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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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秘密,他早就料到這一點,也不多問,再次往右一滑。 是返生布??辞瀹嬅嬲械臇|西后,丁慧篤定地說。 不知道拍照的人潛入了什么地方,照片的居中處,蓋著一塊垂地的白布,上面的花紋清晰而詭異,與普柴那段錄像帶里記錄的花紋一模一樣。 明知拍照的人也無法回答他的問題,酸菜魚盯著照片,依然忍不住喃喃道:他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白布右前方的黑暗處,幾只泛著紅光的眼睛如鬼一般盯向鏡頭。 可以確定,老撾組就是在拍這張照片時被發現的。 最后一張照片拍的是黃泥路路面,全軍覆沒的結局讓他們飛速奔逃時記錄下的畫面更顯絕望。 看完照片,客廳里的人們陷入沉默。 靜了幾秒,姜霽北環視一圈,開口道:我們的同行者中已經有人不幸遇難了,有誰打退堂鼓的,最好現在就退出。 聽到他的話,翻譯猛地站起身,拔腿就跑,把門摔得震天響:你們這些人都什么妖魔鬼怪?! 除了這位翻譯,其他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靜靜地目送著他跑路。 就連姜霽北本以為會選擇離開的蒼蒼,此時也在調整心態,坐在沙發上做打氣cao:遇到困難不要慌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探究地觀察著他人臉上的表情,隨后交換了心領神會的眼神。 留下來的人,都是電影體驗者,或者參影輔助員。 篩掉了不該出現的人,可以說正事了。 姜霽北站起身:有一件事,我要向各位說明。 所有的目光頓時落到了他的臉上。 白色窗紗外的晨曦與頭頂的吊燈同時朝這個年輕男人投下溫和的光線,將他金棕色的卷發鍍上一層薄光,清麗的五官仿佛被加上了柔光特效,連帶著眉宇間的表情也柔和地舒展著。 但他的話語中卻帶著絕對主導的強勢。 我手上有兩樣道具。姜霽北用心音喚出自己的道具。 一只紅色錦囊和一張印著人體內臟圖案的卡牌憑空出現,懸浮在他面前的半空中,周身散發著熒熒光亮。 還能這樣?段庚對那張卡牌很感興趣,人體內臟一副?熬湯用嗎? 其他人盯著姜霽北,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 池閑站起身,將一個布袋遞給姜霽北。 除了這兩樣,丁慧的師父普柴還給了我這個東西。姜霽北接過布袋,從里面取出普柴給的織物,將它展開,向眾人展示,丁慧說,上面的咒語具有禁錮靈魂的作用。 一旁的丁慧點頭,佐證了他的說法。 崔編輯抱起胳膊,饒有興致地盯著姜霽北手中的織物:所以你那天找我要那個東西,就是為了? 是。姜霽北轉頭看他,揚了揚唇角。 霽哥,我是靈媒,應該能幫上忙。丁慧說。 池閑坐回了沙發上,雖然沒有說話,但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他的態度了。 段庚和酸菜魚迷茫地對視一眼,一個臉上寫著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另一個寫著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被排擠了。 什么呀?一頭霧水的蒼蒼終于忍不住發問,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姜霽北將手里的織物放到桌上,誠懇地看著他們:我需要各位的幫助。 * 姜霽北將所有人分成了兩組。 一組是他、池閑、丁慧和崔編輯,二組是段庚、蒼蒼和酸菜魚,兩組各有任務,分頭行動。 在姜霽北四人躲在房內埋頭苦干的時間里,剩下的二組成員也沒有閑著。 他們帶著無人機和接收器,從堆谷區開始觀察金邊的地貌。 第一天,三人無功而返。 堆谷房屋的顏色沒有經過統一規劃,從空中望去,像一片五顏六色的梯田。低矮的樓叢中,偶爾有幾座大廈拔地而起,無人機原本自動繞了過去,卻被酸菜魚cao控著飛到更高處,直到可以觀察到所有樓屋的頂層。 不管是外出的三人,還是待在酒店里的四人,全都下載了酸菜魚分享的畫面回傳軟件。 