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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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的氣氛似乎并沒有對太宰治真的造成什么影響,他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地下室當中,借著一團并不明亮的暖光打量起了那塊巨大的石板。 盡管這塊石板自從那一戰之后其實始終處于無人看管的狀態,但綠之王大約也沒有膽量真的回到這里探看。 短暫的時間跨度并不足以在石板的表面上留下什么特別的痕跡,而太宰治本身也不打算去解讀石板上印刻著的形狀古怪的花紋他沖石板緩緩抬起了手,用自己的指尖抵在了石板的表面。 他的異能是人間失格,是可以將一切其他的異能無效化的能力,如果石板的確是所有異能的根源的話,那么他的力量也該能在接觸的瞬間抹消掉石板所承載的能量才對。 然而在指尖觸上冰涼的石板表面的時候,太宰治的身體卻忽然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像是被高壓的電流擊中一樣,盡管沒有感受到痛楚,但那一瞬間的變化還是讓太宰治睜大了眼睛。 但那并不是誰的異能的作用,而是他與石板之間產生的特殊的共鳴。 視線再次聚焦的時候,太宰治赫然發現面前的光線似乎明亮了很多,而在眼前站立著的,也不再是一塊冰冷的石板,而是一個周身散發著柔和光暈的銀發少年那家伙生得委實柔美,讓人一時間也分辨不出性別,只是性別這種事情在此刻顯然是無關緊要的,于是姑且將他叫做少年。 你來了。少年的聲音平靜的像是沒有風吹過的寬廣的湖面。他注視這太宰治鳶色的眼睛。 您就是短暫的驚詫過后,太宰治的眸光也頓時變得清明起來:德累斯頓石板。 少年輕點了點頭,聲音卻依然沒有一丁點的波瀾起伏。 我聽到了你的呼喚,所以我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但我并沒有在召喚您。太宰治收了收下巴。 盡管他對石板的存在姑且帶著些許好奇,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出現在這座地下室里。但如果說召喚的動作,他的確沒有做過。 是你的異能對我的召喚。少年回答。 太宰治的眸光沉了沉。 其實關于比水流之前所想要考證的那個問題,太宰治的心里也多少有些疑惑。為什么異能者們會涌入這個世界,為什么織田作會變成那副樣子 而太宰治真正問出口的,卻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所以我的異能也與您的力量有關聯嗎? 有。少年回答得很快,似乎是擔心太宰治不能理解,他又接著解釋道: 即使王權者和氏族不見了,即使我本身不復存在了,賦予人特殊的力量都始終會在人間流轉??梢源蚱瓶臻g的界限,可以逆轉生死,可以創造完全不同的世界。 哦?太宰治的眉梢微微抖動了一下。 曾經與時之政/府打過交道的你會覺得我所說的話過于荒謬嗎?少年輕輕歪了下腦袋,只是這樣的動作配上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和一點波瀾也沒有的聲線,未免有些違和。 在這里聽到時之政府這種字樣多少讓太宰治有一點意外,不過他本身也從未覺得時空秩序真如那些家伙說的一樣無可更改。 他垂下眼。 與石板的交流當中,他的確知曉了些意料之外的東西。 但僅只是這些的話,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再抬眼的時候,太宰治開口問道。 你想知道的答案不該是由我來告訴你的。少年卻忽然抬起了手臂,他沖太宰治的方向伸出了手,而當他觸碰到太宰治的瞬間,原本包裹在身遭的光暈也變得更強烈了些。 聲音漸漸變得縹緲,幾乎到了無從分辨的程度,好在太宰治捕捉到了他最后的聲音。 是該由你自己去尋找的。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 石板所說的內容未免有些含糊其辭,但他這個晚上也總算不是一無所獲。 離開地下室的時候,夜色還很深,一時間并無其他去處的太宰治隨意在東京的街頭閑逛著。這會兒Lupin酒吧倒是應該還在營業,但太宰治覺得自己似乎也并沒有去跟草薙出云分享自己在石板面前的見聞。 畢竟他也沒有替對方獲取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公司的經營重新回歸正軌之后,鬼舞辻無慘近來也沒怎么再來找他。太宰治很清楚,對于那個家伙而言,手下的鬼不過是在需要時候召之即來的工具。