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66節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仙醫棄婿、神醫毒妃、別怪我趁虛而入、嫡女驚華、精神小伙,在線脫單 [快穿]、這名皇子明明很強卻過分悲慘(穿越)、和死對頭互穿后我們HE了[娛樂圈]、[綜漫同人]我的氪金游戲一定有問題、拯救反派[快穿](GL)、帝師死后第三年(穿越)
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聲,將安成星拉回了神。 他垂頭看了眼屏幕,點開了那條新的回復: “謝謝,但這還不夠?!?/br> 簡單的激怒,得到的也只是短暫的反饋,要想挖出她身上的秘密,找到每個人都想知道的答案,還得做得更徹底。 安成星無聲地嘆了口氣,這一次,依然沒能拒絕對方的提議。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想找到答案。 宴會廳外的走廊上,擺脫了鏡頭的鹿言走得飛快,哪怕她腳下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抵擋不住她此刻壓抑了許久的怒火。 她當然知道該去哪里找諾斯維亞,因為這個破地方和家里的格局一模一樣。 但她不知道,她要找的那位罪魁禍首,已經等了她很久了。 從她還未拋下諾爾頓家族的一切,從她還未成功解除婚約時,他就在等待這一刻。 ——等待她guntang的靈魂,沖破堅固的軀殼。 城堡的木質樓梯像是刻意做舊了一樣,踩在腳下會發出被時間沉淀的“咯吱”聲響。 這里的一切,每一個細節,都讓鹿言有一種回到了諾爾頓家的錯覺。 因此,她的憤怒更加強烈。 諾斯維亞怎么奚落她、嘲諷她,都無所謂,可他不能拿已逝之人當作手段。 更何況,那也是撫養他長大的人,他怎么敢! 鹿言直沖沖上了三樓,看也不看一眼周遭環境,就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書房的位置。 在諾爾頓家,這一層樓都是諾斯維亞的地盤,包括他的書房和臥室。 鹿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一把推開了門。 “……你們猜,他會不會挨打?” 一樓的宴會廳里,工作人員和群眾演員們都在忙著收拾現場,女嘉賓們回了外面的房車休息,導演正在導演監視器后面跟陸以衍解釋劇本。 只有那三道出類拔萃的身影,一同聚在舞臺的鋼琴邊,若無其事地閑聊著。 他們神色坦然,旁人只當他們是為了熟悉一下彼此,所以聚在一起聊天,就像那幾個女嘉賓一樣。 但實際上,他們的話題比別人想象得要勁爆得多。 問出這句話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席江。 他倚靠在白色鋼琴的旁邊,臉上的表情帶著點微妙的幸災樂禍。 老實說,他看那個裝逼犯不爽很久了,但偏偏對方掌握的信息量最多,再怎么不爽,也得聽一聽對方的計劃。 而現在罪魁禍首遭報應了,作為表面上的同伙,實際上的敵人,他理應落井下石一下,以表敬意。 一旁的明浼卻還在翻閱拍攝手冊,他來得比較晚,不如別的人熟悉這邊,得抓緊時間了解一下。 聽到席江這句話,他也只是笑了笑,回答: “這種事,安成星應該更了解吧?” 畢竟小時候上學的那會兒,他沒少被鹿言折騰。 被轉移了火力的安成星抬起頭,面色平靜地開口: “她以前不打人,現在打不打,我也不知道?!?/br> 席江瞇起眼,冷不丁地說了句: “她揍我的時候可沒你說得這么有禮貌?!?/br> 這句話,就純屬有點“司馬昭之心”了。 在場的人誰還能聽不明白? 那邊跟導演溝通完劇本的陸以衍看見他們的身影,誤以為他們正在互相自我介紹,便禮貌地走過來,向他們道: “初次見面,我是陸以衍?!?/br> 明浼轉頭看向他,目光帶著點微妙的憐憫——畢竟在某個國王的劇本里,這位同志的待遇是最不公平的。 但他面不改色地跟陸以衍打了招呼,之后是安成星。 而席江雖然覺得這位大明星像個傻子,但維持表面的平和還是有必要的。 因為接下來,他們可有的是時間相處。 與此同時,諾斯維亞也等來了他的前任未婚妻。 她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禮服,氣沖沖地推開大門,直奔他而來。 諾斯維亞坐在木桌的后面,轉動椅子一個轉身回來,平靜地面對了她。 她臉上是壓不住的怒火,走到書桌前才停下,將手上的祖母綠戒指摘下,放到了他的面前。 “解釋一下?!?/br> 諾斯維亞掃了一眼那象征了諾爾頓家主身份的戒指,很是理所當然地回答: “它的主人將它落下了,讓它物歸原主不是應當的嗎?” 