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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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今影識破她的壞心思,她剛一湊上去,曲今影便用額頭撞了下她鼻子,疼得她嗚嗷一聲。 可憐她一雙手被綁著,沒法捂住揉一揉。 興師問罪道:你撞朕做什么? 曲今影贈她一句風涼話:疼死你個登徒子。 哼,天天就會調.戲人,也不看看此刻的境地,還在賊窩里呢,不能收斂些嗎?盡耍嘴皮子! 你臉皮真厚,還有臉笑。 朕看到你高興唄,衛燕思的腦袋枕進肩窩里,小懶貓似的蹭了蹭,朕可想你了,吃不好睡不好,你想朕了嗎? 曲今影心頭一軟,再大的火氣也被她這軟綿綿的撒嬌樣給哄好了,面上倒還矜持:沒有。 騙人。 真沒有。 衛燕思將腦袋往下滑,耳朵順勢貼到她胸前:你心跳快了,在撒謊。 再抬眸時,曲今影的臉,紅到近乎充血的地步,呼吸也驟然加快。 衛!燕!思! 三個字真真是從曲今影的唇齒里面擠出來的,帶有nongnong的殺意。 衛燕思愉快道:朕在呢。 你你你耍流氓! 朕靠在自家愛妃的懷中,哪里是耍流氓了? 我還沒入宮呢。 衛燕思稍作思考:也對,朕還沒翻過你綠頭牌呢。 欺人太甚。曲今影怒了,化身小老虎,嗷嗚一口咬住衛燕思的臉,咬下了一圈紅彤彤的牙印。 衛燕思并不喊疼,甚至有點享受,嘴中sao話不斷:縣主口是心非,真要不想朕的話,干嘛拿小嘴親到朕臉上來。 無恥至極,曲今影半羞半惱,一肚子窩囊氣沒處發泄,揚言要和她一刀兩斷,各走各路。 衛燕思充耳不聞,撅著嘴,趁她不注意,在熱乎乎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 曲今影震驚了。 長這么大,只有她娘親過她。 你離我遠點,登徒子。曲今影艱難的往另一邊挪了挪,用行動證明要與衛燕思冷戰的決心。 衛燕思也跟著挪了挪,死死挨著她,不要臉的話層出不窮:咱們是兩口子,你別害羞??! 誰和你兩口子了?曲今影唇角往下彎,看起來像是要哭。 衛燕思真怕把她惹惱了,開出一條件:你再親朕一口,朕就不招惹你了。 不親。 快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我,你們開始嗎 第46章 衛燕思的尾音上揚時打了個顫, 帶了少許江南姑娘的嬌軟氣。 曲今影招架不住,心臟漏跳一拍。 此刻的衛燕思雖有些狼狽,卻有股清水皓月般的自在。 她的頭發并未盡數豎在頭頂,放下一半散在肩后, 配上她大大的杏眼和白凈的面皮, 晃眼一瞧,還真有點姑娘的意思。 一奇異的念頭在曲今影的心中冒出來 衛燕思要是個女孩, 該是很漂亮吧? 磨蹭什么呢?快親??! 曲今影因這一聲輕喚回過神, 懵懵懂懂中, 雙唇還真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 印在了衛燕思的臉頰中央。 就印在尚有一圈牙印的地方。 衛燕思的長相不是平常男子那般輪廓分明,面部線條柔和流暢, 略有點奶膘,在艷陽天下看過去, 很像一白瑩瑩的奶團子。 曲今影湊的近,竟聞著了兩分奶味。唇間的觸感也很好,似在喝牛乳一樣, 淳厚,綿軟。 衛燕思心花怒放, 她想, 十來日的擔憂, 為這么一個親親也值了。 像是有著某種的默契, 這個親親維持了許久,誰也不曾先打破這美好的氣氛, 只有細風,送來淡淡的茉莉和薄荷的清香。 哪怕時間就停在這一刻,衛燕思也覺著人生足矣。 偏偏總有人會冒出來煞風景, 比如風禾。 他一個人從天而降,成功破壞了她們來之不易的小美好。 曲今影觸電一般,猛地往后一縮,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衛燕思定罵風禾一個狗血噴頭。 干嘛呢! 好不容易才親上! 正想得寸進尺,讓曲今影再親她嘴兒的 萬歲,小的來救駕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衛燕思雖然愛惜生命,但如果能跟曲今影親嘴兒,她舍了性命又如何。 不過風禾一片好意不能辜負,她壓低聲音,讓他趕快解開捆住她們手腳的繩子。 風禾照辦,以同樣的音量回答她:暗衛就埋伏在周圍,您別怕,奴才馬上救你們出去。 不對,太安靜了。 