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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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這種咸豬手的事兒,大老爺們兒和姑娘比起來,還是姑娘要直接一點,只聽那聲尖叫穿過半個溫泉區,幾乎這會兒還在泡溫泉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 有色狼啊啊??! 好好的湯池享受時間被破壞。 顧南松穿起浴衣跑了出去,一臉氣勢洶洶。 小路左邊跑來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見到顧南松站在木屋的門口左右張望,紛紛停了下來,走最前一副怒火中燒模樣的姑娘出聲問道:你好,你有沒有看到誰從這里跑過去? 沒等顧南松開口,姑娘身后傳來一聲疑惑的呼喚。 顧南松?你怎么在這里? 顧南松偏頭看了眼,是個長得有幾分清秀的青年,瞧著和他差不多年紀,沒什么印象,多半是原來顧南松見過的人,不過看對方皺著眉的表情,應該是曾經發生過什么矛盾沖突,他不在意的收回視線,想要轉身離開。 這時隔壁私人湯池里也跑出兩個人來。 顧南松目光一厲,猛地的掃向一個方向。 眾人只感覺到平地而起一陣怪風,掃了過去,可這鬼本事沒多大,卻格外的滑溜,顧南松之前也沒有直接把鬼捏死的打算,就讓他有了再一次逃跑的機會,不過這鬼大概也知曉自己惹上一個難纏的人,竟然呲溜一下鉆進一個青年的身體里。 顧南松一愣。 那是隔壁一起出來的兩個青年中的一個。 男人可以說帥,可以說俊,甚至可以說可愛,但眼前這個啥都挨不著,看見他的相貌心里就只冒出一個字美!一時間連性別都可以忽略,美得人心直顫。 這個美人,一雙上挑的狐貍眼兒,眼角還有一顆勾魂的淚痣。 就是美人這會兒表情有些扭曲。 挨了咸豬手的應該是他,所以沖出來時橫眉倒豎,一臉要把人抓到后四分五裂的兇狠相,可這會兒,怒氣稍減,眼珠子偷偷的掃向顧南松的方向,掩不住的驚慌和害怕,也還好這張臉足夠的美,就算掛著奇怪的表情也還能看得過去。 美人像一只受驚的老鼠。 突然伸手抓住顧南松的胳膊,大聲斥責:就是你!你個臭流氓!不僅偷窺還偷我衣服,還摸我大腿和腰,你說你看著年紀不大,怎么這么沒素質沒道德沒教育,竟然干這么缺德的事! 顧南松: 很好,本來還打算留你一命,是你自尋死路! 美人的同伴都一臉奇怪的看過來,好像很意外美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紛紛帶著不屑與控訴的看向顧南松。 那認識顧南松的青年還添了一把火:呵,顧少還真是能干出這種事兒的人,當初為了追陸總無所不用其極,跟蹤,偷窺,潛入室內什么沒做過,而且嘴里說著多愛陸總,在外一樣玩得挺花,那些小明星什么的也沒少喊來陪酒吧。 盯在身上的目光變得更加輕蔑和厭惡。 顧南松,你們在這里鬧什么?! 顧南松轉頭看去,是喬鎮山和司豫。 嘖。煩躁的抱著手臂一偏頭。 他現在很想易寒沉,真的很想! 從明天起!他就長在易寒沉身上了,絕對半步不離! 第89章 溫泉驚魂? 司豫和喬鎮山大概也是來泡溫泉的。 山莊的私人湯池幾乎都是一間挨著一間在同一片范圍內,有什么動靜互相只隔著一道竹圍欄也能聽得個大概,這吵吵鬧鬧的,兩人估計是出來看看情況,發現一堆人圍在這,走過來的時候剛剛好把那青年說的話給聽到耳朵里。 青年一看兩人過來,又叭叭的開口了。 滿嘴陰陽怪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顧少要是生氣了,我們誰都跑不了,人現在可是攀上了易家的高枝。 顧南松盯著人看了會兒,冷笑道: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青年張開嘴想繼續冷嘲熱諷,卻正巧一只蒼蠅迎面飛來,直直撞進了他的嘴里,還未說出口的話斷了音,連連朝著地上吐口水,眼前又有什么東西飛過,癢癢的爬在嘴唇上,一點刺痛傳來,受了刺激的蜜蜂直接扎在青年的嘴唇上。 ??!疼痛襲來,青年捂著嘴:什么東西咬我! 沒一會兒疼痛加劇,嘴唇開始紅腫起來,同伴看著情況不得已只能先扶著人趕緊離去。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是流氓吧? 喬鎮山聽言,嘲諷的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不僅是流氓,還是個瘋子。 一旁的司豫十分敷衍的抬手輕輕杵了一下喬鎮山的腰。 顧南松: 合著你們所有人都欺負他一個人唄? 