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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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此時此刻,中也的愿望是什么? 中原中也看著那枚硬幣,喃喃道,我的愿望? 對。神田川優點頭,你的愿望。 中原中也握住手中的硬幣,低聲道,名字。 神田川優沒聽清:什么? 小孩抬起頭,重復道,名字。 我現在的愿望是我想用你的名字來稱呼你。 神田川優一愣,隨后撲哧一聲笑了,可以,當然可以。 他原地坐下來,挺直后背,向中原中也伸出手,優,請多指教。 中原中也用手在衣服上蹭了兩下才握上去,中原中也,請多指教。 神田川優一把將小孩拉過來,揉亂他的頭發,好啦,那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我想想,作為成為朋友的禮物,我要送你什么好呢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中原中也察覺到不對,還沒等掙脫出來,青年的身體就向前傾,眼皮闔上,沒骨頭一樣軟下來。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趕緊推他:優,醒醒!喂!你沒事吧??! 還祈愿,祈愿個屁,神自己都快要不行了吧! 如果不是有異能,讓一個小孩獨自把一個成年男子扛回去,還真是個巨大的挑戰。 神田川優再睜開眼,他人已經在實驗室里了。 身下墊了一層軟綿綿的毯子,睜眼是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青年眨眨眼,捂著腦門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懵懵道,難道,我覺醒了瞬間移動的異能 中原中也忍無可忍,一枕頭砸在他頭上,瞬間移動個屁??! 他氣沖沖地打人,如果不是異能我怎么把你帶回來!再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扔下那自己回來! 神田川優:別!別!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日常任務刷到的日用品很多,但是藥品卻很少。 神田川優被中原中也定在床上,看小孩試圖從那堆雜物里尋找到一些能用的藥物。 他是真的被定住了,畢竟,如果你身上的被子像四角壓了四個啞鈴,你也會動彈不得。 中原中也找了半天,除了一瓶止疼藥,一無所獲。 小孩兩手撐地往后一坐,臭著一張臉自言自語,去哪里能找到藥呢? 白發青年抑制不住地咳了兩聲,現在是戰爭中,那種東西制造出來肯定就送去前線了。 神田川優試圖安慰他:沒事,我死不了 中原中也兇巴巴罵他:你給我閉嘴,謝謝。 神田川優委屈巴巴的閉上了嘴。 可是,他說的是實話啊。 反正體力值不歸零,他就不會死。 而且,一般來說,游戲都會有復活和存檔系統的吧? 所以神田川優一點也不慌,中原中也向他要cao作臺的權限,他見勸不住就給了,就這么躺著實在無聊,干脆刷游戲面板玩。 這游戲面板就是一個大號的游戲說明書,雖然進入游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很多規則他還沒有仔細看過。 于是他翻著翻著就看到上面寫著,角色死亡,副本結束,沒有存檔,不可復活 神田川優: 神田川優掙扎著坐起來,中也,還是我來找吧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講理的游戲? 不可思議!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這期間,白大褂都沒有抓他升級的跡象,神田川優推測,這個游戲的時間應該都是階梯式進步的。 零到一是按小時算,一到二是一天,二到三是三天。 同理,任務時限的縮短也是一樣。 總而言之,他終于迎來任務失敗的提示音。 【?!?/br> 【中原中也好感度開啟任務:哲學三問,第三次回答錯誤,任務失敗】 【該任務可觸發次數剩余:1】 神田川優一愣,等等,這個任務他不應該還剩下兩次嗎?? 機械音還破天荒給他解釋了。 【玩家三天內多次觸發中原中也好感度開啟任務,該次數統計是疊加計算的結果】 神田川優: 行吧,那就這吧。 反正這個任務他也不太想做了。 實際上,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瘋了。 