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食攤,郎君靠撿(美食)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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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亮出的掌心中,赫然盛著一顆澄澄真心。 呼吸一滯,他抑著澎湃心潮,忙不迭握住她的手,生怕晚了一瞬,她就收回去了。 輕柔又鄭重,一筆一劃,他在那掌心寫下自己的名字。 蕭屹。 “表字是這兩個?!?/br> 松瀾。 “其實我也算叫對了,”關鶴謠不由笑出聲來,一句“蘭家哥哥”也沒太離譜。 “但還是你這‘瀾’字好一些?!?/br> 蒼松如瀾,多好啊,真稱他。 新晉的男朋友,她怎么看怎么順眼。 關鶴謠手發燙,臉發燙,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盯著自己手掌,仿佛仍能看見他的字跡。 那名字就這樣,烙在了她掌心。 “都是義父給我起的?!笔捯僬松裆?,“我的義父,你也當聽說過,正是信國公府云太夫人的次子?!?/br> 關鶴謠眼瞪得溜圓。 鎮守河北東路多年的鎮軍大將軍——關潛! 也就是關策的二叔,三娘子的二伯父。 “而我,現在是英親王府中的諮議參軍?!?/br> 三皇子英親王趙錦,正是云太夫人的女兒——那位紅顏薄命的關皇后的獨子。 關鶴謠一時信息過載,但終于梳清了人物關系。 她瞪著眼睛暈乎乎的樣子著實可愛,蕭屹看得心癢,瞄瞄她的手,“可知道這是什么官職?‘諮議’是哪兩個字?” 關鶴謠秒變文盲,“不知道不知道!連‘參軍’也不知道怎么寫,”她抿嘴一笑,“請郎君賜教?!?/br> 輕柔又急迫地抓回她的手,蕭屹舍不得放開,慢悠悠寫下官名。 “是個武官?” “原本算是,正五品上,為皇子參謀軍事?!笔捯僬遄弥o她講解,“然而到了本朝……只是個無實權的恩蔭閑官,白得俸祿而已?!?/br> 關鶴謠點頭,表示理解,這個我懂。 本朝對皇子收束甚嚴,皇子們要是天天在府里談論軍事,官家怕是一個安穩覺都睡不成了。 “除去宮中指派的僚屬和內侍,王府很多官職并無定員,因時而置,由親王賜予門客或是親友?!?/br> “所以是英親王給了你這個官?”蕭屹是英親王二舅的義子,兩人也約等于表兄弟了。 “是,我四年前奉義父之命回京,在王府領了這個官職。雖是閑官,但我實則負責護衛親王安全?!?/br> 見舅如見母,舅舅若是疼外甥,那是真往骨子里疼。 三皇子幼年喪母,終于出閣開府,好二舅連忙送來了他的好大兒(2)。 “我受傷那天,”蕭屹劍眉一沉,有點鬧心,“你我初遇那天,”嗯,好多了。 “宮中幾位娘娘和皇子都前往大報恩寺,我自也隨著英親王。夜間卻見穆郡王一行人有異動,我去探查消息時不察失手,混戰之后被他們追捕,一路逃回了城里?!?/br> “穆郡王?”關鶴謠一愣,“他是不是……” “穆郡王是大皇子,乃元后所出。與英親王,并非同母?!?/br> 第30章 魏家郎君、英親王 關鶴謠驟然魂飛魄散…… “好吃,嗯…好吃?!比齼煽谕滔率种懈恻c,面前食客笑意吟吟,“是叫‘桔紅團’?名字也挺好聽?!?/br> “是,餅皮是加了金桔和玫瑰鹵子的?!?/br> “再來兩個,買給我家娘子吃?!彼茨怯图埳弦巡皇讐K,“小娘子怎么就做了這么幾個?” “本是妾自家做來吃的,多了些豆沙餡就拿來給大家嘗嘗?!标P鶴謠給他包好桔紅團,“臨近寒食清明,明日還做一些青團,您也可來看看?!?/br> “好好好,你的手藝我信得過?!彼侵覍嵗峡蛻袅?,仗著熟識,湊近兩步說:“我覺得比那家桂香坊好吃多了,還實惠?!?/br> 關鶴謠抿嘴微笑,可不是,全靠同行襯托。 還有四日就是清明,老天爺終于給金陵開啟了“雨紛紛”的氣氛,晨起下了一場小雨。 路面濕滑,街上行人沒有往常多。 可關鶴謠這是“國公府同款”網紅攤,名聲已經響亮,每日的扇貝和銀魚都會售罄。新上的油焦面也廣受好評,不止給她添了收益,劉家老丈夫婦每日也能分得四、五十文。 