在回傳畫面中看到酸菜魚越飛越高,忙碌的池閑終于忍無可忍地發了一條信息。 池閑:@酸菜魚,去郊區有空地的地方找,你指望馬戲團在屋頂上嗎? 這句話讓酸菜魚醍醐灌頂。 酸菜魚:我懂了,我可以先在衛星地圖上大致確認空地地點。 酸菜魚:池閑哥,你好睿智,我好崇拜你??! 池閑: 編輯不對酸菜魚提要求,只對段庚發了和藹的笑臉。 崔編輯:[/微笑]段老師,你真的在找馬戲團嗎? 看到手機上的催命符,段庚頓時表情扭曲,見鬼般的神情嚇跑了第九個因看到他們手中的昂貴器械而湊過來的職業乞丐。 這錄像用來做旅游vlog倒是很不錯啦,可不能浪費啊蒼蒼慫恿酸菜魚把錄像傳給她。 第二天,二組也窩在酒店里,用衛星地圖搜索金邊可以臨時搭馬戲團的地方。 黃昏將近,酸菜魚終于在討論組里哀號起來。 酸菜魚:又不差錢,干嗎這么辛苦?你們說我雇一群人去找行不行? 池閑:不要節外生枝。 酸菜魚:蒼蒼姐,快用你無所不知的粉絲想想辦法! 蒼蒼:做不到哦!可以告訴我想知道的所有信息的粉絲是一次性消耗道具哦! 池閑: 丁慧:辛苦各位了。 崔編輯:[/微笑]段老師,不想看地圖的時候可以寫稿。 段千年:[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崔老師,你可不能空口污人清白,我在認真看地圖! 夜幕將近,二組離開酒店,提著無人機和熱成像鏡頭前去郊區。 郊區里有大片被分割得方方正正的綠地,他們一個又一個地排除可能地點,經過一夜的熱成像搜索,三人竟然依然一無所獲。 他們站在晨風吹拂的無人碼頭,捧著各自的電子設備立成了雕塑。 太陽已經升起,酸菜魚頂著黑眼圈,惆悵地盯著熱成像返回畫面:難不成這馬戲團是時間一到,啪的一下如閃電般出現的? 無人機勻速巡航,熱成像顯示畫面中皆為低溫物體。 不太對,我感覺剛才的畫面里有東西。蒼蒼忽然說。 興許是因為職業敏感性,她強烈地要求酸菜魚把無人機收回,換成日用高清鏡頭,再飛回去看一遍。 段庚在旁邊提醒:用靜謐飛行模式。 換了鏡頭的無人機飛回原處,畫面中,三面廢棄的排屋圍著一塊枯黃的荒草地,草地里靜靜地佇立著一頂巨大的帳篷。 監控面板里的實時風速突然急速提升,無人機驚險地晃了晃,自動開啟風抗模式調整重心。 當鏡頭再次對準空地上帳篷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在畫面中一閃而過。 有東西!段庚叫道,是鳥嗎? 話音剛落,一張人臉突然出現在畫面中,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近得就像直接貼在鏡頭前一樣! 突如其來的場景嚇得蒼蒼幾乎心跳驟停:??!這什么東西?! 誰也不知道那張長著潰爛瘡口的臉是如何出現在鏡頭前的,臉的主人仿佛正在高空中倒退著飛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與無人機在空中對峙。 她對著鏡頭,翹起嘴角,陰森地笑著,露出一口不斷往下滲血的慘白獠牙。 認出臉的主人,酸菜魚大叫一聲:是豬肚雞! 第108章 奇異馬戲團(16) 豬肚雞的一張爛臉只在鏡頭前出現了幾秒, 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無人機晃動了幾下,畫面恢復平靜,仿佛剛才只是他們的錯覺。 豬肚雞是誰?段庚問酸菜魚, 你認識? 是我的一個朋友。一時腦熱的酸菜魚很快恢復冷靜,就是阮明的女兒, 阮南。 在金邊酒店會合時,姜霽北將在泰國查到的事情詳細告訴了緬甸組三人, 包括阮明和阮南父女的事情。 段庚立刻想起了姜霽北直播錄像里的那個刺青女人, 還有他曾提過的出現在他家樓下的鬼面人:是霽哥曾說過的那個鬼面人? 小霽說過, 她是沒有實體的, 打不到, 還能瞬移。蒼蒼露出好奇的表情,就是說我們剛才見到的是鬼咯? 阮南也許是鬼, 酸菜魚垂下眼睛,擺弄著手里的儀器,但豬肚雞不是。 但我們現在找到了馬戲團的位置。段庚將話題拉回正軌,先確定一下坐標,然后回酒店找小霽他們,時間不多了,我們抓緊。 忙完之后, 二組回到酒店,酸菜魚拿出房卡,徑直刷開門。 現在是上午, 屋里卻像深夜一樣漆黑,不僅沒有開燈,連窗簾也緊閉著,不讓半分光亮透進來。 客廳里沒有其他人, 氣氛安靜得詭異,只聽得見他們三個人的呼吸聲。 跟在最后的段庚在此時關上房門。 伴隨著啪一聲輕響,唯一的光線也被切斷在門外。 