被色狼襲擊的姑娘湊近了看,借著小路的燈光清楚的把顧南松的模樣給看清楚,然后確定的搖搖頭:不是他,而且他身上一股玫瑰花的味道,我們那邊泡的牛奶浴,至于他們遇到的色狼 顧南松咬牙切齒:不是我! 你們這些人什么毛病,還不幸的別人回頭是岸嗎? 我都上岸多久了,你們腦子剛剛2G通網嗎?認識我的誰不知道我和我老公恩愛得不行。 再說了!就我老公那樣式的,我還需要在外面對別人下手?! 他是比我老公好看,還是比我老公身材好?我合法的不去下手,偏偏在違法邊緣試探玩刺激?我腦子有???!我特么那么大個人還能悶在湯池里搞襲擊被發現后立刻瞬移出來然后他們集體眼瞎看不到人往哪跑是不是? 喬鎮山:等等,顧南松以前是這樣的? 顧南松才不理會兩人的震驚,一個厲眼甩向美人。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最好趕緊給我出來,不然別怪我用粗暴的手段對付你。 眾人:這小帥哥是不是氣瘋了? 美人尷尬的笑了笑,身子開始瑟瑟發抖,那可憐的模樣讓人頓時心生憐惜。 眾人紛紛對兇暴的顧南松投以譴責的目光。 只有美人的朋友皺著眉頭,奇怪的看著美人:那什么你沒事吧? 顧南松!喬鎮山最看不得這人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滿的低喝一聲。 以前就是這樣,囂張狂妄,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總是找別人的麻煩,令人厭惡至極。 于是他抬手抓向顧南松,想拉開他。 風靜了,周圍彌漫起絲絲縷縷的涼意。 顧南松微微偏頭,看了喬鎮山一眼:你也最好給我閉嘴。 喬鎮山一震,心臟狠狠的跳了兩下,竟被顧南松一個眼神嚇到僵硬。 顧南松突然抬手,食指抵住了美人的眉心:三、二 倒數還未到最后,美人身上突然冒出一陣黑氣,一個模糊的人影從里面鉆了出來。 其他人看不見,而喬鎮山和司豫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兩人心中驚駭,但面上還是一派鎮定。 顧南松一爪子捏住想溜的鬼魂,露出一抹猙獰的笑:你想好要用什么姿勢魂飛魄散了嗎? 鬼魂在爪子里掙扎,怕得嗚嗚直哭。 被附身的美人這會暈了過去,他同伴抱著他有些手足無措。 其他人都用著極其詭異的目光看著顧南松。 青年抱著手臂,目光卻落在沒有任何東西存在的半空,面上的笑容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陰森森的,林子里靜得出奇,突然間,嗚嗚的仿佛有誰在低聲哭泣的聲音憑空出現在耳邊,空靈飄忽,令人毛骨悚然。 那什么那姑娘搓了搓手臂,抓住了同伴的胳膊:我們先走吧。 眨眼的功夫,除了喬鎮山和司豫,其他人全都一溜煙跑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嚶嚶嚶~ 我只是喜歡美麗的□□而已,沒有一點猥瑣的意思!真的! 喜歡美麗的□□? 顧南松突然看向喬鎮山。 你看他怎么樣? 喬鎮山只覺一股涼意從腳底板兒竄到了頭發絲。 鬼魂還真打量起喬鎮山來,嗚嗚的哭聲一停,搖頭:這種五大三粗的肌rou男我最不喜歡,我就喜歡你和剛剛那小哥那樣,線條優美,肌rou精瘦,瞧著一點都不突兀,摸著皮膚還滑滑的說起來你明明看起挺瘦的,肚子上卻有一層軟軟的rou那手感真是太??! 一聲凄厲的慘叫。 顧南松看向被他扭成麻花的鬼魂:讓你說這人沒讓你回味!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鬼魂五官扭曲的大喊著。 我給你一個機會將功折罪。 您說您說! 去,給我摸他,全身上下都給我摸個遍,我不沒說停就不準停! 喬鎮山對上顧南松那毫不遮掩不懷好意的表情。 你要做什么?!身子一緊,喬鎮山下意識的察覺到危險,皺著眉思考著要不要直接一拳把顧南松給撩翻在當場。 顧南松抱著手臂:看你不爽,怎么著吧? 還不快去。 鬼魂:嗚嗚嗚,您就饒了我吧,他真不是我的菜。 顧南松:你先有說不的資格嗎?不,你沒有,魂飛魄散還是去摸人,選一個吧。 鬼魂咬牙:好,我去! 喬鎮山突然感覺到有一陣涼意附著在身上,詭異的氣息如一條黏膩濕滑的蛇,在身體上慢慢爬動著,他低頭看,回頭看,不住的拿手去觸摸胳膊和大腿,轉了幾個圈也沒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司豫奇怪的盯著他,剛剛還能看到一個模糊輪廓的鬼魂,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顧南松將煞氣支起屏障,屏蔽了兩人對鬼魂的可視。 