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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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惱火地問。 諾斯維亞目光坦蕩地看著她,“要是記得,也就不會再問了?!?/br> 見她不說話,他緩緩上前,將距離拉近,垂頭看著她,又問了一遍: “所以諾爾頓小姐,你能告訴我,昨晚上發生了什么嗎?” 為什么他睡在四樓的客房里,身上還殘留著她的香水味。 而混亂的記憶碎片里,只剩下她泛紅的臉頰,和近在咫尺的雙唇。 諾斯維亞不認為自己會在酒醉后做什么出格的行為。 他的本能里就沒有這些東西。 但混亂的感覺十分不妙,所以他得弄個明白,才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不了解自己。 因此,他站在了這里,像一位夜闖少女閨房的登徒子,做著極為失禮的行為。 好在黑暗給了他遮羞布。 白天在這個房間齊聚的時候,諾斯維亞就知道,她已經來過這里了。 他不意外能在這里堵到她,但她卻明顯將他認成了別人。 諾斯維亞握住了她的手腕,將那些新的疑問都壓下,不泄漏半個字。 只是胸口隱隱的情緒,讓他發現,他確實不夠了解自己。 鹿言真的很想對他翻個白眼。 “你自己喝醉了耍酒瘋,不應該先跟我道歉嗎?” 諾斯維亞抓住了這句話的關鍵詞,“我做了什么應該道歉的事嗎?” “你!”鹿言氣得牙癢癢,上去就給了他胸口一拳。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吃別人豆腐還要裝蒜,臭不要臉?!?/br> 鹿言說著又給了他一拳,暗恨自己不是大力士,沒給他錘出個內傷來。 諾斯維亞卻在她話音落下后,看了她很久,對她粗暴的行為沒有半點反應。 鹿言發了好一會兒脾氣,見他直勾勾看著自己不說話,也有點慫了。 “算了,我跟酒鬼生什么氣?!?/br> 她說著就想掙脫開,卻在下一秒冷不丁地被他拉了過去。 諾斯維亞垂下眼,目光里帶著一點暗光,像是疑慮,又像是恍然。 他的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問:“是這樣嗎?” 不等她回答,那只手便順著往上,拂過了她的背脊,落在她的肩上,又從脖頸滑到了她的下頜角。 “還是這樣?” 鹿言呼吸一頓,看不明白他此刻的想法,也不敢去猜。 諾斯維亞沒等到她的回答,只好繼續下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無聲地靠近。 那氣息幾乎打在了她的唇上。 “又或者,是這樣?” 他低聲問。 第71章 chapter 71 如果可以的話, 鹿言是想跟諾斯維亞和平相處的。 她知道他有很多“債”要跟她清算,所以下午她將所有人聚在這個房間里時,就已經做好了面對他的準備。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 她做的所有心理準備,會被明浼拿出的一段視頻給徹底粉碎。 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對“自我”產生懷疑。 鹿言經歷了六年的風風雨雨,早已練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 所以她看完了那段視頻, 聽完了明浼他們說的話,也只是輕飄飄地問了句:“這個惡作劇有意思嗎?” 她的反應大概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于是“談判”從一開始就被瓦解, 眾人不歡而散。 鹿雪走之前,對她說了一句:“你現在不相信這件事也沒關系,但我保證, 這不是一個惡作劇?!?/br> 鹿言沒給回應, 但實際上她相信這不是一個惡作劇。 畢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有多么荒誕, 多么的不合理。 明浼和鹿雪都不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 而安成星更不會對她撒謊。 所以鹿言愿意相信, 他們三人的記憶,也許真的和自己的記憶不一樣。 這顯然和消失已久的系統脫不開關系。 但鹿言沒辦法告訴他們世界的真相,就算他們會相信, 這也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你的人生只是一本小說的劇情,你只是一行虛構的設定, 你不是一個活生生的自由的人?!?/br> 這件事,她怎么能對他們說出口呢? 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選擇“不相信”, 然后再去從這紛亂吊詭的謎團里, 找尋一個合理的答案。 但在這個過程里, 她一個人能得到的線索十分有限。 所以鹿言選擇了聯絡安成星,現在只有他會毫無保留地幫助她,也只有他,不會對她刨根問底,逼問質疑。 然而這個電話還沒打出去,她就被眼前的諾斯維亞給堵了個正著。 他就像是早預料到她會來這里一樣,提前在這里守株待兔。 鹿言現在已經沒空計較他在這檔節目上做的手腳,也隱隱明白他想要的,可能不僅僅是來找她算帳。 但她沒料到情況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片漆黑的臥室里,只有窗外的月光斜斜灑進,而他背對著月光,靠得很近。 那溫熱的呼吸和她的相碰撞著,他深邃的輪廓里,卻是晦澀不明的表情。 鹿言退無可退,只能抬起眼,以近在咫尺的距離對他開口: “諾斯維亞,你是在借題發揮嗎?” 她一開口,氣息就攀上了他的下頜,引起一點癢。 諾斯維亞的表情始終波瀾不驚,他像是不解:“借什么題,發什么揮?” 鹿言早就不是剛認識他的那個小姑娘了,甚至她遠比他認為的,還要了解他。 她不再試圖從他懷里掙脫開,反而單手揪住了他黑襯衫的衣領,更進一步地拉近了距離。 “昨晚上我就想問了?!?/br> 鹿言的呼吸擦在了他的唇上,“你是真的喝醉了嗎?” 諾斯維亞的眸光一頓,片刻后才問:“諾爾頓小姐,可以說得直白些嗎?” 鹿言抬手勾住了他雪白的脖頸,挑釁般地反問: “是你做得還不夠直白嗎?” 她知道諾斯維亞是個復雜又矛盾的人,從他明顯抗拒她的存在,卻又親手促成了她的成長這一點,就足以看出。 但鹿言沒想到他會矛盾到這種程度。 行為都已經越了界,言語還在扮糊涂。 諾斯維亞不作應答,鹿言也懶得跟他拉鋸戰,既然他都做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好粉飾太平的呢? 她反客為主地上前一步,徹底貼上了他,再無絲毫空隙。 下一秒,鹿言的手勾過了他的后頸,又滑落下來,將他衣擺拽出來,三五下就讓他一絲不茍的衣衫變得一團亂。 諾斯維亞終于在她更出格之前,按住了她的手。 他的呼吸也沒亂過,但鹿言知道,他被踩中了。 “你看,還有裝下去的必要嗎?” 鹿言松開手,直視他的眼睛。 “這個國家有句老話,叫酒后吐真言,在我看來,不過是酒壯慫人膽?!?/br> 她拍了拍他干凈的下頜角,如他所愿地展露了內心的想法。 “諾斯維亞,坦誠并不可恥,真正可恥的,是你做了還要否認你的主觀意愿?!?/br> 鹿言很不客氣地說: “別怪在酒精的身上了,今天你沒喝醉,不也還是……了?!?/br> 她勉強維持了淑女的矜持,吞掉了那一個音節,卻堂而皇之地瞥了他腰下一眼。 諾斯維亞抿起薄唇,在那昏暗的眸光中,他的緘默并未持續很久。 幾乎短短一瞬,他便輕笑了起來,微微點頭道: “原來如此,我受教了?!?/br> 鹿言見他沒有惱羞成怒,還是松了口氣。 這男人的余威還在,她其實真不想在他面前這么放肆,可以的話,她希望能一直維持表面的和平。 但今天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再不反擊,不就只能吃這個悶虧了。 鹿言正想著,就冷不丁地聽見面前的人開口道: “聽您一番話,的確解開了我多年的困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