鹿言快被氣死了。 “物歸原主?有你這么物歸原主的嗎!他們把它弄丟了怎么辦,我沒選它怎么辦!” 她越說越氣,簡直想脫下高跟鞋給他來兩下。 諾斯維亞卻露出了些許驚訝。 “在你眼里,我的智商也是這么低嗎?” 不等鹿言當場表演一個暴怒,他又輕描淡寫地說: “至于你選不選,那是你自己的事?!?/br> 諾斯維亞的目光直視了她的眼。 “畢竟在你心里,它到底重不重要,只有你自己知道?!?/br> 鹿言被他銳利的眼神看得心跳也漏了一拍。 她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同住屋檐下三年之久,她不至于那么不了解他。 但她不知道,也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自己嚇自己,她不是原主這件事已經是超自然現象了,諾斯維亞再怎么智多近妖,也不至于能聯想到這么匪夷所思的方向。 鹿言的心理素質可遠比當年要強,她鎮定自若地反問: “你有什么權利這么做?你還當自己是我的監管者,我的未婚夫嗎?” 她上前一步,俯身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氣場莫名有些壓迫人。 “諾斯維亞,是你先見異思遷的,再警告你一次,別來我面前說三道四?!?/br> “見異思遷”這頂帽子,諾斯維亞一直覺得挺好笑的。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開除了一個笨手笨腳的酒店員工,怎么就能跟見異思遷扯上關系了? 就算那個員工總是能神乎其神地出現在他去的各種地方,給他造成各種各樣的麻煩,讓他不堪其擾,他也沒跟對方計較,一門心思都在準備婚禮。 結果落在她眼里,就是不得了的事情,還敢當場對他發飆。 教了她幾年,本事沒學多少,脾氣倒是越發的大了。 “愛麗絲的事情,你確定要跟我一筆一筆算清楚嗎?” 諾斯維亞本來已經不想再提這件事,吵了那么多次,他連聽到這個名字都已經煩了。 可既然她非要提,那他也不介意讓她領會一下,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諾斯維亞現在已經很清楚她的花招了,尤其是她在愛麗絲這件事上做的那些。 那點手段其實也不高明,可偏偏那時候的他就是太小看自己這位“好學生”,還真就讓她糊弄了一通。 可真是“青出于藍”得很啊。 鹿言的心跳又漏了一拍,開始驚疑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愛麗絲就是他的女主,可他一直不走劇情,反而每次都能閃避成功,遲遲都沒跟女主發展進度。 鹿言那時候已經有經驗了,該出手的時候就得出手,所以愛麗絲能意外打開他的酒店房間,都是她安排的。 然后她再“剛好”登場,把他們兩人抓個正著,一通“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套路下來,幾乎就成功了一半。 那幾個月里,鹿言天天對著他作,把他煩得好幾次都不想回家住,她再借題發揮,無理取鬧,歇斯底里,一整套組合拳打下來,是個男的都遭不住。 那之后的結果當然是如她所愿,鹿言也放心地無縫銜接了席江的任務,一直走到了現在。 沒想到就在這最后一個任務上,翻了大車。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br> 鹿言明智地選擇了避開愛麗絲的事,繼續沖著他發火。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這節目搞成這個樣子,把家里的事寫成劇本,就是圖個開心,圖個消遣嗎?” 回到重點后,鹿言的火氣是真的上來了。 這諾斯維亞,干得真的沒一件是人事。 諾斯維亞面對她的怒火,卻好整以暇地支起下巴,問道: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諾爾頓小姐?!?/br> 他側過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現在到底想做什么呢?” 費盡心機進入娛樂圈,親手將自己變成聲名狼藉的形象,暗中收集了那么多有關陸以衍的消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對方的動態。 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相隔一小時時差的節目直播上,無數彈幕正在為宴會廳的奢華場景而尖叫。 他們什么時候看過這么有錢的綜藝節目?