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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這些年送來的貢品,就屬你清松峰拿去的最多。這回可得輪到老子了!” “陸老怪你盡會暴殄天物,貢品到了你手里都活不到三天。還不如送到我流云谷□□。日后你們來也有的人服伺?!?/br> 第三個聲音聽起來溫和,話里的內容卻令人心頭陣陣發涼。 云妙聽得面皮紅漲,心中怒火高燒。 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倒成了這些人隨意品頭論足的“貢品”。 她咬著牙向周遭看去。 原來她身處一座大殿的正中。 大殿兩邊設了兩排座位,那座位也怪,離地足有兩人高,靠背上描金雕花,珠光寶氣,那坐在上面的人便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 左三右二,右邊一個空座上無人,而坐于上首的,是個年長修士。 右一是位白衣俊美青年修士,神色陰冷邪氣,似乎對她這個貢品不感興趣。 右二是個青袍中年修士,看著四十多歲,微有胡須,身形高大微胖,剛才那粗豪的聲音便是他發出的。 左一則是位老者。 這老者只是面帶微笑,冷眼觀瞧著眾人爭執,一言不發。 左二是位妖冶男子,身穿華麗修士袍,頭戴紫金冠,一身妖氣,著實看不出年紀。 之前說送到流云谷□□的,便是這位主兒。 左三的修士看上去三十余歲,面目陰沉,一雙細長眼,眼神里透著油膩欲色,死死地盯在她身上,好象在打量著什么可口美味一般。 適才頭一個說要勉為其難收了的可不就是他! 被當成貨品參觀的她,只有可憐的練氣期十層的修為,根本感知不到這些人到了何種境界,只從那些威壓來猜測,至少也都是金丹期。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她盡量縮身低頭,顯得楚楚可憐極度害怕無措的模樣,好掩蓋自己心中的憤怒。 聽得那三人在那兒爭執來去,心里就開始盤算。 若是落到那姓陸的中年胖子手里,估計就沒戲唱了,與其受辱,不如早求了斷。若是到那清松峰或流云谷,許還能有些逃生轉機。 三人爭論了一番,流云谷的金冠男子柳棲煙道,“陸老怪,你不是一直念著秀青么,本座令她過去侍奉你三日如何,只有一條,不許弄死!” 陸修士想了想,又討價還價到五日才松了口。 至于那清松峰的無塵道人,柳棲煙許給他十粒叫什么升仙丹的,看那兩人的神色,想來也不是正經的丹藥。 柳棲煙看向默然不語立在場中的美麗少女,雖是瑟縮害怕,卻還是不象其他人那般,要么強笑作逢迎媚態,要么嚇得顫抖哭泣。倒是個可教之材。 他滿意地點點頭,喚了門人進來,指著云妙,“帶她回去,先送到霞姑那里學兩天規矩?!?nbsp;那門人看了眼云妙,示意她跟在后面。 出了大殿門,那門人帶著她前行數百步,來到一處平臺上。 這一塊完整的石臺上刻畫著復雜的陣圖,上面的符文她竟是沒看懂,卻只覺得深奧精妙。 門人站在陣眼上,不悅地瞪了她一眼。 “這是傳送陣,哪來的土包子?沒見過吧?哼!白長了張臉!還不快站上來!” 云妙暗自腹誹,悶聲站了上去。 心里略一打轉,就露出膽怯又不得不討好的神情,低頭施了個大禮,怯生生地發問。 “這位仙師,小女子見識淺薄讓您見笑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送陣么,聽說這傳送陣,能傳千里萬里,只要閉上眼,念一聲地名,就哪里都能去得?” 那人看起來三十余歲,修為剛到筑基期三層,也就是比二層的玄昆老道強些,聽得這些話,心頭得意,“哼,這傳送陣不過是在我青云宗七處山峰之間傳送罷了。用之前,還要先對好了地點……你知道這些也無用……反正又出不了谷!” 說著手指在陣中一處橙色塊上輕點,一陣白光自下而上,將兩人籠罩在中間,瞬間陣盤上空空如也,哪還有兩人的影子? 到了? 云妙睜開眼睛,眸光中充滿了驚憾,眼前的景物只能說是仙境了! 深谷中,桃花林望不到邊,花朵恣意怒放,紅艷似天上云霞飄落人間,遍地黑土如墨,卻是溫潤松軟,其上碧草如茵,一塵不染,有如碧玉雕刻而成。 而白云淡霧在樹間氤氳來去,象是伸手便能扯著,縱身就可撲進那朵朵潔白如綿的云團里去。更令她吃驚的是,這里靈氣濃郁,竟是從前在寶光觀的三四倍! 須知寶光觀可是玄昆老道在天圣朝精挑細選才定好的風水寶地,是天圣朝數得著的洞天福地! 那門人瞧她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更為鄙視地哼了聲,催促她快走。 實力懸殊,云妙也只得忍氣跟著他疾走,聽著一路上的嘮嘮叨叨。 兩人來到一處小山包前,這小山包旁有一潭碧水,潭邊是郁郁竹林,林間錯落有致地掩著三五座小樓。 “霞姑,霞姑。谷主命我帶新人過來給你□□?!?/br> “喲,有陣子沒見過新人了,待我瞧瞧?!?/br> 隨著一聲清脆的女子話音,小山包從中裂開,一座洞府顯露出來,大門頂上還有字:司花府。 門內迎出一個四十許的女人,雖美人遲暮,但身段婀娜,仍頗有韻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