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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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主人不是我,你們也一樣會有大放異彩的機會啊。太宰治忽然又說:因為你們是刀劍,只要有戰斗的地方就有存在的意義,哪怕就是在和平的年代里,只是被放在博物館里,你們也總歸是有價值的。 只不過剛好被我使用了而已,對于你們來說,我跟你們之前的任何一個主人相比都沒有什么區別吧 藥研本能地想要反駁,但卻又發現太宰治說得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您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在確認太宰治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問題之后,藥研藤四郎忽然這樣道。 因為變成了鬼嗎?太宰治抬起手臂,看了看身上還是破破爛爛的衣服,隨口抱怨道:跟以前比起來,這副身體實在是太結實了,完全沒有辦法自/殺呢。 但是痛感卻一點都沒有抹消,超級不方便! 藥研藤四郎垂下眼,唇角輕向上揚了揚。雖然太宰治依然如從前一樣把自殺這樣的詞匯掛在嘴邊,但藥研藤四郎總覺得,那雙鳶色的眼瞳里比起從前似乎多了什么特別的光彩。藥研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那至少不是因為變成鬼之后無法死去而勉強在世界上茍延殘喘的人會有的眼神。 他似乎在追求著什么,期待著什么,而這樣的追求與期待讓那個男人似乎也終于與這個無聊的世界產生了一丁點的聯系。 至少藥研藤四郎看到的太宰治身上的確在發生著這樣的變化。 好了,既然沒什么問題的話,那么接下來去看看三日月那家伙的狀況吧。完全沒有去換一下衣服的想法,太宰治徑自往手入室的某個隔間走去:這次也多虧了你們及時趕到,雖然我想鳴女小姐應該也不會輕易讓我死掉,畢竟我還欠了她很多錢沒還。 一面這樣說著,太宰治也認真查看起了三日月宗近的傷勢。 說老實話,就算當鬼當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對于鬼舞辻無慘的攻擊手段,太宰治了解得其實也并不算深刻,畢竟無慘鮮少會在他面前戰斗。 他所掌握的確切情報也不過就是無慘這家伙喜歡在戰斗的時候順便將自己的血偷偷注入對手的身體這招說起來簡直又陰毒又賴皮,因為無慘這家伙的血液對于正常人類來說根本就是無解的毒藥,就算不會當場斃命,被注入了血的人類多半也會直接變成被無慘完全掌控著的同類。 在面對三日月宗近的時候,鬼舞辻無慘顯然也使用了同樣的手法,不過很遺憾的是,雖然姑且有著人形,可三日月宗近本體是刀劍,所以從一開始就不具備變鬼的條件,就算無慘偷偷往他的身體里注了血也不可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而更重要的是,雖然靈力低微,可三日月宗近本質上可也是由古老的器物當中誕生的有正兒八經神格的付喪神。對于任何活著的家伙而言,將血交給神明都會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不過以我的力量,想將那個男人神隱恐怕是做不到的?;謴土艘庾R的三日月宗近對太宰治這樣說著:他也并非是單純的人類,與這個世界之間的羈絆盤根錯節,所以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但您至少可以做到隨時知曉他的所在不是嗎?太宰治瞇起了眼睛。 的確如此。三日月宗近回答。 這樣就足夠了。 其實如果可以,太宰治并不很想跟鬼舞辻無慘這樣的家伙針鋒相對,畢竟身為鬼的他對無慘的力量多少還是帶著些許忌憚的,況且借著無慘的名號,他其實也獲得了諸多便利。 但眼下鬼舞辻無慘已經徹底失去了對他的信任,太宰治覺得,就算自己真的能一時間說服那個男人,事后再想有所動作也多有不便,況且以無慘的性情,多半也并不會安靜地聽他把話說完。既然已經走到徹底決裂這一步了,在那個世界里,太宰治很清楚,自己跟鬼舞辻無慘恐怕是沒有辦法共存的了。 那么也就只好讓那個家伙徹底消失了。 雖然太宰治也會追求死亡的刺激,但如果死亡的方式是被鬼舞辻無慘那種家伙撕成碎片的話,太宰治覺得還是算了吧。 況且以無慘那副傲慢的態度以及鬼殺隊那群劍士的意志,太宰治覺得,無慘會被/干掉根本就是遲早的事情,而他做的,只是從中推波助瀾,讓那一天提早到來而已。 帶著這樣的念頭,太宰治的心里也漸漸產生了某種想法。 既然本丸可以連通那個時空,那么就意味著處在本丸里的人可以去往那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而恰巧三日月宗近本身具備查知鬼舞辻無慘所在位置的力量,所以至少在本丸面前,那家伙的行蹤已經徹底透明了。 但太宰治并沒打算讓自家的本丸直接參與到這樣的戰斗當中來,畢竟三日月和無慘的那一戰結果已經足夠明顯了,讓他們正面去戰斗,只不過是給本丸徒增消耗而已。 