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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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 也不至于有“很多年”吧。 你那時候明明就是個禁欲的斯文敗類! 諾斯維亞沒有松開手,反而將她再一次圈進了懷里。 他垂下眼,語氣難得稱得上愉悅: “是我疏忽了,原來我也是全天下男人中的一員,難免會有欲念?!?/br> 鹿言頓生不好的預感。 諾斯維亞也沒讓她的預感落空,他心情甚好地繼續道: “諾爾頓小姐”,他貼近了她,聲音低沉而磁性。 “倘若我在此刻吻了你,會令你感到——怒不可遏嗎?” 鹿言的心跳驟然停了一拍。 她微微睜大了眼,而他的呼吸卻已經??吭诹怂念~前。 冰涼的柔軟貼上了眉心,讓她下意識顫了顫眼睫,想閉眼,又忘了閉眼。 諾斯維亞并不留戀,他抽離開,彬彬有禮地問: “此刻,你怒不可遏了嗎?” 鹿言不知為何,一下就明白了他話里的含義—— 他在給她拒絕的機會。 饒有耐心地,禮教周全地,像個老派的紳士,卻又直白地書寫了他的意圖。 鹿言想向他證明自己的無動于衷。 但她張了張嘴,聲音卻在阻塞的咽喉停留著,半點泄漏不出來。 這讓她一時間也感到了茫然和無措。 諾斯維亞看懂了她的混亂不定。 他明白,在這一刻他有更進一步的可趁之機,他也真的貼上了她的呼吸,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占盡便宜。 但這并非他的真實渴求。 在諾爾頓家族的事情上,他有一百個讓她厭惡自己的理由,唯獨在現在這件事上,他不那么想要給她嫌惡自己的把柄。 誰說從污泥里爬出來的惡鬼,得不到沐浴陽光的機會? 于是諾斯維亞將唇瓣落在了她的唇角,一觸即離。 “下一次,請不要怒不可遏了,諾爾頓小姐?!?/br> 他風度翩然地落下這句話,才終于松開了她的腰,抬手整理自己被她弄亂的衣衫。 鹿言險些沒找到喘氣的機會,直到他主動退步,才恢復了思考的能力。 她看著慢條斯理系扣子的諾斯維亞,一時間不知道是羞惱,還是罵幾句難聽的話。 磨蹭半天,等到他都回到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后,她才咬牙切齒地撂下狠話: “還想有下次,做夢吧你!” 她剛才只是沒做好心理預期,否則哪有他動手動腳的機會! 鹿言確實沒想過諾斯維亞會這樣,他從前連碰都不會碰她一下的,生怕壞了什么“規矩”、“名聲”,怎么一段時間沒見,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面對她的“狠話”,諾斯維亞卻只是矜持地回了一句:“會有的?!?/br> 鹿言上前一步就想罵他,但他已經擦過了她的肩,去擰開臥室的房門。 開門之前,他回頭道:“晚安?!?/br> 說完,便真的拉開木門,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還貼心地為她帶上了門。 鹿言:“……” 莫名感覺被耍了是怎么回事。 她一晚上的思路都被攪得一團亂,頓時氣得往床上一栽,煩躁地滾了好幾圈。 空氣里還殘留著諾斯維亞身上的氣味,鹿言蹬掉了鞋子,蜷縮進被子里,一把揉亂了頭發。 這一個個的,都叫什么事??! 明浼和鹿雪那件事還沒有頭緒呢,現在又橫插一個性格轉變的諾斯維亞,凈給她添亂。 鹿言翻身趴在床上,剛剛的畫面又鉆進腦子里,唇角也莫名發燙,讓她心煩意亂。 不受控的思緒一下子跑了很遠,讓她開始反思自己,為什么沒在那時候直接推開諾斯維亞。 如果換一個人,不是諾斯維亞而是席江呢?她會推開他嗎? 還有陸以衍,要是她原本的計劃很順利,也少不了會跟陸以衍有接觸,她做得到嗎? 鹿言想不出一個結論,最后只能歸咎于是她這六年太憋屈,如今剛剛決定放飛自我,大擺大爛,就不小心過了頭。 就連安成星也是,稀里糊涂就搞成了現在這種說不清的關系。 