曲今影皺著眉頭,掃了眼四周,這破廟實在破得很,灰塵足有鞋底厚,堆積的落葉幾乎漫到腳踝,足可見此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平日里沒有丁點兒香火。 剛才她光顧著和衛燕思打情罵俏,不曾察覺周遭的不妥。那幫反賊好像對她們很放心,全都窩在廟堂里頭,緊掩著門不出來,也一直沒派人看守她們。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對風禾道:有埋伏! 話音一落,一道強有力的勁風呼呼吹起,十數名江湖高手,御風而來,與埋伏在四面屋頂上的暗衛們打的不可開交。 廟屋里的耿忘書帶人跑出來,直沖上屋頂,加入了這場混戰。 帶起的風沙迷了衛燕思的眼,她拼命的眨著眼皮,等到眼睛能睜開,才發現暗衛們寡不敵眾,死的死,傷的傷。 衛燕思喊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大勢已去,暗衛首領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朝她抱了一拳,帶著剩余的人撤離了。 風禾卻說什么也不肯走,一副傲骨直挺挺的站著,與耿忘書面對著面,要求留下來一起當人質。 理由是他乃貼身侍衛,必須盡忠職守,主子在哪他在哪! 衛燕思很感動,夸張他是忠仆。 曲今影則很意外,素問風禾性子軸,以前她還不信,現在她信了。 耿忘書一身是傷,還兩度動手,內息早就亂了,一張憔悴的臉上掛著懶得計較的表情。 擺擺手,示意手下給風荷捆上繩索。 似乎記恨黑老漢的死,手下一邊捆風荷,一邊朝著風禾的肚子打了幾拳。 風禾生生的受了,哼也沒哼一聲。 衛燕思看著心疼,罵了那人兩句,那人目露起兇光,抬腳要踹她。 幸運的是他尚未將捆綁風禾的繩索系成死扣,令風禾得以及時救駕,跳起來撞上他胸口,撞了他一個驢打滾。 這一舉動頓時惹來了眾怒,其余人等一擁而上,群毆風禾。 衛燕思怒從心中起,只道士可殺不可辱。 曲今影勸道:阿思,切莫再惹怒他們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是 倏然,有利刃用力刺破皮rou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對話,她們聽得心顫,循聲望去,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正耀武揚威毆打風禾的反賊們們,被刀劍從后背貫穿,白晃晃的刀面上掛著血淋淋的紅。 刀劍□□時,他們全變成了倒在地上的尸體。 而罪魁禍首,便是方才趕來與暗衛們搏斗的十數人。 衛燕書和曲今影懵住了,這是怎么回事?自相殘殺?兄弟內訌? 再看耿忘書,他亦是處于震驚中,渾身抖成篩糠,但他是個聰明人,眼瞅著大局已定,不曾掙扎,不曾反抗,于混亂中奪門而逃。 是以,衛燕思三人轉落于另一伙人之手。 她們被蒙住眼睛,丟進了一輛臭烘烘的馬車里。 車內除了她們三人外,還有這伙人口中的二當家。 這二當家顯然是個好色之徒,不停的沖曲今影說著不堪入耳的腌臜話。 聽得衛燕思的拳頭幾乎捏出水來,如果這副身子能適應alpha的體質,她眼下就要拔掉他舌頭,再擰下他腦袋當球踢。 氣得頭昏腦脹之際,腰間的衣裳被輕輕地扯了扯,她將手摸索過去,握住另一雙細軟的手,柔柔的攏在掌心,像是捧著世間的無價珍寶。 哎呦喂,真是郎情妾意。二當家酸溜溜道,這小娘子的一雙手可真是漂亮,讓我也摸摸唄! 他說著,真把自個兒的豬蹄子伸向曲今影。 你們不是紅蓮角的人?風禾問話道。 二當家癟癟嘴,收回豬蹄子道:我呸,他們也配跟我們相提并論? 呵,有何不同? 我們是稱霸一方、劫富濟貧。他們呢?打著刺王殺駕、替□□道的名頭,干了多少殘害百姓的事兒? 你們是土匪? 咋啦!不行? 既是土匪,這便好說,無非是拿財免災。衛燕思坐擁江山,富有四海,窮的只剩錢了。 風禾的語調里卸下警惕的味道,變的溫和許多:那你們可綁對人了,我們公子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嫡子,要多少錢,家里都拿得出,只要你別傷害她和我家少夫人。 二當家:??? 以前綁的rou票,哪個不是嚇得屁股尿流,抱著他大腿哭爹喊娘的求饒。 自告奮勇的還是頭一回見。 二當家不禁生出幾絲敬佩之情。 你們能給多少錢? 