所以我們只要把情報傳遞給那些專門做這種事的家伙就好了。太宰治摸了摸下巴:不過在這之前,時空通道的強度似乎還需要增加一下呢。 就算太宰治這樣說,但是對于本丸的付喪神而言,搭建出這樣一條時空之間的通路已經是足夠困難的事情,說要提高路徑的穩定性什么的,難度著實不小。 畢竟打破時空之間的限制并非是一般力量所能做到的啊。三日月宗近說。 不是一般的力量嗎?太宰治沉吟了片刻,而在短暫的猶疑之后,一個頗有些大膽的念頭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那么借用一下稍微特別一點的力量或許就可以了? 比如說異能的根源之類的。 雖然以往的經驗讓太宰治也知曉,與德累斯頓石板交涉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如果能借到石板的力量的話,強化一條時空通道應該也是綽綽有余的。 或許德累斯頓石板并不會隨隨便便地將自己的力量借給一個姑且擁有異能的權外者,但仔細想想,在被迫離開石板之前,比水流似乎一直是在借助石板的力量強化著自己的。 所以王權者是擁有調度石板力量的權力的嗎? 這樣說的話,只要找到王權者幫忙 第27章 天色漸明的時候,對于喧囂于夜間的酒吧而言就是關板休息的時候。今天店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還沒到正式關門的時間,店里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在這樣的時候,草薙出云當然也并不想去接待什么其他的客人,于是他關掉了門口看板的燈光,正準備提前打烊。 可就在他推開門去收擺放在門邊的宣傳板的時候,卻見有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轉進了巷子,步履匆匆地向他所在的地方靠攏著直覺告訴草薙出云,這兩個人的目標顯然就是這間酒吧。 雖然逆光看不清來人的面孔,但在那兩道身影映入眼簾時,草薙出云幾乎是本能地怔了一下。 就算面容在光線下變得一團模糊,可在那一個瞬間,草薙出云就斷定了來人的身份。 這可真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草薙出云小聲咕噥了一句。他沒有做出走下臺階去迎接兩人的動作,而是倚著門口的欄桿,順勢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煙。 當煙霧裊裊地飄起的時候,草薙出云才終于又站直了身子,轉而正色地看向已經走到了臺階下面的兩個人。 真沒想到還能在這樣的地方見面啊。用兩根手指夾著正在燃燒中的煙,草薙出云帶著濃重京都口音的強調聽上去倒頗為輕松,像是尋常見到了久別重逢的友人一樣,他招呼道:尊。 啊。紅發的男人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那個掐著煙的金發男人:你在這里。 是啊,我也在這里啊。草薙出云回應著。 他的心情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畢竟作為Homra的軍師,草薙出云本身也能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保持冷靜,況且至少重逢這件事情本身,他也不是完全不曾預料到。 唯一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位不知為什么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赤王居然會跟織田作之助一起出現在Lupin的門口。 看來和太宰那家伙的合作也不算太虧啊草薙出云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草薙先生??椞镒髦_口的時候,聲音卻是罕見地出現了一點顫抖。 雖然是小孩子的模樣,但草薙出云心里也明白,眼前這個家伙沉穩的性情絕對是經歷了相當漫長的時間的沉淀的也正因如此,對于這個家伙來說,一般的突發狀況根本不該讓他這樣慌亂才對。 是出了什么意外嗎?草薙出云輕蹙了眉頭:總之先進來說吧。店里剛好已經打烊了,并沒有別的客人呢。 也是進了店之后,草薙出云才發現,織田作之助的身上竟帶著傷口。 這一夜他似乎著實錯過了很多重要的情節,使用異能的鬼殺隊劍士襲擊了織田作之助,偶然路過救援的太宰治毫無征兆地在二人面前突然消失 太宰他該不會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吧??椞镒髦鷳n心忡忡地說著:總覺得有些擔心。 但想讓這么大一個人憑空消失,一般的異能者恐怕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吧?草薙出云雙手拄著吧臺:如果是異能的話,總應該有痕跡 但如果是異能的話織田作之助垂下眼,似乎有些猶豫,但在短暫的思索過后,他還是抬頭一字一頓地認真說道:對太宰應該是不奏效的吧。 畢竟那家伙的能力就是抹消掉其他異能的效果。 