也正因如此,在那家伙視線所觸及不到的地方,想要瞞天過海并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 太宰治不是工作狂,在一切都按照預定的軌道按部就班地行進著的時候,他并不介意給自己稍稍放一個假。 信馬由韁地走到了神樂坂,看著周遭的街景時,太宰治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所處的位置倒是離那位尾崎紅葉先生家所住的地方并不算太遠。 說起來,打從那次展銷會之后,他好像就沒有與織田作之助見過面了。 因為Jungle的事件,太宰治確實分去了不少心神,雖然由于之前比水流提到了織田作之助的事情,太宰治心里也帶著防備,所以拜托了中原中也在不知會森鷗外的情況下幫忙照看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但太宰治也很清楚,中原中也并不可能時時刻刻地守著這邊,盡管他并不覺得比水流會真的對織田作之助這邊進行偷襲,但說太宰治不掛心這邊的狀況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眼下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正面去拜訪顯然不太合適,但如果只是潛進去看上兩眼,似乎也沒什么不行的。 帶著這樣的念頭,太宰治便直朝著尾崎紅葉家的方向走了去,只是才走了沒多久,耳邊卻忽然掀起了一陣意料之外的嘈雜,而聲音的來源正是 太宰治的神經驟然緊繃了起來。 寂靜的夜空當中隱約閃爍著螢綠的光輝,那分明就是綠之王權者所擁有的力量??砂凑毡人鞯脑妇?,他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樣的時刻襲擊一般人聚集的宅邸吧? 不,不對! 隨著離尾崎紅葉家的宅子越來越近,太宰治也終于意識到了什么。那個使用著異能的人恐怕并不是綠之王比水流,因為不管怎么看,那力量都太弱了。 可即使是這樣,對于現下的織田作之助而言,這種力量也足夠難以應付了。 太宰治的腳步愈發焦急,而正在這時,綠色的電光旁邊忽然燃起了赤色的火焰,以足以將周遭的一切燒灼掉的氣勢撕破了整個黑夜 第23章 太宰治從未見到過這樣強大的力量,甚至之前連接著石板的綠之王比水流表現出的氣勢都要比這道火焰遜色許多。 赤色的王嗎?太宰治不由自主地喃喃。 就算事先從未見到過,但這種足以沖破一切的力量已經足夠能夠說明一切了。 而在王權者的力量下,那道入侵的綠色光影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 太宰治遲疑了一下,卻終于還是繼續往那座宅邸的方向走了去。而在路過正門的時候,他恰撞見了那個正在落荒而逃的身影。 出人意料的是,那竟然是個拎著日輪刀的黑發青年。 見到太宰治的時候,青年的腳步也出現了一瞬間的遲疑,而太宰治身上的氣息讓他在一瞬間便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鬼?收住了竭力向外奔跑的腳步,在月色下,青年的臉上竟隱約泛起了一點幾近欣喜的色彩。 這并不該是鬼殺隊士在見到鬼時的正常反應。 但獪岳會出現在這里,本來也并不是為了斬殺鬼的。 從比水流那里獲得了異能之后,獪岳很快便嘗到了異能的甜頭。他想要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甚至想要將這份力量據為己有。 可比水流想做的從來都不是創造一個足夠強大的劍士,他想做的是讓更多人都能借助異能生活。而比水流注意力的轉移讓獪岳覺得有些慌亂,他擔心鬼殺隊的其他人在獲得了異能之后會很快趕超自己,于是他想要趕在那之前獲得更多力量。 恰好比水流曾經與他提及過些許關于其他異能者的事情,于是趁著任務完成之后,獪岳決定順路來劫持一下力量看起來最為弱小的織田作之助。 只要能把想要的東西送到比水流的面前,那么比水流肯定會給他更強大的力量吧。 可讓獪岳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這個文士的家里碰了壁。被那個紅色的怪物攻擊的瞬間,獪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力量的差距。 雖然心有不甘,可在無法戰勝的力量面前,獪岳也職能選擇放棄而太宰治的出現卻剛好讓這一切仿佛又有了轉機。 如果可以誘使這個鬼去應付那個紅色的怪物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趁亂 這樣想著,一面抬手抽出了肋下的佩刀,青年揚著唇角:真是不巧啊,在你狩獵的時候遇見了我。 不過如果你肯聽我的指揮,那么我或許可以考慮大發慈悲地不去斬下你的頭顱。