不然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神田川優打開游戲面板,日常任務已經觸發到只剩下三個,主線任務的進度條進行了大概四分之一,這個游戲顯然才剛剛開始,并且還有大把的主線支線要在這個實驗室觸發。 但是,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居然不是怎么快速通關而是怎么快速把他的任務對象帶出這個鬼地方。 神田川優長出一口氣,用胳膊擋住眼睛,默默重復了三遍。 這只是個游戲,這只是個游戲,這只是個游戲。 第二天早上,白大褂如期而至。 他先是掏出一個奇怪的機器,給神田川優做了一個全身的掃描,然后拿出對講機說了一堆聽不懂的代號,最后看著他的眼睛,毫無感情道。 實驗進入第三階段 只聽砰一聲巨響,神田川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面前一陣塵土淹沒,他掩住口鼻咳了兩聲,下一秒,太陽xue被一個冰冷的槍口抵住了。 神田川優身體一僵,緩緩抬起雙手。 煙塵散去,露出作戰服一角,舉著槍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張和中原中也七、八分相似的臉 神田川優:???! 神田川優呼吸一窒,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脫口而出,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搶你兒子的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有爸爸??! 魏爾倫: 魏爾倫:??? 作者有話要說: 親爹找上門了就是說 第42章 制造者和人工神明(8) 一個月前, 歐洲特戰力總局下達指令,命作戰部兩位情報員,蘭波和魏爾倫潛入日本政府的地下研究機構, 奪回其研究中的新型異能武器。 一個蘊含著能夠毀滅世界的厄運之炎的少年,井送回歐洲監管。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們進行了長達一個月的準備, 井于一星期前來到日本, 獲取了研究所內部的詳細情報。 那里沒有任何地圖或者指示標識,所有信息被多層加密后封存在與主機相連的中央控制系統中, 完全切斷外界聯系,除此之外,研究所內部也不存在任何紙質的實驗資料,全部由研究員一對一對接。 換句話說, 想要搞清異能武器的位置,他們必須先搞定那個負責異能武器的研究員。 所以, 兩人就來到了這里。 但是這個研究員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 魏爾倫單手抵住白發青年的脖頸,頭頂冒出十字, 你說誰有兒子??? 神田川優毫不遲疑:我說你啊,你剛才沒聽到嗎? 魏爾倫咬牙切齒:我聽到了,我是說,誰告訴你我有兒子的??? 白發青年露出疑惑地表情:我自己看到的啊 神田川優遲疑了一下, 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神田川優:瞳孔地震.jpg 難道,還是私生子! 魏爾倫: 魏爾倫:什么有的沒的, 我是說我根本沒有兒子??! 神田川優反問他:你怎么知道自己沒有兒子? 魏爾倫被他堵得一噎:因為因為 他噎了半天沒說出話,本能地瞄了兩眼旁邊站著的蘭波,神田川優也就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兩人一高一低,穿著同樣的作戰服,頭發一黑一紅,看起來甚是搭配。 神田川優仿佛懂了什么。 他馬上改正錯誤:哦,那確實,抱歉,可能是我誤會了。 魏爾倫:你懂什么了??!?。?? 沒關系。神田川優慈祥地看著他,我們不歧視這個的。 魏爾倫:歧視你個大頭鬼?。?! 一般人見到他們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就是舉起槍炮干起來,潛入任務遇到這么個無厘頭的,還真是第一次。 魏爾倫完全沒有對付這種腦回路的經驗,感覺這時候不管做什么都好像很掉逼格,一口氣噎在嗓子眼,進退兩難,只能氣沖沖地看向蘭波的方向,喂 蘭波移開視線,輕咳一聲:噗。 魏爾倫: 魏爾倫: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為什么你也跟著笑??! 咳咳。蘭波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因為,保爾這么活潑的樣子倒也難得 魏爾倫徹底無語了。 有病吧!今天這里就沒有一個沒病的人嗎??? 