有心人看出來了,她這是偶爾還會上些新花樣,閑著沒事過來看一眼,果然今日有這“桔紅團”。 就是按著掬月說的,用桔紅糕坯子包了豆沙餡,取名“桔紅團”。橘粉色最是嬌嫩,朦朦朧朧地透出里面豆沙。她特意做得小一些,現在排成霧蒙蒙的兩排,標準的磨砂質感,十分玲瓏可愛。 剩的料不多,總共就做了十多個,五文錢一個賣著玩。 大家很捧場,開張這么一會兒,賣的就剩一個了。 關鶴謠盯著那個幸存的小團子發呆。 也不知道這一個,是他做的,還是我做的? 誰能想到,昨夜兩人互通心意之后,神思激蕩,無心入眠,居然就地在廚房里做起了糕團? 關鶴謠有些疑惑,這是正規的談戀愛流程嗎? 無論如何,她有了一個驚喜發現——蕭屹不僅豆沙洗得好,還很有做團子的天賦。 團子不是像包子那樣捏褶的,而是利用面的延展性,把面皮一點點往上推、收、拉,直到面皮收口。起始的面皮沒比餡料大多少,很容易包不住,或者沒掌握好厚度撐破面皮。 但是蕭屹團得又快又好,成品緊實且圓潤,簡直要青出于藍了。 其實從他捏核桃就能看出來,他不只是有勁兒,而是有巧勁兒。 當然,也是我教得好,關鶴謠想。 她就是有些懷疑這人耍賴:明明包第二個的時候就很象樣了,卻非得讓她再教兩遍,還要手把手教。 關鶴謠嘿嘿一笑,瞧著那呆萌的小團子,忽然不舍得賣了。 等會兒自己吃了罷。 然而當她和呂大娘子核算完昨日水錢,再出來時,剛好見掬月把最后這桔紅團遞給一位年輕郎君。 那位郎君穿一件白色交領長袍,氣質溫雅清逸。 掬月還在拼命商業吹,“這是我們小娘子自創的?!彼F學現賣,直接拿來剛才那位食客的話,“比桂香坊好吃多了,還實惠?!?/br> 這話食客們可以說,她們自己卻不能說,一是過于驕橫,二是萬一傳到桂香坊那里呢? 果然,聽了這話,那郎君微皺眉頭。 關鶴謠連忙上前拉掬月,賠笑道:“小丫頭瞎說,粗制點心而已。郎君且隨意嘗嘗,不好吃不要錢?!?/br> 那郎君轉頭看關鶴謠,忽的一愣,漸漸變了臉色,既驚且疑,似慍還惱。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被他打量地不安又不爽,關鶴謠剛想把人請走,卻聽他詫異地擠出一句:“……關家表妹?” 晴天霹靂! 關鶴謠驟然魂飛魄散。 他語氣本來頗為茫然,可見了關鶴謠的表情,終于確定并沒有認錯人。 他面上霎時好不熱鬧,瞳孔八級地震,鼻喘七級疾風,最后黑著一張五顏六色的臉道:“是我,魏玄?!?/br> 關鶴謠拔腿就想跑。 她便宜大舅的次子——魏玄,魏墨山,那個想要娶她的“墨哥哥”! *——*——* “錦哥!”關策終于等到了下朝的英親王,忙放下茶盞迎上去。 “阿策,你怎的來了?今日沒去戶部?”趙錦徑直來書房見他,還未換下朝會的緋色長袍,行走時腰間金帶閃耀,玉佩琳瑯。 “我哪里還有那個心思?”關策瞪圓了眼睛,想起昨夜的傳信,“真的要讓五哥去金明池嗎?” “松瀾說他已經無恙,行動自如,我信他?!?/br> 前一秒還風儀高華的親王,居然就自己扯了發冠,扒拉扒拉衣領,直接癱在了太師椅上,嘀咕著什么“好困好累,不想朝會”。 關策嘆氣,接住他隨手扔來的進賢冠,端端正正擺在一旁,“恐怕只是行動如常而已,真的禁得起金明池折騰一番嗎?” 趙錦揉揉眉心,認真思索了一下,而后點點頭,“他的身板,我看禁得起?!?/br> “……” “他上了岸還能追著你打好幾圈,信不信?”趙錦伸出五指,語氣躍躍欲試,“賭?就賭五兩!” 他本就眼尾細長,此時又微微上挑,被緋袍襯得更顯出幾分艷色來,是能惑人心的好容貌。 但是關策不為所動。 這個賭徒! 關策無語凝噎,他為義堂兄和親表哥cao碎了心。他們倆倒好,一個是rou.體上壓迫,一個是錢財上壓榨。 他是瘋了才和他賭這局! 贏了丟五兩銀子,輸了白挨一頓打。 真當他是傻子嗎?! 堂堂一個皇子,從小到大從他這里贏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 悲從中來,關策掄起那發冠又朝他扔了回去。 趙錦接住發冠,被表弟的怨憤逗得仰頭哈哈大笑,差點把太師椅帶倒。 豪放的笑聲漸收,他低著頭哼哼笑著,百無聊賴地撫著冠上細紗,忽然吟道:“良相頭上進賢冠,猛將腰間大羽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