妄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我剛以為我要醒過來了,所以我在走了??晌疫^去等了半天都沒醒,想著過來看看我種的花,就過來了 她聲音越說越小聲,到最后索性改口:我下次一定帶著竹子過來。 想到紫竹已經恢復原樣的白瑯,搖頭示意:不用,我這里還有很多紫竹。 這樣啊。岳歌妄也不覺得有異,笑著問白瑯:那我的花活了嗎? 沒有。 白瑯實話實說:死完了。 雖然是因為白瑯想要紫竹復活,所以它們才死掉的。不過不影響,結局都一樣。 聽到花苗死去的岳歌妄泄氣,片刻后又恢復原樣:我還以為只有在我那邊才種不活呢,原來這里也不行啊。 說著說著,她又笑起來:我是不會放棄的。 白瑯看著,只覺得這個岳歌妄有點奇怪。 怪可愛的。 她這邊還在胡思亂想,就聽見岳歌妄好奇的聲音: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白瑯也樂于和岳歌妄打好關系,打好關系之后才方便套話,立馬開口:我叫白瑯。 白狼?岳歌妄歪頭:是通體潔白的狼嗎?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白瑯有些好笑,王良瑯。 哦 岳歌妄點點頭,不好意思地撓頭笑,但沒多說什么。 就在白瑯打算套話的時候,她額間烈日流云紋浮現,世界又變成了諸多氣體。 一時之間,白瑯愣在原地。就在這時,岳歌妄竄到了白瑯的面前來。 你剛剛是在玩游戲嗎? 世界都變得五彩斑斕,看不出原有的模樣。只有岳歌妄,還是娉婷裊娜,不染凡塵。她嘴唇一開一合,聲音清脆悅耳。 眼前這人,身上謎團可太多了 只是,白瑯并不好奇。 她無比自然地收回視線,假裝無事發生過??删驮诖藭r,白瑯看見了岳歌妄心口的旁邊,有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這洞口周邊有韻力殘留,只是太過微弱,韻力顏色早已經被血色覆蓋,看不分明。 只怕是白瑯再等幾天發現,都不能看見韻力殘留了。 這是傳承者干的,還是她自己干的? 白瑯不動聲色地看了岳歌妄一眼,卻發現世界早已恢復原樣?;ú輼淠疽琅f,眼前的人也是一襲白裙,美不勝收。 只是她身上血淋淋的口子,卻是白瑯親眼所見。 就在她猶豫是否開口的時候,岳歌妄的身形逐漸模糊,臉色不見半絲異樣。 她招呼白瑯,笑著說道:哎呀,看來我要醒了。 岳歌妄伸出自己的雙手,在白瑯眼前微微搖晃,巧笑嫣然:我明晚再來找你玩啊 這句話落下,她人影徹底消散。 親眼見證這一切的白瑯,只覺得不該再和岳歌妄接觸。 她身上的血洞,毫無韻力的身體,以及突兀出現在須彌間的種種表現。都在白瑯一件事情 岳歌妄很危險。 無論是她自身危險,還是她生活環境危險。白瑯深刻地認知到,如果再和岳歌妄接觸,只怕麻煩不久就會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