幾句話下來,赭發青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他一把掐住神田川優的脖子,直到對方喘不上氣,才松開手把人甩到地上。 后背撞上堅硬的墻壁,神田川優咳了兩聲,覺得自己的體力值肯定又下降了。 喂,我們不是來跟你開玩笑的。赭發青年三兩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抵上墻壁,冰冷地威脅道,帶我們去找那個,你負責的實驗體甲二五八番現在,立刻,馬上! 眨眼功夫,魏爾倫的膝蓋就重重抵在神田川優的腹部,青年被他頂到受傷的內臟,疼痛洶涌襲來,魏爾倫的手掌掐住他的頸動脈,緩緩用力。 神田川優閉上眼,呼吸困難起來。 或者。魏爾倫道,我現在就殺了你。 神田川優覺得,這個副本里的人都好暴力。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從大人到小孩,無一例外。和平一點不好嗎? 魏爾倫井不是真的要殺他,他受過專門的諜報訓練,知道如何折磨人卻不殺死他,以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 他觀察著神田川優的反應,適當松開一點力道,又在他還沒喘上氣的時候掐回去,膝蓋碾在他的小腹,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失去抵抗的力度,抑制不住悶哼出聲。 怎么樣。折磨過兩三輪,他蹲下來,揪住青年的后衣領,該怎么做,想好了嗎? 青年的身體已經完全用不上力氣了,根據他的反應,魏爾倫能看出他應該受了其他的傷,對付這種沒上過戰場的研究員,這種程度差不多足夠了。 魏爾倫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選吧給我們帶路,還是死? 白發的青年睜開半只眼,有氣無力道。 或者我可以,咳咳,選第三條路 魏爾倫意識到什么,立刻轉頭喊,蘭波,控制住他! 立方體憑空出現,扣住他的雙手雙腳,手腕伸出衣袖,露出上面扣著的手表,魏爾倫迅速搜過他的全身,找到兩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半瓶止疼藥、還有一盒罐頭。 魏爾倫把搜出來的東西交給蘭波,黑色長發的男人檢查過一遍,蹲下來,目光聚集在手腕的手表上。 魏爾倫詢問,怎么樣? 遙控器的用途不明。蘭波搖搖頭,手表是嵌入式,只要離開或者生命體征消失,就會發出警報。 兩人默契地抬起頭,看向神田川優的方向。 被制住行動的青年井不著急,咳了好幾聲,才虛弱道。 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嗎? 現在的游戲,做的一點都不和諧。 玩個游戲也太難了。 神田川優覺得魏爾倫那兩下快把他僅剩的體力值打沒了,調出面板一看,果然,就剩下一點可憐巴巴的血皮。 神田川優: 太難了太難了,這打掉血也不理賠,流氓行為! 而且他是不是也太脆了點!人造人連個金手指也沒有的嗎! 神田川優在痛惜自己的血條,對面兩個人的心情也不太美好。 和蘭波一起執行任務的這四年,魏爾倫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不乏亡命之徒,或者徹頭徹尾的瘋子。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不怕死到這地步的,確實少見。 明明處于武力上絕對的弱勢,白發的青年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緊張,他的手腳都被立方體限制活動,只能以一個不算舒服的姿勢靠在墻上,表情卻依然從容。 如果不是浸濕發絲的冷汗顯示出他糟糕的身體狀況,不知道還以為是來體驗俘虜生活的,畢竟,他甚至還非常自然的向兩人提要求。 有水嗎?我渴了。 我餓了不我不吃壓縮餅干。 能幫我開個罐頭嗎?我動不了。 魏爾倫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俘虜,偏偏他們暫時沒有其他的途徑得知實驗體的位置,也不能殺死他。 他只能壓住自己的脾氣,不耐煩地把開好的罐頭遞到他面前,神田川優發現了新問題。 他的手被綁住,好像也沒法吃。 白發青年默了兩秒,也沒好意思提出讓人喂,目光轉而投向身前人作戰服上的口袋,誒,你們有沒有帶抗生素,我覺得我需要一點 魏爾倫忍無可忍,你以為我們是你的保姆嗎! 神田川優理所當然,如果我死了,你們的任務還不是要失敗,我這是在為你著想啊。 魏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