向太宰治展示著那泛著雷電紋樣的刀鋒,獪岳說得相當傲慢:左右這家里住的家伙要與我為敵,你只管去襲擊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獵鬼人先生。太宰治雙手抄著口袋,沉著一張臉孔,語聲當中似乎也并沒有多少波瀾。他邁步往那個拿著日輪刀的家伙的方向走了過去:立場什么的姑且不提,但是 是誰讓你覺得自己是可以輕易斬下我的頭顱來著? 雖然對于我來說死掉也不算什么太難過的事情,但被你這樣又丑又弱小的家伙斬殺什么的 未免太糟糕了吧! 說話間,太宰治已經走到了一個相當危險的距離。 青年握刀的手出現了一點顫抖,顯然他也并未料想到太宰治會有這樣的反應。 連十二鬼月都不是的鬼,也敢在我面前這樣叫囂嗎?深吸了口氣后,獪岳唇邊的笑意變得愈發嘲諷,聲音也嚴厲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 一面說著,他也拉開了架勢對太宰治的方向遞出了自己的刀鋒。 雷之呼吸貳之型稻魂 攻擊來得很快,但對于太宰治而言卻也遠達不到無從閃躲的程度。他甚至只是輕輕側過了身形,夾帶著電光的日輪刀鋒便擦著他的衣襟劃了下去。 但那揮刀的青年卻并沒有遞出下一式的攻擊,而是沖太宰治的方向虛虛地揮出了手。 于是泛著綠色光暈的異能便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上發動了。 這樣的距離下,任誰也不可能躲閃得開這樣的攻擊。 當異能打在了太宰治的身上時,青年的臉上甚至泛起了得意的笑容,而下一個瞬間,他忽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打中了自己的手腕。 原本應該在異能的作用下吃癟了的鬼竟然若無其事地對他發起了反擊。 獪岳頓時大驚失色。 你該不會是覺得,因為是鬼,所以對異能一定束手無策吧。伸手去擒青年的手腕,擦身而過的時候,太宰治在青年的耳邊這樣說著。 青年咬緊了牙關。 他知道,今夜自己鐵定是討不到什么便宜了,所以至少要在那個紅色的怪物追擊出來之前脫身才行。 這樣想著,獪岳又揮刀向太宰治猛攻了幾招,趁著用遠雷與太宰治拉開距離的空檔,他便直接逃之夭夭了。 太宰治也沒有對那個青年發動什么追擊。 畢竟比起他,總會有更合適的人招待那樣的家伙。 青年的背影消失之后不久,太宰治的背后響起了一道低沉而渾厚的聲音。 似乎帶著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一樣,在他開口的瞬間,太宰治便覺得自己大概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你是誰?男人問道。 我是織田作的朋友?;剡^頭,太宰的臉上綻開了個無害的笑容:也是草薙出云認識的人。 如太宰所料,在聽到了草薙出云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個紅發的男人眸光也出現了一瞬的閃爍。 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他口中提到的那位王?太宰治索性直截了當地這樣問道。 男人的目光變得有些銳利,他掃視著太宰治,卻是半晌沒有應答。 直到另一個帶著點稚氣的聲音打破了有些凝重的空氣。 太宰? 喲,織田作。太宰治熟練地跟才剛走過來的織田作之助打招呼,只是在視線觸及那個瘦小身影的時候,太宰治怔了一下。 織田作之助的手臂上包扎了一圈繃帶,而這并不能完全隱藏掉空氣里彌散著的淡淡的血腥味。 受傷了?太宰治的眸光也跟著沉了下來。 是一點擦傷??椞镒髦戳搜圩约菏直凵习昧说膫?。 不過回想起之前的狀況,也著實讓人有些心有余悸。 在下定決心將自己的精力投放在小說上之后,近來的一段時間里,織田作之助總會不由自主地挑燈夜讀到很晚。是而在那個家伙鬼鬼祟祟地潛入房間里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才剛熄了燈準備休息。 異能發動的瞬間,織田作之助甚至以為這只是夢境。但好在他的直覺并沒有因為這段時間的和平生活而變得遲鈍,下一秒他便意識到了不對,幾乎是下意識地向旁閃避,總算成功躲過了那個入侵者伸過來的手。 你是什么人?織田作之助沉聲發問。 但對方顯然并沒有跟他交涉的意圖那家伙分明只想將他從這里擄走。 織田作之助當機立斷從自己的房間里往外跑去,奈何他此時的力量太過弱小,僅憑異能給他留下的余富時間根本無法沖過這樣的距離。 無奈之下,織田作之助只能姑且選擇與這家伙周旋也是在這樣的周旋當中,織田作之助受了點輕傷。 好在戰斗的動靜很快驚動了住在附近的幾個人,其中就包括不勝其擾的周防尊。 之后的事情就如太宰所見到的一樣了。 好在只是有驚無險呢??粗椞镒髦直凵系膫?,太宰治沉著聲音說了句:不管怎么樣,那些綠色的家伙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