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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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二五宰的超神之路》作者:秋木葉 文案: 在屑老板手下打工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繃帶精:謝邀,人在橫濱,剛下夜班。下屬很聽話,上司很好騙,由于大領導太屑所以其他同事都很依賴我,因為我可以幫他們想出一百種騙老大的套路。 對立組織的老大很好說話,隨便談個判就決定放過我專心應付我上司了。 由于沒有蛞蝓的存在,大正的空氣格外新鮮。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個身體太結實了完全死不掉。 莫名風評被害的鬼王: 從天而降的帽子架:青花魚我覺得你應該去曬個太陽冷靜一下。 無cp,有魔改cao作出沒,謝絕考證。 短篇會在10萬字左右完結。 內容標簽: 綜漫 少年漫 爽文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噠宰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看二五宰浪成大正MVP 立意:明確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就會變得無所不能 第1章 夜晚的銀座是喧囂卻安靜的。 這樣的說法或許聽起來有些矛盾,但當你真正踏上這片和洋折衷的街區時,就會發現這樣的形容實在與東京這座剛剛在明治維新里脫胎換骨的城市的氣場很相符。 對于這樣的風景,太宰治已經司空見慣了。因為他總是行走在這樣的街道上 或者說現下他只能行走在這樣夜色籠罩著的街道,因為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見到陽光的權力。 在被那個男人變成了鬼之后。 輕車熟路地繞過燈光通明的主路,太宰治拐進了一條更為狹窄的巷子。 在幽深的黑暗當中,某個店鋪前懸掛著的透著微弱暖光的看板也顯得格外明亮了。 Lupin。 這是太宰治此行的目的地。 推開了木質的店門,太宰治在吧臺前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瘦小身影那是個不過八、九歲的男孩。 說起來,這樣小的孩子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多少有點違和,不過常連的太宰治當然也知道這孩子的情況。 他是目前寄宿在這間酒吧里的孩子,原籍在大阪府,而他的名字是 喲,織田作。 熟稔地打了招呼,太宰治自顧自地坐在了男孩子的身邊。 是你啊。男孩子回頭看了太宰一眼,姑且算是打了個招呼。他用手肘撐在面前的吧臺上,懸著手腕,端著杯色澤鮮亮的果汁只是不管他說話的語氣還是這副動作,都與他現下的年齡有著種微妙的違和感:今天來得有點晚了? 是公司里出了點問題太宰治拉長了音調:真是的,那些無聊工作的數量簡直讓人想死! 對了,給我來一杯洗潔精調配的殺蟲劑。單手撐著下頦,太宰治對吧臺里的小哥這樣說道。 停下來,太宰,這樣會讓人覺得為難的??椞镒髦鷮⑹掷锏谋臃旁诹税膳_上,帶出了輕輕的響動。 沒關系啊吧臺里帶著茶色鏡片眼鏡的男人一面擦著一只晶亮的酒杯,一面抬眼皮往太宰治的方向撩了一眼,cao著濃重的關西腔說著:下次我會考慮給你準備這種限定菜單的。 您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好人。太宰治擺出了個頗為燦爛的笑臉。 你可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客人了。往擦好的酒杯里放了冰塊,又從柜臺里取出了太宰治最常喝的酒,吧臺里的男人輕車熟路地把倒好的酒擺放在了太宰治的面前。 即使面對這樣直白的吐槽,太宰治也絲毫不以為忤。抬手端起了桌上擺著的酒杯,望著杯中半透明的液體靜默了片刻,太宰治才忽的發出了聲輕微的嘆息。 怎么了?織田作之助雙手合攏在杯子邊,斜過視線看著身邊的男人。 還不是因為那個讓人不省心的領導太宰治撇了撇嘴,盡管此時的他外貌看上去比織田作成熟許多,可言行舉止,卻比織田作之助更像是個小孩子:明明是因為自己太蠢被人騙了。 輕啜了口杯中的酒,太宰治絮絮地跟旁邊小孩子模樣的織田作之助抱怨起了自己的職場來。 