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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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嫁娶無需戴紅蓋頭,甫一見著畫著精致妝容的人,陸一鳴剎那間慌神,平日的夫郎乖巧白凈,畫上妝后的夫郎柔和中帶著一絲魅惑。 吉時已到,請新郎同新夫郎跨火盆。 唐媒人的話打斷陸一鳴的遐想,他將紅綢的另一端遞給裴星,兩人一同跨過火盆來到大堂,陸父陸母穿著莊重的衣裳端坐在高堂,等待這對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陸一鳴與裴星的眼神對上,深深看了眼,仿佛天地間只有彼此,俯身對拜。 送入洞房! 禮成,裴星被送進兩人的婚房,而陸一鳴被裴星的舅舅拉著,灌酒。 薛陽舉杯與陸一鳴一碰:小星就交給你了,好好待他。 自然不會讓他受委屈。 這一次,陸一鳴沒有讓小苗幫忙,而是敞開了喝,難得高興。 不過他留了幾分神志,畢竟今日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養了這么久終于能吃了,豈能錯過? 外人面前看不出他醉酒的痕跡,只有陸一鳴自己知道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將薛舅舅喝倒在桌面上,他虛著腳步往房里走。 夫郎真好看。 陸一鳴摸著裴星養的玉一般的手,癡癡地親了一口。 他神志清明了一些,走到案幾前在合巹杯上倒上酒,返回床邊,伸過手將一盞遞給裴星。 后者的手剛碰上酒杯,陸一鳴反而收回,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說的話:我喂夫郎。 說著,將這杯合巹酒含入口中,吻上裴星的唇,度給對方,而自己則喝下另一杯,末了還舔舔嘴唇,盯著裴星的唇露骨地說道:夫郎真甜。 裴星刷得一下滿臉通紅,磕磕絆絆說不出話來:夫、夫君。 昏暗的燈光下,陸一鳴受到蠱惑,向著日思夜想之人緩緩靠近。 紅羅帳內春光無限,青瓦屋外寒風飄雪。 十八歲生辰快樂,小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這章嗎? 晚了點,老規矩 第41章 白皙的手臂露出被褥, 一只小麥色的手將這有著星星點點紅痕的手拉進被窩,用身體捂暖。 手臂的主人睫毛煽動兩下,陸一鳴纏起一縷青絲慢慢把弄, 興致盎然地想看這人醒后的表情。 這人, 終于是自己的了。 宿醉后的陸一鳴并不會斷片,反而印象深刻,他借著酒勁無賴地要求小星星配合他的事情更是回味無窮。 昨日里盡情欣賞了小夫郎的絕色,特別是他吻孕痣時的模樣, 敏感又不懂得拒絕, 仰著頭任他胡作非為。 當真是又乖又聽話的兔子。 話說回來,樹哥兒的冊子真不錯, 有機會倒是可以解鎖一下另外兩本的姿勢。 夫郎這么乖這么軟, 對他的要求百依百順,但也不能欺負得過火, 瞧瞧他后背的貓爪印就知道有多觸目驚心,現在還覺得有些疼。 不過,值,非常值。 被念叨的對象緩緩睜開眼,目光略顯呆滯, 還沒從睡夢中徹底醒來。 他動了動身體,渾身一僵。 身子很清爽,昨日迷迷糊糊中, 夫君抱著自己在浴桶里清洗過, 還替自己擦過軟膏。 但腿和腰都好酸, 感覺完全不是自己的 酸脹的身體告知他一個事實,他與夫君圓房了,不單單是圓房, 還把樹哥兒給的畫冊前幾章做了個遍。 動作稍有不對,還會要求他再來。 他明明都哭著討饒了,但夫君依舊沒有放過他,還讓他、讓他說一些平日里絕對說不出口的話。 原以為夫君會為此放過他,沒想到反而更兇了,將他企圖逃離的身子拖回,變著花樣問他各種羞恥的問題,不回答就用其他方式逼迫 裴星拉過被子,用臉蹭了蹭,這叫他如何見人? 自家夫郎一個人在那害羞不已,泛紅的耳垂十分有趣,陸一鳴忍不住伸手捏住耳垂,輕輕揉搓。 夫、夫君? 裴星拉下被褥,側過頭看向身旁,見他還沒起身,一臉驚訝,轉而滿臉通紅。 這個時辰,夫君不該去鎮上學習了嗎?怎的今日還在? 那剛才自己愚蠢的行為,是不是都被夫君目睹了? 嘶 他突然一番扭動,全身無力加酸痛無比的身體發出抗議,陸一鳴伸手替他揉了揉腰。 他知道對方是不好意思,昨夜欺負了個夠,今日便放過這個小可憐吧。 良辰美景,昨日忘記同夫郎說了,祝我們的小星星生辰快樂。 對方聽聞果然不再鉆牛角尖,但紅潮還未褪去,感動中帶著羞赧:多謝夫君,這是我最難以忘懷最幸福的一個生辰。 