三人站在玄關處,也不開燈,酸菜魚按亮手機屏幕,借著微弱的光線,他剛抬起腳想往前走,卻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好在段庚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酸菜魚穩住身體,驚魂未定地拿著手機往地上一掃,一顆頭顱赫然出現在他的腳下,兩只木然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剛與刺青女人阮南的鬼臉遙遙相望,這會兒見了真腦袋,蒼蒼猛地伸手捂住嘴,把尖叫聲按回嗓子眼里。 別怕。酸菜魚說,這是神像雕塑的頭。 話音剛落,緊閉的主臥房門突然打開,一道刺眼的光線瞬間瀉入黑暗中。 三人瞇起眼,往光源處望去。 出來的人是崔編輯,他的手里端著一盞造型奇特的蠟燭。 看到呆站在玄關處的三個人,崔編輯有些意外地停了一下腳步,隨即伸手拉上房門,光線驀地被削弱:這么快就回來了? 中年男人的臉被幽暗的燭光映著,竟然透出幾分森然的鬼氣。 仔細一看,他手里的蠟燭,竟然被雕刻成了一座栩栩如生的神像。 我們找到線索了。怕驚擾到房中的人,段庚用氣聲回答,小霽怎么樣? 崔編輯尚未來得及回答,房門再次被人從里拉開,丁慧臉上寫著疲憊,出現在崔編輯身后。 她面無血色,嘴唇發白,滿臉都是汗水,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額上。 聽到動靜,崔編輯轉過身,伸手扶住丁慧。 儀式完成了,現在要等霽哥醒來。丁慧替崔編輯答道。 幾人紛紛松了口氣,但沒輕松幾秒,各自又表情凝重起來。 距離馬戲團開演只剩十幾個小時了。蒼蒼擔憂地說,如果小霽醒不來,我們失敗的話 呸呸呸。酸菜魚趕緊道。 不會的,丁慧抬手抹去額頭的冷汗,疲憊地說,霽哥吉人自有天相。 我們的道長呢?蒼蒼問。 在里面陪霽老師。崔編輯適時舉起蠟燭,為他們照亮腳下的路,去沙發坐吧,說說你們的線索。 緊閉的主臥房門后。 兩層窗簾被緊緊拉上,像是怕見光似的,窗前又被人掛上了一塊厚實的黑布,將所有的自然光源隔絕在外。 地上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一些香燭和符紙,床頭擺放著幾尊巴掌大小的神像,偌大的床上,雪白的被子平鋪著,下面似乎微微隆起一個人形。 房內唯一的光亮是從浴室里傳來的。 浴室沒有開燈,靠墻的地方卻擺著高高的燭臺,點滿了造型奇特的蠟燭。 在明明滅滅的燭光里,一個全身**的男人浸泡在浴缸里,他的頭上罩著一塊寫滿咒語和經文的白色織物,脖子處勒著幾根白色經線,用于固定住蓋在頭上的織物。 浴缸前倒插著一根黃線香。 毫無疑問,這里被布置成了招魂現場一樣的地方,并且剛剛完成一場長達三天的法事。 池閑坐在浴室的角落里,一動不動地盯著浴缸里的男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忽然,男人搭在浴缸邊緣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捕捉到這細微的動靜,池閑立刻起身,邁開步子,快步走到浴缸前,單膝跪地,輕輕握住了男人冰冷得如同尸體一樣的手。 哥,他低低地叫了一聲,你還好嗎? 回答池閑的,是漫長的死寂。 就在池閑眼中漫出難以控制的焦慮和擔憂時,被他緊握的那只手終于輕輕地動了一下。 浸泡在浴缸里的男人如同突然間驚醒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膛劇烈地顫抖起來。 隨即,姜霽北沙啞的聲音從織物下傳來:成功了? 得到回應,池閑迅速解開纏繞在姜霽北脖子上的經線,將罩在他臉上的織物取下來:成功了。你還好嗎? 伴隨著他摘取的動作,姜霽北的臉出現在織物下,被燭光一照,俊美,卻異常慘白。 被刺眼的燭光一晃,姜霽北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浸泡在水中的胸膛依然不斷起伏著:今天幾號了? 二十六號,現在是中午十二點整。 太好了姜霽北的眼睫毛沾著細小的水珠,輕輕顫抖著,趕上了。 池閑不顧自己會被浸濕,把他從浴缸里橫抱起來:我先抱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