衛燕思腰桿一挺,拿出天下之主的范兒:盡管獅子大開口! 說完,蒙住眼睛的布條就被二當家摘了,其正興奮道:真的? 衛燕思這才瞧清他的模樣,白白凈凈的小臉,細細長長的胳膊和腿,年紀也與她差不多,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兇神惡煞。 衛燕思略帶質疑的問:你?二當家? 嗯啊。 . 借助金錢的力量,衛燕思與二當家互換姓名,勉強交了朋友。 路上,衛燕思與他閑聊天,打聽他們為何要和紅蓮教過不去。 原來啊,江湖中的英雄好漢,全都看不慣紅蓮教的所作所為。 而此地名為洛江城,紅蓮教在這有一分舵,距離土匪的虎頭山寨不遠。 寨前的山路僅有一條,是過山的必經之路。 那些分舵的人馬每每從土匪的地盤過時,都會與土匪發生沖突,土匪們一直懷恨在心,便在分舵中埋下一暗樁,探聽到分舵的人今天要去接應一姓耿的同伴。 其人來頭不小,分舵的人馬會傾巢而出。 這是土匪將分舵一網打盡的好機會,于是早早的在山路上守株待兔,殺了個片甲不留。 解決完敵人后,土匪趕去破廟,準備對姓耿的趕盡殺絕。 到了破廟,發現趴在屋頂上的暗衛,誤把他們當成紅蓮教,沖上去就一陣猛殺。 直到她高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時,才意識到殺錯了人。 好在耿忘書并未與這洛江分舵的人打過照面,土匪將計就計的假扮了,取得耿忘書的信任后,就動了手。 剩下的衛燕思皆親眼所見了,無多言的必要。 衛燕思: 合著她的暗衛們是平白遭了無妄之災呀。 房頂上的人是你護衛?二當家問。 我家長隨,當過幾年兵,有點馬馬虎虎的身手。衛燕思含糊道。 看來你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啊,出趟門,長隨帶這么多。 打傷你的護衛,對不住啊。二當家抱了一拳,算作賠禮。 彼時寨門大開,二當家又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衛燕思強顏歡笑:無妨無妨。 然后又問:我家那些長隨雖然是退下的老兵,但諸位好漢的功夫是更勝一籌的,得罪了。 二當家拍拍她肩膀:嗐,全是大當家的功勞,我們的功夫全是大當家教的。 自門里頭迎出來的糙漢子們,聽聞他提到大當家,個個十分自豪的把長刀舉過頭頂揮舞著,狂熱的高呼:大當家!大當家! 衛燕思:唉,個人崇拜主義要不得呀。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后面有四五章都是甜甜的~對你們好吧~ 第47章 衛燕思感慨個人崇拜主義要不得呀。 她的耳畔忽然感受香噴噴的熱乎氣, 乖乖的偏下一點腦袋,但聽曲今影對她道:小心些,這大當看來不對付。 她寬慰曲今影的心:無非是要錢罷了。 然而,當她走進山寨的花廳, 看見上頭端坐的女人那一刻, 莫名有了種熟悉的感覺,可愣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女人。 女人很漂亮, 媚眼如絲, 像是要勾了誰的魂。一身鮮紅的石榴裙, 襯得舉手投足間有止不住的妖嬈氣, 卻始終不拿正眼瞧她們。 大當,逮到一只大肥羊, 夠咱山寨吃幾年的。二當報喜道。 哦~女人借著照進窗戶的日光,欣賞剛涂上紅的手指甲, 漫不經心道,是嗎? 二當點頭哈腰,側身退開兩步, 讓出了衛燕思的身影,請她過目。 過了良久, 大當才將注意力從手指甲上收回, 優哉游哉一側眸子, 蹭的站起身, 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下來,一把勾住衛燕思的下巴。 喲~這位小哥哥, 長得生俊俏??! 衛燕思: 衛燕思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并不言語,退開幾步, 拉遠與女人的距離。 順帶瞄了眼曲今影,其眼神冷成冰刀子,毫不避諱的殺向女人,像是要把人盯出個窟窿。 可女人生不要臉,不論她退幾步,也要欺身上前貼著她。 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女人摘下腰間的粉色手絹,掃弄衛燕思的耳朵。 在下姓魏,中排行老六,大當若不嫌棄,叫我魏六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