他一點點轉起頭,神情認真。 夫君沒有嫌棄我,愿意給我一個完整的嫁娶禮節,尊重我愛護我,我真的好幸運啊。 裴星笑逐顏開,末了伸出手,輕輕撫摸陸一鳴的面部輪廓,凝視他癡癡地說道:夫君真好。 容忍他的小脾氣,照顧他的喪心情,教他讀書練武,為他下廚做飯。 夫君太好了,他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活在夢中,不愿醒來。 見對方癡迷的模樣,陸禽獸忍了忍,終究沒忍住。 他湊近對方薄紅即將消退的耳旁,輕輕問道:那你是拜堂的時候最幸福呢?還是洞房的時候? ****** 昨夜下起了大雪,薛阿爹和薛舅舅都沒回去,而是睡在樓下廂房。 待小夫妻倆磨磨蹭蹭從房里下來,四雙眼睛齊齊盯著他們,一臉戲謔。 洞房花燭夜嘛,他們懂。 敬了茶,收下紅包,陸一鳴攙著腿腳微抖的裴星坐下,心下有些懊惱,昨日還是不知節制了些。 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圍著,他真恨不得把人抱在懷里,好好哄。 陸母端了一碗湯圓放在兩人面前,遞給他們一人一個勺。 昨晚天黑得早,來不及將這碗湯圓給你們端進去,現在起了便吃了吧。 想起為何錯過這碗湯圓,裴星低下頭一言不發,那泛紅的耳朵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心里回憶起昨夜的一些片段,手里撈起一個白滾滾的湯圓往嘴里送。 唔 身旁的陸一鳴見人臉色有異,放下勺子轉過頭關心:燙著了嗎? 不、不是,見陸母和薛阿爹一臉期待的等他開口,裴星紅著臉小聲說道,生的。 誒,好,生的好啊,團團圓圓,家庭美滿。 生的亦有早生貴子之意,在場的人都明白,但沒細說。 聽著陸母的話,裴星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去勾陸一鳴的小拇指,面上、耳旁像是喝醉了一般,紅得出奇。 陸一鳴反手抓住人的手,十指相扣,面上仍是鎮定地補充:確實好。 原以為夫君會幫著他,萬萬沒想到這人竟順著阿娘的話往下說,當下有些惱羞,想把手指從對方的手掌中抽離。 人都主動來了,陸一鳴會放人走? 拽著人的手不松開,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安撫。 不過還是舍不得這么多人看夫郎的笑話,陸一鳴便轉移了話題。 院里的葡萄熟了,可以釀酒了。 大伙順著陸一鳴的視線看過去,外頭銀裝素裹,天空中還飄著一點點雪花,院角竹架子上那一顆顆翠綠色的葡萄在白雪皚皚的院內,點綴一抹色彩。 這時節可見不著葡萄,薛舅舅驚異道:當真神奇,這會兒竟還能見葡萄掛枝頭。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五河村竟還有這般耐寒的葡萄藤。 這株葡萄藤不受寒氣的影響,在寒冷的冬日里昂然挺立,碩果累累。 三個男人拿著竹筐,外出采摘。 昨夜這雪下了一整夜,今早才小下來,這會兒腳邊的積雪漫過腳腕,踏上去還有輕微的壓緊聲。 陸一鳴從層疊的翡翠葡萄串上摘下一顆,拂去外表的點點積雪,剝開晶瑩剔透的葡萄皮,將這圓潤飽滿的果rou送入口中。 果rou細膩爽口,甜津津的味道在口中散開,甜沁人心。 這青葡萄不錯,口感倒有些像以前吃過的陽光玫瑰。 這葡萄甜而不膩,生得好。以往初秋那時的自種葡萄都酸澀的緊,個頭又小無人嘗,鎮上的紫葡萄又貴又少,我有次嘴饞買過一次串,雖甜但齁,無法與一鳴種的這比擬。 薛陽吃了一個仍覺不夠,又隨手摘了一個在衣服上擦了擦,皮也不剝,整個吞入口中:不錯,而且還沒核。 陸一鳴剪下一串,用清水洗凈遞給裴星,讓人先飽個口福,自己則繼續去棚架那采摘剩下的葡萄。 屋內的三人分食這一串葡萄,有說有笑的聊著家常,偶爾看一眼外頭忙碌的三個大漢,對視一笑。 葡萄生得多,不過他們并沒有采完,還剩了小部分掛在枝頭。 雖說冬日溫度低,葡萄放的起,但還是新鮮的口感最佳。 摘下的這三筐葡萄,一筐用背簍裝好,待飯后薛阿爹和薛舅舅帶回鎮上去,另兩筐拿出三五串作新鮮水果吃,其余的都洗凈晾干,待飯后做葡萄酒。 今日下廚的是陸母,新婚的小夫夫還是讓他們歇著點。 經過兩個月的觀摩,陸母也算是有自己的心得,再加上家中的條件有所改善,也不需省著舍不得用油鹽醬醋,這菜色不能說比得上悅來的大廚,但開一家食肆倒是綽綽有余。 陸母和薛阿爹在灶房煲玉米山藥骨湯,而陸父和薛舅舅坐在壁爐旁氣氛有些僵硬,話不多的兩個大男人聊完壁爐結構,相顧無言。 