喬鎮山知道這是顧南松搞的鬼,結合剛剛他對著那鬼魂說的話,現在那鬼魂肯定纏在他的身上,并且還像剛剛那位男性遭遇的那樣正在被一只咸豬手非禮著! 一張俊臉黑得快在夜色中都瞧不見五官了! 顧南松!喬鎮山忍不住怒吼。 哎,干嘛呢?顧南松幸災樂禍的瞧著:這可是件好事,這鬼沒什么惡意,就是比較垂涎健康的男性軀體,你看你,精壯健美,人又長得帥,特別符合他的審美,多給他摸摸讓他了結執念和愿望,說不定就主動去投胎了,那你還做了件好事呢。 喬鎮山:我信你個鬼! 鬼魂:yue! 司豫忍著笑:顧南松,你就放過他吧。 顧南松轉頭看向司豫,笑得有些嘲諷:你們放過我了嗎? 別跟我說以前我做了什么,我記得也沒在你們兩人手里吃虧,因果報應那是我該的,可現在我只想和我老公好好的過日子,你們,或者是陸無岐都別來給我添堵,要不是看在你兩還算是好人的樣子,今天可不就是被鬼摸一把能解決的事了。 司豫張了張嘴,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喬鎮山現在渾身難受得緊,幾乎崩潰的大喊:讓他從我身上滾開! 顧南松看著那鬼。 嘴上嫌棄得不行,身體還是很誠實嘛。 那爪子可在人胸肌上流連忘返呢。 抬手把鬼魂給扯了過來,繼續給扭成麻花,顧南松走回到屋子里拿起自己的衣物和手機,一路趕了回去,找到還在處理山莊各種鬧鬼事件的夏槐序,把手中的鬼丟給了夏槐序處理,這鬼雖然討人嫌,但從魂體來看,的確沒有抱著什么惡意。 山莊鬧鬼現象有些頻繁,不過大多都像是惡作劇一般,只有少部分鬧得有點兇,把人都給嚇得夠嗆,顧南松沒太在意,也不想摻和一手,和夏槐序說了兩句話就心情郁郁的回去自己的小別墅里。 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青年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著呆。 向來開朗樂觀的人心情難得低落。 倒也不是為了其他人的誤解而難受,也沒有因為背負了原顧南松的黑鍋而煩躁,他只是有幾分郁悶,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最近不宜出門,亦或者自己真就是個麻煩體質,一出門必然要遇到麻煩事,就不能好好的過幾天安生日子。 唔,心累,心煩,心里苦。 顧南松閉上眼。 耳邊播放著的電影聲音逐漸遠去。 溫泉將人的身體和精神都泡得軟軟的。 抵擋不住涌來的困意,沙發上的青年把自己埋入松軟的抱枕之中,呼吸逐漸平穩悠長,腳步聲放得很輕,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幾乎聽不見,張云翔將自己手中的被子小心的蓋在顧南松的身上,抬頭看了眼在圍欄邊上往下看的易寒沉。 易寒沉只是看了一眼,就轉頭回了房。 關掉電視,熄滅燈光,山中獨有的寧靜籠罩了整個夜晚。 第90章 最后還是睡到了床 整個世界都是灰白色的,充滿著沉悶與壓抑,讓人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活力和生機。 顧南松平靜的環顧四周,天空中仿佛籠罩著厚重的霧霾,見不到陽光白云,耳邊靜悄悄的,只有一絲無力的風過時傳來落葉的窸窣之聲,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外衣,周邊彌漫著的一股冰涼寒意無孔不入,直往身體里鉆,鉆進骨子里,也鉆進心里。 這個奇怪的地方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入眼所及,枯枝落葉滿地蕭瑟,土地荒蕪一片死氣,他腳步不停的一直往前走著,卻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著轉。 就在前方不遠處有一條木質長凳,破破爛爛,滿是風雨侵蝕下的斑駁枯朽。 顧南松想要靠近,步子便加快了些,可距離卻從來沒有任何的縮短。 他停住腳步,站在原地觀察。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長凳上多了一道人影。 人影微微的低著頭,露出青白色的脆弱脖頸,身子在蕭瑟的寒風中微微發著抖,不知道為什么,顧南松看著這人時心里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個人,瞧著好像在哭?是遇到什么難受的事兒了吧,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悲傷到近乎絕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