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的古玩鋪子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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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可算是回來了?!鼻嘁履腥艘荒樀男σ?,走到馬車前,將自己心愛之人扶下了馬車,關切地問到:“累著了嗎?” 蘇夫人順著丈夫的胳膊,嗔怪地笑了一聲,然后招呼馬車夫,“進來喝口水吧?!?/br> 馬車夫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還得回去跟大人交差?!?/br> 蘇夫人也沒勉強,掏了幾個銅板過去,“您路上買點吃的?!?/br> 馬車夫這次沒有拒絕,拿著錢,駕車離開了。 “夫人快進來?!鼻嘁履凶永蛉说氖?,“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糕點,你是先洗澡呢?還是先吃糕點呢?” “多大年紀了?!碧K夫人佯裝羞惱,“怎地又開始不正經了?” “我哪里不正經了?”男子一臉的冤屈,“我是看夫人趕路回家,實在是辛苦了,洗個熱水澡,也好放松一番?!?/br> 安夫人紅著臉,到底是沒拒絕,在雙人浴盆里洗了兩個小時的澡。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雖然日子清貧了一些,獨子也不在身邊,但她還是依舊慶幸自己當初遇到了這個男人。 若非是他,自己如今…… 洗了澡,吃了飯,蘇夫人這才想起,“對了,祁大人托我給你送了一封信回來,在屋里放著,你去看看?!?/br> 男人嗤了一聲,“別不是又要找我幫什么忙吧?!?/br> 蘇夫人笑了笑,丈夫的來歷她是清楚的,但這么多年下來,她心里還是有數的,他丈夫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先去看看吧?!碧K夫人說,“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祁大人是個好官,這些年對我們的幫襯也不少?!?/br> “你給我念吧?!蹦腥耸帐白郎系耐肟?,“我去洗碗,別累著你了?!?/br> 安夫人沒有拒絕,拿著信,跟著他丈夫進了廚房。 “這?”安夫人展開信就笑了,“這祁大人怎么還湊這個熱鬧?” “哦?什么熱鬧?”男人洗著碗,隨意的應答。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年底了,有點忙。 更新可能會晚一點,但是不會斷更。 感謝小可愛們的理解。 一米五五的作者跳起來就是一個么么噠。 第46章 真相 蘇夫人就將這幾天縣城里流傳一道謎題, 還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說了。 “這祁大人給你的信上,也就是這一道謎題,說是目前都還沒有人能答出來?!碧K夫人笑著調侃, “估計是想看看能不能考到你?!?/br> 男人這才起了一點興致,“哦?什么謎題?你念給我聽聽?!?/br> “什么…奇變偶不變?!碧K夫人一臉的疑惑, “這讀著也不通順啊, 這都能算謎題嗎?” 砰地一聲,手上的碗落在了地上。 “你剛說謎題是什么?”男人雙手有些顫抖的握著自家夫人的雙手。 蘇夫人頓時也緊張起來了, “信,信上有,你自己看?!?/br> 她從未見過自家夫君如此失態的模樣。 男人迫不及待的拿起那一張薄薄的的信紙,奇變偶不變,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他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他等了22年了, 終于等到了。 心中曾經有過許許多多的猜測,父親氣惱了他,孩子不愿意接受他這樣的父親, 諸如此類的等等等等。 可就算是如此,為什么等了二十二年才來呢? 現代那邊肯定出了什么意外。 到底是什么樣的意外, 才讓他們分別了二十多年? 瞿斐穩住心神, “你知道散播謎題的是什么人嗎?” “聽蘇三兒說,是個年輕人?!碧K夫人回想起那天見到的那個年輕人, 心臟猛跳了兩下,頓時, 她也反應過來了,“是我們的孩子嗎?他來找我們了嗎?” 難怪她看那個年輕人的時候, 會覺得陌生又熟悉。 可是,雖然她和兒子只短短的相處了一個月, 盡管也過了這么多年了,可她依舊記得兒子鼻尖上有一顆小痣。 “夫人,你先別急?!宾撵承闹羞€有許多的疑問,“我先下山去看看?!?/br> “我跟你一起下山?!碧K夫人急切道,“蘇三兒知道他住哪兒,我要去看看,不管是不是我兒子,我都要去看看?!?/br> 雖然她夫君說過,他的那個世界比這里先進許多,相隔千里,飛機一兩個時辰就能到達,就算是相隔萬里,也可以用一種叫電話的東西,進行通話。 