至于小夫夫倆,陸一鳴扶著人的腰回房躺一會兒,甫一躺下,裴星發出一陣呻丨吟,坐的久了,腰更酸了。 某個罪魁禍首摸摸鼻子,捏著藥罐有些心虛,任勞任怨替人擦了些藥酒,按摩酸痛的腰部。 柔軟無骨的腰身一如手,一朝開葷的某人開始心猿意馬,手勁也毫無意識地逐漸加強,甚至在肌膚上又留下了紅指印。 他手一頓,喉嚨滾動一下,見手下人埋在枕頭里,沒有任何反抗之意,他嘆了一口氣,抽開身。 下次不要這么乖,我會得寸進尺的。 原以為乖巧的夫郎會羞紅臉默不作聲,羞紅了臉是真的,不過一聲悶悶的聲音從枕頭里傳出:得寸進尺就得寸進尺。 陸一鳴的心軟的一塌糊涂,真恨不得現在把人給辦了,但他不能,只得口頭惡狠狠警告:那我可是會把夫郎拆骨入腹,吃得一點兒都不剩。 好半晌,蚊子般的聲音傳來:嗯聽夫君的。 這回輪到陸一鳴發愣,他的手指微動,終究是舍不得,伸手無奈地替他蓋上被子,在他孕痣上蜻蜓點水蓋下一吻:不許再撩撥我。 裴星藏在枕頭中的臉直冒青煙,剛才那些話能夠說出口已經是他的極限,再也說不出更多話來,然而夫君顧及著他的身子沒有動他,他失望的同時又異常感動。 阿娘雖沒說起過子嗣的事,但他已經是個十八歲的老哥兒了,還無所出,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況且他也喜歡寶寶,想擁有一個同夫君一樣的寶寶。 前日夫君的一番話他有聽進去,也嘗試著讓自己更加勇敢,便有了今日的舉動,勇敢地、勇敢地引誘夫君。 guntang的鼻息噴在他的耳邊,酥麻感從耳邊蔓延開,他忍不住瑟縮,下一秒夫君略含繾綣的話在耳旁響起:等你好了說到做到。 某小苗在漆黑的小黑屋畫著第一千零一個圈圈。 【怎么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主人,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放我出去!說好的直播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新婚祝福,我和,哦不是,陸一鳴和裴星向大家鞠躬感謝! (蠢作者反思,以后不卡章) 卑微祈求審核君手下留情,嗷嗚! 感謝在20210917 18:09:13~20210918 18:0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呆萌的大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肖戰哥哥的堅果小可愛 58瓶;以瑾 6瓶;恩寶 5瓶;呆萌的大叔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午后雪停, 路上積雪覆蓋,前往鎮上的路不好走,為了在天黑前回去, 薛阿爹和薛舅舅待的時間不長便起身作別。 臨別前, 陸一鳴對著薛阿爹說道:我和小星年初二前去給阿爹拜年。 薛阿爹呆愣住,前幾年過年他都沒見著阿星,心中總帶著愧疚不敢前去探望,怕阿星怨他恨他。 如今阿星對自己仍是這般親近實屬難得, 他其實不奢望更多, 只要阿星日子過得好,他便心滿意足。 自從一鳴回來后, 他對阿星的好, 他都看在眼里,將阿星交給這樣體貼的人, 他實在是欣慰,這也彌補了些當初無法釋懷的遺憾。 距離年關還有月余,兒婿措不及防地提及這事還是讓他深感意外,他以為還會如往年一般,見不著阿星。 意外歸意外, 過年能過團聚他還是欣喜的:好,一鳴有心了。 目送兩人離去,裴星主動握住陸一鳴的手, 后者低頭朝他看過去, 靜待他開口。 夫君。 嗯? 夫君~ 嗯。 裴星突然想叫一叫夫君, 不為別的,就是心里迫切想聽見他的聲音,單純的, 想叫聲夫君,就很滿足。 陸一鳴見他又望著自己發呆,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柔和一笑:腰還酸嗎?再回去躺會兒吧。 裴星搖搖頭,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之前吃了葡萄后感覺渾身熱熱的,原本酸痛的地方也有所好轉,現在除了有些無力外,并無其他不適的地方。 葡萄可沒有這種功效,他將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后,或許是藥酒和夫君按摩的功勞。 那你在一旁的竹椅上坐會兒,我在邊上釀葡萄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