難道失去記憶之前的她,就是這種沒有道德感的女人嗎? 鹿言不由得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但冷靜下來后,鹿言莫名又生出了一些難以啟齒的痛快。 也許是因為,今天她做了太多曾經不能做的事,每一件都是在破壞“任務”和“規則”,無聲地挑釁著“原著”和“劇情”,踐踏了過去令她焦慮和痛苦的一切。 當著鏡頭承認和所有人的關系時。 站上舞臺肆意玩弄節目的劇本和規則時。 以及身為“女配角”,卻越過警戒線,碰觸了所謂的“男主角”時。 如果這個世界有“神明”,這會兒應該已經被她氣得跳腳了吧。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鹿言悶了很久的胸口就瞬時暢快了不少。 她在床上又翻了個身,掏出手機點亮屏幕,那微弱的熒光照亮了她的眼睛,她卻看不見此刻的她,眼底是多么的明亮。 鹿言點開通話記錄,找到那一串沒有保存的號碼,然后點擊了添加新聯系人,在編輯欄里輸入了三個字—— “我的了?!?/br> 她點擊保存,看著這行字許久,“撲哧”笑了一聲。 隨后才點了撥通號碼,等了幾秒鐘,那邊的人就立刻接起電話。 鹿言撐著下巴,先一步開口道:“我在四樓,過來?!?/br> 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在第三秒,安成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好?!?/br> 第72章 chapter 72 導演只給了一小時的休息時間, 接下來還要拍攝一小部分的內容,所以安成星回房間后只換了衣服卸了妝,就坐在電腦前忙工作。 他能趕回國已經是極限了, 堆積如山的工作不可能再放著不管,因此這幾天的拍攝他也是見縫插針地處理工作,得不了閑。 但某人一通電話打過來,再忙的工作也只能中斷。 安成星隨手拿了一件外套,就出了房間,徑直往四樓而去。 抵達四樓時, 安成星抬手看了眼手表, 離拍攝時間還剩半小時不到,不知道她現在來四樓是做什么。 他想著,腳步卻未遲疑,徑直走向了那間已經不陌生的房。 臥室外面的門沒鎖,安成星還是敲了敲門,三秒之后才擰開門鎖, 走進了臥室。 里面一片漆黑, 他不由得打量了一圈, 伸手去開燈。 就在這時,床上傳來一道聲音:“不用開燈了?!?/br> 安成星頓了頓, 反手關上門, 上了鎖, 走到床邊。 “你不舒服嗎?”他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以前她懶得吹頭發, 偶爾就會有頭痛的毛病,不想開燈晃眼睛, 也不喜歡開窗透氣, 把自己悶在房間里。 床上的人卻伸出腿來, 光生生的腳丫子在他腿上踹了一下。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她蠻不講理地倒打一耙。 安成星也不生氣,他彎腰將她的腳丫子拿下來,在床邊坐下。 適應了黑暗后,他的視野里已經很清晰,連她的臉都看得一清二楚。 靈敏的五感自然也跟了上來。 “諾先生來過了?”安成星的語氣聽不出異常。 鹿言頓時收起了放肆的心思,往被子里一鉆,悶聲悶氣地說: “是啊,專門來堵我呢?!?/br> 安成星看了眼窗外的月光,冷白色照亮了窗上的那朵薰衣草干花。 他溫和地問:“是跟今天下午的事有關嗎?” 下午眾人在這里不歡而散,席江和諾斯維亞甚至沒有開過口,但安成星知道,他們手里掌握的線索并不少于他和明浼、鹿雪。 只是這兩人的戒備心太強,從來不會跟他們分享,哪怕他們現在是同一戰線的“盟友”。 鹿言冷不丁聽到他提這事,頭又開始疼了。 她一翻身坐起來,抱怨道:“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是上趕著來了?!?/br> 安成星不由得笑了一聲,“找我算帳嗎?算哪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