在太宰治的事情上,織田作之助當然不會說謊,但事實上,太宰治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也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也就是說想要完成這一點,需要在不接觸他身體的情況下使用能力嗎?草薙出云咕噥了一句。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如拜托一下安娜。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周防尊的眉梢也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他看向草薙出云,盡管沒有出聲,可那眼神分明是在問詢她為什么也會在這里。 嘛,具體的情況我也說不清楚,總之那家伙的確也在這個地方沒有錯。草薙出云聳了聳肩:雖然我也想過是不是把她接過來,不過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在調查的時候恐怕沒辦法做到時時照應她,所以就暫且讓她寄宿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了。 我想她應該很樂意見到你吧。尊。一面這樣說著,草薙出云順手從衣架上拿起了一件外套。 清晨的東京還并不算喧囂,除了某些早早出勤的為生計奔波的行色匆匆的家伙之外,街道上幾乎可以說是空空蕩蕩的。 考慮到織田作之助身上帶著點傷口,草薙出云叫了兩輛待客的人力車。 眼看著周遭的風景在眼尾飛速倒退著,草薙出云覺得自己或許該跟周防尊敘說一下分別之后各自的境況,可他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他本身也不是擅長表達情緒的類型,周防尊更是沉默寡言,況且之前的一次分別實在有些特殊了至少理智告訴草薙出云,在學園島的時候,周防尊是真的死了。而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再見到這個人,大概是命運莫名賜予的偏愛吧。 怎么了?一直盯著我看。周防尊側頭瞥了草薙出云一眼,視線里也沉著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沒什么。草薙出云轉過了頭,又看了看外面的風景。 這中間的緣由其實也未必需要深究。畢竟在這個世界里,他與周防尊其實一樣都是不該存在的人,而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背后的理由大概也是一樣的。 比起追究為什么,還不如想想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人力車很快停在了那座頗為氣派的公館前面。 女仆文小姐認出了草薙出云就是之前與太宰治一起送這座宅邸的主人森鷗外回到這里的人,于是態度也格外客氣:您是來找森先生的嗎?現在這個時間,森先生可能稍微有點 時鐘正指著六點的方向,這個時間的拜訪在大多數情況下恐怕都是不會受歡迎的。 真是抱歉了啊,這么早就來打攪您。草薙出云的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不過比起這里的主人森先生,我其實更想見一下那位客居在這里的森醫生,還有那個孩子。 櫛名安娜。 那么請你們進來吧。文小姐思索了一下之后,將三人讓進了客廳。 所以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家伙!通往內室的門口方向忽然傳來了一個嬌俏的女孩子的聲音,語氣間似乎帶著莫名的怨念:要找林太郎也就算啦,為什么還要把安娜一起叫走!明明安娜說好要跟我一起玩的! 隨著聲音臨近,那個身穿紅色洋裙的金發小姑娘也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少女海藍色的眼睛里帶著相當的不滿,她嘟著嘴巴,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這三個將自己的玩伴召走的不速之客。 當視線落在織田作之助的身上時,那小家伙卻猛地愣住了。 愛麗絲??椞镒髦姆磻共]有那么強烈,他也是才剛聽草薙出云提起過,他以前的上司,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和與太宰治并稱雙黑的干部候選中原中也兩個人都在這里,所以作為森鷗外異能實體化的愛麗絲會出現在這里一點也不奇怪。 太宰治顯然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過近來他們也著實沒有什么交流,所以織田作之助覺得太宰大抵是還沒來得及與自己提及。 哦呀,這可真是那個身材頎長的中年男人很快也出現在了門口,臉上并沒有多少驚詫的神情,他注視著縮了水的織田作之助,眼中似乎有點似笑非笑的神情:意想不到的再會啊。 首領。下意識地,織田作之助向森鷗外招呼道。 織田君會來這里,森鷗外的視線掃過了在一旁坐著的赤組的兩個人:是遇到了什么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