織田作之助倒是也知道些太宰治的情況。他現在就職于一家貿易公司,勉強算是社長手下的二把手,而公司的社長通稱三井月彥,在太宰治的口中歷來是個實打實的麻煩制造機。 連太宰治這樣的家伙都會覺得麻煩,那一定是真的很麻煩吧??椞镒髦趦刃睦镞@樣認定。 那家伙前兩天也不知道是聽了誰的哄騙,買了許多海外的股票,結果今天那個國家的股市忽然崩盤,導致整個公司都陷入了經營危機。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真是的,如果因為經營不善而破產的話,那家伙指不定又要拿誰來撒氣呢。 真是麻煩呢??椞镒髦谝慌愿胶?。 嘛,不過也不是什么太壞的事情。太宰治微側過頭,眼里露出了一點促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總之那些被他處分過的家伙,從結果上來說都跟我關系好起來了呢。 你很樂于跟他們交往?織田作之助揚起了聲線,語氣里帶了些許疑惑。在他的印象里,對于人際關系這樣的事情,太宰治似乎一向沒有很多興趣。 也沒什么不好吧。太宰治倒是輕輕揚起了唇角,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畢竟他們都是有遠超常人力量的家伙,有他們幫忙尋找,或許能更快得知那本書的下落呢。 況且我家領導也在差使他們找藍色的彼岸花,只是順便幫我留意一下,這種程度的事情,他們還是很樂意做的。 織田作之助沒有再說什么。他覺得這畢竟是太宰治自己的選擇,他也沒有什么必要更多的插手。 只是當他再次端起桌上的果汁的時候,太宰治的聲音也又一次響了起來。 吶,織田作,過兩天我們大概會開一個玉壺的展銷會,你要不要來? 玉壺?織田作之助疑惑。 是我們一個同事友情提供的啦。太宰治聳了聳肩:因為大家擁有的財產里,大概也只有這個看上去比較值錢了。 畢竟我們需要一大筆資金來填補那個犯蠢的領導被騙下來的虧空嘛。太宰治又將酒杯挪到了自己的唇邊:嘛,好在那家伙姑且有點人脈,這次的展銷會大約也會有些名流出現吧。 或許在會場當中,能稍微探聽到一點關于書的下落也說不定呢。 說到這里的時候,太宰治輕輕瞇起了眼睛,似有意似無意地將視線投向了站在吧臺后面的青年男人:作為公司的員工,我倒是可以弄到些入場券什么的,如果織田作你想去看看的話,可以告訴我哦。 即使被太宰治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戴著茶色眼鏡的男人卻依然神態自若地整理著自己的酒杯。只是在太宰治的話音落下許久,他才輕描淡寫地抬眼往那個方向瞥了一下 視線相觸。 太宰治輕輕地笑了一聲。 說起來織田作此刻的模樣似乎也并不太合適一個人參加展銷會呢。太宰治輕垂下眼,在短促的沉默之后又再次將視線落在了吧臺里的男人身上:所以不知道作為臨時監護人的您是否會賞光呢? 草薙先生。 第2章 大抵是由于鏡片的緣故,那個被叫作草薙的男人眼底的情緒在太宰看來并不分明。 不過這并不重要。 因為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太宰治就能感受到那個站在酒吧柜臺后面的男人身上散發著的某種特別的氣息是類似同類的氣息。 太宰治覺得既然自己能感覺得到,對方多半也該有所知覺。所以在草薙出云的面前,太宰治從來也不會有更多的避諱,甚至會故意直白地透露出一點有趣的信息來。 那個玉壺的展銷會織田作之助的聲音稍稍地打斷了草薙出云的思緒。端著手里的果汁,織田作之助微側過視線看著太宰治:是要我去做什么嗎? 噗太宰治笑出了聲來:難道在你眼里,我只有想讓你做事情的時候才會對你發出邀請嗎? 我還沒有惡劣到想要雇傭童工的程度呀,織田作。說話間,太宰彎著眼眸,眼尾的余光卻又掃向了一旁的草薙出云:只是尋常的展銷會而已,織田作之前不是還在抱怨沒有事情可以做? 那么來散散心也沒什么不可以吧 草薙先生覺得呢? 草薙出云垂下眼,唇角輕向上揚了些,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和抹布,用很平常的語調應了句:如果剛好是店里的定休日的話也沒什么問題吧。 他當然也知曉時常來店里小坐的太宰治并非是什么尋常下了夜班的社員,而這場展銷會,多半也不只是單純的展銷而已。就算太宰治慣是帶著副漫不經心的表情,但這家伙身上帶著種相當危險的氣息那是來自深淵的氣息。 分明看上去還相當年輕,可草薙出云能明顯感受得到,對方多半在黑暗的世界里游走過相當漫長的時光。 這讓出云不由得想起了某個曾經常年窩在Homra角落的沉默寡言的小鬼。 