還有數不清的美食,優秀的教育,自由自在又安全的生活。 夫君的家境也還不錯,兒子在那邊可以生活得很好。 可是這些她都不曾親眼見到過。 這么多年了,她從未有一天停止過思念兒子。 當初,是她還沒弄清楚自家夫君的來歷,設計懷了夫君的孩子,可孩子是無辜的,他們咬咬牙,躲過千難萬難,還是將孩子生下來了。 可是那一年的天災,她始終歷歷在目,特別是兒子滿月那天,天空上的烏云幾乎要墜入大地,像是天都要塌了。 所以那時候夫君選擇了留下,把孩子送回了那個世界。 她很感激丈夫,可是她心中是有愧疚的,愧對夫君與其家人,愧對兒子。 明明,明明她與夫君心意想通的時候,夫君就說過,他們一輩子都不能有孩子,問她還愿不愿意跟他。 她是愿意的,只認定了這么一個人。 但她那時也只以為夫君的身體可能有什么問題,比如說不能人道,可婚后…她發現夫君的身子骨好得很,常常都把她折騰得腰酸背痛。 只是每次洞房都要在那處戴一個薄薄的東西。 她不懂緣由,只想替丈夫生一個孩子。 在她有限的世界觀里,哪個男人不想要留下自己的血脈呢?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這些原本都是可以不發生的。 如果不是她,夫君不會被迫跟家人分開二十多年,如果不是她,孩子也不會遠離父母。 瞿斐看自家夫人的神情,他就知道夫人又開始鉆牛角尖了。 當初他夫人才十七歲,這個世道如此,女人一旦嫁了人,都是想要替丈夫傳宗接代的。 也怪他自己沒有提前說清楚緣由,只說了他們不能有孩子,就讓夫人誤會了,后來他得知夫人偷摸用繡花針扎破了安全套,心中也只是有點無可奈何。 可沒想到,就那么一次,孩子就來了。 他還記得那天,自己去孤兒院辦了點事情,那天他就一直心神不寧的,都沒等到自己再回家一趟,直接在孤兒院附近的樹林里就穿越了過來。 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暈倒在了地上,請了大夫一查,這才知道是懷孕了,都兩個月了。 從那天開始,天上的異像就不斷發生,他知道那是世界意識的警告,也是從那時起,他夫人身邊的意外就不斷的發生。 不致命,但都是不想讓孩子順利的出生。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愛人的腳下突然多出一塊石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房梁上的瓦片就碎了…… 所以,他那時幾乎是半步都不敢離開。 他也曾想過,不要這個孩子,可是夫人不愿意。 那時候,他的想法就是,既然夫人如此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再加上這時代的醫療技術,墮胎幾乎是要命的。 他是個男人,得承擔起這個責任。 原本的盤算就是等孩子出生,他們在山里將孩子養大,避免接觸外面的世界,等稍微大一點,他再把懷表交給孩子,讓孩子回到現代跟爺爺一起生活。 偶爾能過來看看他們就好。 可沒想到這個世界意識還是容不下孩子的出生,孩子出生的當天,夫人難產,他知道夫人不可能有事情,世界意識不能抹殺任何已經存在的生命。 但孩子還是生下來了。 只要生下來,世界意識就沒辦法對付他們了,可天上的異像卻越來越頻繁了。 他知道,孩子滿月那天,是世界意識給他最后的警告了。 或許,真的會造成世界崩塌。 他們無法做到為了孩子,害了全天下人的性命。 只能將孩子送走,只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頭幾年,他們還盼著,盼著老頭子能過來看看他們,可一年又一年過去,漸漸的,也就不敢再有期盼了。 只盼著兒子在現代能平平安安的長大,盼著父親能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終究是自己愧對了父親,愧對了兒子。 “夫人,你聽我說?!宾撵嘲矒岬溃骸艾F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年輕人是我們的兒子,或許是別人也未嘗不可能?!?/br> “不,不可能?!眮碜砸粋€母親的直覺,她問:“你們那個世界,可以把臉上的痣去掉嗎?” 瞿斐點點頭,這自然是可以的。 “那就肯定是我們的兒子?!宾膍ama回想起那個年輕人的模樣,“他的眉眼與你相似極了?!?/br> “夫人,咱們先冷靜一點?!宾撵痴f,“我騎馬下山,速度快一些,如果確認了那就是我們的兒子,我就帶他上山,你剛從山下回來,再奔波,你身子受不住?!?/br> 是啊,瞿mama生孩子的時候受了不少的苦,之后因為思念兒子過度,郁郁寡歡,身子骨一直都不算很好,還是最近這幾年才有了些好轉。 再則,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年輕人就是他們的孩子,不能讓她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