盡管兩人身上似乎也沒有什么更相似的地方了。 太宰治的邀約對于草薙出云來說無異于是甩在面前的直鉤,甚至都沒有精心準備的餌食,但草薙出云并不介意順著對方的意思去看看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況且他自己也的確有想要確認的東西,出席那種場合對于草薙出云來說也并非完全沒有好處。 視線自然而然地往右下的方向輕掃了一下,盡管并不能真正看到,但草薙出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右肩胛上的那塊印記的存在。 那是屬于氏族的印記,而這塊印記的存在證明了一件事情 這個世界上是有王權者,或者說得更直白一點,是有赤王存在的。 學園島的戰斗,被抹去的印記。 草薙出云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些過去發生的事情的真實性,可即使是這樣,他的腦海當中還是不免會冒出一些非理性的念頭,在肩胛上的那塊印記再度浮現出來的時候,草薙出云便開始期待與那個男人的重逢了。 這畢竟是一個與他所熟悉的鎮目町完全不同的世界。 順手從口袋里摸出了煙盒,草薙出云熟練地從里面捻出了一支叼在嘴里,只是在點亮打火機的時候,余光里忽然出現了織田作之助皺起的眉頭。 不可以嗎?出云停下了將打火機挪向香煙的手,看著織田作之助那張滿是稚氣的面孔他分明是個孩子,言行舉止間卻總透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成熟感。 或者說他也只有外表是個孩子吧。 草薙出云這樣想著。 能給我一支嗎?試探性的,織田作之助問了一句。 咳即使是草薙出云也多少有點被織田作之助的反應嗆到了,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看向織田作之助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嚴厲:當然是 不可以了。你這家伙呀,在想什么? 耳邊傳來了太宰治的輕笑聲,杯中的冰塊輕輕裂了開,太宰治順手端著杯子晃了一下,才用有些揶揄的語調說了句:現在的織田作可還是個未、成、年呢。 織田作之助頓時恍然,眼中也不免閃過了一點局促即使已經過了許久,他依然不太習慣自己小孩子的身份,特別是在酒吧這種格外容易刺激起人煙癮或者酒癮的地方。 更何況他此刻的臨時監護人草薙出云還是個十足的煙槍。 許是察覺到了織田作之助的情緒,又或者單純覺得在小孩子面前吸煙似乎并不太合適,總之草薙出云終于也沒有把手里的煙點燃,而是又放回了煙盒里。 太宰治并沒有在店里坐太久,畢竟身為鬼的他身上帶著不能見到陽光的限制,所以到了月色過分偏西的時候,他便不得不像過了午夜的辛迪瑞拉一樣借故逃離此間。 這樣的身體的確有諸多不便,不過變成鬼這樣的事情大約也不都是不好的。 走進暗巷深處的時候,太宰治輕輕打了個響指。下一個瞬間,眼前的場景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在夜色籠罩下的灰白墻壁驟然變成了通明的燈火籠罩的木質墻壁,只是這空間卻并非尋常的樓閣內部,而是個扭曲到幾近詭異的所在。 太宰治仰起頭,看著完全反重力地坐在天花板上的抱著琵琶的女人這對于他來說倒不是什么特殊的風景,畢竟他也曾經擁有過一個可以完全cao控重力的搭檔。 不過那女人之所以能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卻并非是因為可以cao控重力,她所能cao控的,是眼下他們所處的整個空間。 麻煩鳴女小姐幫忙把我傳送過來真是太讓人過意不去了。太宰治溫然笑著:作為酬謝,改天讓我來請你喝一杯吧。 不必。鳴女的性情本就清冷,面對太宰治的時候似乎尤為特甚。 不過太宰治并不會在意這些。況且他也并非是真心想要對眼前的這位鬼小姐發出邀約。 說起來輕瞇著眼睛,太宰治用格外閑散的語調繼續跟鳴女攀談著:無慘大人不在無限城里嗎? 不在。鳴女回答得依然簡潔。 那么鳴女小姐能把我送到無慘大人的面前嗎?太宰治歪著腦袋:我才想起,有些事情還是跟他匯報一下比較好。 是展銷會的事情。 這一次鳴女索性沒有做出回應。 而太宰治則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聽聞這些時日,東京左近總有獵鬼人出沒呢,如果展銷會被他們打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